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霸总的替身金丝雀6 (首发晋江,严禁盗文)
霸总的替身金丝雀6
骨折的日子不好受, 再加上身上不少皮肉伤, 随便的翻一个身都难受的哼哼叫。他现在真的是后悔, 为什么不干脆找一个开锁的,也不至于把自己弄成这样,真是太悲伤了。
在医院躺了两天, 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小残废。
但是吧,确实让他和闻乘的关系突飞猛进的好机会,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至少这一次他很明确自己要做什么。
他一定会让闻乘认出他来!
虽然闻乘现在的态度还是把他当成替身, 但为了看着他把工作挪到了医院来做,甚至推掉了不少工作, 从这一点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有希望!
【对吧多哥!】
【那你也千万要注意防小人。】
【小人?such as?】
【上官风铃,纯灵。】
霍醇醇:【……】他就知道少不了这些人,谁做的这个游戏啊,角色卡就不能换一换, 好歹让他新鲜新鲜:【上官风铃我知道, 破产了嘛, 觉得不服。那纯灵又是什么角色?】
【那这个角色就精彩了。】
【什么什么?】
【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霍醇醇:【……】
一气之下拿过一旁的牛奶猛灌饮尽,不说就不说, 既来之则安之呗, 他相信他一定可以的!
“霍醇醇,花园里那两杯奶茶,你买的?”
他把杯子放回床头柜就听到旁边闻乘突然讲话, 便看了过去。听到闻乘说两杯奶茶的事情这个委屈的情绪立马上线。
侧着头枕在枕头上开始泪眼汪汪:“对啊,这还不是为了哄你嘛,我就想说买回来哄哄你让你别气我了。”
闻乘对上霍醇醇这泪眼汪汪,怎么他还没有说两句这家伙又开始要哭,还真的是水做的,既然那么爱哭那下次就让他穿着旗袍哭。
哭个够。
然后就想到那两杯奶茶,是杨枝甘露。
要不是他回去给霍醇醇拿衣服时在大门旁发现的,他不知道这家伙会买这个,而且还是杨枝甘露。
这就像是开启了他美好的初恋记忆,杨枝甘露,就是那段记忆的开始。
这个口味他记得,初恋的心情他记得,唯独……
心上人的模样越来越模糊了。
模糊到,看着霍醇醇就会不由自主的代入,是霍醇醇让他感觉到了熟悉,一切一切都那么的熟悉。
如果不是这家伙才20岁,他会真的以为这就是自己的心上人。
【滴滴滴,温馨提示,闻乘已经get到你与心上人之间相似的感觉,但是他以为你20岁,因此又不敢再联系起来。】
霍醇醇:“???”他记得资料上是说他27岁的,怎么闻乘会觉得他是20岁呢?
难道他的身份信息有问题?
系统不会给错信息的,那就只能是闻乘对他的信息了解有错误。
“为什么是杨枝甘露?”闻乘问道。
霍醇醇立马就脱口而出:“因为你喜欢。”
闻乘握着平板的手微微收紧,眼底的不解愈发强烈,他喜欢?是,他确实喜欢,但是除了心上人,没有人知道他喜欢。
曾经的他早就已经站在顶端,是不容许被人发现自己有软肋的,自然不能被人知道自己喜欢喝奶茶。
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喝过,这个味道,甚至想念。
就如同他想念心上人一样,日思夜想。
可是霍醇醇怎么知道?
怎么可能知道!
