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嫁给一个未成年,我想我是拒绝的。
因为,现在的他根本给不了我幸♂福。
“昨晚你让我一夜没睡,难道现在你要不负责任的丢下我就走吗?”‘若水’眯着狭长的眼眸,浑身散发着冷气。
我内心泪流满面,表面上却还是一副淡定不已的面孔,“咳,不是我不想负责任,实在是我没能力养你啊,更何况你还出身名门,我这种除了发色奇葩,其他地方根本普通到毫无特色的家伙是不会被田岛先生承认的。你还是放弃吧,赶紧去寻找你真正的幸福吧,乖。”
他神色变换,盯了我半晌,最后,从鼻腔里发出短促的一声,“切!”
鄙夷之意一览无余,两只眼睛里明晃晃的两个字,“渣渣!”。
我顿时火大了,“嘿!你个臭小子胆儿肥了是吧?不知道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医者吗?嗯?我心眼儿可是很小的啊!”
他眉毛一跳,蹦出俩字,“科科。”
“……”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奶妈之祖的注意。
我眯眼抱胸,上上下下的看了他一圈儿,不住的发出“啧啧”的声音,仿佛在对他进行估价,最后视线停留在某处。
虽然被华丽厚实的衣衫遮住,但因为设计独到,衣摆下边还是露出一截小腿,再加上他的坐姿狂放,总之,被盯了半晌的他,默默的并拢了双腿。
我酝酿了一下,摆出一副嫌弃脸,“小毛孩子哪来的资本娶媳妇,想结婚,先发育完了再说。”
语毕,意味深长的看了他极力隐藏的某处一眼,成功的令他怒了。
“我发育完没有你昨天还不清楚吗?!”
“不清楚。”
这也是实话,虽然没有过经验,祖传的医术也不会告诉我嘿嘿嘿到底是什么感觉,不过听说做完运动会很累,而且还会有腿软的感觉,我现在神清气爽,摆明了是这小子不行嘛。
他眯了眯眼,“既然不清楚,那,要再试试么?”说着,还起身打算往这边走。
我把衣襟往下一拉,露出细长的脖颈和半边圆润的肩膀,娇羞一笑,“来啊~”
他脚步一顿,被我老司机的表现镇住了,腿纠结了半晌,愣是没抬起来,最后脑袋一偏,“无耻!”
我拢起衣领,淡淡的瞥他一眼,附送一句,“彼此。”
然后转过身去,开始重新妆扮。
散开的头发成功的挡住了我有些发烫的脸颊,我抿着嘴,深呼吸。
很好,青木·伪下流·真理论派·千VS宇智波·伪风流·真纯情派·斑,结果1:0,无驾照的秋名山老司机小胜一筹。
妈蛋我要回去多看几个本子,脸皮这么薄在这种时代可是生存不下去的啊,加油吧千,总有一天你会摸着自己的脸皮感慨,国家的防弹衣研究终于有了仿生的对象--厚脸皮牌防弹衣,你值得拥有。
斑少年坐在窗前,忧伤的托腮。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而我则是淡定的喝茶,哼哼,天真,本大人可是有着幻术免疫加成,从你睁眼起就朝我丢了不下三个不同类型的幻术了,还想继续试探下去吗?
不过我也能理解,出身不凡,年少有为,实力高强又貌美如花的人总是要多长几个心眼才不会被坑,要是他不警醒一点,说不定田岛先生现在已经抱上孙子了。
只是当被防范的对象变成自己时,心里怎么都会有些不爽。
啧,这场子,该怎么找回来呢?
“话说回来,你很喜欢抽鬼牌吗?”斑少年转过头来问我,清晨的熹微映照在他的脸侧,为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我猝不及防被烈日灼到了眼。
微眯了眼睛,我茫然的看他,“哈?”他想玩抽鬼牌?桌上好像散着一副拆开了的。
见我实在没有反应过来,他“啧”了一声,低喃了一句什么,我隔得远,没听见,再问,他却顾左右而言他,忙着转移话题了。
虽然直觉这事情与我有关,但既然问不出来,我也只能作罢,只是在心里默默感慨一句,
宇智波,还真是难懂呢。
×××
很快,我调配好了解药,交给城主夫人,让她去救她的亲亲相公,而我,则是顶着出云别有深意的目光,向他告辞。
他想杀我泄愤也不可能明面上来,要知道,我可是他们城主府的大恩人呢。
暗杀的话也就这一会儿有些危险,等到早云醒过来,他就没有了迁怒于我的空闲,光是应对他的哥哥,就足够他焦头烂额了。
所以我才说,我很小气的嘛。
可惜的是,斑少年说他的任务还没完成,砂铁城还不够乱,砂和城还没有完全安全,所以他不能离开。
所以我只能自己骑着我的‘胡萝卜’,先离开这个地方,在边境的小镇上等着功成身退的宇智波先生来会合。
当然,为了给他接风洗尘,我耗费巨资备下了种类繁多的肉食,只待他来,就能愉快的再来一次烤肉大餐了。
然而晨曦乍起之时,我一睁眼,等来的,却是比在脖子上的短匕。
“说,那个人在哪里?”
