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 55 章(完结)

    宁格:“……”

    以后可不可爱不知道, 现在却是可恨了。

    十分钟后, 还没结束,她手要麻了:“你好了没?快点!”

    姜行澜狠狠亲她的耳垂、后颈, 喘息道:“我要是快了, 你以后就要哭了。”

    “别墨迹,赶紧的, 不然, 我不伺候了。”

    “等等, 我知道了, 你喊我老公, 喊我老公,快点~”

    关键的时候还是要言语刺激的。

    宁格觉得他怪癖太多, 可看他一头汗水,喘气如牛,也就没折腾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喊了:“老公~”

    一声老公宣告了激情的结束。

    宁格起身,想去卫生间洗手,不料,姜行澜拽住她的手臂,将她压在身下:“乖, 现在让老公爱你啊。”

    总之这是个狂乱的夜晚。

    宁格第一次体会到女人的快乐。

    来自他的手指和唇舌。

    新世界的大门就这样打开了。

    可纵情之余,也不好意思闹出动静。

    回归平静后,姜行澜低声说:“我们重新准备新房吧?”

    他有自己的公寓,自从宁格住进来后, 就一直住在这里。

    现在,两人要结婚了,也该搬出去住,才好尽情享受二人世界。

    宁格有些犹豫:“爸爸那边?”

    她觉得两人搬出去住的话,姜爸爸一人会很孤单的。

    姜行澜知道她的孝心,笑道:“放心。多来看看就是了。”

    “你这是娶了媳妇忘了爹吧!”

    “没办法,谁让媳妇魅力太大了?”

    他亲她的红唇,声音勾人的紧:“刚刚喜欢吗?”

    宁格自然是喜欢的,可也不好说出来,免得他得瑟,就很敷衍地说:“还行吧。”

    姜行澜也不生气,笑意深深:“那我要继续努力了。”

    宁格:“……”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好。”

    他身心满足,站起来,道了声:“晚安,好梦~”

    宁格如他所言,做了好梦,不,春梦。

    有些事,无论男女,一旦解了禁,都难逃食髓知味。

    翌日

    姜行澜在早餐桌上,提到另外准备新房的事。

    姜应论是过来人,自然理解他的想法,就把名下的一套别墅,送给他们做新婚礼物。

    两人受宠若惊,齐声道了谢,等早餐结束,就一起去看了。

    别墅不大,两层,外面是草坪、喷泉池,内有露天游泳池,外观精致洋气,周边绿化设施很好,难的是离公司很近。

    两人很满意,当即就联系人布置婚房了。

    宁格作为女主人,更是一连忙了三天,还把拍好的婚纱照什么的摆到了客厅和卧室。

    日子一天天过去。

    终于到了婚礼那天。

    宁格跟冯融融一起出嫁了。

    鉴于好姐妹的缘故,她们私人定制了同款婚纱,包括新娘发型,都是一样的。虽然宁格的头发没有冯融融的长,可架不住有假发这种东西啊。总之,两人穿一样的婚纱,又整一样的发型,再戴着同款的猫咪面具,等两个新郎来接时,就有点傻傻分不清楚了。

    这也是她们的小阴谋,用来考验他们对她们的真心。

    如果是真爱,应该第一眼就认出来吧?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情挺紧张:她们的新郎会认出她们吗?

    旁边的两位化妆师笑着起哄了:“快啊,两位新郎,抱走自己的新娘吧!/如果抱错,可不能换回来的哦。”

    两新郎听着她们的话,扫了眼两个新娘,下一秒,很默契地弯腰各自抱起一个。

    宁格:“……”

    这么简单就认出来了?

    她不服气,装着冯融融的声音:“抱错了,抱错了~我不是!”

    姜行澜愣是没停留,把人抱出了化妆间。

    剩下冯融融看着自己的新郎,下一秒,也戏精上身了,学着宁格的声音道:“哎,姜行澜,你个笨蛋,你抱错人啦。”

    说完,挣脱他的怀抱,提起婚纱,追赶人去了。

    不过,还没出化妆室,半路又被沈律迟拦腰抱住了:“融融,你的老公在这里,你要去哪里?真想嫁给姜行澜?”

    冯融融见自己被拆穿,也就不再装了:“不是。你怎么认出我的?”

    因为你发福了。

    腰粗了一圈。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

    他抱着她,深情款款道:“因为我爱你。只爱你。无论你什么模样,我都能一眼认出你。”

    冯融融满意这几句甜言蜜语,主动摘了个面具,送上火辣辣的热吻。

    沈律迟美滋滋享受了,口红被他吃掉大半,得重新补妆。

    五分钟后,又一对新人上了婚车。

    姜行澜那辆婚车还没出发,正等着沈律迟他们呢。

    这是宁格的主意。

    两辆婚车一同从婚纱店出发,沿着申市最豪华的明华大道,抵达皇家酒店。

    她们一同在酒店举行婚礼,一起见证幸福。

    两个宠妻狂魔没有意见。

    就是神父有点忙。

    他在台上,面色严肃:“两位新娘,你愿意嫁给他,深入虎穴,成为他妈、他姐的替身,接受他二十八年累积的愤怒吗?”

    两位新娘有点懵。

    这结婚誓词有点惊世骇俗了吧?

    不过,想一想,也有道理。

    女人结婚了,多是嫁进一个家庭,在这个家庭中,她成了丈夫母亲、姐姐的替身,将要无条件接受他二十八年养成的性格、习惯、思想、三观等等,这些无形的东西很容易激起战火,变成他的愤怒。

    即便如此,她们也点了头:“我愿意。”

    神父听到回复,面色依旧严肃,转向了新娘身边的男人:“两位新郎,你们愿意娶她,把你家变成主战场,成为她爸、她哥的替身,接受她二十多年累积的幻想、嫉妒和仇恨吗?”

