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音虽然不知道这些箱子的来历,但是她迅速把这些宝物都塞进了袖中小世界。
她的灵力尚不平稳,自己创造的小世界里啥也没有,空空荡荡的。
这些东西万万不能被沈奉天瞧见,不然可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在它们的主人来取回货物之前,沈妙音决定当一个低调沉稳的仓库管理员。
***
沈柔不想去见沈奉天为她挑选好的夫婿。
此次青衍宗明面上是说以实力为尊,胜者就可抱得美人归。可是沈奉天才不会真的按照规矩办事,他要考虑宗门、财力、声望、实力等等因素。
再选出一个在他心里综合评分最高的女婿。
沈柔才不想和别的男子见面,在她心里,许乘风才是最好……
“楚寻见过大小姐。”他抱剑对沈柔行李,动作标准、礼数周全,只是态度却意外的冷淡。
站在一旁的燕修悄悄拍了拍楚寻的后背,才让他稍微精神了点。
面前的男子模样俊俏、带着桀骜不驯的气息,他看起来有些霸道。
但是沈柔偏偏喜欢对她霸道的男子。
她微微低头,却又忍不住瞧瞧抬头瞧他。
他叫楚寻么?怎么以前没听过昆仑洞府有这样杰出的弟子?
他的修为已经到元婴期了,倒是不比许哥哥差。模样……也不错,身量也不错。
沈柔偷偷瞧着楚寻几次,脸颊已是稍稍有些发红。她开始有些庆幸,还有妙音没有答应她的请求。
昆仑洞府的男弟子都对她毕恭毕敬,都巴不得把赶着宠她。沈柔鲜少遇见个对她不买账的男人,如今见着楚寻对她不假辞色,她的心底反而涌上一股奇妙的感觉。
“让他们两个年轻人聊聊,我们这帮老头子还是先出去吧。”沈奉天看见沈柔的表情,便知道这事有戏。
燕修同沈奉天出了门,两人走到另一间密室,才打开天窗说亮话。
“温酌岁的徒弟很棘手,我上次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凤筱筱半路杀出来,她那气势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燕修低声道,“要想夺金丹,必须先除掉凤筱筱!”
“哎呀老兄,你就是死脑筋。”沈奉天拍了拍燕修的肩膀,语气轻松,“凤筱筱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吗?她懂什么呀?她跟着温酌岁在藏雪寒境长大,没见过几个活人,根本不通人情世故。你随便用点药,让她和其他男弟子有点什么,你还怕引不开她吗?”
“此话何解?”燕修虽然喜好美人,凤筱筱也确实是美人,但是他不喜欢凤筱筱。她挥剑的时候力度太狠,如此泼辣难缠,想必很不听话!因此他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我这几天早就看出来了,凤筱筱的脑袋缺根筋。”沈奉天得意道,“她一旦认定了的事,就会做到底。你想想,要是她和随便哪个男弟子发生点什么,她估计都能为他送命。到时候再看,在她心里到底是师父重要,还是她的男人重要。”
“高明。”燕修拍手称赞。
“你也不差。”沈奉天回敬了句。
***
沈柔和楚寻并肩而行。
两人都不主动说话。
沈柔有好几次想和他开口,但是看到他的脸色,她却又把话吞了回去。
“我可以叫你楚哥哥吗?”沈柔终于忍不住问道。
“随便。”楚寻语气平淡。
他真不想被拉过来当作挡箭牌,可是三长老告诉他,说青衍宗盗取了昆仑洞府的门派至宝,他们此行就是重新夺回宝物的。
为了做成大事,在三长老在青衍宗探查宝物下落之际,他必须忍辱负重陪吃陪喝陪聊天。
可是这有什么好聊的。
妖修的五识灵敏直觉过人,他能敏锐地察觉到沈柔一些很奇怪的小动作。
他对心机深沉的人向来没什么耐心。
“楚哥哥,其实我从小就想有一个像你一样不苟言笑的兄长,让人看着特别有安全感。你能当我哥哥吗?以后我们就以兄妹相称。”
沈柔在心里掂量许久,最终决定把“好哥哥”的称号送给楚寻。
她虽然自觉不会嫁给他,但是楚寻也不错,总不能这么错过了。
做个保险不会错。
有备无患嘛。
万一她没能和许乘风跑出去呢?
“安全感?”楚寻皱眉,“你不是已经到元婴了吗?青衍宗的晚辈弟子里没人能打得过你,你还不够安全吗?”
“不是……”沈柔慌忙摆手,她不知道为什么楚寻把她描述得这么暴力,她明明很娇弱的,“我只是个小姑娘呀,小姑娘不就是需要被保护的吗?”
楚寻更不解了,他看了看面前的沈柔,很是疑惑地说了一句话,“大小姐,沈掌门说你二十岁时就筑基了。虽然你的容貌停留在了二十的模样,但你现在的年龄并不比我小。要真是结拜的话,你不应当是我姐姐吗?”
沈柔一时不知如何接下茬,她的这张脸看上去就显得年纪小。年纪小是很容易占便宜的,她才不会去说出自己的真是岁数。
可是面前这个楚寻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青衍宗里的男弟子都对她毕恭毕敬久了,突然冒出来楚寻这号人物,沈柔虽心觉不爽,但是他又勾起了她的征服欲。
她不想就这么甩手离开。
上次私奔让她意识到,出了青衍宗,没有灵石寸步难行。
如今许乘风已经被扫地出门,她与许哥哥虽然郎情妾意,但是……面前这个楚寻看着脾气挺直,只要自己好好相待,留着他当个备选郎君,应该也是不错的。
于是许柔依旧含羞带怯,“楚哥哥莫要戏弄我了,我比妙音大不了多少的。”
***
沈妙音收拾好箱子才想起来,沈柔塞给了她两本书。
她闲下来无事翻阅了一下,才看了一页,她顿时耳尖绯红,书都拿不稳。
成亲之前都要看这个吗?
她那时候怎么没看过。
沈妙音如同拿了个烫手山芋,不知为何,自从她知道了自己是情.欲根骨后,她总是对双修这事有种莫名的排斥。
见四下无人,她便出了她的小破房门,在门前的大树下挖了个坑,把两本教导新婚之夜该做什么的书都深埋于此。
埋上土后,她甚至还在原地蹦蹦跳跳地踩上了两脚。
这才放心离去。
坐在房顶上,正咬着草根的司徒厌挑了挑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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