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赋在郭星朗家优哉游哉地呆了一个月, 过上了每天为郭哥哥□□心便当, 送郭哥哥出门,闲着没事干就看剧本自己练,然后迎接郭哥哥回家, 晚上挨着郭哥哥睡觉的美好日子。
他原本还想力所能及地做些能做的家务,好让郭星朗没那么辛苦,结果被严词拒绝了, 郭星朗连饭都不想让他做,最好就是像在医院里一样,脚固定好,人整天躺在床上不要动,但程赋闲不住,非要做饭,既然拦不住,郭星朗就只能随他去了。但做家务是万万不可的,万一他在家里摔了磕到了就麻烦了。
“郭哥哥, 今天是椰菜花炒肉加鸡蛋, 还有紫菜汤哦。”郭星朗起来时程赋已经准备好早餐, 顺便把他的午餐也弄好装进保温瓶里了, 身上穿着围裙, 笑眯眯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感觉程赋好像是来他家当保姆来了,并不是他在照顾伤员。
“你的腿今天怎么样了?”吃早餐时,郭星朗问出了每日必问问题。
“明天就可以去拆石膏了,拆完石膏估计在休息一个星期就可以回剧组了。”程赋欢快道, 他想要赶紧把戏拍完,虽然在郭哥哥家好吃懒做的日子很好,但工作还是不能放下的。
郭星朗倒没有这么开心。
回去之后,说不定还要拍些动作幅度大的镜头,他演的这个将军整天打打杀杀的,还得穿着几十斤的盔甲四处动弹,万一腿恢复不好就上,又折了。
呸呸呸,想什么呢。
郭星朗自己在那儿瞎想,嘴上又问道:“头呢?还疼吗?”
程赋脑门上的绷带早就摘下来了,轻微脑震荡也只是用了一个多星期就恢复好,除了刚开始的那几天会头晕想吐,脸色苍白外,后面是活蹦乱跳的,脑瓜子转得贼快,变着法跟郭星朗黏糊。
“头没事了。”
“嗯。”郭星朗点头,没事就好。
等他出门不久后,程赋就和赵雨欣去了医院拆石膏,他腿恢复得很好,但因为固定了一个月僵硬了,不大会动弹,依然梗着来梗着走。
医生说还要休息一个星期,给了包药让每晚去泡,泡的时候多活动活动关节,再按摩一下。
程赋再次名正言顺地待在郭星朗家。
“我走不了楼梯。”他是这样跟赵雨欣说的,眉开眼笑的样子很讨人嫌。
他的惰性出来了,一时半会儿还赖着。
赵雨欣也没有办法,反正也不差这一两个星期,多点时间恢复总是好的。
回去后程赋像是做报告一样将医生的话完完整整地复述出来,当天晚上就当了次大爷。
“不要干坐着,医生不是让你活动腿关节吗?”郭星朗使了点力捏了捏他的腿肚子。
程赋像是没骨头一样摊在沙发上,惬意得仿佛在海边度假。
“好好。”其实就算是捏他腿肚子那下也是很舒服的。
但程赋没有说出来,乖巧地按照郭星朗说的做。
郭星朗瞧他专心看着自己的脚,然后在那儿左转转右扭扭,最后轻轻抬膝盖,心里只觉得当初那个像孩子一样的程赋又出现了。
他的目光再次慈爱起来。
“怎么样,还是动不了吗?”见程赋抬膝盖时眉毛微微皱起,郭星朗问道。
“没事,就是还不太会控制。”
郭星朗又给他搓搓那儿,再多泡一会儿后就把水给倒了,又将沙发上僵着的程赋给扶起来。
“郭哥哥。”
“嗯?”
“感觉我们好像提前体会了老夫老妻的生活。”
郭星朗不太懂他什么意思:“为什么?”
“我变成了个腿脚不利索的老头子,然后做什么都要你帮我,”程赋笑道,脑袋蹭了蹭他的脖子,“你会不会嫌弃我?”
“你比我还小两岁,怎么以后就一定是我伺候你了?”郭星朗想了想那个画面,觉得有点不对。
“因为我会将你养得身体棒棒的,让你八十岁还能脚下生风。”
程赋的话又逗又正经,郭星朗乐了。
“好,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养我?”
“现在也可以。”
“现在还是我养着你,养一个月了,”郭星朗搬了小凳子让他坐好,“今天自己洗澡。”
程赋一下子瘪了嘴:“我腿还没好呢。”
“石膏拆了。要想养我,先把你自己养好了。”
“那等过一个星期我再开始养你好不好?”
