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嬷嬷看着叶三快要笑岔气了,就微微提点的说道:“好了叶三,你这皮小子别笑了,郡主还等着听结果呢。”
叶三收敛了一些消息,乐呵呵的说道:“郡主,都快笑死人了,卢家那边的热闹一点不比姜家差的,因为卢家长房的那些奴婢起来之后,就发现徐氏衣着暴露的趴在卢大老爷的身上,尤其是那个凌嬷嬷喊得声音最大,给里面睡觉的三个人都给吓醒了,范氏看见徐氏衣着暴露的还趴在卢家大老爷的身上,范氏当时就疯了。”
接下来叶三说了说当时的情况,范氏这人最小心眼,长房一共也没有几个姨娘,还都是被管得死死的,除了那个平姨娘还在慈云庵养胎之外,其他几个姨娘都被范氏磋磨的不成样子。
本来范氏就不喜欢徐氏,现在徐氏主动的跑到了卢大老爷的床上,还衣着暴露的在卢大老爷的身上,范氏觉得浑身血气都上涌了。
范氏几乎二话不说,直接在床上和徐氏动起手来,两个人从床上打到床下,再打到屋外,打了一个时辰都没松手,各种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范氏披头散发的指着徐氏的鼻子骂道:“徐氏你这个贱人,竟然自甘下贱跑到长房的床上,你还要不要脸,怪不得今个姜家都四房进错了房门呢,你们徐家姐妹没有一个好东西,今个我要打死你这贱妇!”
徐氏也不能被范氏欺负,扯着范氏的衣襟说道:“你这大妇为了对付我不知道怎么给我弄到这里来,你想让我背上不贞的黑锅,门都没有,告诉你今个你不给我说清楚我是怎么过来的,咱们没完,大妇我要和母亲说清楚,分家,一定要分家!”
范氏和徐氏扭打在了一起,下面的人怎么都分不开分不开就打到了一起,而卢大老爷也特别尴尬,哪个都没法子拉,干脆就一甩袖子回到花厅里面,任你们闹去不管了!
等卢二老爷卢志谦过来的时候,都打了一大半了,卢志谦团团转的围着徐氏,想要给她解救出来,好不容易被范氏给脸都抓破了,忙了小半个时辰,才给徐氏救出来,徐氏好一顿的哭诉。
最后卢二老爷脸色漆黑的跑到花厅对卢大老爷说道:“大哥,这日子没法子过了,咱们分家吧。”
卢大老爷这会子也生气,最后啪的拍了桌子说道:“分家就分家,你看看你们一房闹出来的都是什么事情,算了给母亲捎个信,给咱们主持分家。”
结果闹了三天了,卢家两房一直闹着分家,本来等慧姐儿的外祖母回来之后主持分家,结果老人家不管,说是现有家产爱怎么分就怎么分,随便!
慧姐儿想想都想笑,虽然没有亲自看见那场面,肯定比叶三形容的更加精彩,因为范氏和徐氏两个人都不是善茬,闹起来半斤八两的都差不多,估计会闹得卢家鸡犬不宁吧。
绝对可以肯定的是两个人打架,一群人拉架,一定特别有意思,范氏怎么气的吐血大打出手,徐氏怎么尴尬的要命还要强词夺理,一对泼妇大打出手。
范氏那人坏着呢,一肚子坏水,从这以后不管这件事情最后谁赢谁输,徐氏已经受到很大的教训了,如此甚好!
慧姐儿忍着笑问道:“现在卢家分家分的如何了?”
叶三笑着说道:“不知道呢,总之是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因为两个人意见不合,没法子分家,倒是两方人分得很清楚,卢家老夫人不管,他们估计还要闹上一阵子,而且卢家的族长也不同意分家,属下觉得这就是打架的闹剧,轻易分不出来的。”
慧姐儿点点头,的确是如此,卢家就那点家底,怎么分?他们想分的无非就是外祖母的嫁妆,外祖母的嫁妆是不计入卢家现有的产业的,所以卢家大房和二房没见到甜头,怎么能分家?
