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等一下”
眼见钟离昭就要出门,江晚来不及在心里怒骂系统, 下意识将他叫住。
这垃圾系统越来越不做人了, 系统任务一天比一天羞耻。原来自己还怀疑它是不是黄暴系统,现在已经不用怀疑了,她可以肯定它就是
听听, 这还是正经系统能干出的事吗
书房y她是不是还得夸夸, 这系统紧跟时代潮流
钟离昭闻声回头,不悦地掀掀眼皮子,声音淡淡“还有何事”
这问题还真叫人有些羞涩。
江晚趴在床上看不见钟离昭,拿不住他听到自己的话会是什么反应,只好裹着被子慢吞吞地爬起来。
她轻咳一声,压低嗓音道“钟离哥哥, 你喜欢书房y吗”
你听不懂, 你听不懂
江晚在心里默默祈祷, 祈求钟离昭听不懂自己这句话。tt
果然,还不懂那些奇奇怪怪地点的钟离昭蹙眉,一脸疑惑地问道“在书房做什么”
江晚轻咳,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就是殿下在书房看书的时候,需不要我陪你”
不知道有没有信她的话, 反正钟离昭沉吟片刻, 目光从她白皙的面庞上扫过, 微微颔首道“你若是有空闲, 想来也不是不可。”
“那好, 我明日去书房找殿下。”江晚揪着被子,尴尬地笑了笑。
钟离昭抿唇,问道“还有何事吗”
这是他第二次问,江晚下意识摇头回答“没有了。”
他的唇角抿地越发紧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去。
不知怎地,江晚忽然觉得他的背影有点可怜巴巴地感觉,像极了自己被他无情拒绝的时候。
她心里升起一股罪恶感,思考自己是不是拒绝的太明显,而导致钟离昭生气了
“殿下,等一下。”江晚再一次叫住他。
这一次钟离昭没有回头,站在原地等她说话。
等了许久没听到她说话,却听到她趿鞋下床,轻悄悄地跑过来的声音。他眉眼一动,便感觉到一双柔弱无骨地胳膊从身后抱住了他,身后贴了一具温热的身体,“殿下,我忽然想起来,今日还没有亲亲哦”
她的声音软软地,钟离昭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知怎地就想到了昨晚她的娇吟。
“你是不是生气啦”江晚抱着他,小声问道。
“未曾。”钟离昭回答道。
事实上,他的确未曾生气。书上说女子初夜会有所不适,加上她昨夜又哭地厉害,自己当然理解。
江晚舒了一口气,松开手转过他的身子,踮起脚尖想要亲他,却发现这样似乎很难受,便拉着他的衣襟道“殿下你弯下腰呀”
钟离昭配合的低下头,唇舌间动作极其温柔,叫江晚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手滑落到他的腰间,又抱住了他精瘦的腰。
纵使亲了这么多次,该腿软的时候依旧腿软,江晚最后成了一个树懒熊挂在钟离昭身上,扒着他死死不放,主动回应。
渐渐地,钟离昭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下意识地搂着她一面亲,一面向床边走去。
“哐当”一声,二人突然清醒过来。
江晚把滑落至臂弯的外衫拉起来,看着二人旁边摔到的屏风,有些尴尬地推了推钟离昭,“天色不早了,殿下快回去睡吧”
钟离昭的指腹在唇边轻轻滑过,语气暧昧撩人,“王妃确定,不要本王留下来”
江晚受不了他这幅模样,真的是秀色可餐,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不要不要,我还痛着呢”
钟离昭遗憾地说“那本王走了,明日再来。”
江晚觉得自己有罪,硬生生把这样一个清贵矜持,端方如玉地男人,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钟离昭走后,江晚想了想还是拿出那瓶要,凭着感觉上了一点,然后爬上床睡下。
一夜好眠,第二日钟离昭照常来用早膳,只是眼底有些青黑,江晚犹豫许久还是提醒道“殿下,纵欲伤身子,要不您还是悠着点”