“霍醇醇。”他声线有些颤抖。
“咋啦?”霍醇醇听到闻乘略有些激动的赶脚心想,是不是觉得自己有点——
“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不要以为你很懂我,像我这样的人,会喜欢喝这样的东西吗?什么珍珠椰果脆啵啵,杨枝甘露全糖要少冰,我全都不在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在乎的,你别想在我这里找漏洞企图更深入的靠近我。”
闻乘把平板放到沙发上站起身,走到床边的落地窗前,背对着霍醇醇,脑袋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开始沉默。
背影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的牙子,又觉得好像自己生气得很高级。
但实际上——
【杨枝甘露确实是全糖最好喝,因为有西柚粒,这个西柚粒本身就是带有一些酸涩的,再加上全糖这是完美的口味。我最爱的便是珍珠,珍珠的口感Q弹有嚼劲,再搭配杨枝甘露里边的芒果粒,西米,西柚粒,这是爆炸的口感,清新的口感,初恋般的……美妙。】
霍醇醇捂着肚子笑得差点喘不过气,还得要静音的笑,因为怕闻乘生气。
但是笑着笑着肚子的酸痛抽得痛,还有点尿急。
就在这时,闻乘转过身。
正好看着他应该是最奇葩的时候,就是摸着肚子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样子。
闻乘见他捂着肚子表情一言难尽不由得蹙眉:“孩子踢你了?”
视线却落在霍醇醇沾着奶渍的唇边,那一圈奶白,怎么不舔舔?
脑海里不知道想到什么,喉结发紧。
【我的心愿,是我喜欢的人能在办公室桌底下——】
霍醇醇猛地瞪大眼睛,卧槽,他这是听到什么心愿,这个闻乘竟然……竟然要让他在桌底下……干嘛呢?
【……在桌底下喝牛奶。】
霍醇醇表情严肃,喝牛奶,哪个牛奶?
余光瞄了眼床头柜刚被他喝完的空杯,杯壁上还残留着纯奶的奶渍,是这个牛奶吗?
不,肯定没那么简单,闻乘的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颜料。
突然想起来之前看的简介,对啊,好像闻乘说过‘站着做什么,给我到桌底下来!’
难道——
是要解开裤腰带喝牛奶???
嘶,这怎么好意思呢。
有点尿急了。
“……没,孩子没踢我,就是我尿急。”怯怯的朝着闻乘张开手。
闻乘看着霍醇醇下意识就朝着自己张开手臂要抱抱,虽然知道是要他抱着去上厕所,但这个动作无疑就是撒娇。
更不要说霍醇醇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这幅怯怯的模样。
这几天估计是因为摔得难受了,吃也没吃好,睡着的时候有时候睡觉不规矩会碰到腿,这个他反正是见识过了,清减了不少,脸上的肉都少了,整个人就看着更加像是小可怜。
小可怜穿着宽大的病服,领口微敞露出精巧纤细的锁骨,瘦得惹人更加怜惜,还有唇边刚才喝牛奶留下的奶渍,这样的动作就更让人无法招架。
走到床边,微微俯身伸出手抚上霍醇醇的唇边。
指腹将奶渍抹去,动作是意想不到的温柔,这样的温柔却带着别有意味。
霍醇醇愣了愣,感觉到闻乘在唇边摩挲而过:“怎,怎么了吗?”抬手也想摸摸自己的嘴角有什么。
可手却被闻乘握住。
“你越来越像他了。”闻乘将霍醇醇唇边的奶渍抹干净,而后抚上他的后颈,两人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亲密无间:“你还真的是一只有心机的金丝雀,无时无刻都想要霸占我心尖的雀巢。”
霍醇醇:“……”
那可不,自己演自己不像那就完了。
膀胱要炸了。
皱巴着脸看着闻乘:“尿急啊~~~~”
“求我。”闻乘抵着霍醇醇的额头,不紧不慢说道。
视野圈着眼前的人,无法转移开视线。
“求求你~”霍醇醇拜托的眨巴着眼睛,靠,尿急都要求,这个闻乘真的是口味越来越重了!
怪不得心愿是在桌底下喝牛奶,这是正常人能够想得出来的吗!
……但他也得完成任务QAQ。
闻乘对这波示弱很受用,手放开霍醇醇的后颈让人躺好,走去洗手间拿东西。
霍醇醇瞪大眼:“我我我我得上厕所呢!”
