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蠢货,政儿年少无知,你们也什么屁都不懂吗?
曹府里,曹天宇的咆哮声不绝于耳,这是曹政的父亲,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后,整个人都快疯了:天心玉露丸是这样用的吗?蠢货!白痴!
曹天宇恨不得一掌拍死这群狗腿,天心玉露丸对伤势有奇效,能将重伤变轻伤,轻伤变没伤,但问题是,曹政是伤到了命根子,你这直接将伤口给愈合大半了,这还怎么搞?
爸,你快想想办法,我不想绝后啊!曹政脸都绿了,望着栾少云几人,真是恨不得一巴掌煽过去,叫他们给自己吃颗灵药止疼,怎么就吃了天心玉露丸呢?
现在好了,那啥还断着,伤口却已经几乎愈合了,难道以后还一直这样吗?
那以后要怎么尿?
你别怕,我已经请了崇州最好的医师,很快就到了,不会有事的。
曹天宇安抚完曹政以后,目光在栾少云几人身上冷冷扫过,道:若是政儿有什么问题,你们几个一个都跑不了!
栾少云几人吓得瑟瑟抖,以曹天宇的能量,说起这话来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事实上,他们也很委屈啊,天心玉露丸那么珍贵的药,他们也没有用过啊,鬼才知道会有什么奇怪的药效
很快的,一个须皆白的老者匆匆而至,曹天宇赶紧迎了上去:薛神医,快帮犬子看看。
那薛神医点了点头,也没说话,只是走到床榻边上,仔细的探查了一下曹政的伤口,然后瞅着旁边桌子上那泡在元液里的一小截玩意有些头疼。
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虽然泡在元液里,能够最大程度的保持活性,但终究有所损伤,尤其是曹家的人说,这玩意是被虎妖咬下来的
不会有妖毒吧?
薛神医,我那话儿还能接的起来吗?
曹政小心翼翼的问道。
行倒是行,就怕不太好用,还不如接个其他的?
薛神医建议了一句,目光在边上扫了一眼,却是眼睛一亮,将一条药膏挑了出来,嗅了嗅,一脸惋惜的叹道:没错了,这就是万岳宗的金玉断续膏,效果一流,若是能够在被咬伤之际及时接续,说不准会完美修复呢!可惜啊
曹政眼都绿了,这金玉断续膏竟然是真的
卧槽尼玛啊!
曹政想自杀的心都有了,这吴宇晨一定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不会用他给的伤药,故意送给自己来恶心人的
曹政深呼吸了好几口,这才忍住没一口血喷出去,他望着薛神医,又看了一眼曹天宇,试探性的问道:要不,我还是用回我自己的?
曹政身边就有几个狗腿,将他们的玩意切下来接到自己身上,曹政是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但问题是,一旦这样的话,那以后到底是自己玩女人,还是他们在玩女人?
以后生了儿子,算自己的还是算他们的?
想想都要疯!
赶紧想好,做好决定后,我要将你的伤口重新切开接续。
这玩意拖延一刻,便多一刻的风险,也幸好那虎妖没将这东西一口吞了,否则曹政想用他自己的都没办法了。
就用我自己的吧!曹政狠了狠心,拍板做了决定,毕竟别人的再好,也没有用自己的来得舒心啊
看着薛神医开始接续,曹天宇看得心中烦躁,迈步便走出房间,然后散开手下去查吴宇晨几人的背景。
没错,曹天宇已经不在乎事情是如何的了,他只想替子报仇,并不全是因为宠溺,更多的则是为了曹家的威慑力!
没有谁,在招惹了曹家之后,还能够全身而退的!
很快的,吴宇晨的材料便摆在了曹天宇的桌案上,万岳宗弟子,疑似天元境三重,有一头天元境五重的虎妖,住在崇山脚下的洞府之中,私人订制也与其有关,曾经与天枢团的幽冥交过手,身后是一名疑似灵海境的炼器大师。
这样的背景,曹家并不是惹不起,但问题是应该怎么惹!
商场手段?
私人订制注定是压制不住的,而且天枢团对吴宇晨态度暧昧,这会不会是崇州上层的意思呢?
毕竟一名炼器大师对崇州的增益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
那就只能够从吴宇晨身边下手了
姥姥,事情就是这样,我要不要跑路啊?吴宇晨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他从朱峰淳那得知,曹政竟然将那玩意接回上去了,这让他叹为观止。
真不愧是修真位面啊,这玩意断了还能接的起来?
想想都觉得生气啊,小喵竟然没有将那毛毛虫一口吞了,还吐在地板送回到他们面前,真是蠢喵一头。
跑什么?来了老的,姥姥帮你干掉他们,来了小的,你自己干掉他们便是!
姥姥冷哼一声,继而有些皱眉:你小子少惹点麻烦不行吗?
吴宇晨道:姥姥瞧您这说的,我是在惹麻烦吗?分明是我给您大展神威的机会啊!那什么曹家操家的,敢蹦跶几下,姥姥您直接召唤黑山老妖灭了他们!
姥姥道:这个给你,滚滚滚!
看着吴宇晨那欠揍的表情姥姥更加来气,分分钟气爆炸了,吴宇晨接住飞射而来的一根树枝,吹着口哨离开,夏瑾墨望着他的背影,脸上涌现一抹艳羡。
老板的这种洒脱,恐怕自己学一百年也学不会吧?
感受到夏瑾墨眸子里的别样情感,姥姥犹豫了一下,道:来,给姥姥弹一曲晨小子给的那啥新歌,啥笑的?
姥姥,是叫沧海一声笑。
好,就听这沧海一声笑!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姥姥化作的枯木随着琴音在不断的摇晃着,它的气势在不断拔高,枯木却是愈柔软起来
这歌只是寥寥数字,便尽显脱尘入世,恣意逍遥之态,洒脱,还是洒脱,这便是得道境界
姥姥若有所悟,原本拔高的气势开始内敛,一片又一片的叶子冒了出来,苍翠欲滴,再也没有最初的那般寂寥。
姥姥本是重伤之体,此刻竟然隐隐现出圆满之态,而始作俑者,不过是一歌罢了。
这样的人,姥姥如何不会尽力护住?
世上本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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