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听何父这话,好像把一切都想好了,甚至连意见都没问她,直接就做决定了。
云初哂笑了一声,说道:“我已经告诉景夕了,想离婚可以,立马把钱还给我,我就和她离婚,要是没钱,一切免谈。”
“谢云,你昨天那么对景夕,你还好意思提钱,我告诉你,就算是结了婚的夫妻,要是强迫对方,那也算是强女干,你明白吗?你要是不明白,最好找个律师咨询一下,如果景夕要追究此事,丢脸的可是你。”何父信誓旦旦的威胁道。
这何父威胁云初也就算了,还diss云初没常识,这何家的人,不踩谢云他们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随时都要表现出他们的优越感来,也不知道他们一家人,有什么优越感。
云初瞟了一眼连看也不看她的何景夕,在何景夕的眼中,真是看谢云一眼都嫌多的。
“是她说我?呵呵,证据呢?”云初真的被何景夕气笑了,别说谢云没有何景夕的打算,就算有,何景夕也不可能这么完整的在这里啊。
谢云喝多了,不过是想找何景夕问个明白,想要个说法,然后就只是扶了何景夕的肩膀,连抱都没抱,怎么这点触碰在何景夕眼里就成了,还是说,谢云在何景夕的眼中,就是这样的人。
自己的丈夫,只是稍微的肢体接触一下,何景夕的反应就这么大,可见何景夕是有多讨厌谢云这个人了。
“证据,我就是最大的证据。”何景夕蹙着秀眉,一脸不屑的看着云初。
“谢云,做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就是敢做敢当,你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吗?”何父立即帮何景夕说话。
两父女一唱一喝的,认定了谢云是要何景夕的。
云初脸上笑嘻嘻,心里。
“哦,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说我你,那我就一定是你了是不是,那我还可以说是你想我呢,我这额头上的伤,就是你未遂的证据,反倒是你,你身上有伤吗?你说我你,你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这说不过去吧,要不,你也去给自己弄点伤,要告我,也弄得像一点嘛,不然空口无凭,很容易穿帮的。”云初‘好心’的为何景夕提着建议,还帮她把可能性都想到了。
何景夕听到云初的讽刺,脸一阵青一阵白。
倒是何父,坚定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疑惑,对啊,何景夕要告谢云,可是何景夕看起来好好的,一点伤都没有,若真是要告,这也很难成立啊。
何景夕拧着眉,指着云初骂道:“谢云,你要不要这么无耻,你简直是在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对你有任何想法,你额头上的伤,明明就是你想我才留下来的,要不是我奋力抵抗,你就得手了,这难道不是证据吗?”
“你说这个伤啊?”云初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这只能做为你对我家暴的证明,说起来,我应该控告你对我家暴的,呐,你们都认识字呵,应该看得懂这是医院出的证明,我要是把这个拿出去,你家暴的罪名可就证实了,到时候你说我,又拿不出一点证据,那可就是家暴和诬陷两项罪名了,你可得想清楚。”
云初把昨晚去医院验伤的证明资料,摆在了茶几上,她出门的时候,特地放在包里的。
何父看了看何景夕,又看了看桌子上的报告,上面的确清清楚楚的写着,云初去验了伤。
要是云初用这个去告何景夕,这的的确确就是证据。
何景夕见云初这么无赖,气愤的抓起桌上的验伤报告,三下两下的撕成了碎片,然后扔在了地上,怒道:“谢云,你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彼此彼此,没关系,你继续撕,想撕多少撕多少,反正这也只是复印件而已。”云初悠哉悠哉的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何父咳嗽了几声,一脸正色道:“谢云,我把女儿交给你,可不是让你这么欺负她的,你如此对我女儿,我看你也不是真心爱我女儿的,要是过不下去了,就把婚离了吧,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就不用再来往了。”
云初微微一笑,靠在了沙发上,长腿交叠,双手就放在膝盖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膝盖,漫不经心道:“我已经说过了,只要把钱还上了,立马就离婚,你们想不还钱就把婚离了,那是作梦,你们的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早就过了爱做梦的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天真。”
何父一个年过半百的人,被一个自己看不起的小痞子给教训了,这让何父的脸面往哪里放,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现在更像吃了shi一样的难看,“谢云,做人别太过分了,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报这样有报应吗?”
“不怕。”云初毫不犹豫的回道,然后挑挑眉,一脸玩味的勾勾唇角,“就算真有报应,那也是报应在那些想占别人便宜,还理直气壮的人身上。”
云初这话说的这么直接,何景夕和何父气的脸都青了。
“谢云,你给我滚,滚出我家,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了。”何景夕指着大门的方向,意思是叫云初出去。
云初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说道:“像我爱看见你似的,你以为你是人民币啊,谁都爱你。”
云初讽刺完之后,一点也没有留恋的起了身,然后走向了门口,打开门之后,云初状似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来,再次说了一句让何景夕吐血的话:“记得给我把钱准备好,别想着蒙混过去不还钱,你们这些欠钱的人,还真当自己是大爷了,德性。”
“滚。”何景夕怒吼一声,抄起手边的杯子,就朝云初砸过去,不过这次却没砸到云初,因为云初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杯子撞击在门上,然后落地,碎成了一片一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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