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大佬的逃跑金丝雀11
这一关的‘我爱你请回答’, 他突然不想在这个时候问闻乘, 显得廉价。虽然大概知道闻乘现在的想法, 但是他就要等到闻乘自己亲口说,他有的是时间可以等。
沉默就是对闻乘最好的拷问,毕竟他之前一直都在对闻乘告白, 不能显得他傻乎乎的,现在的他,已经被闻乘教得精明了。
闻乘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内心是慌的,他开始担心,这样的担心让他措手不及。
担心这一朵属于他的玫瑰被人摘去。
连留香都嗅不到, 那他就完了。
车缓缓停在山庄别墅门口,霍醇醇看着熟悉的房子, 果然这每一关都有着密切联系,那也好,方便他展开剧情,也不用再去熟悉人物关系。
闻乘妈妈站在门口看着不远处自己的儿子和小儿子回来, 惆怅的叹了口气:“你们俩让我说什么好啊, 一直都好好的为什么说离婚就离婚。”
闻乘:“……”不是他说的。
【委屈qvq。】
霍醇醇推着闻乘听到这男人的OS真的想抄起拖鞋丢过去, 还敢委屈,哪里来的脸去委屈, 今晚好好算账。
“妈妈。”他看着闻乘妈妈温柔的喊道。
闻乘妈妈看着霍醇醇瘦了很多的样子自然是心疼的, 也没有理会闻乘就走到霍醇醇身旁:“你这孩子最近是不是很累啊,公司的工作肯定很忙吧,你看你瘦了多少, 这小脸肉都没有了,心疼死了。”
闻乘:“……”之前都是他在工作怎么也没有这么心疼过他。
【偏心。】
“没事,也不是很忙,就是想太多事情没有睡好。”霍醇醇松开推着闻乘轮椅的手,垂眸道:“妈妈,今天回来,我想跟你说点事情。”
闻乘心里咯噔一跳,抬头紧张的看着霍醇醇,这个小家伙来真的?!
伸手扯了扯霍醇醇的衣角眼神警告。
霍醇醇心里哼了声,都这时候了还敢这么凶的看他,真的是想自己玩火葬场,那好,就送到面前。
闻乘妈妈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气场不太对,赶紧打马虎眼:“今天我让家里阿姨做了很多好吃的,我们先吃饭,一边吃一边聊哈。”
说着走去推闻乘的轮椅,手丝毫不客气的揪着闻乘的耳朵,视作惩罚。
闻乘不敢言也不敢怒,痛也不敢表现出来,他当然知道自己错了,但是该怎么力挽狂澜这是一个问题。
餐厅的餐桌上已经上了很多美食,冒着热气都是刚呈上桌。
闻乘看到帝皇蟹很主动的转盘转到霍醇醇的面前,企图用美食讨好自己的小娇妻,谁知小娇妻看都不看他,冷漠到极点。
【嘤。】
怎么办。
原以为这会是一直窝在自己怀中那个乖乖听话的小娇妻,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小娇妻变成小脑虎了,就很凶。
闻乘妈妈观察着两人之间的互动,也发现自己那个一向是骄傲自满又野蛮无理的儿子有些变化,也发现自己的小可爱醇醇变得强势起来,兴许是这段时间职场的锻炼让两人之间的气场有些转换。
好笑的看着闻乘:“闻乘啊,这段时间在家里咸鱼,是不是很快乐啊,干脆来这里跟妈妈作伴吧,跟集美们喝喝下午茶呀,学一学织毛线给你老公弄几身衣服,有空的时候一起出去shopping嘛。”
闻乘:“……”有被冒犯到的感觉。
霍醇醇看着闻乘吃瘪的样子忍住唇角下陷:“妈妈,我觉得闻乘可能是真的在家里待得很无聊,今天他还找了一个女盲人按摩师到家里。”
闻乘妈妈的表情一沉:“女盲人按摩师?”
