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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村形兆的这支箭,似乎就只有让拥有素质的人获得替身这一个功能,而且和我们手上所持有的这支只需要小小地戳一下就可以完成作用的箭不同,必须要制造致命伤口才能甄别,看来每支箭的功能都多多少少有些不同呢。”
听完花京院的情况说明后,我仔细查看着手里这支属于虹村形兆的箭,总结了一下。
“是箭,徐伦知道这个哦!”不知道为啥就特别自来熟地跑到我怀里坐下了的徐伦凑过来看着箭头,“徐伦去奶奶家玩的时候,见过爷爷练习。”
哦,是说日本弓道吧,空条贞夫那家伙好像确实有在练习的样子。
所以说徐伦你为什么要坐我腿上,到你老豆那里去!
“但是,这个好漂亮,金闪闪。”
小姑娘向着箭头试探着伸出手,说话声音糯糯的,吐词倒是字正腔圆,一本正经的感觉跟他的酷哥老爸一模一样。
“徐伦,别碰那个。”承太郎轻声喝止了徐伦的动作,“不要去碰锋利的东西。”
徐伦悻悻地收回手,缩进我怀里小声嘟囔了一句:“爸爸凶,徐伦要告诉妈妈。”
你告诉你妈妈干嘛,你妈妈又打不过承太郎……
哦哦,不好意思,不是要靠打架一决胜负的意思是吧,我身边没有家庭而且解决矛盾靠打架的人太多,都有点糊涂了。
我看着徐伦那副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抬手用水流捏了个一模一样的箭头,递到她面前:“承承说得对哦,所以徐徐就用这个替代一下吧。”
徐伦疑惑地冲着我眨巴眨巴她那金绿色的大眼睛,看了看正皱着眉头和花京院讨论的承太郎,凑到我耳边问道:“谢谢姐姐,但是姐姐怎么知道妈妈叫我JOJO?我和爸爸都是JOJ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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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你和你爸了,你们家祖祖辈辈都是JOJO。
我指了指承太郎,又指了指徐伦,也凑到小姑娘耳边说悄悄话:“空条承太郎是承承【JOJO】,空条徐伦就是徐徐【JOJO】呀。”
徐伦轻轻“哇”地感叹了一声,随后捂嘴吃吃笑了起来:“那我就和爸爸一样了。”
我就知道,小孩子的快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难以理解,我超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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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身边乖巧正坐的小仗助听到我和徐伦的对话,也好奇地凑了过来,和我俩说起了悄悄话:“伊戈先生好像只叫承太郎先生和徐伦妹妹JOJO哎,明明乔斯达先生才是最应该叫JOJO的耶,是有什么特别的吗?”
不,没啥特别的啦,只是凑巧这叫法的发音是JOJO而已,不是我想叫他们JOJO。
说到底,你俩一个日本人一个美国人,不应该语言不通吗,咋还聊上了……
算了算了,在超现实的世界里还较这个真干嘛。
而且你为啥也要凑过来说悄悄话,我们又不是真的在开什么严肃会议。
关键刚才这小傻子还叫徐伦妹妹,你还能不能有点作为人家徐伦舅公的自觉了。
我一言难尽地看着小仗助,只觉得这孩子真是哪儿哪儿都好,就是脑袋不太灵光。
“其实不是叫JOJO,是在叫承承。”我拉过小仗助的手,在他的手心写上『承』这个字。
小仗助似乎是被我这手心写字的动作挠痒了掌心,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微微红了红脸蛋。
我不动声色地笑笑,停下写字的动作,随后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要保密哦,如果承承知道我一直用这种肉麻的称呼叫他,他可是会不好意思的。”
“哎?承太郎先生还会不好意思……呃。”小仗助一边说着,视线就故作不经意地向着我身后的承太郎飘过去,结果却是立马顿住了话头,随后尴尬地看向我,“那个,伊戈先生,承太郎先生好像已经听到了。”
哦……
我尬笑着看向承太郎,随后一把抱住徐伦,用故作可爱的声音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徐徐也喜欢这种和承承【爸爸】相同的称呼呀,好爸爸就是要顺从闺女的意愿才行。”
你看当初夜奈因为自己实际上已经是个大人了就决定不再叫我papa而是改口叫我伊戈的时候,我心都要碎了不也还是装作欣慰地答应了。
承太郎“啧”了一声,也没有反驳,只是那股子又羞又气的情绪过于明显,让我差点没笑出来。
早就知道这称呼的真相的乔瑟夫背过头去憋笑,却是遭到了承太郎恶狠狠地瞪视。
花京院倒是仗着自己和承太郎关系好,直白地说道:“嘛,真是可爱的称呼啊,承承【JOJO】。”
……还挺会耍滑头的,这小子。
毕竟他平时就管承太郎叫JOJO,谁知道他这一声是叫的承承还是JOJO。
嘁,夜奈我跟你讲你看这人这么会投机取巧,我们绝对不能找这种男朋友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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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聊到一半时,虹村亿泰来了。
小鞋拔子头垂头丧气地走进门,眼角还带着一滴委屈巴巴的泪,他丝毫没有在意我们只是见过一次面甚至还打了一架的关系,十分自来熟地坐在了我和小仗助中间,声音听起来沮丧极了:“大哥已经带着音石明去自首了,我本来也想去的,但是大哥说我并没有动手杀过人,应该来协助伊戈先生你们的调查才对,就一脚把我从警局踢出来了……”
那你们好厉害的,把警局当自己家来去自如的。
小仗助不满地看着虹村亿泰——我觉得可能是不满他俩撞发型了——质问道:“就算你没杀人,那也是帮凶了,你觉得能就这样不了了之吗?”