而且怎么分都不对,估计这可是个持久战了,看最后谁有长劲能赢了。
不过慧姐儿觉得多半是范氏能赢,因为不管是什么人家,长子都是分大头的一个,但这分家的前提是不将外祖母的嫁妆算在内,范氏那种贪婪的人,怎么能放弃那样的肥肉。
当然给徐氏找点事情做也是慧姐儿愿意看见的,省着徐氏没事就在背后折腾,眼下也没用了,能给徐氏撑腰的就是姜三夫人,现在姜家都灭了,徐氏自求多福吧!
慧姐儿让叶三她们都出去,她需要静一静,这些天忙忙乎乎的,不能忘了重要的事情。
徐氏这个贱人日后慢慢收拾,范氏也别想好了,但是眼下要想想怎么惩罚那个吴媒婆,卑鄙的人算什么东西,就算是姜家大夫人江氏给她撑腰,但是她哪里来的狗胆子?
这人也太嘴碎了,女人嘴碎嘴巴长,这可是败家的节奏,而且忒招人厌恶,虽然是一介平民,但是这次慧姐儿不介意拿她立立威风,谁让这个婆子往枪口上撞呢!
时间是不等人的,启国德顺十八年四月二十七日,貌似是个大日子,是姜家众人斩首示众的日子,这样的大日子似乎惊动了整个京城的百姓们,各个欢欣鼓舞、舞龙舞狮放鞭炮的,比过年都热闹。
因为今个京兆尹的大人说了,奉了皇上的命令,姜家八个人处决之后,将为那些受欺骗盘剥和受到压迫的百姓们给予一定的补偿,百姓们听见无不高兴的泪水连连,山呼万岁!
此时时辰尚早,姜家的人在牢房里面还在挣扎,姜家家主姜克恭说道:“狱卒大哥,你放了我,偷偷放了我,我什么都给你,我们姜家的家产全部给你,只要你给我们放了。”
狱卒不屑的看着他说道:“呸,你们姜家的家产,你们姜家的家产都被查抄充公了,还有什么家产?你们全家奴婢都被卖光了,子孙后代都被卖到采石场去了,你们姜家还有啥?想哄弄我门口没有!”
姜克恭一听就傻了,为什么这样快,他还没活够,不行不能这样放弃,姜克恭跪在地上抓着狱卒的裤子道:“这位小哥,你行行好,只要你给锦城的江家捎个信过去,说是我密室的东西都给他们了,只要他们能救下我们的性命,我什么都不要了,这位小哥你带个话过去,我给你一百两,不一千两,一万两!”
这个狱卒一脚踢开姜克恭说道:“呸,你给谁这些银子?现在给你卖了也不值这个银钱,还让我传话,老子不会给你传话的,你们姜家坏事做尽,走到今天是报应,曾经我那兄弟没得罪你们,就是喝多了在姜家的酒楼吐了,被你们打得半死,没几年就去了,留下年幼的孩子,你今个还想求我做梦,滚!”
狱卒一脚掀飞了姜克恭,姜家老二立刻说道:“狱卒大哥息怒,狱卒大哥息怒,只要你有办法放了我们,我们姜家怎么可能就一个大宅那么一点东西,肯定还有别的,你要你给我们指点一条命路,我们姜家不会亏待你的。”
另外一个狱卒上来说道:“老大,咱们不和他们废话,圣旨一下,凭他们姜家怎么蹦跶也是改变不了的,他们估计还不知道吧,姜家所有的田宅产业全部被收缴到了户部清点,所有宅院商铺全部清缴了,到了现在还想迷惑咱们,简直是该死,走给他们绑的结实一点!”
