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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府。
祝东风受了罚,还降了职,回来就被祝父一顿臭骂。
“爹,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祝东风没骂得心情很不好“那几天我像是中了邪似的,处处不顺。”
“我早就跟你说过,要好好保护公主”祝父疾言厉色“你把我的话都当成了耳边风”
祝东风满腹憋屈“现在已经这样,您骂我有什么用。”
祝父指着祝东风,好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他收回手,负手原地踱步,眉头紧拧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祝东风不知道祝父在想什么,但他沉不住气,怒道“那殷慎委实过分,都没有进过陛下,直接就做什么罚我。爹,再这么下去,咱们这些人,还算什么”
没有保护好公主是他的失职。
可他一个太监怎么能直接下令责罚他
“哼,你现在敢跟他叫板吗”祝父一针见血“现在朝堂上下,哪个敢和他作对”
陛下昏庸无能,这才是关键。
祝东风唇瓣嗫喏下,到底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公主那边对这件事什么看法”
祝东风皱眉“出事后,殷慎就来了,我没有再见过公主。”
祝父沉吟片刻“你明天进宫去瞧瞧公主,看看公主的态度。”
只要公主那边没问题,那问题也不大。
祝东风不是很想去“爹,非得要讨好她吗”
祝父拍下祝东风的肩,他什么都没说,但祝东风知道自己一定要去。
祝东风离开书房,心底烦闷。
殷慎离开皇宫这么多天,积压了不少事,加上刺客的事,殷慎回宫就忙得焦头烂额。
初筝那边他只派人送了几样东西过去,结果很快初筝就会送东西回来。
大部分都是看上去很贵,但并不实用的东西。
“千岁大人,我说的事情,您能不能帮我跟陛下说说”
大臣讨好的站在殷慎身边,说话都小心翼翼。
“陛下近日身体不适”殷慎声音忽的一顿,他目光落在窗外。
那大臣立即顺着殷慎的视线看下去。
窗外是热闹的街道,人来人往中,殷慎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大臣小心的打量片刻,确定殷慎看的位置。
那边有好些人,不过最显眼的是一位白衣姑娘,隔着一段距离,看不清样貌,但那身气质,在人群里很突出。
大臣还是仔细确认,殷慎却已经收回视线,继续道“待陛下身体好转,我会替周大人禀报。”
周大人神情忐忑,眼底隐隐焦灼“这事挺急的,千岁大人能不能通融一下”
殷慎端着茶水抿一口“周大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陛下现在身体不适,心情不好,我也不敢贸然去说。周大人,你也不想陛下发火吧”
周大人“”
周大人憋屈的离开包厢,外面的侍从立即上前问“大人,如何”
周大人摇头,心底气愤“这阉贼故意的”
侍从连忙环顾四周“大人。”
周大人反应过来,赶紧低着头离开,下楼的时候有人上来,双方在楼梯上相遇。
周大人不经意间抬头扫一眼,本没在意,他移开视线的瞬间,突然又觉得这姑娘有点眼熟
好像是刚才殷慎看的那位
初筝从周大人身边过去,她垂着眉眼,一缕长发从耳畔垂落在身前,侧脸轮廓完美又精致,行走无声,气质清雅淡然。
这姑娘怎么有点眼熟
周大人皱眉看着上楼的身影,但是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初筝坐在包厢里,随意的看着外面街道,最后嫌吵,让锦枝把窗户关上。
声音隔绝,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笃笃笃
有人敲门。
锦枝以为是小二,过去开门,结果发现外面站的是宫里的人。
她心头一跳“找谁”
“我们大人请初筝姑娘过去一叙。”那人很恭敬的道。
锦枝心底不好的预感更深“你们大人”
“千岁大人。”
锦枝“”
锦枝折身回去和初筝说。
初筝微微挑眉,好人卡竟然也在这里
“不去。”初筝懒得动“让他过来。”
锦枝“”
您在玩火吗
“小姐,我觉得咱们需要低头的时候,还是需要低头。”锦枝劝一句“得罪那位没什么好处。”
初筝撑着下巴“你就这么说,他不敢拿我怎么样。”就他那样弱鸡,我能打十个
锦枝“”
行吧。
你要作死,那她也没办法,大不了到时候她先跑路好了。
锦枝将话带出去,外面的人也明显是一愣,锦枝看着对方冷汗在瞬间就出来了,好一会儿才僵硬的回到隔壁去禀报。
本以为千岁大人会发火,谁知道他竟然一言不发的起身,直接往隔壁走。
锦枝候在门口,见殷慎真的过来,眉心又跳了跳。
殷慎今天穿的比较随意,藏蓝色的便服,上面绣的是祥云。
宫廷里的绣纹都有讲究,这样的祥云,可不是一个太监能用的
“初筝姑娘,又见面了。”殷慎在进门的时候还冷着脸,可是进门后,脸色立即柔和下来。
这变脸速度,让殷慎的人以及锦枝都很惊讶。
初筝坐着没动,只是抬了下下巴“随便坐。”
殷慎也不客气,直接坐在初筝旁边“这段时间太忙,没来得及登门拜谢,希望初筝姑娘不要介意。”
“不介意。”初筝语气冷淡,听不出起伏。
殷慎“不知我送去的东西,初筝姑娘可喜欢”
“嗯。”
殷慎笑了下,眉眼间都像是有柔柔的清风拂过,声音清澈好听“那就好,还担心初筝姑娘不喜欢。”
初筝“”
失去灵魂的小可怜不能说不喜欢。
“千岁大人吃过了吗”初筝微微正了下身体。
殷慎“还没有。”
初筝看一眼他“千岁大人这么忙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已经过了饭店了,她是因为买东西耽搁了,好人卡咋的还没吃
殷慎“有些事需要我处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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