说着眼神咻的落在闻乘的身上,像是在质疑怎么回事。
“……就,张医生推荐的。”闻乘觉得此时此刻只能够甩锅给张医生,当然张医生也是为了他好才给他推荐的,也有温馨提示过,女按摩师有风险,需谨慎,要不要换个男的。
他一口回绝了,就要女的。
当时可能是带着一点点赌气的成分,但是现在十分的后悔。
还不如要个男的。
不……男的可能也会有风险。
反正现在横竖都已经是死,他就希望自己可以死得慢一点。
“但那个女的明显不是盲人。”霍醇醇把蟹肉剥出来丢到闻乘的碗中,语气清冷:“闻乘,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是不是真的太闲了让你整天有很多想法。”
闻乘看着肥肥的蟹肉到自己的碗中,心里顿时一暖,看吧,小娇妻还是在乎他的。
“妈妈,闻乘他还冤枉我。”
“宝贝你说,闻乘怎么冤枉你了,妈妈给你出气!”
“那天我跟闻乘吵完架,我气得不行想要离家出走,也没想到我那个同学会在家门口等我,然后跟我告白,谁知道闻乘觉得我要跟我同学私奔,竟然放狗咬我同学,现在都还把我同学关着。”
闻乘:“!”说的那么清楚做什么。
闻乘妈妈的手‘啪’的就拍在桌面上,她表情十分严肃:“闻乘,你以为你是什么黑道大佬吗,还放狗咬人,还关醇醇的同学?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演过头了吧!”
闻乘:“……”威风没几天,娇妻骑上头,实在是难受。
“醇醇你继续说,我倒要看看闻乘一大把年纪了还不会疼人的,活该你鲁莽出车祸弄伤腿。”
闻乘:“……”自从跟霍醇醇结婚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捡来的。
霍醇醇突然感受到有家人可以告状的温暖,虽然这只是游戏,但至少让他感受到了喜怒哀乐,而不是只有哀。
“闻乘把我锁起来。”
闻乘不可置信的看向霍醇醇:“!”这都说,是情趣啊情趣!
然后他就看到霍醇醇的眼眶发红,像是很委屈的样子。
“给我带小铃铛。”
“……”嘶,完了。
“还让我寸步不离。”
越说越羞耻。
“还让我种花。”
闻乘:“……”完了,他妈妈那么疼霍醇醇,他死定了。
果不其然他看到他妈妈的脸色越来越黑,仿佛当年闻氏大佬再次出山的既视感,谁都知道闻氏有个闻风丧胆的女强人,年轻的时候还不到18岁就扛下了闻氏的江山,杀遍大江南北甚至是全球,最后还是凭借上亿的钱钱招到好夫婿。
也就是他入赘的爹。
好景不长,英年早逝了。
但是他妈妈的势力是不容小觑的,就算现在不再是决策者,但还是那个不可动摇的管理层,他从小就不怕爹,只怕他妈妈。
“闻乘!!”闻乘妈妈毫不客气的呵斥道:“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要你好好疼人的吗,你看看你做的这些是什么事情啊!你觉得醇醇那么爱你,那么小就跟你在一块,能看上你这个老男人你心里没点数吗?”
闻乘:“……”自卑,老男人。
“看醇醇多么貌美如花,你养着还不高兴啊,看着都高兴啊好吧。结婚到现在你说你,整天巡演巡演巡演,家里有个小娇妻不在他身上巡演到处去其他地方巡演,要不然就是工作工作,你有多少时间陪过醇醇,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要学会时间管理啊闻乘。这两年,醇醇跟着你确实是受委屈了。”
霍醇醇突然感受到有个好妈妈是多么的重要,特别还是无条件向着自己的妈妈。
掐了把自己的大腿配合闻乘妈妈红了眼眶。
闻乘妈妈见到自己心疼的宝贝红了眼眶那就更生气了,又是一拍桌:“醇醇,我支持你跟闻乘离婚!”
