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的帕图斯:你区别对待这么明显的吗?同一个学院的差别这么大!
正直的分院帽:这不叫区别对待,叫合理划分,要知道同校同学年还分ABC班呢。
我区别对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我这里只有大美人和小天使有牌面,值得我彩虹屁。
他们大概也习惯了,很快入戏地展开了不同学院的撕逼,而獾院的两个小可爱不敢讲话还要被拉出来躺枪。
手快的人是可以同时和好几个人聊天的。我强调一下,这种行为不叫海王,叫合理分配时间,呸,叫善解人意受人欢迎。
我照例催了马克。
有一说一:你清醒一点!!距离你上次说自传快写完了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你告诉我你又写了多少字,你对得起你辛辛苦苦打工赚来的用来出版的钱吗?!
汤姆:咕咕咕。写了0个字。
这个世界太无理取闹了!明明构思书籍是那么有趣又快乐,然而长久地坐在书桌前写下已经知晓的文字却是那么的枯燥!我不管,我不想写,这本书在我的脑子里已经完结了。
我:你在无中生有暗度陈仓无理取闹凭空捏造。
他:?什么意思,我中文不太行。
我:赶紧的,给我写,我等着看呢。
他:哦,在写了。
我信你个鬼。
生气气。
在和他聊天的空隙,我和折原临也八卦了一下池袋漫展的事情,发现只是铃兰参加漫展没有买到喜欢的周边,又因为长相可爱被变态盯上了,所以在发脾气。
随后我又和陀总聊了之前新年礼物的后续。
有一说一:陀总在吗?
死屋之鼠(最近优惠接单):在。
我:我送给你的书看完了吗?
他:看完了,书里的人物情感发展也很有意思。林黛玉也是极为灵秀的女性。
我激动地搓搓手,发过去一句——
大兄弟,你听说过伏黛吗?
他给我发了一个问号,我反手发了他一个“伏黛简直是神仙爱情”的文件包。
他:谢谢,不磕。
我:你听我说,他们绝对是真的。
尽管我把这对CP吹出花来,他还是无动于衷,甚至长达五分钟不回我的消息。
哼,果然是光棍节出生的男人,不配欣赏和拥有甜甜的爱情。
然后我把这个CP安利给了西格玛,他当即被这种神仙爱情感动,答应了给我画同人图。
万花七艺琴棋书画医茶天工里我成绩最差的就是琴和画,完全没有办法产出自己喜欢的粮。
俗话说得好:自己成为不了太太,就让身边的人成为太太。
西格玛一定会成长成出色的画手的!
下次得培养他的其他的兴趣,比如说画陀总的表情包之类的。
连续被打击了两次,我决定去找一个绝对不会咕我的大可爱。
有一说一:乱步乱步!
是侦探大人:嗯,写完了,还在打样,等你从东京回来了可以来我这里拿原稿。
看看!这才是让人省心的作者大大!
他甚至都不需要我打太多的字,就知道我要问什么。
乱步在闲暇的时候会写一些短篇小说打发时间,虽然“只是随便写写,现实里的事故往往更加扭曲”,但每一本都销量超高。
关于《人间椅子》这篇文,他先前兴冲冲地和我提到过。
“要写一篇让读者吓一跳的文!”
在下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胆子大,不信它会吓到我。
除非封面是《人间失格》的作者画的。
我满脑子都是乱步的新文,连就着男神的脸吃的饭都不香了。
然后我就悄悄地、间接地促进了一下情节发展。
我黑了川崎的手机和电脑,把某些信息匿名发给了加奈,然后处理掉所有的痕迹。
不用谢,我是人民的红领巾。
就是没有想到加奈居然这么猛,直接就要把川崎和他的属下给炸死。
作为被无辜牵连的人,我难过地坐在吧台旁吃了一口苹果。
也不是很意外啦。
如果我和中原中也死在这里的话,就更能够激起港黑那边的愤怒不是么?
合作随时可以反水,只有血与仇恨才能让人不计一切地出力。
我猜这些炸弹是川崎派人安的,准备炸我们俩,只是他没有想到它们会提前爆炸而已。
等我们都死了之后,只需要编出一个合情合理的故事,再加上足够的证据,就能够获得一个强大势力的助力。
这小姐姐还挺甜的,怪不得能把我和我大哥认错上下级。
知道为什么派中原中也来吗?
我们老板的意思是:不合我意,你们就都给我死。
吃完苹果之后,我又倒了一杯巴罗洛,准备喝的时候被中原中也制止了。
“这个酒的颜色……应该是在醒酒的过程中加了别的东西,别喝。”他的语气有点痛心,大概是因为这么好的酒被拿来干这种事。
一听就是喝过正经巴罗洛的大佬,不像我,就只能从气味里闻出里面细微的药味。
一种在黑市流通的,用于催眠的药物。
看来川崎并不是打算在这里杀了我们,而是打算催眠我们获得信息,移交联系方式,以及替他这边的异能者潜入做好预备工作。
那么炸弹只是为了制造冲突,受了重伤之后需要不短的时间休养,这段时间足够他消化一个人设,并且处理掉不必要的关系和事情。
至于野口组和川崎会不会因此被迁怒,就不是他们想考虑的问题了。
虽然事情完全在意料之中,但我并没有放弃喝这杯酒的打算。
毕竟这种药物并不会影响酒的味道和口感,而巴罗洛又那么贵。
我想尝试一下他喜欢的领域,又怕自己不喜欢喝。
我是烈酒爱好者,先前低于三十五度的酒(除了米酒)我一眼都不会多看,所以这个属于我的知识盲区。
“没有关系的啦,我的一个医生朋友给过我一瓶可解百毒的糖,我已经吃过了,你要来一颗吗?”我从口袋里摸出个小袋子,从里面拿了一颗薄荷糖递给他。
可能是被我认真的表情唬住了,他下意识地伸了手。
然后迅速回神,拿手轻锤了一下我的脑袋:“你那个朋友肯定是骗你的,不可能有能解百毒的药的。”
确实有的,只是这种药往往副作用极大,会让人产生极强的抗药性。用过这种药的人大部分最终死于伤病无治,少部分死于被放血炼药。
不过我给他的真的只是糖而已,这种小儿科的药只需要一个利针(驱散不利状态)可破。
“至少对付这种药是没有问题的啦,而且他们总要看见了我们喝了才会放心不是么?”
他拿了一颗糖吃掉了,也喝了酒。
但是我没有对他使用利针。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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