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娱起色慢, 郭星朗比程赋还要急。
当时程赋跟他说要买下颛娱股份的时候, 他就被吓到了。
上亿的债务,上赶着去背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程赋没想到郭星朗宁愿请一天假都要跟他掰扯明白,为什么不可行, 期间严肃拒绝了程赋一切撒娇行为。
结果最后,两个人来之不易的假期变成了商业研讨,最后程赋以清晰的逻辑强行说服了郭星朗。
从此郭星朗过上了做梦都在念叨颛娱要怎么解决怎么解决的日子。
听得程赋是哭笑不得, 将他抱在怀里恨不得把人亲醒,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干嘛……”郭星朗闭着眼睛皱着眉,然后睁开一点点缝,看到个放大的黑影在自己面前乱晃。
他仍然在打架的眼睫毛格外可爱,睡到红起来的脸看着像个在裹着月光的苹果。
“絮絮叨叨什么呢,”程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脑子一天到晚地用力思考不累吗。”
在说啥啊。
郭星朗呆滞地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不是他把自己叫起来的吗。
“隔几天就说梦话,心里不要想这么多, 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
“什么啊, ”他嘟哝着, “我没有想。”
“那为什么一直在提颛娱?”
“我说了吗?”郭星朗迷茫地问道, 他只梦到了自己在春游, 然后突然就有东西往他脸上盖章,还不停地盖,把他盖醒了。
“嗯,说颛娱的发展要这样, 然后一串你自己发明的语言,接着说,看,那样就不行。”程赋想起他刚刚听到的话就抑制不住笑容。
郭星朗先是吐字清晰地说颛娱应该往哪个方向发展,跟着叽里咕噜一通乱码,最后煞有介事地总结,行不通。
叽里咕噜那一段可能是另一个方向,听起来像是总裁在开会。
“可是我没有梦到颛娱。”郭星朗总算清醒了些。
“没有吗?”程赋觉得有些奇怪,他还以为郭哥哥那么担心自己,导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他暖融融地要安慰这个睡梦中还念叨着的人时,对方却跟他说压根就没有想过。
郭星朗回忆道:“我在春游,准备吃点橙子,然后天上有东西往我脸上盖戳,把我盖醒了。”
程赋摸摸鼻子,有点尴尬。
“你不要想了,做都做了,做好就行。快点睡觉。”郭星朗只当是程赋潜意识里精神紧张,他将程赋的头发往后拨,然后拍着他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
程赋哑口无言,顺势窝在郭星朗怀里。
暖烘烘香喷喷的。
自从有了关系后,他发现自己对郭哥哥的信息素越来越敏感,从前靠得很近很近才能闻到,现在即使有一两步的距离都行。
更别提凑近了。
好闻道让人心头火起。
明天就该是郭哥哥发情期的日子了,最近他的发情期越来越稳定,基本上都是同一天。
他们都请好了假,这也是为什么程赋敢在半夜吵醒郭星朗。
不用上班啊。
郭星朗拍着怀里人的背,自己快要睡着了,手里的触感变了模糊中只觉得有点奇怪,也没有睁开眼睛探究。
毛茸茸的。
很快就连毛茸茸都没了,他在拍空气。
程赋呢。
“啊!”他一下子醒了,衣服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塞了个脑袋,胸口湿漉漉的。
本能反应地,他试图爬起来,结果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擒住,立刻就变成了弓起背缩着逃离。
要说他俩也是厉害,就着一个动作,在床上去到了匪夷所思的位置。
郭星朗逃着逃着原地打了个转,侧躺着旋了四十五度,背靠着床板无路可逃才硬是停了下来。
程赋更是让人不忍直视,期间一直没有放弃追逐眼前的东西,郭星朗往哪儿蹭他就紧紧跟着,势不让嘴里的东西离开超过两秒。
结果两个人从竖着躺变成横着躺,程赋紧紧缩着腿才没把小夜灯给踹地上。
“你,”郭星朗被他的执着和不要脸给惊呆了,你了之后好半天没找到形容词,“你为什么总叼我的,我的!”