“尿壶。”
霍醇醇:“……”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最后还是没法忍了。
膀胱要爆炸。
因为摔到腿的原因,医生不让随意抱动,说上厕所也最好在床上,于是闻乘才让秘书去帮他买了个尿壶,免得那家伙尿频总是要让他抱去厕所。
昨晚就差点弄到腿。
伤筋动骨一百天,在石膏还没有拆之前都不能随便下床,毕竟是双腿,做什么都得他亲自来。
不一会,霍醇醇就看到掌握全球经济命脉的闻乘拿着一只小黄鸭……尿壶???走过来。
“医生说你不能再随便下床了,怕动到骨头,这几天就用这个。”闻乘走到床边想把霍醇醇上身扶起来。
所幸书房下面是一块花圃,又因为下雨泥巴软了,这才没有造成很严重的伤害,上半身没有摔得很严重,都是皮外伤,就是下半身需要时间恢复。
要不然等他母亲从国外回来一个突击那真的就是措手不及。
还有时间,得让霍醇醇养好。
【我真的是心软,一个替身都能够让我如此尽心尽力,一把屎一把尿的。】
霍醇醇:“……”喂喂喂,这不符合掌握全球经济命脉的形象了哦,还有尿壶什么的也不符合他金丝雀的形象啊。
金丝雀一般不都很娇气又矫情的嘛,怎么可以在尿壶里尿尿呢,这也不符合形象!
于是故作委屈的摇头:“嗯~不要,我怎么可以在这里尿尿呢!”
闻乘面无表情的拿着尿壶,什么话都没有话都没有说。
霍醇醇悄咪咪抬头,发现闻乘是一脸‘尿不尿随便你,也不是我尿急,反正我就是一个拿尿壶的’的高冷样。
“……你就抱我过去嘛。”伸出手扯了扯闻乘的衣角,这让他一个堂堂男子汉用尿壶,是不是有点……
不够n。
闻乘还是没有说话,就是垂眸看着他,一脸‘who care’。
【憋吧,等下别尿裤子。】
霍醇醇:“qvq。”不行,好像憋不住了:“那,那我尿吧。”
闻乘把他扶起来靠坐在床头,掀开被子要去脱他的裤子。
霍醇醇:“等等等!”慌张的抓住自己的裤腰带:“我自己来就好了。”
“那你来。”闻乘说着又是一副‘自便’的样子。
霍醇醇警惕的看着闻乘,仿佛是要看自己出糗的模样:“你把尿壶给我,然后出去。”
闻乘别过脸笑出声,但不是温柔的笑,而是冷笑:“昨天是谁让我帮你把尿还夸我握得不错,深得你心,今天还给我矜持上了?”
霍醇醇:“……”那不一样嘛,在厕所的时候相互battle一下怎么了,这种躺在床上的感觉就有点怪怪的,还是得稍微害羞一点的。
“又是谁那天什么都不穿,哦不,穿还是穿了,就是透明蕾丝的而已,光晃晃的跑来书房勾引我。”
霍醇醇抓了抓脸掩饰自己的尴尬,那天是特殊情况嘛,于是一咬牙,脱下,掏出,闭上眼:
“拿来!”
一副壮士赴死的赶脚,自导自演了一出谍战片。
闻乘无语又无奈的把小黄鸭挪到霍醇醇小怪兽前,垂眸时,视线落在肉粉色的小怪兽上,抿唇唇角微陷。
正好霍醇醇解放得舒服了,睁开眼时就看到闻乘低头在笑,顿时get到是什么状况。
“闻乘!你笑什么!是不是偷看我的怪兽了!你无耻啊!”霍醇醇气得把自己的小怪兽讨回来想塞进裤子里。
结果,抖了抖,弄到了闻乘的手上。
“……”
气氛一度尴尬,并且有些气势倒戈。
闻乘面无表情的抬眸,看着霍醇醇,似笑非笑:“霍,醇,醇。”
这声叫唤是夹带着狂风暴雨的。
霍醇醇立马从刚才的气势汹汹到缩成乌龟,尴尬的抬手想去帮闻乘擦:“对不起啊,它,它不是很听话,方向感比较迷,我帮你擦擦?”