很快狱卒们一起上阵,五花大绑的给他们都绑上了,其中姜家三夫人徐氏还想逃命,被抓回来一顿打,其实浑身都给绑上了,还能跑多远?不过是不甘心挣扎罢了。
到了现在姜家人都不知道为何要去断头台,一切来得太快,都没时间思考,这几天关在这里也没想着怎么办,吵得跟乌眼鸡似的,几房人你说我我说你的,打了个热闹。
结果打来打去的不过是个笑话,真正迎接他们的是现在要去断头台了,这才回过神来,想逃命什么都晚了。
很快姜家人被绑着到了午市口这样严肃的地方,姜家人几乎一出现,全城百姓各种菜叶子就招呼上去了,今天来的是很多前几天姜家游街的时候没赶上的。
一开始还有兵士阻拦一下不要乱扔东西,回头还要清扫,结果人太多了,干脆不阻拦了,打吧,要是被打死了倒好,省事。
不过今个在处决姜家之前,那个吴媒婆单独被提出来,跪在最前面的一个台子上。
京兆尹大人说道:“各位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本官知道你们的心情,姜家处决就是一会的事,现在还有一段公案要审理,大家都知道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关于纯慧郡主的流言的问题,这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说可是灭顶之灾,”
“这次在查姜家整个案子的时候,本官竟然发现,这些流言竟然是姜家人联合这个吴媒婆放出来的,真是其心可诛,圣上已经说了,今个给纯慧郡主一个权利,让郡主自己惩罚吴媒婆,皇亲国戚的威严不可挑衅,郡主您请吧!”
慧姐儿从一旁的马车里面走出来,淡金色的郡主服制,好像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光环之下,让人不敢直视,就像那九天的凤凰,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虽然戴着面纱,但是这一刻,大家看见的都是最最美丽的郡主,进而对吴媒婆这样的货色深恶痛绝的,凭什么她敢胡言乱语,坏了姑娘家最重要的名声?
吴媒婆看见纯慧郡主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要完了,这回是真的完了,纯慧郡主的眼神可不是能放过自己的样子。
同时纯慧郡主和自己想象中的那种无能女的样子也不搭边,也不是卢家二夫人徐氏说的那样无害,这绝对是个厉害的豹子,随时能给你致命的一抓,让你完蛋!
慧姐儿先是对皇上感恩一番云云,然后对京兆尹大人说道:“大人,既然皇上能给本郡主这样的一个好机会,不用用就可惜了,要知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度,本郡主不愿意和宵小之辈计较,但不代表没有脾气,所以这次让全城的百姓们看看,惹怒本群主的下场!”
沁慧说完这句话,下面立刻鸦雀无声,这个档口谁也不敢冒犯慧姐儿,就连那些一直认为慧姐儿温和无害的人也不敢吭声!
事实上今个还有很多世家听说了圣上给纯慧郡主这样的权利好奇过来看看的,只不过这些人都没下车而已,都在马车里面观察外面的情况,结果发现今个似乎是来对了。
纯慧郡主真的不一样了,谁人不知道叶家嫡女无能的名声不仅传遍了京城,连其他几个城都知道了,但是眼下已经是郡主的叶家姑娘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
但是大家一时间还有些摸不清楚,到底是晋升带来的不同,还是整个人有了实质的变化就不得而知了。
吴媒婆这下子彻底知道自己的小命在谁的手里了,吴媒婆已经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不能动弹,但是还是低头卑微的赶紧哭求的说道:“郡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都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可是小的也不敢不做啊,如果不做姜家大夫人江氏会打死我的,也会打死我儿子的,郡主您息怒啊……”
姜家大夫人江氏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这会子也不管那么多了,“呸你个无耻的老刁妇,本夫人给您金子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不要呢,你儿子还欠着赌坊的债,你教子无方你能怪谁,哈哈哈不过今个有你陪葬也算不错了。”
吴媒婆赶紧哭着道:“不不不,郡主不是她说的那样,都是那个姜家大夫人逼我的,是她逼我的,逼我的。”
沁慧慢慢的走到吴媒婆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大哭的吴媒婆说道:“本郡主最恨你们这些坊间的三姑六婆,平日里不事生产,专门传一些瞎话,今个是本郡主心志坚定,否则那样的流言传下来假的也成了真的,你们不知道这样的行为会逼死多少人吗?”
“还别人逼你,我看是你们想逼死别人还差不多,人家的事情不论真假与你们有何关系?到底是吃你们家饭了,还是抛了你们家祖坟了?若是没有你们有这样的嗜好,谁逼迫你们做什么?”