他的身子本就弱,二人这才睡了一次,他就一副肾虚的模样,以后可怎么办
“”
钟离昭揉揉额头,意味深长道“本王只是夜里睡不着。”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唇上,江晚识趣地闭上嘴巴。
为什么睡不着,大概是因为昨晚她只负责撩,不负责灭火。
钟离昭用过早膳就去了书房,江晚则是料理了一下府中事务,等到半上午了才想起来昨夜与钟离昭说的事情,带着侍女去了书房。
魏砚守在书房外面,见到江晚笑嘻嘻道“殿下一早吩咐过,若是王妃来了不必通传,直接进去就行。”
“厨房里有陈妈妈多做的冰粉,采风你去给魏砚端一碗过来。”江晚自采风手里拿过食盒,吩咐了一句,便推开门进了屋。
“多谢王妃。”魏砚喜笑颜开。
进屋后,钟离昭正坐在案桌前,靠在椅子上好像在闭目养神,并未注意到自己进来。
江晚杏眸一眨,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食盒放到案桌上,然后走到钟离昭身后,伸手蒙住了钟离昭的手。
“猜猜我是谁”她兴奋道。
钟离昭唇角牵了一下,早在江晚进屋时他就知道了,只不过自己正在想事情,所以没有睁眼。
但为了配合自家王妃,他还是假装认真想了许久,迟疑道“芳云”
江晚瞪大眼睛,脸色顿时有些不好,她凶巴巴道“不是,你再猜猜”
“碧荷”钟离昭唇角微勾,似笑非笑道。
“也不是”江晚气咻咻道“再猜不准,你就完蛋了”
她就要叫他感受感受,什么叫做无妻徒刑
钟离昭低声笑了起来,伸手将她的小手抓住,低声道“王妃怎么这么凶本王的眼珠子都要被你扣下来了。”
“殿下怎么知道我是谁”江晚松开手,环住他的脖子坐到他怀里,鼓鼓脸蛋道。
钟离昭捏着她的手,垂眸把玩道“随意猜的。”
江晚还以为他会说,他记得自己的声音或者身上的味道,但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朴实无华的答案。
她想起他前面两个答案,顿时生气道“芳云和碧荷都是谁,殿下你老实交代”
是不是有别的狗子了
钟离昭又笑了一声,声音酥酥麻麻地,“是本王书房的洒扫婆子,王妃要吃她们的醋吗”
“原来殿下早就知道是我了”江晚恍然大悟,板着脸道“你刚才都是在逗我玩儿。”
哪有洒扫婆子会这样捂主子的眼睛,钟离昭也不可能会如此配合。
“哪有。”钟离昭懒洋洋道,“是王妃太厉害了。”
江晚脸蛋板着板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小声道“殿下就会哄人,怕才是小嘴裹了蜜的人。”
钟离昭摇摇头,把江晚从自己的身上放下来,自己给她搬了一个椅子放旁边,叫她与自己一起坐在案桌前。
江晚这才想起自己带来的食盒,把食盒打开道“我叫陈妈妈又做了冰粉,带来和殿下一起吃。”
钟离昭果然很满意,与她一起吃完了一碗冰粉,然后拿起毛笔准备处理政务。
“我给殿下研墨。”江晚自告奋勇,拿起墨锭在砚台上开始研磨起来。
钟离昭看了她一眼,将她乐在其中,便没有阻挠。
江晚安静地研了一会儿墨,渐渐无聊起来,便把手里地墨锭放下,轻悄悄地走到钟离昭的书架前,准备寻本书出来打发时间。
在一个角落里,她看到了一本像是画册一样的东西,与书房里其他的书完全不同的样子。
她好奇地将书抽出来,随意地翻开看了两下,只见上面没有没有什么文字,只画着一个女子浑身赤、裸,被一个男子压在书房的桌子上,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江晚“”
为什么钟离昭的书房里会有这种东西
而且更过分的是,那个男的手里为什么有一根毛笔是她想象的那样吗
就在江晚出神发呆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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