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料厂的老板说。
“愿赌服输,大家都已经见证了刚才的赌局,加陵大师的确是输了,既然输了,就应该兑现他自己下的赌注。刚才他们定下的赌注,也已经多次声明,张老板输了的话,全听加陵大师来买木料,张老板赢了的话,张老板需要的木料,全部由加陵大师出钱为张老板买下来!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加陵大师,是您兑现赌注的时候了!”
听到这话,加陵看向木料厂的老板,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他有些说不出回来,有些话,也不能在这种场合说。
“是,我愿赌服输,一定会为张老板买下所有的木料!”
话虽说了出来。
但是加陵脸上却写满了不情愿和愤怒。
如果不是木料厂老板出面说出这些话,加陵还不准备承认这场赌局。
他看向木料厂老板,想要从他脸上找到一些答案。
那表情好像在问。
“为什么要坑我?”
木料厂老板不理会他。
再多交流,就会看出来,他和加陵是勾结在一块儿的。
“张老板,您可以计算下,那辆车上所有的木料总共需要多少成本,加陵大师一定会为你买单的!”
木料厂老板这话,也是在为加陵找退路。
加陵有所体会,所以,也不再多说。
陈叔却说。
“你们别忘了啊!不是车上的那些,是我们想要买多少,加陵就出钱帮我们买多少,我们需要的木料多,车上的那些木料,还不够!”
“你……”
加陵几乎要怒了。
他的话说了一半,但是,又忍了回去。
“是啊!是啊!张老板大老远跑来,到我们这里,光顾我们这个最大的林场,只是看了木料厂,选了这么一点点木料,那怎么合适呢?不管怎么样,也得到我们红柯林场好好挑选一下的啦!加陵大师,既然输了,就该兑现,要不然,会被人说我们缅国人做生意,不讲诚信的!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加陵大师,您也不是缺钱的人,替张老板买单又不是买不起,不是吗?”
木料厂的老板,立刻出来打圆场。
加陵没说话,但是,他也不敢否认要为张易买单的事实。
实际上。
仓库里的木料,张易差不多也都看了一遍。
顶级的木料,张易差不多都挑走了。
按照计划,的确应该去红柯林场好好看看。那里的好东西虽然分散,但是,既然来了,就应该去找找看!
木料厂的老板,跟张易说。
“张老板,这仓库里的木料,您也已经挑了两遍了,更好的木料,那肯定在林场里。所以,您看,要不要去我们红柯林场挑选一下?您放心,加陵大师既然输掉了这场比赛,不管你们怎么挑,他肯定会为张老板买单!”
说完,木料厂的老板,还看了加陵一眼。
加陵点头。
他说。
“没错,张老板随便挑,钱我一定出!”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红柯林场吧,我听说,你们这边赌木,到林场里赌木,才是最紧张刺激的,我还真想体验一下!”
张易这么说。
那木料厂老板说。
“张老板放心,您一定会满意的!我等下就跟林场那边的负责人联系,他们会派越野车过来接你们过去的!你们的车,底盘太低,上山的路可能不太好走!”
“好!”
张易答了一句。
木料厂的老板就离开,过去安排了。
张易和陈叔带着刚才开出来的奇楠沉香,到木料厂的休息区去休息等待。
这些奇楠沉香说实话随身携带着,实在太过扎眼。就这么一块,价值过亿,这比直接拿了一包黄金还可怕。
围观的人见事情结束,也就各自散去。
那些想要收购奇楠沉香的,则跟着张易他们,也去了休息区。
有些人过去,攀谈了几句,但是有心无力。
手上的资金不够。
只有那两个准备把资金加在一起,合买张易手上那奇楠沉香的两个人,感觉有戏,到张易和陈叔面前,表明了他们的来意。
不过。
张易对于手上的奇楠沉香,并没有直接出手的意思。
更何况,那两个人能够拿出的最高价,只有一亿1000万,这个价格,甚至低于奇楠沉香的市场流通价。
奇货可居,这块奇楠沉香的实际价值,远超这个价位。
好东西,当然要留到洛城的拍卖会上。
怎么会在这里贱卖?
“张老板,您自己拿着这样贵重的沉香,在缅国,恐怕会很危险啊!我知道,我们的价格低了一些,但是,把钱存在银行卡里,总比拿着这么个耀眼的宝贝要安全的多啊!”
价格上那两个人没有任何优势。
他们开始替张易分析,他的处境,甚至,还有了危言耸听的意思。
另外一个人也说。
“没错,你们就两个人,也没保镖什么的,说真的,您真拿着这个,恐怕未必能出得了缅国,木料行业,黑幕多得很……”
这话就说的有些过分了。
估计,这两个人见张易不准备出手,也是急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说动张易,只好这样威逼利诱。
可是。
这种方式在张易和陈叔这里,简直就是在搞笑。
“你们觉得,会有人过来,把我的奇楠沉香给抢走?”
张易饶有兴趣的问。
“这可真说不准,刚才人多眼杂,搞不好就真有坏人混在里边。这边的环境比不得国内,张老板,您可真得小心,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把命给留这儿了!”
这话陈叔不爱听。
他看向那两个人,直接指着远处说。
“滚蛋!”
“我们好心……”
“滚蛋!没听懂吗?”
陈叔吼道,他最烦这种人。
没实力收购,就来危言耸听,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收购。以前,陈叔做古董生意的时候,这种套路见得多了。
这话一出,显然是没得谈了。
“不知好歹!”
那俩人嘟囔了一句,起身离开了。
还没有走远的时候,张易拿着个玻璃杯,喝了口水,补充了一句。
“你们想动手的话,可以试试!”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
他手中的茶杯,嘭地一声被捏碎了。
那玻璃杯很厚实,而且还是钢化玻璃,但是,在张易的手里,看起来好像很脆弱,手上发力,就像突然崩掉了一样。
刚才那两个人,回头看了一眼,只感觉一阵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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