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 47 章

    江生擦着杜遇的鼻尖,宠溺的语气, “谁教你这样的?”

    杜遇没回他的话, 回味着嘴里的奶油,看着他傻傻的笑, “好甜……”

    江生看他像只偷了腥的猫,他笑了一声, 一把拽过了杜遇的手。

    杜遇踉跄了一下,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江生压住了他的后脑勺,快速的撬开了他的齿, 舌尖轻轻舔过杜遇的舌, 奶油的味道瞬间在江生的味蕾上绽放。

    甜的发齁的味道。

    明明吃得是一样的蛋糕,可江生偏偏要抢他的。

    江生的速度很快, 吻过后就抬起了头。

    冲着他扬眉, “嗯,的确好甜。”

    杜遇笑得开心, 他喜欢这样, 喜欢这样和江生亲近。

    他又擦了点奶油,要往江生的脸上糊。

    一边伸手过去, 一边笑着喊,“阿遇还要玩,还要玩……”

    江生知道他玩上了瘾, 抓着他的手,笑笑,“好了, 不闹了,快点吃吧。”

    杜遇却不肯,偏伸着手,要擦他的脸,挣扎着喊,“要玩要玩。”

    江生和他争了一会儿,还是败了。

    笑得无奈的放下了手,“最后一次了。”

    于是杜遇开心的笑着,把蛋糕糊了上去。

    这一回擦的是他的唇,一块淡白色的奶油点在唇间。

    杜遇擦完像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还冲江生笑了几声,然后才伸舌舔了。

    江生抱着他的腰,任他闹。

    闹了没一会儿,杜遇惦记着吃蛋糕,江生就又去给他切了一块。

    边切还边跟他说,“这回就好好吃,不许再闹了,晚饭你也没吃,就吃点蛋糕先垫肚子吧,等回头到了家,再让芳妈给你弄点别的。”

    说了一番话,杜遇也没答话,只低头看蛋糕。

    江生笑了笑,把蛋糕递给他,“慢慢吃,吃完了,等会儿我们就回去了。”

    杜遇吃了两口,听见江生说要回去,渴望的眼神,看着蛋糕喃喃的念,“蛋糕……”

    江生揉揉他的头发,“一块给你带回去,慢慢吃。”

    江生对他颇有点无奈,杜家的厨子样样都会,就更别提蛋糕了,在家里也时常做,但杜遇就是吃不腻。

    吃完了蛋糕,杜遇就犯了困,躺在床上睡了。

    江生坐在沙发里看手机,一边看霞姐还有江建国最近有没有给他发信息,一边听着楼下的动静。

    听着声音比之前小了很多,这会儿估计酒宴已经接近尾声了,看了眼床上睡着的杜遇,江生笑了笑,也忽然有点犯困,正想着要不要眯一会儿,就听见有人敲了门。

    他过去开了门,是陈家辉。

    陈家辉微笑,“酒宴已经散了,江先生可以先带少爷回去了。”

    “杜先生呢?”

    陈家辉说,“杜先生还有事,不和你们一道了,马师傅在后门等着了,江先生收拾收拾,我带你们下去。”

    “好我知道了,你稍等。”

    江生转脸去□□上的杜遇。

    杜遇睡得正熟,江生轻轻的拍拍他,声音很轻,“阿遇,我们要回去了。”

    他睡得好沉,江生叫了他几遍,一直也没什么反应。

    江生估计他大概是玩累了,也不忍心再把他叫醒,拉着他的胳膊,就背起了他。

    别看杜遇瘦,真背起来的时候,还真沉,但好在,江生有力气,背的动他。

    陈家辉站在门口,看见江生背着杜遇过来,他的脑袋歪着,紧贴着江生的脖子,闭着眼睛,很明显是睡着了。

    陈家辉道,“不叫醒他?”

    江生礼貌的一笑,“不了,让他睡吧。”

    陈家辉笑了笑,“我是怕江先生累到,这里可是三楼。”

    何况,为了躲避宾客,他们是不能坐电梯的。

    “没事,我背的动他。”

    陈家辉关上了门,和他开玩笑,“江先生的体力倒是比一般人好的多,要是换上别人还真不一定能行,那就不多说了,咱们下去吧。”

    天空早已经挂起了一面黑色的帷幕,夜空中,只有几颗星星点缀。

    后门没人,记者也早已经走空了,只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不远处。

    陈家辉道,“马师傅在车上,我就不多送了,杜先生还在等着我,江先生路上注意安全,有事随时联系。”

    “多谢,那我们就先走了。”

    江生说着就背着杜遇过去了。

    老马从后视镜里看见江生背着杜遇过来,连忙下了车,去开后车门,“阿遇这是怎么了?”

    “没事,他睡着了。”

    江生小心的把杜遇放到了后排的车座上,然后又小心的抱着他的脑袋,轻轻的放好。

    他转脸对着车门旁的老马说,“你过去吧,等会我坐副驾驶。”

    老马听了后也就过去了,江生趁他还没上车前,低头吻了一下杜遇的唇。

    这味道挺让人着迷的。

    有股淡淡的奶油香,他前会儿吃了蛋糕就睡了,嘴边的奶香一直没有散去。

    江生笑了笑,就下了车。

    老马看着江生上来,笑说,“阿遇今天可是给先生争了气,吃饭的时候我听那些人说话,都在夸咱们阿遇呢。”

    江生关上了车门,礼貌微笑,“哦是吗,都说什么了?”