闻乘瞪大眼:“妈,你疯了吧!!!”
偶像剧都不是这么演的,哪里有亲妈怂恿儿媳跟儿子离婚的。
“怎么,你觉得醇醇跟了你很幸福吗?你给过他安全感吗,我看了都觉得难受。”闻乘妈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手帕擦着眼角,演技是什么到尾:“你爸爸在的时候,都不知道多疼我,虽然他没有钱,但是我有钱就够了。他是个多么优秀的艺术家啊,给我所有的爱,浓烈的,炙热的,毫不保留的,让我感受到了安全感,可是你呢!”
说着愤愤然收起煽情的手帕瞪着闻乘:“你看你爸,他虽然是画家可是他温柔风情,幽默有趣,又贴心又细心,你再看看你,同样是学艺术的,你弹钢琴就只会弹钢琴,醇醇你就不打算弹一弹吗?”
霍醇醇:“???”好像有什么车轱辘从脸上碾过去了是吗?
闻乘:“……”这不是没等到他长大爹就走了没人教他怎么做嘛,他又是个萎的QAQ。
【难受。】
闻乘妈妈握住一旁霍醇醇的手心疼说道:“醇醇,你不用委屈自己的,如果你觉得累了你跟妈妈说,妈妈永远会是你的妈妈,但是你的老公可以换。”
“妈,够了。”闻乘越听越觉得自己没用:“我和醇醇还没离婚,你不要整天说这样的话,我和醇醇也不会离婚。”
“我想离婚。”霍醇醇应道。
“霍醇醇!!”闻乘稍微有些没有控制住音量大声了点,刚说完就看到霍醇醇红了眼眶,靠,他后悔了。
用力掐了把自己的大腿。
然后就感觉到有些痛感。
是啊,他已经在恢复了不是吗,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崛起,他不会再颓废了都不行吗?
“闻乘,你知道为什么吗?”霍醇醇侧眸看着闻乘说道,他决定放大招刺激闻乘了,这一波刺激肯定可以让闻乘炸裂。
闻乘对上霍醇醇的眼睛,突然有些不安。
“因为你不仅站不起来了,那里也不行,你已经,都不行了。”
闻乘大脑‘轰’的一响,就仿佛有一台轰炸机把他的大脑给炸开,理智是什么,没有了。
竟然说他不仅站不起来,那里也不行,已经都不行了!!!!
自尊心被彻底碾碎的。
谁说的,谁说他站不起来的,他明明已经有感觉了,那里也有感觉了,他明明可以的,谁敢看不起他他跟谁急!!!!!
被气得胸膛上下起伏,端起面前的红酒一口饮尽,‘啪’的放回桌面。
他微红的眼眶中带着几分不甘心,伸手握住霍醇醇的手:“……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用最凶的表情说着最凶的话,说的就是闻乘了。
霍醇醇终于听到了这句稍微有点信心的话,顿时有些安心,至少闻乘不再想要丧下去了。
不过还得再加把油,让火烧得更加猛烈一些。
“那你把端木玄羽放出来,我有事找他。”
闻乘眼神倏然变深,宛若吞噬黑夜的野狼带着令人打颤的威慑力:“为什么要去找端木玄羽,你不是说跟他没关系吗,我付出腿的代价还不够吗?”
“我会跟你说清楚一切,但是在我跟你说清楚一切之后我要去找他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霍醇醇把手从闻乘手心中扯出:“闻乘,你别总是让我害怕,知道吗?你每次这样都会让我想逃。”
“……为什么?”
“因为你的占有欲并没有感觉到是在在乎我,只让我感觉到你仅仅只是觉得我是你的所有物。”
“我不是!”