    两位新郎毫不犹豫地应了:“我愿意。”

    神父听到回复,面色更加严肃了:“那么,现在我宣布,你们正式结仇!”

    在喜庆的婚礼上,能把结婚说成是结仇,也是一件稀奇事了。

    可他说的何尝不是真理呢?

    在场的很多人为这几句结婚誓词而陷入了沉思。

    新郎新娘开始互戴戒指。

    氛围热闹起来。

    台下观礼人起哄:“亲一个。热吻啊!法式热吻!”

    正在这时,有人弹起了钢琴,那琴声轻灵、悠扬,渐渐变得唯美伤感,最后又变得明媚轻快,像是含了无言的祝福……

    “是陈郁白!”

    “这曲子真好听。”

    “他不是在国外举办音乐会,怎么会过来?”

    “他是新郎弟弟,肯定是要来参加婚礼的。”

    “这么年轻啊,弹得真好,后生可畏啊!”

    ……

    他们的赞美声此起彼伏。

    陈郁白仿佛没听到,安静地弹完了一首《秋日私语》,朝着台上的一对热烈接吻的新人看了一眼,便离去了。他走出酒店,坐上外面的黑色豪车,面上没什么表情,眸子凉如水:“走吧。”

    车子缓缓离开了。

    从酒店到机场,从机场到国外。

    一晃多年,他都没再回来。

    宁格一直沉浸在婚礼的喜悦中和匆忙中。等到了晚上,才有时间给他打电话:“三哥,怎么走的那么急?”

    “赶飞机。”

    显而易见的谎言。

    宁格心里莫名沉重,也没拆穿他,故作轻松地转了话题:“你在那边还好嘛?我看到你又领了很多奖,还举办了多场音乐会。要注意身体啊。”

    “好。谢谢。”

    “我很喜欢你今天的曲子。三哥真棒。”

    “嗯。谢谢。”

    “我会是三哥忠实的粉丝。三哥加油。”

    “嗯。谢谢。”

    他复读机似的重复这几句话。

    宁格听得不高兴了:“三哥,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陈郁白那边静默了一会,出了声:“你要幸福。”

    尽管这幸福,与我无关。

    宁格笑着应了:“好。我会幸福的。这次换我谢谢三哥了。你的祝福我收到了。”

    至此,也没别的话可说了。

    他挂断了电话,从未再打来。

    靠近不得,便只能拉开距离。

    那段隐秘的情感终有一天会消散。

    宁格怅然若失,握着手机,出神了好久。

    直到姜行澜醉醺醺进来。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烛夜。

    他喝了很多酒,俊脸红红的,眼神似乎带了点水,很温柔、很醉人:“格格~老婆~来,亲亲~”

    话音才落下,一阵酒气袭来。

    宁格伸手抵在他胸口,制止他进一步的动作:“你去洗漱,一身的酒气!”

    “遵命!老婆!”

    他听话地去了浴室。

    哗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似乎能冲击她的心。

    宁格早忘了陈郁白,满脑子是接下来的事。

    要洞房了。

    不再是之前的亲亲摸摸,这次是真枪实战了。

    妈蛋,她怂了。

    听说第一次会很痛。

    他那儿又那么大。

    现在逃婚还来得及吗?

    像是知道她的心情,浴室里传来男人的呼唤:“老婆~”

    宁格吓了一跳:“干什么?”

    “老婆~”

    “在呢。”

    “老婆~”

    “你有病啊?我在,你瞎喊什么?”

    “怕你不见了。”

    他在浴室里傻乐:“跟做梦似的。老婆,老婆~”

    宁格:“……”

    这人估计是醉傻了。

    喝这么多,估计成不了事。

    她这么一想,心情好很多,也就去卸妆了。

    快卸好的时候,浴室里的男人又在喊了:“老婆,你来,老婆,老婆~”

    宁格气得想打人了:“干嘛?喝醉了,就不能安静点!吵死了!”

    “老婆,你来,快来——”

    “行,我来揍你!”

    她一脚踹开浴室的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大手圈住了,随后,炽热的身体贴过来,坚硬与柔软对抗,头顶的花洒喷着热水,淋得她睁不开眼,黑暗中,他的吻如火燎原……

    “停下来,我不要站着!”

    “先站着,待会再躺着,长夜漫漫,各种姿势来一遍……”

    “滚!”

    “好!”

    他抱她滚到了床上。

    她被亲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但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一个问题:“姜行澜,在化妆室,你怎么认出我的?”

    姜行澜亲吻两团小宝贝:“全靠这里啊。”

    那么小,比不得冯融融丰满傲人。

    宁格听出这个意思,毫不留情地伸脚把他踹下床了:“别人大,对吧?你去找别人啊!”

    姜行澜大呼冤枉:“不是。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意思是,这两团宝贝是我从小照顾到大的,我自然认识啊!”

    越说越不要脸了。

    宁格气哼哼:“你又想跪方便面了是不是?”

    姜行澜忙卖惨装可怜:“明天跪吧。宝贝,你看我都这样了,这种时候跪半小时,我就废了。我废了,你就体会不到成年人的快乐了。”

    “谁说不能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

    话没说完,唇就被堵住了:“想找别的男人?可以。如果你有那个精力的话……”

    宁格后悔说那句话了。

    床上的男人惹不得啊!

    一次次吃干抹净后,宁格又后悔了:干脆废了好了。

    他们折腾得昏天暗地,幸福的长长久久……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关于文中神父说的新婚誓词,出自精神分析前辈吴和鸣老师之口。觉得很有道理。跟大家分享。

    到这里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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