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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我久久不能平静。
乔瑟跟我说,他要和西撒一起女装混进德军的基地,救出被德军抓获的史比特瓦根。
E…
怎么感觉有点摸不准要吐槽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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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没搞清楚状况,不过现在史比特瓦根或许有危险这件事,我倒是很清楚了。
真不知道那个笨蛋在搞什么,一大把年纪了,不光天天忙工作,还非要满世界乱跑忙东忙西的,这会儿还莫名其妙成了德军的俘虏。
他就不能学学齐贝林,把事情放手给子孙辈去做,自己好好享受晚年生活吗?
哦对,那家伙到现在还是单身。
都年过半百了,还没找到对象,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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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弃归嫌弃,史比特瓦根有危险又不能不管……
只让那两个小年轻去的话,别搞出什么大麻烦,把乔斯达和齐贝林两家人全都卷进去,那就糟糕了。
齐贝林家似乎一直和德军关系不错,时常会看到有德军士兵去他们家串门儿。
不过那也仅限于驻意德军,抓走史比特瓦根的这群人是不会买他们家的账的,所以西撒才会跟着乔瑟这般胡闹吧。
哎……这大白天的,真是难为我,到时候看那个笨蛋瓦根怎么补偿我。
虽说西撒和乔瑟为了不让我因为着急而大白天出门,所以没有告诉我地址,不过,查一下刚才的通讯地址,搞清楚那附近的德军基地还是能做到的……
但是我真的不擅长做这种事,毕竟我又不是卡兹那种天才头脑。
真令人痛苦。
卡兹你睡你妈睡!起来帮我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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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地下水来到德军基地下方之时,我稍稍犹豫了一下。
那什么,我现在就很担心啊,该不会一出去就看到西撒和乔瑟的女装吧?因为我电话里教乔瑟女装的注意点时,西撒好像也在很认真地记笔记。
我不是说对女装有什么意见只是,那两个人那副五大三粗的身材,或许我得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才行。
……但是西撒的脸姑且还是好看的,或许可以有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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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德军基地的水井里探出脑袋的时候,稍微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有同伴的气息,没有流法使用者所具有的浓厚自然气息,那么自然就只可能是原本应该在墨西哥玉米田边休眠中的小狗。
……感觉,不太妙。
我携裹着井中大量的水阻挡阳光,向着井外奔涌过去,在冲进小狗所在的室内瞬间解除反射水层,手臂化为冰刀向着正散发着战意的那人喉咙处刺了过去。
突刺的刀尖停顿在了刺穿面前人皮肤的前一秒。
我看着那双澄澈湖水般的眼瞳,喉咙中仿佛有千言万语滚过,最后只能干巴巴地吐出一句:“西撒,你在对我的家人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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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一脸惊讶和懊悔的西撒,又瞥了一眼正打开屋门的乔瑟夫,以及正躺在地上哀嚎着的断腿德军,很快就梳理清楚了现状。
从史比特瓦根向我打听石鬼面的事开始,事情就已经不对劲了。
满世界乱跑的史比特瓦根,在墨西哥发现了小狗的石像,或许向丽莎以及齐贝林家说明了自己的发现,所以丽莎才会前往意大利,等待史比特瓦根到达意大利后,一同前往墨西哥查看。
结果在史比特瓦根动身前往意大利之前,就和随后发现了小狗的德军撞见。
而德军由于不明原因,或许是想要利用我们一族的力量,将史比特瓦根连同小狗的石像都带到了这里。
想到这里,我瞥了一眼躺倒在地的那个德军。
浓厚的同伴气味,毫无疑问是小狗。
那么西撒和乔瑟夫这两个来救人的小鬼,为什么能把小狗逼迫到到从安全的室内跑到这个有被阳光照射到风险的台阶,最终不得不躲进人类身体逃过阳光的地步。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西撒,眼泪逐渐盈满了眼眶:“你们两个,都是波纹使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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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撒闪躲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脑中飞快闪过过去的点点滴滴,似乎这孩子一直都有许多事在瞒着我。
我想起了曾经在无限城,遇到上弦一黑死牟时,我以为是杏寿郎的斩击造成的灼伤。
他从那时候就会使用波纹了。
呵……真有你的,真有你们的啊,居然一直在骗我是吗?趁着白天来这里也是为了不让我妨碍你们是吗?