顺便把自己的小怪兽塞回去。
尴尬啊真是尴尬,金丝雀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粗鲁的行为吧?
【醇醇呐,你知道就好。】
霍醇醇:【……】这不是没当过金丝雀嘛,
“别动。”闻乘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拿着小黄鸭往洗手间走去,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侧头看向霍醇醇:“别让我看到你到处摸。”
霍醇醇听话的举起双手,模样十分乖巧的眨巴着眼睛示意好的。
闻乘垂眸掩盖住眼底的笑意,往厕所走去。
等出来后手里拿着湿巾,走到霍醇醇的身旁:“伸手。”
霍醇醇什么也没问乖乖的伸出手。
就看到闻乘握住他的手拿着湿巾给他擦手,顿时愣住。
闻乘的动作十分仔细,仔细到每一根手指都是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仿佛是在擦着什么宝贝。
“宝贝的手是不能够沾水的,这些就交给我做吧,我负责赚钱养家照顾你,你负责吃喝拉撒看着我。”
霍醇醇:“……”突然的话让他上头,疑惑的看着闻乘,这又是玩什么,是另外的战术?
考验他?
是了,闻乘一直觉得他鸠占鹊巢,这下肯定是想要膈应他,折磨他,走反套路。
那他不能够就被闻乘套路住了!
于是故作娇羞的点了点头:“嗯呢。”
闻乘:“……”瞄了霍醇醇一眼,原本也就是随意那么一说,还给他嗯呢,还嗯呢得那么可爱,是觉得很高兴?那不能让霍醇醇高兴:“霍醇醇,你觉得可能吗?”
“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霍醇醇无比真挚的看着闻乘,眨巴眼,再来个左右眼交替wink:“我信你。”
闻乘觉得自己被霍醇醇套路了,原以为可以‘羞辱’霍醇醇一番,没想到这家伙还顺藤摸瓜就爬上来了。
松开霍醇醇的手,将湿巾丢进垃圾桶里,淡淡道:“你终究不是他。”
【卖萌也没用。】
说完转身要离开病房,抽个烟冷静一下自己不受控的行为还有嘴。
霍醇醇听到闻乘的这声OS‘哦’了一声,见他要出去下意识说出口:“那我穿旗袍,有用吗?”
闻乘脚步一顿,沉默两秒,开始脑补,喉结滚动。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带门关上。
【有点用。】
霍醇醇唇边的笑渐渐灿烂,哼哼。
——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也是在医生说可以出院后闻乘才肯带他回家,要不然还得继续住下去,再住下去他肯定真的就要发霉了。
被关起来动也不能动,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的感觉,太可怕了。
出院的时候是坐着轮椅的。
“还是要多注意不要随便走动,尽量坐着,洗澡也不要碰水,饮食清淡健康为主,可以多补一补骨头之类的高蛋白事物。定期过来查看情况,过多一个月才能拆石膏,这段时间就再辛苦一下。”
闻乘推着轮椅朝着医生颔首:“嗯,这段时间麻烦你了,十分感谢。”
医生笑着摇头:“没有,说到感谢我们还得感谢闻总对我们医院的大力支持,又是医疗器械又是投资的。”
霍醇醇听到投资表情蹭的一变,转头看向闻乘,不是吧,他住个院要花费那么多钱搞关系的吗?现在医院的门槛都那么高了吗?不给投资不给捐器械还不能好好住了?
闻乘把霍醇醇的脑袋转回去,把手上的渔夫帽给人戴上,再跟医生聊两句便推着霍醇醇离开医院。
进电梯后——
“你花了多少钱啊?”