“不,他真的无罪哦,仗助君。”我拍了拍虹村亿泰的小号鞋拔子头,同情地笑道,“他老哥嫌他笨手笨脚,平时制造替身使者都懒得告诉他的,甚至今天这次,要不是他刚好买完东西回来撞上了,估计就是真的全程未参与了。”
真可怜啊,亲哥都嫌弃他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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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好像我亲哥也嫌弃我蠢。
想到这里,我看着虹村亿泰的眼神顿时带上了同病相怜的意味,甚至悲伤地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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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一直都在讨论箭的事,我才算是想起来,不知道拿着虫箭的波鲁那雷夫现在在哪儿,结束了杜王町这边的调查之后,我就去把傻狗拐回家。
总觉得没了这傻狗在,我每天的乐趣都变少了。
因为没了波鲁那雷夫我就从吐槽役变成犯蠢役了!
听到我的问题后,几人突然沉默了下来。
身边的小仗助和亿泰同步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徐伦见状,也有样学样地跟着歪了歪脑袋。
但我此时此刻也顾不上感慨这群小子卖萌可耻了,毕竟承太郎他们的沉默太可疑了,他们总不会告诉我说波鲁那雷夫英勇就义了吧。
……
我靠,不会吧,你们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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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打败了dio之后,承太郎他们一直在分头调查与箭相关的事,而无牵无挂独自一人的波鲁那雷夫的调查比其他人都要深入得多,最终,在某一天,其他人失去了与独自调查中的波鲁那雷夫的联络,波鲁那雷夫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杳无音讯。
“我和阿布德尔先生曾经一起去波鲁那雷夫最后传来联络的地点——意大利调查过,”花京院神色自责地说着,“但就像是有一张无形的网在阻碍我们的调查一样,最终我们还是一无所获,就这样回来了。”
他说着,向着我低下了头:“抱歉,伊戈先生。”
“……干嘛向我道歉,说到底那家伙跟我又不是多亲近的关系。”我盯着自己放在腿上的手,语气僵硬地说道,“大家都一样是与他共同出生入死的同伴,花京院你不可能对他见死不救,所以不必特地向我道歉。”
得去找波鲁那雷夫才行。
“如果波鲁那雷夫是被阻碍我们调查的那股力量盯上的话,恐怕是凶多吉少,但我肯定他还活着,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停止过搜索他的踪迹。”乔瑟夫拿出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我每次念写的时候,都会看到这个昏暗的屋子里,坐着一个很像波鲁那雷夫的身影,他一定还活着,虽然……从这张照片里,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其他的线索。”
线索当然有啊,每次都在同一间屋子里,坐在那里,当然是已经不能自由行动了啊,不是被拘禁了就是受了无法自由行动的重伤。
但多年都维持同样的状况的话,说明他并没有性命之忧,至少并没有面临那么紧张危急的状况。
得去找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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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他们这么多年也没能找到与波鲁那雷夫有关的线索,我当然也不可能通过乔瑟夫念写出的照片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过我还是有点自己的办法,只要有一点与波鲁那雷夫有关的物品,我就能试着占卜出有关的讯息。
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
只能等明晚的星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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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好于下一个有星星的夜晚为波鲁那雷夫占卜后,我有些兴致缺缺地站起身,打算回去我在酒店的房间休息一下。
然后就看到徐伦像是树袋熊一样紧紧环着我的脖子,牛皮糖一般黏在我身上。
我和这个米奇头小姑娘面面相觑,只见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今晚能跟伊戈姐姐睡吗?伊戈姐姐看起来不高兴……可是爸爸老是看书到好晚,也不给我讲故事。”
……可我都不是姐姐,你老豆也在,我带着你睡叫什么事。
“而且,爸爸都从来不带我玩,还总是让花京院叔叔和阿布德尔叔叔陪我。”
说着说着,小姑娘顿时义愤填膺地控诉起了承太郎的父亲失格行为:“爸爸也不会给我扎辫子,连我喜欢的糖糖都不知道!爸爸根本就不爱徐伦,所以徐伦也不要爱爸爸了!徐伦要跟伊戈姐姐睡!”
你这个逻辑就很缜密,真是个可塑之才。
话说承太郎你这也太不负责任了,自己不带孩子还拜托别人帮你带孩子,是你闺女还是人花京院阿布德尔的闺女啊!
“没关系,爸爸今晚会给你讲故事,陪你一起睡觉的。”
我轻轻抱住徐伦,动作轻柔但态度强硬地将小姑娘塞到了承太郎的怀里,眼神威胁承太郎道:“你会这么做的对吧,你很爱你唯一的女儿,对吗,承承?”
给我停一停你的论文陪一陪你可爱的小女儿啊你这个蠢爸爸。
承太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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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不知不觉都这么晚了,龟友百货都关门了!宠物店今晚只能吃草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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