“那是什么?你不是我跟你只是合作关系,联姻关系,可以各玩各的吗?”霍醇醇笑着反问。
闻乘:“……”他现在觉得不太像是合作关系了,想要发展其他可以深入的关系。
闻乘妈妈饶有趣味的撑着下巴看着两人吵架,果然只有吵架才能让感情促进啊,都说出来吧,让她听一听现在的年轻小两口都喜欢吵什么。
“喔,闻乘你竟然把醇醇当做合作对象啊,那他出去找其他男朋友为什么不可以啊?”
霍醇醇感激的看了眼闻乘妈妈,真的是神助攻。
闻乘妈妈朝他眨了眨眼,美贵妇也很可爱。
“当然不可以,我都没有出去找!”闻乘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扳回一局。
“那你现在也可以出去找。”霍醇醇微仰头把剥好的蟹腿肉放到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闻乘侧眸看着身旁的小娇妻微抬下巴吃东西的模样,白皙纤细的脖颈精巧可爱的喉结,觉得喉间有些干渴……
那种渴望又来了,像是一段邪火在身体里到处乱串,等着可以发泄的时机。
他为什么要出去找,家里有个这么好看的宝贝他为什么还要出去。
是啊,他为什么现在才明白,其实心里就是因为在乎才会生气,要不然为什么要敢在生日那天回来等着霍醇醇给他惊喜。
既然都千里迢迢回来了为什么不给霍醇醇机会去解释。
为什么他要直接把路堵死了,顺便带着自己一起死。
失去双腿的受挫情绪让他不甘也变得怯懦,他的占有欲是因为恐惧,恐惧霍醇醇离开。毕竟现在的他失去双腿不再站得起来,就连弹钢琴也变得吃力,工作也没有办法专心,做什么都不可以,就好像变成了废物。
可称为废物也是他自己丧出来的。
张医生无数次跟他说不要消极治疗,可是他一点都不配合,是他自己作,是他自己丧,又为什么要要求小娇妻陪他一起丧。
甚至把小娇妻吓跑了想要逃离他的束缚。
“……我不想找。”闻乘把轮椅往霍醇醇的身旁挪,歪着身体过去抱他,声音有些难过哽咽:“我只想要你。”
昔日放狗的残疾大佬作了一段时间现在终于变回原来的属性。
其实就是小奶狗。
霍醇醇喜欢闻乘的触碰,因为这是他喜欢的人,但是他要让闻乘说出‘我爱你请回答’就要等到闻乘真正意识到那天。
他可以再等等,等到闻乘忍不住了。
这男人最禁不住诱惑。
特别是他的诱惑。
“那就先把端木玄羽放出来。”
闻乘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人把某医院的端木玄羽放出来,冷酷大佬上线发布施令下属就立马执行了,挂断电话后立马恢复忠犬样看向霍醇醇:“我放端木玄羽走了。”
霍醇醇忍笑看着闻乘这幅邀功的样子:“好。”
那他可以准备逃了。
“你们两人就应该多聊聊,妈妈还是希望你们不要那么冲动的,离婚不是小事。”
闻乘赞同他妈妈说的连忙点头。
“毕竟闻乘都要三十岁了,离婚肯定没人再要的。”
闻乘:“……”是亲妈。
闻乘妈妈从一旁拿出个盒子递给霍醇醇:“醇醇,这是妈妈送给你的礼物,看在这个礼物的份上,再给闻乘一次机会好吗?”
霍醇醇没想到还有礼物,有些意外的接过。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闻乘好奇的看过去,他也在想能送什么礼物给小娇妻让他高兴高兴,就不要再跟他冷战那样好难受。
霍醇醇打开盒子时愣住,里边只有一把钥匙,他疑惑的拿出来:“钥匙?”
闻乘妈妈笑道:“这一把钥匙是放着我名下所有房子钥匙的地方,这个房子里面放着来自一万栋楼的钥匙,全世界都有,房子的套数不可计数,我也没数过,但是我送给你了。”
霍醇醇顿时傻住。
一万栋楼……
这是什么概念,怎么算。
太可怕了。
也太幸福了吧!