“也不多,就是给医生塞个小红包嘛,两千块而已,你生孩子那我不还得让医生多照顾你一点。”
“啊……太多了吧,亲爱的,你对我也太好了。”
“你安全才是我最大的财富啊。”
霍醇醇:“……”
电梯里除了他和闻乘之外,还有一对年轻夫妻,像是妻子刚生完孩子出院的牙子。
而聊的话题跟刚才闻乘和医生聊的差不多。
直到电梯在1楼停下,年轻夫妻离开,电梯门关上往负一楼停车场下去,霍醇醇才刚开声。
他扭头看着身后的闻乘,表情着急:“不是,你花了多少钱啊?”
闻乘先是微怔,觉得这个开头有点耳熟,然后便听出了这个对话不就是刚才那对年轻夫妻的对话,心里有些发笑。
“也不多,就是给了两个亿而已。”
霍醇醇一副晴天霹雳的模样,不可置信的看着闻乘,指着他薄唇微颤:“你,你,你,有钱没处花吗!!!两个亿啊……人家才给两千的红包,你给那么多。”
闻乘垂眸看着霍醇醇,大眼睛满是震惊,就好像是他怎么可以那么强(?),人家给两千他可以给两亿,那是自然,他是什么人,两个亿算什么,两个亿什么都不是。
“你生孩子我还不得医生多点钱,让她照顾照顾你,你的安全才是我最大的财富。”
完美copy。
霍醇醇:“……你干嘛学他们。”
“你不也学他们问我,那我就配合你一下,让你感受一下身为我爱人的存在感。”电梯门一开,闻乘推着霍醇醇出去,边走边说:“满足一下你的虚荣心。”
霍醇醇小声的‘哼’了声,干嘛那么直接:“那你真的是因为我捐了两亿啊?”
不远处的房车闪着车灯,就见小张同志从驾驶座上下来,后座车门缓缓打开。
闻乘把霍醇醇推到车门前,随后弯腰将人抱起放到位置上,侧眸看着他说:
“你觉得你值两亿?”
霍醇醇对上闻乘近在咫尺的脸,计上心头,撇了撇嘴,低头委屈道:“我知道,我没有他好,你不用再重复了。他在你心里无可代替,完美无瑕,冰雪聪明,才高八斗,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智商超高,我都知道。”
夸一下自己。
闻乘听出这委屈又醋味十足的语气,忍俊不禁,抬手摁住霍醇醇戴着帽子的脑袋,把安全带给霍醇醇系上,自己才上车坐到里边。
“你又知道。”
“我就知道!”霍醇醇微抬下巴看向闻乘:“因为你,看上的人都是无可挑剔。”
闻乘看了他一眼:“你倒是会拐着弯夸自己,不吃亏。”
霍醇醇见闻乘get到了自己的意思低头笑弯眼梢,嘻嘻笑出声:
“那我,也不是很差嘛,至少……”他凑到闻乘耳旁:“我还会穿旗袍,你让你心上人穿给你看呀。”
这声亲昵的气音像是撒娇,温热的吐息撒落在闻乘耳旁,抚摸着闻乘神经末梢,如同微弱的电流那般酥酥麻麻的爬上,在脑海里虚化出旖旎的画面。
侧头想看霍醇醇,不经意间,这家伙柔软的唇贴上脸颊。
眸色渐深。
旖旎的画面愈发离谱,宝蓝色的旗袍在脑海里立马安排上了。
“霍醇醇,再不听话,就要收拾你的。”
霍醇醇听到闻乘的声线变得暗沉,依旧笑得灿烂:“来啊。”
看来他要开始完成闻乘的心愿了。
听完虐狗全程的小·弱小无助又可怜·张:“……”
他决定要冷静一会。
站在外边果断的先把车门关上,终于把这个撒狗粮的气氛给关起来免得鲨人,终于不用一个人独自面对这样的扑面而来的虐狗气息。
也许这就是单身的悲伤吧。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
喝牛奶哈哈哈哈哈
闻乘:其实我很纯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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