他说不出口了,只能加重语气。
回应他的是让人想把耳朵捂住的吸吮声。
“程……赋!”他喘着气。
程赋钻出来,将他摆回原位:“晚安郭哥哥。”然后一头扎回原位。
胸口被重新含住,不过没了动静,只是保持着一个动作。
郭星朗燥得满脸通红:“你出来。”
“我压力大,这样睡得好些。”程赋的声音从衣服里传来。
“会憋到。”
“不会的。”
“……”
“你快睡吧,我要睡着了。”
郭星朗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这怎么睡啊。
然而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而且香得很。
但程赋没有。
郭星朗说得对,的确憋得受不了,他冒了个头出来。
还是明天早上再来吧。
等到早上的时候,闹钟想起的第一秒他就一手按掉,然后再次钻进了郭星朗的怀里,摆好昨晚的姿势,心里充盈着恶劣的想法。
郭哥哥醒来后发现姿势没有变过会以为被含了一整夜,肯定会害羞到整个人通红通红的。
郭星朗的心思真是一猜就中。
他的闹钟在五分钟后响起,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后觉得胸口有点痒,手刚想伸进去,就碰到一个头发球。
他反射性地抓了抓,然后记忆回笼,脸唰地红了个透,连带着心脏都跳得飞快。
程赋贴着自然感觉得到,心里偷笑。
郭星朗僵硬着摇摇他的肩膀,嘴里说道:“程赋,醒醒。”
程赋没动静。
他又说了几次,胸前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能像昨晚一样,慢慢弓着身子,意图从他的嘴里退出来。
程赋没有用力,但他的逃脱仍然算不上轻松。
郭星朗一刻也不敢停留,立刻去了卫生间。
这可是一晚上啊,泡发了怎么办。
他站在镜子前撩开衣服,湿漉漉红润润的。
是不是发了?怎么感觉两边不对称?
程赋趴在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卫生间的方向,片刻后也往那边去。
他装作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自然地走到郭星朗身边亲了他的脸一下:“郭哥哥早安。”然后开始刷牙洗脸。
郭星朗紧紧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保持着拉起衣服的样子转过来认真地问程赋:“是不是一边大一边小?”
程赋凑过去看,端详半晌,严肃地点头:“嗯,感觉是有点。”
“是不是只是单纯肿了?会不会变回来?”郭星朗紧张道。被含了一夜,肯定会有什么影响。
“这个样子……有可能就这样了。”程赋摸着下巴。
听到这句话,他急了,猛地拉下衣服:“我都跟你说了不可以,非不听!现在泡发了!”
程赋被又羞又气的郭星朗从洗手台边扒拉开,郭哥哥气势汹汹地刷着牙,连吐出泡沫的动作都无比用力。
就像在呸他一样。
程赋赶紧认错:“我骗你的,可对称了,非常登对,门当户对的登对,一厘米都没有偏。”
郭星朗不理他,呸完之后用力搓脸。
“轻点,轻点,再搓掉皮了。”程赋拿过他手里的毛巾,顺便帮他给洗了。
等挂好后,郭星朗已经大步走出去。
他只能像小太监跟着老佛爷一样跟着。
“郭哥哥,不要生气,我骗你的。我都没有含着一整晚,在被子里憋得慌。今天早上比你早醒了五分钟才继续含的。”
他的用字染红了郭星朗的耳朵。
程赋见他还是没反应,继续自爆:“我就是突然想捉弄你一下,我错了嘛。”
“那你不许再捉弄我!”
“好!”
Alpha的嘴,骗人的鬼。
很久之后,当郭星朗在情绪和身体上都处于爆发的边缘,那天,作死的程赋受到了应有的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商战太无聊了,放出郭哥哥和程程甜甜的日常,再埋了一个某些爪爪会喜欢看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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