的确很像变/态哦……
不、不行,整间酒吧的画风都被太宰先生带歪了。
织田作感慨道:“不愧是让横滨闻风丧胆的干部啊,太宰。”
在下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什么?”
然后获得恍然想起在下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的织田作先生的知识灌输,什么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男人,什么对太宰的敌人而言、最不幸的就是身为太宰的敌人,什么闻名横滨的双黑,什么双黑的另一位重力使先生。
在下久久不能言。
“哎?织田作好过分,说这些之前应该先架好摄像机拍在下君羞耻的表情的!”太宰先生完全没有在说自己的自觉,居然有点遗憾。
“羞耻?”织田作先生疑惑的重复了一遍。
一只三花猫从吧台下方跳上来,在吧台一角趴下,远远的看着他们。
太宰先生眼睛一亮,“对的,就是羞耻~”
“比如,你们趴在猫咪先生脚下,被猫咪先生一本正经的呵斥你们居然不肯吃我准备的料理~”
“是不是很羞耻呢~?”
坂口先生推了推眼镜,“我说,太宰。”
“摩西摩西!安吾想吃了吗?!我有准备呦~~~”
“可是,”织田作先生诚恳的道,“不会有很多人想再吃一次吧,太宰,你真的尝过吗?”
“哎哎哎?”
仿佛胸口中了一刀一样,太宰先生一顿,然后露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在下君就很喜欢吃嘛~”
嗯?
在下放弃和猫咪先生的对视活动,看向太宰先生,“什么?”
“料理哦,在下君超喜欢吃的,每次看到,都要提议尝一下的~”
坂口先生补了一刀,“难道不是因为在下君每次见到,都以为是第一次吗?你究竟是怎么做的料理,居然会有侵蚀人类记忆的效果!”
对的,侵蚀记忆,只有这种说法,才可以解释吃了料理后的那一段记忆空白时间。
和太宰那家伙相处的某一段时间,记忆完全是空白的,发生了什么只能凭太宰口述这种事,简直太过可怕了不是吗?!
太宰先生愉悦的眯起了眼睛,“反正结果也不会太过分嘛,我又不可能试图让在下君用刀把安吾的发际线再往后削一点的啦~”
……
坂口先生的表情开始变得空白。
织田作恍然大悟,“我之前以为是安吾掉发了。”
在下沉思了几秒,坚决否定,“不会,在下不会做这种……事情。”
“是的~”太宰先生为坂口先生空白的表情加了一点活力,“所以在下君最后只同意削发尾,简直像是在帮安吾理发啦……咦,安吾,你怎么了?脸色好~糟~糕~呀。”
太宰先生,请您务必闭嘴吧。
坂口先生举起手,“麻烦了,谢谢。”
酒保先生从吧台下面拿出一把木锤,“三思而后行啊,坂口先生,您开始吧。”
*
今天的酒吧,一如既往的吵闹呢。
在下用嘴唇碰了碰杯子里的冰球,“织田作先生,您真不容易啊。”
织田作先生把视线从在吧台座椅周围窜来窜去的坂口先生和太宰先生身上移开,“还好吧,难得这样热闹了。”
他把应该用怀念或者什么其他语气说出来的话用平静的语调说出来,“太宰最近有些兴奋吧,因为终于见到了第一次遇见我们的在下君。”
咦?所以兴奋的后果是坂口先生遭殃吗?
好像可以接受。
只是,在下提醒,“在下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太宰先生,之前见到过。”
“应该少于三面吧?”织田作先生道,“而且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时候的他吧,昨天太宰进来时,你表现的□□吾了。”
等等,现在安吾已经是一个形容词了吗?
“咦,织田作会吐槽了吗?”太宰先生从在下背后探出头来,手虚抓着在下的衣物,“安吾太慢啦~”
坂口先生把手放在织田作先生的肩膀上,缓着呼吸,没有说话,只用眼神回应轻飘飘加火的太宰先生。
糟糕,明明是追着别人打,但被欺负的,反而是坂口先生呢。
在下问织田作先生,“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停下来吗?”
织田作先生平静的回答,“大概要引来他们的注意力……引来太宰的注意力,就可以停下来了。”
“喂喂喂,当着我们的面这么商量真的好吗?好像我们是两个在打闹的小孩子一样啦~”
太宰先生出声,顺便抽空陪坂口先生玩,“咦咦咦,安吾又慢了?果然吗,文职之痛!下一步是不是又要掉头发?好多好多……唔!”