    老马回说,“还能说什么,就是夸我们阿遇一表人才,颇有杜先生当年的风采呢,想当年咱们杜先生年轻的时候,那真不是我老马说大话,杜先生年轻的时候那模样在咱津港里头,也是算这个的……”

    他曲起大拇指,给江生看,“和咱们李太太那真是天生一对,咱们李太太……哎,你看我,说着说着就说远了,让江先生好笑了,不过话说回来,我看那个蒋小姐也有点当年李太太的风姿呢,我看她拉琴的时候……”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生打断了,他的脸色虽然淡淡的,但老马看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听见他说,“天晚了,开车吧。”

    江生可不想再听到那个女人和杜遇的事情,没事给他自己添堵。

    老马以为他想早点回去,想着刚才自己话多了点,连忙笑笑,坐上车,“我这一说话就停不下来了,让江先生笑话了,那咱们就走了。”

    车开了没一会儿,杜遇就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哪儿……”

    江生转头和他笑笑,“睡醒了?,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回去了……”

    “嗯。”

    “阿生坐这……”

    杜遇拍了拍身旁的座椅。

    江生微笑,“车开着呢,我就不坐那儿,等会儿就到家了,阿遇要是还困,就再睡一会儿。”

    杜遇已经睡饱了,这会儿精神头好,他掏出了挂链玩。

    车里暗,看不清手里的东西,他紧贴着车窗看,路边的灯光隐隐约约的照在挂链上,可以清楚的看见相片盒里的人。

    江生笑了笑,看着窗外,任杜遇自己玩。

    夜风吹过来有些醒神,九点多的市区还是灯火通明,周边夜摊生意火红,四面八方的人很多,喧闹声大的吵耳,这大概,就是生活。

    不守规矩的也多,明明该是车行,偏偏有些人不按规矩办事,非要横穿马路,老马猛的一停,差点就撞了上去。

    他嘴里念道,“什么人啊,就差了这一分钟了?要不是我踩得快,差点就出了人命。”

    江生道,“怎么了?”

    老马摇摇头道,“刚才开得好好的,忽然跑出来两个大小伙子,吓了我一跳,差点就撞了上去。”

    “没事就好。”江生说,“快点走吧。”

    老马笑笑,瞥了眼红绿灯,踩着油门,边开边和江生说话,“还好没到红灯,不然又得要多等了,还连累了后头的车。”

    江生看了眼后视镜,这个点车流量不大,大部分人早已经洗漱好上床了,后面只跟了一辆银灰色别克车。

    江生只看了一眼,就看向了别处。

    车一路驶出了市区,转了一个又一个弯。

    江生低着头正在给霞姐发信息,问她,他母亲最近怎么样,发完了,又看了眼后面的杜遇,他还在玩挂链。

    离到洞宾路还有一会儿,他看向了窗外,想着吹一会儿风,忽然发现,那辆银灰色别克车还在身后。

    或许是因为多年的警察经验,让他不得不提高警惕,看着后视镜,对着老马说,“把车开快点。”

    老马瞥了他一眼,也没多问,又往下踩了油门。

    谁知那辆银灰色别克车,也开得快了,但又没开太快,还是保持着之前的车距。

    江生稍微思索一下,他就想明白了。

    他们被人跟踪了。

    江生对着老马道,“快点开。”

    “怎么了江先生?”老马问。

    “我们被人跟踪了。”

    “被人跟踪?”

    老马还不太明白怎么回事,有点云里雾里的。

    江生神色警觉,“来不及解释那么多,快点开,把后面那辆灰色别克甩了。”

    老马知道江生过去是干警察的,又看江生这副样子,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来不及再问,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

    那辆车之前离的不远不近,大概是怕被发现,所以不敢跟的太紧。

    这会儿老马忽然开得比之前还要快,他们大概也猜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索性也不装了,也跟着使劲踩下了油门,紧跟着他们。

    其实并不难猜,江生刚才想了想,之前在红绿灯的时候,老马差点撞到了人,猛的停了一下。

    当时是绿灯,如果别克车只是单纯的和他们同路,按道理来讲,会按喇叭示意他们快点走,不要挡路。

    就算不按喇叭,那条路宽敞,也可以越过他们直接过去了。

    可是偏偏,这两条路,他们都不选,偏要等老马和江生说了一通废话之后,都快要闪红灯了,才跟着他们一起走。

    浪费了这么长时间,一路上还跟的不远不近,而且刚才江生已经让老马故意开的快了点,结果也一如江生所料。

    他们就是被人跟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忘记和你们说个事,是有关一本预收文的。

    就是专栏的现耽《放火》,我看见之前有小伙伴,收了,但是文案我改了,之前那个故事不太好就不写了,换了一个,知道你们不会去看,还是和你们说一下。

    不感兴趣的可以直接翻过去啊,没关系的。

    以下是改过的文案:

    最后一声炮火落下,将整个奉城炸成了一片瓦砾场,断壁残垣,余烬袅袅。

    福泽连拖带拽,拉着一个被炸得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进了大帅府。

    “四哥,你快瞧,我抓着了谁?”

    陆枭坐在梨花木将军椅上,披着狐裘大氅,身穿新式军装,衬得他身型修长,丰神俊朗,转着手里的戒指。

    眼一抬,眉间淡漠,“谁?”

    “北统徐老狗的幼子,徐涣清。”福泽笑,“这下南城真真是手到擒来了。”

    徐涣清半张脸被轰得漆黑,但另半张脸足显惊艳。

    他被福泽推在地上,额角鲜血欲滴,缩在墙角,目光躲闪着,“你们能不能放了我。”

    陆枭笑了一声,食指轻轻一勾他的下巴,“伺候好我,要什么我不给你?”

    少年成名年轻军阀心狠手辣攻vs表面小绵羊实则心机boy受感谢在2020-06-05 20:45:53~2020-06-06 23:00: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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