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夜狼。
神女皱眉——
灵夜狼之主,乃青莲族老之一,而且是最难缠的一个族老。
这个族老生性阴毒,做事残忍,一生无妻无子,唯独爱护爱宠灵夜狼。
相传,灵夜狼有一身锃亮的毛发,族老便根据古老的方子,找来处子,yisibuguà,要处子用那管光滑细腻的手护理毛发。
而灵夜狼饿了,就会将护理毛发的处子吃了。
而且,处子必须是豆蔻少女。
曾经有个少女,在护理毛发时,不慎拔掉了几根。
族老得知,将此少女悬挂府门前,chio身子,让人打了九百多鞭,活活鞭打而死。
死时身体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大部分的骨骇都露在外面,全然不见韶华风姿。
据说,迄今为止,那少女尸骨还挂在族老的府门前。足以见得这位族老对灵夜狼的爱护。
仅仅只是拔了几根毛发,就如此下场,若是得知有人将其杀了
背后陷害轻歌之人,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再者,夜歌与那人先出手,轻歌就算抖搂出了夜歌怀胎的真相,亦没人会信,只认为是她倒打一把罢了。
青莲御医们,没有一个发现夜歌胎儿的问题,全靠她一面之词,难以服众。
至此,轻歌发觉背后那个人,异常狡诈阴诡!
这些,仅仅靠夜歌一个人,是做不到的。
光是这般心思,也不是夜歌能想出来的。
毕竟就算到了最后东陵鳕护她,灵夜狼之主,那个阴毒的长老绝不会放过她。
如此一来,背后之人隔岸观火,见两虎相伤。
“准王后,此事定有误会。”神女急道。
这个时候,神女自然发现了不对劲。
夜轻歌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杀灵夜狼,而且夜歌及时出现,便意味着这是为轻歌精心设计的局。
夜歌怕真相公之于众,所以要赶尽杀绝,屠戮掉所有知道真相的人。
“误会?我等亲眼所见,怎会是误会?”夜歌扬起下巴,高傲的道。
神女蹙眉往前走动,士兵们交叉的青莲长剑拦住了她。
神女望着眼前的青莲长剑,咬牙切齿,眸光暗涌,她无所畏惧往前走去,任由那锋锐的青莲剑刃撞向自己。
“滚开!”
神女暗嗤。
手握青莲剑刃士兵们连连后退,不敢伤了神女。
“神女,你乃精灵族尊贵的殿下,这样的事,你不需要前来。”夜歌说道。
“夜歌,我劝你善良!”神女愠怒。
神女说罢,继续往前走,“今日,你们敢伤她半分,来日我为青后,第一屠的就是你们!”
神女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暗藏城府的人。但事已至此,若她不站出来,便没人能护着夜轻歌。
轻歌望着迎着无数青莲长剑朝她走来的神女,镇定如常,微微一笑。
有友如此,不惧前路妖魔鬼怪,也不枉一战!
青莲士兵们,还真不敢伤神女,他们害怕的不是精灵族,而是那个千族向往的长生之地。
最终,神女走到轻歌面前,握住了轻歌的手,“我带你走。”
“放肆!”
夜歌还想说着什么,忽而妖娆一笑,静默不语。
夜歌眼角余光,扫过长风起声之方向,正见一老顽童踏风而来,满脸怒容。
这老顽童一脸的怒气,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谁杀了老夫的爱宠!”老顽童怒喝一声,石破天惊的声响,天地俱颤,风起云涌间,飓风如刀剑,铺天盖地,袭向轻歌。
这老顽童急红了眼,可不会管神女是谁的人。
与他陪伴百年之久的灵夜狼,不仅仅是个牲口,更是他的精神伴侣。
盛怒之下的老顽童,只想杀了轻歌给灵夜狼陪葬。
飓风如杀,冲向轻歌的刹那,神女手持权杖,站在轻歌面前高举起权杖。
权杖顶部镶嵌的宝石,散发出圈圈涟漪般的碧绿光芒,抵挡住那狂风攻势。
咳!
神女轻咳一声,面色煞白,权杖驻地,后退了数步。
神女扬起美艳动人的脸,淡绿的双眸淡漠如神,唇角溢出一丝殷红的血迹。
轻歌迅速扶住她,怒视来者!
“神女?”老顽童落地,看见神女的权杖,怔住,“我要杀的是这个小贱人,神女,我给你三分薄面,给老夫滚开,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神女拭去嘴角血迹,抬眸望向老顽童,“杀她,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哈!好!好!”
老顽童尖锐的笑:“你以为你乃神女,老夫便奈何不了你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要闯!便是你神女,敢挡老夫的路,老夫也照杀不误!”
老顽童说完,双手展开,狂风迅速而来,凝聚为万千风刃。
“老夫再问你一句,神女,你滚不滚开?!老夫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落在老夫手中,你可比那下十八层地狱还要痛苦!”老顽童道!
“族老,真相尚未查清”
不等神女把话说完,无数风刃蜂拥而来,无情冷冽!
轻歌见此,一把将神女拉至身后,独自迎向无数锋刃。
“不可!”神女急呼。
轻歌手握明王刀,回头一望,轻笑:“我可得好好护着未来的青后!”
一句话,叫神女热泪盈眶。
“傻子。”神女暗嗤,“他不敢伤我。”
便在轻歌全神贯注面对老顽童的万千锋刃时,一朵青莲在半空之上徐徐绽放,将无数锋刃一并吞噬。
一道青色身影徐徐而来。
“王?”老顽童侧目转头,白眉皱起。
东陵鳕看着被诸多士兵包围,头发微乱的轻歌,眼底不由升腾起阵阵怒气!
“七族老,你这是做什么?!”东陵鳕怒道。
“这贱人杀我爱宠,死不足惜!”老顽童亦是指向轻歌,怒喝。
“杀了又如何?本王让她杀的!”东陵鳕说罢,走向轻歌。
东陵鳕解下身上披风,盖在轻歌身上,转眸看向一众士兵,“都在找死?还不退下!”
东陵鳕语气冷锐,萧杀四起。青莲王发话,士兵们纷纷退下。
东陵鳕理了理轻歌耳边和额前的乱发。
“王!你怎能为了袒护这个贱人,出此言语?”老顽童愤怒无比。“看来,族老眼里已没有了本王”东陵鳕声音低沉,却叫老顽童脊椎骨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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