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红鱼闻声,立刻抬头看来!
“流玥!”
她脸上登时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快步朝着楚流玥扑了过来!
脚下一个踉跄,她差点摔倒在地。
楚流玥连忙上前,一把将她扶住。
“红鱼,你现在受伤了,小心点——”
“流玥!流玥!真的是你!”
牧红鱼却是顾不上自己的伤,欢喜万分的上下打量了楚流玥一圈,然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太好了!“
抱着抱着,她眼中又掉下泪来。
“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她还当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转眼间,不但从那牢笼之中逃了出来,而且还见到了最亲近的朋友!
楚流玥轻轻拍着她的背。
“没事儿,我在。”
她一边安抚着牧红鱼,一边冲着简风迟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简公子,这次多谢你了。”
简风迟薄唇微勾。
“不用谢。回头把钱给本公子补上就行。”
水柳儿瞥了他一眼。
嗤。
明明刚才那么着急的把人救出来,转眼就端起架子来了。
楚流玥笑眯眯:
“好啊。”
简风迟一愣,没想到楚流玥居然这般干脆。
水柳儿压低了声音提醒道:
“你想好了?她把钱给你,小红鱼可是和你没什么关系了。”
刚才他们去接牧红鱼,短短时间,水柳儿就已经将牧红鱼的事情打听的差不多了。
简风迟眉心微挑。
嗯?
这话听起来好像没什么毛病,但是怎么还是怪怪的?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六百多万白晶币换牧红鱼这样一个虚元之体,其实也不亏啊
牧红鱼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哭了一会儿之后,将这些日子的委屈和思念都发泄了出来,也就好了。
觉察到她的情绪平复了许多,楚流玥才温柔开口道:
“红鱼,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她这一身伤,实在是需要尽快调养。
牧红鱼终于松开了她,但还是紧紧地抓着她的手。
她飞快的将脸上的泪痕擦去,用力的点点头:
“好!”
几人一同离开之后,江羽织正好从里面出来。
看到几人的背影,江羽织疑惑的皱起眉头。
那不是简风迟吗?
他身边跟着的那个好像是春风楼的水柳儿。
刚才她跟在后面,正好看到他们两个带着那个虚元之体的女子走了出来。
难道拍下那女子的,就是简风迟?
一开始她还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简风迟倒是的确有这个财力和魄力。
他一向放浪形骸,做事儿只凭自己喜欢。
西陵城中那么多权贵子弟,大多受家族规矩束缚,唯有简风迟日子过得潇洒张扬的很。
而且,谁不知道前几天,他押注楚流玥得第一,赚了一大笔钱?
倒是他出来之后碰面的那个女子
因为距离较远,而且被简风迟水柳儿两人挡住了视线,江羽织并未看清那人的样子。
但很显然是一个女子。
那女子不但和简风迟相熟,而且好像和那个被拍卖的女子,也是认识的不然两人不会那般亲昵。
而且她总觉得,那个背影有些熟悉,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一般
”羽织,你在看什么?“
夏侯廷安从里面走了出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空无一人,不由好奇问道。
江羽织陷入沉思:
“刚刚那个六百多万,是简风迟。”
夏侯廷安吃了一惊:
“竟然是他?”
怪不得这么大手笔
夏侯廷安心中顿时生出一丝嫉妒和不平。
明明他们的身份地位相差不大,但他这边,一万白晶币买一把剑都艰难万分,反观简风迟,随手一扔就是好几百万。
这等差距,当真天差地别。
夏侯廷安勉强笑了笑,道:
“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一向是这个样子的,仗着自己是龙牙山的少主,就肆意挥霍”
江羽织轻哼:
“那也是他能赚!不然你以为简书夜真的会如此放纵他吗?“
夏侯廷安被噎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
江羽织这是什么意思?看不上他?
江羽织却没注意到他脸色的变化,不自觉的喃喃:
“倒是那个女子”
“哪个女子?”夏侯廷安问道。
江羽织将刚才看到的场景简单的和他描述了一下。
夏侯廷安沉默片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对了,我刚才去找人打听了,你猜今天还有谁来了?”
“谁?”
“一个姓楚的女子!”
夏侯廷安将江羽织拉到一旁,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羽象楼的人嘴巴都紧的很,无论怎么问,都绝对不会透露包间之中贵客的身份。但是,问门口的小厮却是可以的!”
之前他和江羽织提到的办法,就是这个。
“任何人来这里,都得从大门进来,小厮们都记得清清楚楚。一楼二楼的人咱们都见了,剩下的没见到的,肯定就是在包间的。”
“我刚才去问,今天果然有一个新客来!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楚流玥!”
夏侯廷安难掩激动。
其实问出这个也不容易,他还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值得的!
江羽织先是奇怪,后而震惊。
将这些片段串起来,基本上已经能猜个**不离十了!
”这么说,刚才我看到的那个女子,就是楚流玥?“
她的确和简风迟关系匪浅!
而且——她也是从天幕界之外来的!
或许她们本就是认识的?
“不止如此,我怀疑抢了青铜云天剑的人,也是她。”
夏侯廷安沉声道。
“上次她就做过类似的事情,谁知道她会不会做第二次?我就说那把剑也不值一万白晶币,怎么会有人出那么多钱她这分明就是针对我们!”
不管是冲着他,还是冲着江羽织都太过嚣张了!
江羽织神色变换,银牙紧咬:
“你说的不错一定是她!”
西陵城中的人,大多都会看在哥哥的面子上让着她,唯有那个楚流玥!
“我要去找她!”
江羽织满腔怒火,转身就要去追。
夏侯廷安连忙将她拉住。
“羽织,咱们现在还不能去!你忘了之前我和你说的了?”
江羽织脚步一顿。
“而且,她今天的确是花了钱,正经拍下了那把剑,咱们就这么找过去,也实在是不占理啊“
江羽织胸膛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才恨声道:
“下次我绝对不会轻饶了她!我这就去找哥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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