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瑶花玲著—
洁白的窗帘被拉上,那灿烂的阳光却还是照射于上映得发亮,几缕阳光借此溜进了房内,撒在地面上呈现出不规则的斑斑点点。
房内极其安静,有的只是玻璃棒在搅动杯中液体时与杯壁碰撞发出的声音异常清脆,阳光正巧落入杯中让液体渗杂进了一抹流光。
流光在玻璃棒地搅动下左右晃荡,透过玻璃壁的光映得拿着杯的那只修长的手愈发白亮。
正在尽心尽力地搅动着杯中液体的太宰治,看着自己倒影其上的影子被玻璃棒不断搅碎又复原的景象莫名地来了兴致。
“哒哒哒,咯哒——”碰撞之声就在这房间里极有规律的响着,坐在诊所内的办公桌前的森鸥外,似是终于忍不住苦恼地伸手挠了挠头发,接着转过身来看着正坐在书架前,搅动着不明液体的太宰治说道:“太宰君,你在干什么?”
“在配置我的致死神.药3.2版哦。”太宰治头也没抬地回复着对方。
森鸥外听了这话后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什么,他幽幽地叹了口气然后用一言难尽地表情看着太宰治手中拿着的那一烧杯中的液体。
已经是3.2版了,不知道太宰君一天到晚挥霍他的药剂,在做些什么可怕的东西。
森鸥外这么想着转回身拿起了桌案上的笔继续在纸上写着什么,沾染上黑色墨迹的笔尖行云流畅地在光滑的纸面上滑动,所过之处接是秀美却在笔尾不失力度的字体,像是钢琴家在黑白琴键上演奏着流畅又尖锐的曲子。
一时间,房间内再度无人言语,沙沙作响的笔触声同清脆的搅拌声交织充斥了整个房间。
“滋—”玻璃棒突然被那只拿着它的手猛地将顺时针的轨迹改为了逆时针,倒行的玻璃棒同快速转动的液体撞击,溅出了几滴在太宰治的手上,也不知液体所含之物有哪些,在那溅出的几滴滴落在了拿着杯子的手上时猛地将其灼伤,产生反应后还冒出了一缕白烟。
但就在下一秒,那白烟立刻中断然后消失,那被灼伤出了一个小洞的手却是已经恢复了完好无损的模样。
太宰治看着刚才那伤口的所在处,深黑的眼眸闪动着不明的情绪。
不得不说,这个能力在为他减少一些“无意义”的伤痛上,还有那么几分的作用......
沉思了一会儿,太宰治开口说道:“森先生。”
“嗯。”那边的森鸥外正写着什么,也是头也没抬地应了一声,“太宰君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啊,这么说来想说的可就多得去了。”太宰治突然间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说道,“不过今天还是就先讲这一件事吧。”
“......那还真是谢谢太宰君了。”
“嘛嘛,不用客气。”
”.....”
太宰治耸了耸肩,然后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就是之前的事情……”但他还没说完,他便戛然而止。
是因为这边还没等他说完,森鸥外意外地打断了他的话:“没想到都这个时间点了,在太宰君你先说完之前,请听我说一件事可以吗?”
很是难得的打断了他的话。
太宰治的眼眸暗了暗。
森鸥外这个人在他眼里唯一让他挺欣赏的就是,森鸥外能够作为一个很好的听众。
比如,不会打扰或突然打断别人说话什么的,每次都是一副笑眯眯的假笑样,或是看似很是耐心的长辈样听完他故意发出的牢骚(虽然看见他这幅样子,太宰治会觉得很没趣甚至厌恶)
没想到今天难得打断了他的话,是......有什么事情......