闻乘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有这么多栋楼,感觉自己有点输了,毕竟自己拥有的都是什么酒店是什么岛屿什么地皮这种。
但是他看到霍醇醇好像很喜欢的样子,于是凑到耳旁小声说:“我也有很多酒店岛屿地皮,你要吗,我送你。”
霍醇醇感觉自己可能就要忍不住笑出声了,这种一夜暴富的感觉,好像比100亿奖励还要实在,毕竟这一把钥匙就仿佛让他拥有了全世界。
这个游戏,太快乐了!
“还有这一张卡。”闻乘妈妈把自己的无限卡拿出来给霍醇醇:“妈妈知道你现在刚进公司可能还有些不太适应,但你现在是闻氏集团的决策者,排面不能输。最近房地产也不景气,不过地皮呢倒是好买,下次上班的时候路过哪个地方觉得不错的,买它。”
霍醇醇觉得可以沉浸在这样的快乐中暂时不完成任务了。
让他先嗨皮一下,让闻乘慢慢思考,思考多久都可以,至少让他享受一下包租公土豪的快乐。
闻乘:“……”看着霍醇醇这幅飘飘欲仙的样子他觉得这小娇妻要飞起来了,说不定还会膨胀得远离他。
不行,他必须快点恢复腿。
从明天开始他要好好的做理疗和康复治疗!
【我!不服输!我才是真正的大佬!】
霍醇醇听到闻乘的os呵呵笑,不,他觉得他才是大佬,哈哈哈哈哈。
吃完晚餐后闻乘妈妈就去做美容了,霍醇醇推着闻乘上楼,当然还是要表现得什么都不在乎云淡风轻的样子,要让闻乘感觉到危机感。
“我们还是分房睡吧。”他把闻乘推进房间里。
闻乘蹙着眉头:“分房睡?醇醇,这里是我妈家你这样会让她误会的,我们并没有那么糟糕不是吗?”
“你觉得还不糟糕吗?”霍醇醇蹲在闻乘的面前给他脱鞋脱袜子,就像是之前他受伤时闻乘对他那样无微不至:“我觉得已经很糟糕。”
“你是在因为我找按摩师生气吗?”
“你觉得呢?”霍醇醇起身要去浴室洗手,结果一把就被闻乘拉到腿上。
闻乘感觉到霍醇醇坐到腿上的重量,无疑让他的信心渐渐回来,他抬手抚上霍醇醇的后颈将人拉近自己,然后在霍醇醇的唇上落下一吻。
“醇醇,我不能没有你的,不要走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又暗哑,声线带着几分微乎其微的颤抖,是小心翼翼的颤动,穿过耳膜触碰到心脏。
霍醇醇坐在闻乘的腿上听着闻乘这么说时,其实他完全可以就说问出‘我爱你请回答’,只不过这时候问出来他的逃跑任务就会变得微妙,那肯定是在闻乘没有清楚表明自己心意逃才显得他委屈。
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闻乘太磨叽。
于是凑到闻乘的耳旁轻声道:“你现在才知道我的重要,会不会太晚了,嗯?”
手轻轻捻弄着闻乘的耳垂,带着撩拨。
闻乘听着耳朵旁传来的声音,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嗓音是清越的,却又在‘嗯’间变得性感甜腻,宛若酥麻的小电流缠绕着他的理智神经,把玩着,像是不规矩的小妖精。
而他那道火又开始蠢蠢欲动,撞得他体内发热难耐。
他扶上霍醇醇纤细的腰身,掌心正对着腰窝的位置,感受到介于骨感和肉感之间的凹陷时,他仿佛觉得自己心脏都跟着沦陷。
那是在危险边缘试探徘徊的躁动,尽数被怀中的人挑起来了。
夜深了,难以忍耐的。
霍醇醇感觉到炙热碰到了自己,唇角微扬。
噢,都这样了,所以这次还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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