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观三岁的时候,她开始跟在因陀罗身后跑来跑去了,大概因为女孩子心细,查克拉的掌握并不困难,她很快就学会脚底附着查克拉,在树上上窜下跳了。
模糊的记忆里,自己上辈子四岁的时候就跟个泼猴似的,在父母允许的活动范围内到处折腾,爬树,捉虫,在小区后山几年里难得堆积起来而没有被清理的高高的草丛里打滚,甚至连从小山坡上自由地滚到山底都发展成了一项活动,明明自己那时候也是住在二线城市里啊,就因为小区里绿化做的太好了而野成这样。
所以,三岁就被哥哥拉起来以玩耍的形式训练的镜观,真的一点都没有觉得对方过于严苛了。
毕竟,小皮猴只记玩,很难想到一些负面的东西。
不过对于投掷射箭一类项目,镜观是拒绝的,习惯于大脑空空上数学课多年的她注意力早已退化,很难集中,再加上本来就准头就不好,十个里能中三个就不错了。
然而,天才中的天才大筒木因陀罗是不会允许这样的缺口存在的,他甚至消减了镜观中二病耍死神镰刀的时间,增加了手里剑和千本的训练时间。
不过次数多了,明显不耐烦的镜观就开始直接用查克拉牵引手里剑的走向了。
因陀罗扶额,算了,这样也算是达到目的了吧,他觉得有些地方还是不要太强求的好。
后来,因陀罗又想起妹妹不能活的跟糙汉子似的,于是决定给镜观教点文艺的东西,比如乐器……
可惜镜观似乎对于乐谱很是苦手,在接连败在乐谱上后,因陀罗决定换成教授舞蹈,对此,镜观的兴趣明显提升了不止一星半点,然而在运动上完美的四肢协调能力似乎在舞蹈上完全失灵了,因陀罗还为她难受过:难得镜观喜欢,却没有天赋。
直到他发现,镜观只是喜欢为了练习跳舞而收到的漂亮衣服……
因陀罗有点手痒痒。
直到镜观两颊都被他捏红了,因陀罗才堪堪消气。
后来,因陀□□脆就直接问镜观喜欢什么,镜观思索了一下,然后从挂在胸前的卷轴里掏出一个个漂亮的建筑模型,一字排开放在因陀罗面前。
无语了很久。
于是,因陀罗就开展了建筑设计的业务,镜观是首席设计师(虽然她本人并不清楚),利润的百分之八十用来给镜观提供更好的生活,剩下百分之二十帮镜观存起来。
不过,这项爱好最终也只坚持了一年多一点,之后镜观转而开始制作陶瓷人偶,不是傀儡师制作的那一类隐藏了机关暗器的傀儡,而是小巧精致的少女款。
不过,与建筑模型的性质不同,镜观是不会把自己做的人偶卖出去的,她可是独占欲很强的人。
因陀罗当然不会对此有什么不满,他唯一揪心的是,妹妹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致力于让人偶成为生命体了,更让他揪心的是,镜观还真就成功了。
也不知道她从哪捉来的草木精灵,让它们附身在人偶身上,于是每天他都能看到镜观身后跟着七个“小矮人”们跑来跑去,还喊着镜观“母亲大人”。
因陀罗愈加心塞了,心塞中还有那么一点点欣慰,欣慰于自家妹妹果然是天才。
“真红,水银灯,翠星石,苍星石,金丝雀,雏莓,雪华绮晶,快快快!我们去换衣服了!”
忘了说,由于制作人偶时没有特意设定性别,而这些草木精灵本身也是雌雄同体,它们哪怕有了人偶作躯壳,也还是没有性别,所以镜观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它们换个性别玩,这也是令因陀罗无比心塞的地方。
“镜观啊,你怎么会想到做有生命的人偶呢?”大筒木羽衣抱着镜观,一边看着因为镜观而围了他一圈的人偶们。
“嗯?因为想做啊。”
意料之中简洁的回答呢,镜观这孩子跟他们家的人都不同,被母亲侵蚀过也没有受到任何负面影响,非常神奇稀有的随心所欲派了,而且智商高于阿修罗,情商高于因陀罗。
“羽衣叔叔,普通人都是我这样的,不过分聪明以至于慧极必伤,也不过分冷漠而冻伤亲人,凡人的平均值而已。”镜观一脸平静甚至有点无语地说,“羽衣叔叔就是杞人忧天,想太多,纯属吃饱了撑的。”
大筒木羽衣欲哭无泪,但是镜观说得又没错,他想了想,又问:“那如果有人告诉你叔叔其实是坏人,因陀罗和阿修罗也对你别有企图,你会怎么想?”
“那个人在骗我,并且对我图谋不轨。”
“……”在这种地方很信任自己的感觉吗?
“我难道要因为外人的片面之言而背弃对我关爱备至的亲人?”镜观一脸理所当然。
“那如果那个人对你洗脑呢?”大筒木羽衣找到了逗小丫头的乐趣。
“人的意志哪有那么容易被影响。”
哈哈,小镜观不信这些啊,是个坚定的好孩子呢。
大筒木羽衣突然觉得他的试探毫无意义,摸摸镜观的头,叹了口气,看样子,这孩子被教育得很好呢。
过了一段时间,由于制作过程复杂,耗时又长,镜观对于陶瓷人偶的兴趣也过了,于是找因陀罗用神树剩余的边角料做了几个英伦风的箱子,把人偶们打包好,然后用瞳力在空中开了口子,把人偶们投放进去,至于她们会在哪降落,那就是个惊喜了。
然后,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兴趣轰炸,直接打击得几次不知道如何回答妹妹问题的因陀罗快要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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