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
初筝接到的溪南的信,说真的有人上门找她,对方穿得奇奇怪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更不相信初筝死了,一定要见她。
初筝让溪南想办法把他们留下来。
溪南收到回信,摸着下巴琢磨。
“溪南公子,请问你们楼主什么时候回来?”
溪南将信往怀里一揣,转过身看向问话的人:“楼主说过两天就回来了。”
“是吗?”
溪南一拍胸口保证,对方有些狐疑,可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想要找到他们楼主的下楼,只能先忍耐。
“诸位还住在客栈里吗?”溪南主动问。
对方点头。
“这样吧,我给你们安排个住处,楼主马上就回来了,这样方便一点。”
对方打量溪南,似乎想看出他这么做的目的。
可惜溪南一脸诚恳,好像真的是为让楼主方便见他们,看不出异常。
对方迟疑会儿:“那就麻烦溪南公子。”
“不麻烦不麻烦,来者是客嘛。”溪南笑呵呵的招呼人来给他们安排房间。
等安排好这些人,溪南无声的呸了一声,招手叫来一个楼众:“去办点事。”
-
入夜。
入住风满楼的人,发现他们都被绑在椅子上,一字排开,一个不少。
就连留在外面,以防万一的两个也被抓了回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
昏暗的房间里,对面摆着一把椅子,此时溪南土匪似的翘腿坐在那边。
“都醒了?”溪南将腿放下来:“楼主让我留下你们,所以只能先委屈一下你们。”
对面的人又惊又怒:“你……”
内力呢?
为什么他们没办法使用内力!!
不仅没办法使用内力,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放心,只是一点药,防止你们动手。”溪南笑嘻嘻的:“毕竟我们风满楼的人都不太擅长打斗,要是动起手来,我们很吃亏的,只能智取了。”
智取?
你管这下三流的手段叫智取?
“诸位好好休息吧。”
溪南起身离开,房门被关上,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现在怎么办?”
“先试试能不能弄开。”
弄开是不可能弄开的,绑他们跟绑粽子似的,绳子几乎都快把他们缠成木乃伊。
这踏马怎么动?
一群人折腾大半宿,绳子没折腾开,人反而累得半死。
一连几天,除了来给他们送吃的,这群人再也没见到其他人。
被绑这么多天,每天还要喂他们吃点药,免得他们跑了,可想而知他们有多憋屈。
“你们到底要绑我们到什么时候!”
“等楼主回来呀,你们不是要见楼主吗?”送水的楼众一脸疑惑:“你们难道不想见楼主了?”
众人:“……”
-
又是半月。
初筝带着满月回了风满楼,同行的还有回春。
“楼主。”
“楼主好。”
“楼主你可算回来。”
初筝将满月抱下来,满月没有下地的意思,直接勾着初筝脖子,脑袋搁在她肩上。
众人:“……”
这画面有点奇怪。
这位小公子,你对你的身高是有什么误解吗!!
初筝反倒是习惯了,直接将他先送回房间。
安置好满月,初筝这才去见那群人。
被关了大半个月,这群人那叫一个颓废,突然看见一个陌生人进来,立即打起精神来。
溪南狗腿的给初筝搬来椅子,初筝拂衣落座,二郎腿一翘。
初筝假惺惺的问一句:“你们找我干什么?”
女孩子只是随便的往那里一坐,可那感觉却是坐得王座,浑身都是冷冽的王八之气。
其中一个人,迟疑的问:“你是风楼主?”
“你们来找我,连我样子都没弄清楚?”这也太不专业了!!找错人怎么办!!
“……”
他们得到的情报,跟现在看见的不太一样。
那人眸光一沉,道:“风楼主为何让人将我们绑起来?”
初筝:“你们又没安什么好心,我怎么不能绑?”
“……”对方嘴角抽搐下:“风楼主从何判断出,我们没安好心?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上门拜访,这是你们风满楼的待客之道?”
“客人当然不会这么对待,可惜你们是客人吗?”一群想来骗我的傻叉,也好意思说自己的客人。
“风楼主……”
“你们也别废话,有什么事就说,不说我就送你们上路了。”
“……”
“三、二、一……”
初筝挥下手,后面的楼众迅速上前,捏着其中一个人,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药丸下去,那人脸色就变得铁青起来,嘴里不断冒着泡泡,身体抽搐不止,不过片刻就没动静。
其他人怒瞪初筝:“你……”
初筝面无表情的坐在那边,冷眼看着楼众继续喂下一个。
终于,最开始那个人忍不住,大吼一声:“风楼主难道不想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
“真正的身世?”来了来了,正题终于来了。
“是的,风楼主,您的母亲可不是一般人,我们来找您,也是为这件事。”
初筝指尖微微曲奇,支着下巴,漫不经心的道:“你们不会让我回去继承家业吧?”
“……”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就是。
那人立即道:“我们奉命来寻找您,是希望您能回归真正的家族,我们都是您的族人。”
“族人?”
“是的,您若是不相信,我们有信物可以给您看。”
“我信。”毕竟我是有剧情的人,怎么能不信呢。
初筝的回答出乎他们的意料,她怎么就信了呢?!
心底满是疑惑,可那人还是继续说:“我们这次来找您,是为了接您回去。”
“那不必了,我没兴趣。”谁要跟你们回去送死!我傻吗?!初筝顿一下:“我还有点事想问你们。”
众人:“???”
“陵州满氏一族,是你们灭的门吧?”
满氏一族?前段时间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满氏一族?
“这件事与我们有何关系?”
“对啊,我问你呢,是不是你们做的?”
“不是。”
初筝给楼众使个眼色,刚才停下喂药的楼众继续掐着一个人,往嘴巴里塞药丸。
楼众手速也快,不过片刻间,又是两个人口吐白沫,人事不省,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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