慧姐儿上前两步,对高台下面的太多围观的百姓们说道:“各位父老乡亲都听着,是个人就要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不能外面传什么你们就以讹传讹的听什么,然后再去传播,如果如姜家这样十恶不赦的你们的确是需要给予打击,但是那些无辜的人和姑娘家,还请各位都留点口德,给自己的子孙后代的积点德行,”
“还有坊间那些三姑六婆的都给本郡主听好了,日后在发现你们胆敢对本郡主指手画脚,被我逮到绝对不客气,现在吴媒婆落在了本郡主手里,今个就给京城的父老乡亲打个样子,若是日后再敢有人在本郡主的后面乱嚼舌根子,今个的吴媒婆就是他日的你们这些三姑六婆的美好榜样!”
慧姐儿一席话说得铿锵有力,让人心惊胆战,经过这一次事情之后,果然那些嘴贱皮子紧的,还真是不敢谣传慧姐儿的闲话,因为她们害怕成为第二个吴媒婆!
故此启国的民风在一段时间之内受到了很好的约束,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的吴媒婆已经预感自己不会有好结果了,所以磕头如捣蒜的说道:“郡主您饶了我,你是菩萨心肠,您饶了我,将来我给您做牛做马的都由您差遣,你饶了我,饶了我吧,郡主不是那狠毒之人,千万不要和我计较,我错了真的错了!”
沁慧呵斥的道:“闭嘴,现在知道让本郡主饶了你,怎么还想拿捏本郡主吗,如果本郡主不饶了你,就是对不起你,就是狠毒,就不是菩萨心肠,告诉你吴媒婆本郡主就是有脾气,连神仙还有三分火气呢,你这歹毒的老婆子早就该死千回万回了,现在想让我饶了你凭什么?为何你自己做事不去考虑对错?为什么你害人的时候没有今天这样的觉悟?”
“你自己朝前面看看,这些几百个人都是被你伤害的人,一些姑娘家最多,她们都是因为你去说亲人家没同意,你就变着法的胡言乱语,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最后所嫁非人,在婆家因为名声不好受尽苦楚,有的甚至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生下了儿女也不受待见,你说吴媒婆你制造了多少冤孽?”
“这里面还不算那些被你的流言逼死的人,前面种下因,今个收下果,不管是甜果还是苦果都是自己选择的,你这老婆子作孽多端,今个我给她们都找来了,对于你这种人惩罚其实很简单,本郡主不会亲自动手,因为你不配,就让这些被你释放的流言伤害的人家每人给你三鞭子,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
“好,郡主威武,太好了!”这一刻所有人对于这个惩罚没有任何异议,而且那上百个姑娘家的名声也能得以洗刷,还能给吴媒婆这个恶人狠狠的打击,真是太好了。
京兆尹大人看着纯慧郡主赞赏的点点头,郡主真是好样的,真是不错,用你自己的错误去惩罚你自己!
吴媒婆看着黑压压的一群人,看着自己仇恨的眼神,吓得屁滚尿流的说道:“郡主饶命啊,我错了,各位大哥大婶子大妹子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谁也不理会吴媒婆的求饶声,沁慧首先说道:“这个吴媒婆藐视皇族,利用谣言中伤本郡主,叶朗先赏她十鞭子以儆效尤,若是他日再敢有人对本郡主不利,一定严惩不贷!”
叶朗抓起鞭子说道:“是郡主!”
然后将三米长的鞭子,抽在地上啪啪作响,让不少人纷纷后退怕受到波及,吴媒婆惊恐的看着啪啪作响的鞭子,像是催命符一般,吓得她都忘了该有何反应。
当第一鞭子打到吴媒婆身上的时候,就传来凄厉的嚎叫声,只是没有任何人给吴媒婆求情,只是觉得不过瘾。
当十鞭子打完的时候,吴媒婆眼里都是恐惧,这鞭子抽在身上的感觉太疼了,已经要疼死她了,吴媒婆哭着道:“郡主,小人错了,你饶了小人吧,小人真的知道错了,错了啊……”
沁慧淡淡的道:“知道错了有什么用,人这一辈子不管犯了什么错误,都要有本事承担起来,因为那是你欠了别人的,欠了自己的好还,欠了别人的不好还,既然你平日里嘴巴碎十里八村京城上下没有你不知道的,那么今个正好可以让你看看你平时都做了什么!”