“好啊。但今天的澡还是要自己洗。”郭星朗无情地走出去,留程赋一个人在后面叫苦。
洗什么洗,这一个月哪天都不是当初那个乖宝宝,熊得要命,老想去浴缸,拗不过,放了张小凳子让他进去吧,他又要撺掇着自己跟他一起洗,湿漉漉总在自己衣服上留下手印。
一度让郭星朗失去了养孩子的心,幸好转念想想,孩子是皮,是可爱,程赋,是作死,是居心叵测。
拆了石膏后生活终于方便点,不用走哪儿都像拖着一条水泥柱。
白天程赋在家自己活动,进行自我康复治疗,晚上泡药的时候按腿,偶尔是郭星朗帮他。
虽然他很享受当大爷的生活,也享受郭哥哥的手法,但到底不舍得让累了一天的人伺候自己。
一个星期的休息时间很快就要过去,程赋的腿还没完全恢复,行动仍然有点僵硬,赵雨欣和詹余旭说了,詹余旭就想着干脆让他多歇个几天,不然太过急迫的复工可能会落下病根。
这再休,刚好就碰上了郭星朗的发情期。
晚上下班的时候他就不太舒服,总觉得有点发热,以为是太累,但吃完晚饭时突然就发作了。
“郭哥哥?不舒服吗?”程赋这几天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多做些家务,也好帮助恢复。今天洗完碗出来看到吃完饭说要去洗澡的郭星朗还在卫生间里呆着,敲了敲门。
郭星朗红着脸打开门,里面被蒸得暖烘烘的,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冒着热气。
“发情期。”
不用他说,信息素的味道已经随着争气扑面而来,迫不及待地奔向屋内的唯一一个Alpha。
不知道已经开始了多久,卫生间里全部都是郭星朗的味道,因为洗澡时温度的上升变得更加明显,开门时程赋险些招架不住,进入了Alpha的被动发情状态。
“标,标一下。”郭星朗缩进他怀里,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后颈露了出来。
程赋抱着他,半倚在墙上,凑近了郭星朗的后颈。
那片皮肤下面是Oga的腺体,源源不断地散发着让他一闻钟情的气味。
清淡平和,又软绵绵的,像是只要伸出一只手,它就会乖顺地依附过来。
程赋轻轻舔吻着这片皮肤,舌尖扫过的地方麻麻痒痒,又因为发情期的敏感,带起了原始本能的蠢蠢欲动。
郭星朗几乎要站不住,挨在他身上,只想把脸也嵌进程赋的脖子里,嘟哝道:“快点。”
程赋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郭哥哥,做吗?”
“啊?为什……我是说,突然的,不是之前……”郭星朗乱七八糟地说了一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之前发情期都是咬一口标记了事,即使是后来有了关系,程赋也没在发情期时碰过他,说是怕控制不住做得太狠,现在这个提议实在是太突然了。
“我腿不方便,不会做得太过火。要试试吗?”程赋轻轻咬着郭星朗的耳垂,声音含糊。
发情期的身体可以用条条大道通罗马来形容,任何一个地方的感觉都能刺激到那个正在渴求的部位,连带着让他的大脑就只有一个欲望。
郭星朗在这个不甚清醒的状态下努力地思考了两个重要的问题。
他爸要等到下下个月才会再来视察,翘班没有问题。
项目已经做完了,接下来的工作只是比较琐碎,堆几天也没事。
想清楚后,郭星朗点点头,小声道:“我先晾衣服。”
他拿着毛巾和自己换下来外衣内衣都一件件晾好挂好,又顺便把窗帘给拉了,门锁了,炉子检查好,尽量在短时间内把这些事情全部完成,不然他得再去卫生间洗一次衣服才能出来。
期间程赋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出奇地有耐心,他甚至靠在墙上动都不动。
郭星朗做完一切后乖乖地走到他身边,总有种自己在投怀送抱的感觉。
“可以吗?”
在床上时,郭星朗坐在旁边看程赋,程赋的腿已经好了许多,活动是没什么问题的了,但就不能太用力,要将就着来。
“都这样了还要问这些吗?”程赋挪过去亲他,“不行的话,还有你啊。”
郭星朗决定无视这句话。
他相信程赋行的。
细碎的亲吻从脸颊到嘴唇,再到脖子,在后颈绕了一圈后又回来。
啪的一声,灯灭了。他们为了健康的绿色环境,从床上瞬移出去,在开满黄色小花的花床上做互相采蜜的小仙男。
这晚他们做了三遍,郭星朗到底体力跟不上,累得睡了过去。第二天情|潮再来,一大早起来就白日宣|淫,程赋怕两人太饿受不了,去厨房弄了点吃的,结果郭星朗像是不能离开自己的Alpha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程赋做饭他就在后面粘着,像个小媳妇一样。
直到三天过后,情|潮褪去,以程赋咬了他的腺体结束。
不过既然已经做了,咬腺体其实没什么必要,但程赋就想让郭星朗带着自己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车的结束有点仓促,因为我困到前后摇摆。
是不是很惊喜,突然就有惊喜出产地章了。
我似乎找到了教程出错的地方,是因为我每次都上传了完事,没有按下一步啊。你们今天试试看,能不能找到相册,然后进了相册能不能看到,不行的话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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