匕首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道,来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低沉而沙哑,仿佛历经坎坷与波折,带着无尽的杀气与恨意。
我被寒锋激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一颤之后,我眼角带泪,声音颤抖,“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啊……”
对方却并不被迷惑,只是狞笑着揭下了脸上的面具,不甚明朗的室光下,这张脸却是眼熟。
见我不语,他冷笑一声,“怎么,几日不见,青木大人就忘记我了吗?”
握着匕首的手因情绪激动而颤抖不已,“好一个‘若水’,好一个头牌,一张漂亮的脸一张会说的嘴,居然能让我功亏一篑,你可知,我差一点就能把整个砂铁城收入囊中了。都是你的错,都是你们的错,要不是你救了他……要不是……”
我其实挺想告诉他,即使没有我他也不太可能把这座城弄到手的,那毒真正的解药一直都在他熟知的那个人手里,我不过是凑巧被拉来当作顺利解毒的借口而已。
然而他此刻功败垂成,所受打击过大,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心情听我说话的,匕首也因为哆哆嗦嗦的自然反应而在我脖子上印出一道红痕,我觉得,再这么下去,我要开发新死法了。
于是我十分诚恳地开口,“出云大人您冷静,且听我一言。倾城红颜多祸国,这个说法其实对女子来说挺不公平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皮相好也罢不好也罢,皆是上天的馈赠,只待此世一了,谁知道来世是猫是狗。被皮相局限,被盛世美颜迷惑了双眼,失去了最起码的判断能力,这原本就是您自身觉悟不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皆虚妄,一切皆空旷……”
他瞪眼,“闭嘴!”
我老实点头,“是……”
“告诉我,若水……不,那个假扮若水的混蛋在哪里?!”他咬牙切齿,恨不能啖其肉食其骨。
我默默摇头,“那是你们的人,我不认识她……”
许是他也明白‘若水’是他自己亲手送到我屋里去的,之前我甚至都没有听过这个姑娘的名字(在加贺宅听到的八卦不算),他愤愤了半晌,终是无力地垂下了手,明晃晃的匕首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我吓得打了个哆嗦。
差一点,差一点我就又要砍号重练了……
“我该怎么办……”出云抱着脑袋,蹲在地上,颓唐不已。
“额……天无绝人之路,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韬光养晦,然后卷土重来。”我小心的提议,“人又不是只有这一条出路,你虽没有治理一座城池的能力,但你也有其他可以做到的事情啊,别灰心。”
他眸子里一片灰暗,默默的提起匕首,翻窗跳了出去。
临走前还送了我一句“对不起”。
我觉得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让他卷土重来,其实也有搅乱池水帮斑少年完任务的私心存在,他要是就这么灰心的离开的话,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脱了险,我却再也睡不着了。
穿衣起床,收拾好东西,我便出了旅店,牵着我的‘胡萝卜’在街上闲逛,不过空荡荡的大街除了往来匆匆的行人之外,也没什么其他东西。
拐过一条小巷,我正打算上驴走人,背后突然伸来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欲挣扎求救,却听耳边传来一声微弱的警告,
“别出声,是我。”
我错愕地睁大眼睛,斑?
点点头示意我不会尖叫,他才松开手,然后软软的倚着墙倒在地上,嘴唇发紫,眼底带青,一看就是中毒的症状。
我松开缰绳撑住他,使劲把他挪到巷子深处的死角那里,轻轻放下,
“你没事吧?怎么会中毒的?”
任务完成了就该功成身退啊,怎么还伤成这个样子?
他眸底深沉,捂住胸口,“发任务的人想要借刀杀人。”
我一边帮他查看身上的伤口,一边转移他注意力,“啊?什么?借谁的刀?杀谁?”
他冷笑一声,“任务发起者的名字是砂铁城的一个大臣,内容以下犯上,刺杀他的君主。但实际上却是砂和城假死的少城主,想要拿下砂铁城,以报夺妻之恨。咳咳,可砂和城不够繁盛,没有实力覆灭一整座城池……”
我恍然,“所以就想着请你这个宇智波少族长来,虽然也贵,但不是付不起,要是你死在砂铁城的暗害之下,宇智波肯定会举族奋起,势要灭掉砂铁城那群人……他到时候就能趁虚而入,坐收渔利……”
想不到啊,这个情种少城主居然是热血纯粹少年漫里的一股泥石流,这三十六计用的好呗。
还未等我赞赏完少城主,眼前这位少族长就已经要撑不住了。
他捂着胸口面容扭曲,泛白的骨节映衬在深蓝色的大袍下,更是青筋暴突,呼吸粗重。
猛地咳了两声,黑血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他身上伤口太多,青黑之处也不少,毒性刚猛,根本来不及慢慢分析配药祛毒,顾不得其他,我扯开他一片袖子,露出泛黑的伤口,咬咬牙,把嘴凑了上去。
吸出一口毒血,口中顿时弥漫起血腥苦涩的味道,我强忍住恶心,把它咽了下去。
他眼睛睁大,愕然之后便是一惊,怒道,“你做什么?!”
擦擦嘴角,凝出几根查克拉针扎在他身上,减缓血液流动,我抿唇,“来不及配药了,这毒发的这么快,用我的血是最快的解毒方式。”
抗体嘛,不用几分钟就能……
我眼前景象晃了晃,摇摇头,还是晕得很。
这毒,很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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