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公子,那便说好了,明日我退了这洞府,便与你一起出游踏青。
吴宇晨将朱峰淳送出洞府,一脸笑容,这一幕落在了整个崇州修士的面前,那些探子们迅的将消息传递回去,原本就暗潮涌动的崇州顿时就了。
这吴宇晨竟然还敢出门踏青?
许是破罐子破摔了吧,知道避免不了,所以琢磨着拼死一搏?
亦或者是故布疑阵,假意出游,其实是想逃跑?
不少的声音响起,各种各样的言论都有,但更多的却是不屑一顾,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无济于事的,这吴宇晨想跑,可又如何逃跑?
整个崇州都是各大家族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大家看在眼里,又能跑哪里去了?
若是他将那青云雕留在身边,恐怕大家想要动他,还得定好万全计划,可如今,他身边不过一头虎妖,根本就是添头罢了。
至于朱峰淳
呵呵!
在这样诡异的氛围之中,一夜无事,但更多的目光却是盯紧了这洞府,甚至还有天元境的强者,有意无意的靠近了这洞府,也有城卫军的执事悄悄窥视,他们或许代表着城主张绍洋,亦或者一些其他官方的势力。
可以说,整个崇州的力量,在这一时刻分外的齐心协力,他们一齐瞄准了一块肥肉,准备合力拿下,然后开启一场饕餮盛宴!
然而,这一切风暴的核心,吴宇晨却是悠闲的度过了这一夜,听闻探子汇报,当夜洞府之中似乎还传出歌声,歌词有些奇特,有什么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这种类似诗句的段落。
听闻这歌叫《定风波》,你说好笑不好笑?
谢子逊给刘云龙倒了杯酒,忍俊不禁:这定风波,歌名听起来,就像是有足够把握定乾坤一般,可以他此刻的局面,却只有死路一条,所以,这歌是他用来求以慰藉的吗?
还真别说,这吴宇晨还是有些才华的,当日在天香楼跟是数诗震惊全场,只不过,在这样的时代,写诗不过是凡人无力胜天,只能埋头无病呻吟罢了。
谢子逊不屑一顾,修士强于修炼自身,这写什么诗之类的,简直是在搞笑!
刘云龙没有反驳,只是心中一顾莫名的阴霾生气,挥之不去,如刺在喉。
谢子逊见此,却是阴柔一笑:云龙,你放心,明日我会亲自出手,会一会这个吴宇晨。
那敢情好。
刘云龙微微放心下来,接下来两人为爱鼓掌的事情,便不多赘述了,实在是因为太辣眼睛了。
日上三竿,洞府大门才开启,这也是一月期限的最后一天。
吴宇晨走出洞府,见着一队城卫军在边上候着,顿时就乐了:这不是还有一天吗?你们就这么着急的赶我离开?当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那执事姓夏,淡淡的开口:这洞府乃是崇州城的产业,我等自然需要认真对待,至于欺负什么的,没有这回事。
狗东西,滚开!
一个冰冷的女声响起,那夏执事脸色一冷,正准备看看到底是谁,竟然敢开口阻碍城卫军办事,简直是找死!
他刚回头,却见得一个身穿黑衣,身材火辣的女子走了过来,正是天枢团的林鳕,这女人心狠手辣,死在她手中的修士不知几何,虽然算不上崇州城的大人物,但他却是不敢去惹的。
夏执事虽然不敢惹林鳕,但他代表着是那位公子的脸面,所以决定还是要放点狠话:林鳕,虽然你是天枢团的小队长,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能够企及的。
滚,否则我杀了你!
林鳕拔剑,一道剑芒嗖的破空,直接在夏执事脸上划出道口子,鲜血顿时就渗了出来,吓得那夏执事面露惊恐之色,却是根本不敢再开口说点什么,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夏执事一路跑到路口,见到一位模样阴柔的男子,顿时像得到了主心骨一般,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然后道:谢少,那林鳕分明是不将您放在眼里,她如今是天枢团的小队长,会不会误了您的大事?
夏执事分明是恼羞成怒,想要借用谢子逊的刀杀人,这点谢子逊自然知晓,闻言只是微微摇头,笑道:无妨,别说一个小队长了,就算整个天枢团来了,又能如何?
在滚滚大势之下,些许抵挡,不过是巨型车轮之下的一颗小石子罢了,碾过去便是。
谢子逊一挥手,颇有种挥斥方遒之感,引来了周围不少女修的频频关注,犹见神祗。
见到林鳕,吴宇晨也颇有几分诧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大人
林鳕脸露凝重之色,道:整个崇州的家族都联合起来,想要对您不利,大人还是快跑吧。
吴宇晨挑了挑眉:跑?如何跑?
林鳕犹豫了下,眼中却是掠过一抹坚定:这崇州城中,我可以护着大人离开,待到出了崇州,大人骑上虎妖,全力疾奔,以大人的实力,应该能够杀出一条血路。
那你呢?你这样帮我,不怕被他们杀了泄愤?吴宇晨好奇的问道。
林鳕摇了摇头,道:天枢团是城主执掌的,他们奈何不了我的。
林鳕这话其实只说了一半,毕竟如今的崇州,各大家族早已将触手蔓延到了每个角落,哪怕是天枢团里,其实也分成无数势力,他们若联合起来,想要拿下自己,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林鳕想了一夜,却依旧决定要做这事。
或许是吃力不讨好,可林鳕总感觉吴宇晨应该不会有事,这是这么多次打交道以来,通过丝丝缕缕的事情,一点一点交织出来的莫名情绪,或许,这叫女人的第六感来得更加准确几分吧。
锦上添花,哪有雪中送炭来得好?
人,总要为自己做点打算的,不是吗?
自己总不能靠着点姿色,永远在天枢团里,当别人的一把漂亮的刀吧?
明白了,那你就送送我吧。
吴宇晨点了点头,他能够猜得到林鳕的打算,她此刻就像是个赌徒,将全部身家丢了进来,一把梭哈,胜了,或许得不到太大的好处,可败了,就全完了。
赌得够凶猛,但吴宇晨喜欢。
谁让她是押自己胜呢?
于是,吴宇晨在无数视线的关注之下,从崇州城里穿过,大家尽皆沉默,只是看向几人的目光,带着些许锋芒,些许杀机。
一张大张开多时,这点挣扎,在有心人眼中,徒增乐趣罢了。
是时候收丰收果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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