太宰治决定自己“大发慈悲”地听他说完一次。
“我的老师来信告诉我今日会有一位“贵客”前来拜访,可以的话,太宰君能够接受他。”森鸥外很含蓄地说着。
这句话透露出了两个信息。
第一个,森鸥外又多了一位盟友,似乎来头不小。
第二个,森鸥外言意之下是想告诉太宰治不要“皮”,也不要弄出一些幺蛾子来。
太宰治自动地忽略了第二个信息,他语气懒懒地应声道:“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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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撸完三花猫后,神流湘的心情极为舒畅。
等自己好友离开有一段时间后,神流湘将日轮刀磨好便将它别在腰间出了门。
出了港黑大楼,他便拿出羽织内装着的,在夏目漱石离开前给他的地图。
折叠得方正的地图打开后是横滨城市版图,一眼过去最醒目的便是被深红色的油性笔着重圈点出来的一条街上的某处地方。
看来是在这里了。
神流湘看着被着重圈出的小图标如此想到。
兴许是自己现在作为身体的“容器”因为各种力量融合而“升级”了的缘故,神流湘自从醒来后便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出奇的好,一眼看过去便能过目不忘。
他草草地扫了一眼图标所在的大致方位和自己所在的地方,在心中规划好了路线后,他将地图折叠平整装回了羽织的里侧口袋里,接着便出发赶向目的地。
只是,在半途中很不凑巧地遇见了在这的暴.动现场。
“轰!——”爆炸声接连不断地响彻在横滨街道上,在刚才还是一派和谐的平静街道,在下一秒便化作了浓烟滚滚的人间地狱。
“噼啪!——哐当!——”炸.弹爆炸后破坏了街边建筑,一栋栋楼房和街道边的树木与路灯皆被摧毁,失去底部支撑的建筑物轰然倒塌,参夹着钢筋的混泥土石块与地面撞击后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刺人鼻目的烟雾就此飞扬在空中,那地面被砸出了一个个的大坑。
神流湘漠然地注视着这一切,接着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仿佛前方的街道仍旧是往日的那边无损平和。
他向前走着,虽说速度不快,但他的步伐或是说身影很是奇怪地巧妙避开了一切阻挡物。
像是极为巧合一般地避开,但那又绝非是偶然现象。
走了一小段路程后,那米白色的羽织甚至还没有沾染上一丝一粒的烟尘。
神流湘看着自己从港黑大楼最顶层的那个房间,俯视时还是完损无缺的街道,在今日的瞬间变得残缺无好。
虽说他每日都待在房内,外出时间少之又少,但从他的视角望去,他能够注视着横滨发生的一切。
比如,太宰治站在大桥上看着水面发呆,过了一会儿便猛地跳了下去,但每当他漂流到了河的下游时,总会被人救起来。
再比如,某次他看见在一栋较为高处的顶楼天台上,一位少年站在那里,白色的披风随风飞舞。
神流湘在最初看见这人时还以为他是想要轻生,但观察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发现对方似乎是站在那里看着什么东西。
接着,那人缓缓地转过头来,那双深紫色的眸子同他四目相对。
不过严格来说,应该是只有他看见了对方,毕竟他所处的地方距离那个男子少说也有一千米以上,除非那个男人有与此相关的异能力,否则是不会看见他的。
所以,单方面地与那个紫发男子四目相对的神流湘,并没有去掩饰自己的存在,当然也没有掩饰的必要,而事实也同他所预料地一样,男子并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将头转向了另一处。
嘛......这些也算是他消遣的癖好(?)之一。
神流湘除了喜欢毛绒绒外,还很喜欢观察别人——不论是谁的行踪动作。
并非是有意的跟踪狂,他只是对自己一人处于“格外”观察世间的人生百态感到新奇。
他在港黑大楼呆了这么一段时间了,他个人觉得自己快将能够看见范围内的人的脸都认识了。
.................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有些无聊......
“妈妈!”
“圆圆!快跑!”
就在神流湘一边畅通无阻地走在这条街道上时,一旁传来了两道分别是小女孩和成年女性的凄利叫声。
神流湘立刻看过去——
一个小女孩站在破坏摇摇欲坠的大楼门前哭泣着,也就在这时在她头顶掉落下了一个巨大的石块,一旁的成年女性立刻飞扑过去似乎是想将自己的孩子推开。
在那女孩的身后还站着一位少年,不知怎的,神流湘觉得那张脸有些眼熟,不过......
来不及的。
神流湘看着那石块在瞬间拉近了同小女孩的距离垂眸想到。
随即,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残影闪现,乍一看神流湘的身影猛然间出现在了小女孩同少年的旁边,接着他拔出了腰间的日轮刀:“水之呼吸十一之型.改.风平浪静。”
滴答——
仿佛有水滴落的声音,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暂停了一般,圈圈蓝色波纹由神流湘为中心就此一个接一个地扩散开来,霎时间,周围似乎变成了无际的水面。
而那近在咫尺的石块猛地变成了灰末散开,那些灰末都很有规律地避开了三人所站的地方。
还没等在场的其他人中任何一人反应过来,一切便是在眨眼间完成了。
小女孩的母亲错楞了几秒后,惊愕地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堪称灵异事件的一切,接着神流湘在她愣神之际轻轻牵起了同样愣在原地的小女孩的手,将她交到了这位母亲的手中,说道:“快回家去吧......最好近日都不要出来。”思索了一下,神流湘还是补充了后半句。
“啊!谢谢您!”虽然大脑并没有理解当时的场景,但自己的女儿似乎是被人救下来了,这位母亲立刻抱着自己的孩子慌忙地道谢,接着踉踉跄跄、惊慌失措地跑回家的方向。
神流湘收回了看向那母女俩的视线后,将目光转向了这边仍旧站在原地的少年——
紫色的中短发,面容英俊,头上带着一顶不合时季的毡帽,不仅如此看着穿着挺厚的少年接受很是良好地同神流湘四目相对,接着笑了笑道谢着:“在下是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多谢阁下您的相救。”
看见少年的第一眼神流湘想到的是,他之前看见的那个站在房顶的人就是他。
听见少年的前半句话神流湘想到的是,这是什么名字也太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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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丁:
1.本来时间线是魔改的,有小天使留评后我仔细思考了一番,发现魔改之后有些瑕疵,想了想还是算了,我把老实人和龙头抗争戏份先排到后面好了。
2.要问为什么有组织敢暴动,当然是陀总的锅。
陀总:???有被冒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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