“对,郡主不能饶过这个刁妇,若是没有她,我那妹妹也能嫁个好人家,都是她毁了我妹妹一辈子。”
“郡主这个刁妇该死,都是她胡乱的传闲话,让我娘活不下去的,都是她,吴媒婆你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也能被我们这些人逮到了吧,该一切都是自己作的,活该!”
“吴媒婆你去死吧,我早就说过你这样的人不死才稀罕呢,我这辈子就一个女儿,被你哄骗嫁给了一个老瘸子,生生的被磋磨,都是你这丧尽天良的玩意,人家不过给了你二钱银子你就断了我女儿的活路,你就是该死!”
紧跟着大家就排好队伍,挨个抽上吴媒婆三鞭子,人数真是太多了,站满了一条街,可见这个吴媒婆平时多么不得人心,其实慧姐儿不过是放出了风声,说是明个午市口要惩戒吴媒婆,有想去的可以去看看的,没准有报仇的机会。
这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可见吴媒婆这个老货可不是什么安静的玩意,这么多人等着呢,而且几十个人打完了之后,一个屠夫模样的人冲上来,就给吴媒婆的舌头给割掉了。
这个汉子大笑几声就哭了,“我那可怜的女儿啊不过是和表哥出来逛了一下集市,就被这个老货传成了私相授受勾搭成奸,在城里大行秽乱之事,回家知道消息之后就自尽了,都是你这老货的舌头惹的祸,早就听说舌头长乱嚼舌根的人死后要去拔舌地狱的,今个就提前让你尝尝这滋味,呸!”
吴媒婆惨叫一声昏死过去,但是没有任何人可怜她,甚至不知道谁给吴媒婆的儿子弄来了,吴媒婆没有男人只有这个宝贝儿子,有道是母债子偿,大家情绪激动上来谁管那么多。
最后吴媒婆母子都被打死了,死在了他们自己作孽之下,京兆尹大人让人抬了下去,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整个京城的人对纯慧郡主更加的喜欢,甚至是崇拜,同时还有深深的敬畏!
因为这些人都看见吴媒婆被自己结下梁子的人打的满地打滚,也只有纯慧郡主能想得出来这样的注意,可比直接打死吴媒婆强多了。
接下来就是姜家众人再见的时刻,慧姐儿没去看,直接就回了靖安侯府,叶二婶还在大门处给慧姐儿用艾草水去去晦气,叶二婶蓝氏说道:“好样的,慧姐儿做的好,二婶子支持你,看那些人日后怎么敢对你不利,不过午市口那地方不怎么好,来用艾草水去去晦气。”
慧姐儿乖巧的都照着做了,慧姐儿的碧玉莲花佩可是宝贝,一般东西是进不了身的,但是不保证她身边的人不受到影响,所以必须清理一下是正经,以后这样地方可要少去,这次若不是要在京城立威,慧姐儿还真的不能过去,好在效果不错。
启国德顺十八年四月二十七日,长久盘踞在京城的街头霸王姜家彻底没有了踪影,整个京城的百姓高兴异常,鞭炮什么的响了一天,自此姜家彻底退出了京城的舞台烟消云散。
这件事情轰轰烈烈的闹了好几天才安静下来,如今已经是启国德顺十八年五月初一了,慧姐儿这几天忙得够呛,酱油的酿造又上了一个新的档次,而且定做的那些大缸什么的都来了。
京城没有了梅胭坊之后,玉颜坊的销售空前的火爆,而且已经拿下了宫里的订单,慧姐儿这几天忙得头晕眼花的,丝毫不知道一大拨人已经逼近了京城的大门,过不了多久就会闹得翻天覆地的。
此时的启国皇宫里面,早朝闹得是面红耳赤,争论的主题是皇上要晋升慧姐儿为郡主,有部分人支持,有部分人不支持,故此僵持着,最后皇上说道:“栗公公宣纯慧郡主进宫,带着她的特产过来。”
栗公公立刻安排人去做,不到三刻钟,就有快马到了靖安侯府的大门口说明了来意,这不是谨嬷嬷进来禀告道:“郡主,栗公公派人来说是皇上让郡主带上特产即刻进宫!”
慧姐儿笑了,该来的终于来了,姐姐要晋升了,慧姐儿赶快道:“走,我们立刻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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