他被木锤打到了一下。
“还是两个小孩子呢。”在下歪了一下头,躲过‘不小心’袭来的木锤攻击,“真是纯洁而无暇的羁绊啊。”
“什、什么?!”
两人同时停下来,和对方互相对视一眼,又同步转过头去,“噫……好恶心的说法。”
织田作先生终于想到了怎么引来他们的注意力,“安吾,你是去出差了吗?”
坂口先生看了一眼用肩膀不停抖外套的太宰先生,“是的,没什么收获的出差。”
“那就是发际线后退的出差之旅啦!”太宰先生愉快的下了定义。
和织田作先生之前说的有些不同的是,这次没有把太宰先生的注意力完全吸引走,坂口先生就放弃了和太宰先生的打闹,主动走回座位,把皮箱打开给大家看,“这次去,只弄到了一只古董表,完全没有达到这个季度的交易要求额度。”
太宰先生探头看了一下,他好像眯了一下眼,“安吾带了照相机呀~”
虽然刚刚经历了生死追杀,但这个时候,好像刚刚的一切都过去了,坂口先生看了一眼皮箱,“嗯,工作上会用到。”
“那我们拍照吧?!”太宰先生露出亮晶晶的表情,“可以留作纪念呢~”
“纪念?”织田作先生有些疑惑的转头看他。
“对的对的~”太宰先生眯着眼睛点头,“难道你们不觉得,应该纪念一下安吾的发际线吗?再不拍照留念的话,过段时间,说不定我们会以为一开始见到安吾的时候他就是秃头呢~~~”
在下伸手拽住坂口先生的衣服后领,“坂口先生,冷静,我们不拍照。”
“就算工作繁忙,也不会那么快的,安吾,放心吧。”织田作先生安慰道。
……可坂口先生好像一点也没被安慰到的样子。
太宰先生从包里拿出照相机,愉快的跳下椅子,然后对准在下和坂口先生拍照。
嗯?!
在下立刻松手。
还在向前张牙舞爪的坂口先生措不及防,向前踉跄了一下。
闪光灯把舞台照亮了一下,但并不是照相机发出来的,而是舞台上方的灯光投射下来,像是把光明投向黑暗,但只有那么一瞬间,它便抽身离去。
于是这张定格下来的照片好了一些,看起来像是在下没有拽住快要摔倒的坂口先生,而不是在拽着一个张牙舞爪想要复仇的小孩子。
至于坂口先生怎么看……抱歉,人生总是要有取舍的。
太宰先生把新鲜出炉的照片拿出来看,边点头边评价道:“真是纯洁无瑕的小孩子啊,安吾,像是要人在走路时也护着怕摔倒的幼崽一样。”
他笑了起来,“超~可爱的!”
哎呀,糟糕,坂口先生的动作停在半空中,好像要石化了一样。
太宰先生轻飘飘的给予最后一击,“居然还要在下君看护,真的是,好~可~爱~呀。”
织田作先生疑惑的告诉在下,“安吾的脸色好糟糕。”
他想了想,补充道:“像是加了很多天的班,我上次被孩子们缠住,应该也是这种表情吧?”
不要再补刀了啊,织田作先生。
在下点了点头,“长久加班和身边围绕着孩子们的话,脸色的确会很差……坂口先生,您和太宰先生都不像特别小的孩子,这点还是可以放心的。”
“只是的确会让人想起和童年伙伴玩闹时的愉快时光,青涩而又纯洁,真的十分美好,就连打闹的方式都是如出一辙,让人十分怀念。”
骗他的,在下没有童年,说的是工藤先生和小兰小姐的相处方式。
在在下不在的日子里,工藤先生应该没有又被小兰小姐‘踢到脸边的电线杆’吧?肯定有的吧。
坂口先生整个人都仿佛灰化了,这个时候只要吹来一阵风,一定可以吹散他。
“织田作和在下君都好过分,”太宰先生举着照相机,把自己摘了出来,“不过连你们都这么说,安吾的确是可爱的小孩子嘛!”
真是十分抱歉,安慰不了的话,安息吧,坂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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