卡兹他们说的对,我果然还是太过于信任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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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眼泪从脸颊滑落之时,西撒十分慌乱地向我伸出了手:“伊戈,你别哭,我们并不是想要骗……”
“笨蛋!别被迷惑了!”乔瑟夫突然冲过来,将西撒扑倒在地,斥责道,“流泪是能力发动的前兆!他是想要攻击我们!笨蛋!!”
啧,聪明的小子。
从我脚边蹿出的水流在西撒原本所在的位置铺了个空,我稍稍动了动手指,水流就追着两人喷射了过去。
我第一次这么庆幸我的流法没有杀伤力这件事,毕竟我现在不得不攻击两人,带走虚弱的小狗,如果因此而杀了两人的话,我也是会觉得难过的。
不过,我也不想总是这样追击他们,乖乖被我击中然后睡上一整天不就好了。
乔瑟一边躲开我用于攻击的水流,一边冲着我吼道:“伊戈你又发什么神经!那家伙是柱之男!是你们吸血鬼的天敌!可不是什么你的同伴!”
……这家伙又开始了是吗?每次都这样,刚刚觉得他是个机灵到可怕的家伙,马上就又会犯蠢。
西撒抬手按下乔瑟夫的脑袋,手上波纹亮起的同时,生成了无数的泡泡,阻挡住了水流的攻击。
“JOJO,”西撒将乔瑟夫护在身后,盯着我,向乔瑟夫解释道,“伊戈和桑塔纳一样,同样也是柱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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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塔纳是谁?柱之男又是什么东西?你确定是在说我的事吗??
我因为西撒的迷惑发言而有些愣住,水流的攻击便随着我的分神而停下。
桑塔纳……是说小狗吗?这名字哪来的?
啊但是总好过卡兹取的小狗,桑塔纳就桑塔纳吧,反正跟我没关系。
说到柱之男……是他们对我们一族的称呼吗?
哎,可是我们一族就是我们一族,我们即是自然,我们即是万物,我们一族为什么一定要有名字才行。
果然给其他种族命名是人类的陋习,关键这命名还挺精准到位的,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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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撒的波纹,似乎是以泡泡的形式进行攻击。
我似乎明白,在魇梦制造的梦境中,这孩子一直搓肥皂泡的原因了。
真是的,忍不住再次感慨这孩子居然从那时候开始就一直在骗我啊,居然还说什么学习呼吸法会被我讨厌所以不学这种话。
撒谎的坏小孩儿可是必须要挨打的。
我戳了戳被我揍趴在地的西撒的脸:“你果然是个小坏蛋啊,从小开始就在骗我,居然还在我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发现了我的身份,真机灵。”
西撒艰难地抬起头看着我,双拳紧握:“伊戈……为什么要保护那种肆意杀害他人的家伙?”
啊……我可没看见那孩子杀人,因为和我之间的约法三章,他们从以前开始就不会无缘无故伤害人类了。
而与此相反的是,我看到你们把我家的孩子伤害到气息变得十分脆弱,被逼迫到不得不躲进人类躯体的状况。
我冲着西撒微微一笑:“真好笑,我不保护我的家人的话,难道要保护你们这群小骗子吗?”
打感情牌可没有用,我还在生气呢。
这孩子……桑塔纳的自然苏醒周期还有几近百年,被迫提前苏醒还受了重伤,可别留下什么不妙的后遗症才好。
我们一族的身体和人类不同,人类的伤势只需要一团治疗药水,而能够治疗波纹伤势的药水,目前只有卡兹调配出来过,这两个小家伙根本不明白他们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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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德国军人的断腿,思考着和桑塔纳分别时我们使用的是什么语言。
好像那时候刚离开大秦,用的还是秦时的汉语。
我调整了一下吐词,用秦时的汉语说道:“乖,听话,出来吧。”
从腿部断裂的伤口处,桑塔纳乖乖地现身,气息十分虚弱的他跪在我身前,开口也是一口流利的汉语:“抱歉,伊戈大人,给您添麻烦了。”
“被波纹伤到哪里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那已经几乎完全修复的身体询问道。
他颔首:“被称作JOJO的家伙拦腰斩断了,刚才被金发的家伙击中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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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用波纹拦腰斩断了还能修复吗……
那当年在罗马被波纹使者摸一把肩膀就发烧好几年的我到底是有多菜。
突然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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