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海滩。
国外的海滩嘛, 都是阳光很大, 许多人都穿着暴/露的泳衣晒太阳,无关身材。姜欢也入乡随俗的穿上三点式的比基尼,但她躲在巨大的遮阳伞下。
等到陆旬换完衣服出来时, 他被吓得不敢望向她。
姜欢反倒坦荡的笑着看他:“怎么了?”
“你这样……”他镇静些了,“不太好吧。”
姜欢语气随意:“没什么不好啊,他们不也是这么穿的吗?”
她纤细的手指往前一指, 带着整条洁白的手臂,简直能让人一眼便看见细细的泳衣带子包裹着的圆润。
陆旬连忙低下头:“你、你怎么这样?”
“什么啊?”姜欢眸色澄澈,“我觉得没什么不对啊,大家都穿的这样,我一个人搞特殊,才奇怪吧。”
她的语气实在是太过平常,仿佛在聊中午吃什么一般。
陆旬呼了口气,眸色恢复了几分常态。
“去游泳吗?”他扭头问。
姜欢果断:“不去,我怕晒黑。”
陆旬忍不住回头:“那你来干嘛啊?”
“晒太阳啊。”姜欢道。
陆旬匆匆地瞥她一眼, 她缩在大大的太阳伞里, 巨大的阴霾也盖不住她比白种人更白皙的皮肤, 而且他还能看见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shit。
那个少女还不知死活:“不过我也挺想出去, 陪你游泳的。”
他闭目:“那你出来吧。”
但没过多久, 一根软绵的手指便触碰了他的手心,慢慢的在上面磨起来,一阵瘙.痒感从手心散发到了全身,身后的少女笑嘻嘻道:“可我怕晒黑了, 你帮我涂防晒霜吧。”
什、什么?
“你不敢吗?大天才?”她调谑般的道,“虽然我也只是听别人这么说过,可你好像是一直在国外读书,接受国外的性.开放教育呐,你怎么越来越保守呢?”
她故意:“难道你不敢吗?”
陆旬不敢出言争辩了,他几乎是机器人般的认命蹲下来,闭上眼睛接过她递过来的防晒霜。
“涂哪里?”他干巴巴地问。
少女翻过身,露出脊背笔直又白嫩的后背,幼小的脚趾还抵在他的膝盖上面。陆旬浓密的睫毛微微颤着,手沾了一点白色的膏体,往她的后背颤颤巍巍的动着。
一种不同于冰冷的试剂、黏糊的液体和一切摸过的所有事物,是一种从未接触过的滑嫩。
他几乎是不敢喘息了。
只是手机械的动着。
陆旬的手应付似的摸着,在女人滑溜溜的皮肤上动着,似乎那一处都是一样的,但他时不时因为蹭到了女人的比.基.尼带子。
少女会为此发出笑,他的脸就会更红一层,然后滚动的地方更小。
但他没睁眼,只能在那么一个小地方动着。
摸上她背的手,如同被人烧灼着。
“没涂匀。”她感觉到了,“他们都说你的技术很好啊,为什么不给我涂匀呢?”
她在技术两个字上咬重了语气。
不知道是哪个技术。
陆旬抿唇,第一次觉得做一件事那么煎熬,他希望姜欢别再追究细节了。
但她凑进陆旬,他也感到那条一直碰着他的女人小腿起来了,他的也起来了。甚至,陆旬觉得鼻尖呼出去的气都被少女笑吟吟的脸接着。
“你、你干什么?”他慌张的扭过去。
“我说,你没擦匀。”姜欢故意把呼出来的气,暧.昧的吐在他早已发红的耳尖。
陆旬紧张地闭上眼。
不敢看她。
姜欢却轻笑一声,冰肌玉骨覆盖住了他握着防晒霜的手,另一只放在她背上不舍得动弹的手更是像长在她背上的。
这简直是一种甜蜜的煎熬。
“陆旬,我的皮肤是不是很好啊?”姜欢问道,“否则你怎么不舍得放下来呢?”
她又笑了。
陆旬这才讷讷的放下来。
他脸红了,不知是晒得还是那般。
姜欢最喜欢看到这种模样的男人,实在是太可爱了。
她露出酒窝,柔软冰冷的唇吻着他发烫的脸,陆旬一瞬间睁开了眼,看见女孩子起伏的事业线和白玉般的肌肤,他几乎是被人抽走了灵魂,脑袋和下半身充血,被动的接受着女人的索吻。
但姜欢只吻住了他的唇。
因为下一秒,他的手机响了。
“喂?”陆旬逃也似的离开她,“我有个紧急的实验报告要交,我先走了。”
胆小鬼!
姜欢的脸冷了下来:“那你走吧。”
可没劲儿了。
陆旬也不说别的了,因为少女的前后变化可太明显了。
她又重新卷缩回伞里。
姜欢当然不会把一场戏浪费到一个人身上。
她打了梁临漳的电话:“喂?老公~你起了没?”
梁临漳懒洋洋的道,“刚吃完早餐。”
“这都中午了。”姜欢提醒他,“你说了,要陪我玩的,你还记不记得啊,Coney Island Beach,我会发坐标给你的。”
她突然声音委屈:“老公,你不会不想来吧?”
“不会的。”梁临漳安慰她,“我马上就来,来陪你玩,你的蜜月嘛,当然要你开心啊。”
姜欢被他温柔的声线哄得开心了不少。
她酒窝显现:“那好,你一定要到哦,我在这里等着你。”
当梁临漳赶到时,他的小妻子卷缩在一张白色椅子里,不肯往前面多走一步,因为就离开了太阳伞。她背对着他,穿着很合在场所有的外国人,看一本杂志。
他的心柔软了:“宝贝,你在看什么啊。”
“看一本杂志,”姜欢回答,“就是关于好莱坞的。”
“你想成为进军好莱坞的明星?”他问。
姜欢笑了:“不,我想成为好莱坞的犹娜麦尔。”
杂志上说,是一个有颜有钱有演技,还是好莱坞身价第一的女明星。
梁临漳不知道她说的是谁。
他走近几步,忽然感叹道:“好热啊。”
他觉得太阳伞下比外面有阳光的地方还热。
“有吗?”姜欢感觉不到。
梁临漳摸过她的脚踝,冰冷纤细。
“不要穿这么少,”他快要烧灼的手摸过姜欢的脚,“总是穿这么一点,对身体不好,你穿着泳衣对海风又这么近。”
梁临漳还把毯子该在她身上。
热死了!
“为什么不出去玩?”他挤在她的椅子上。
“我怕晒。”
她娇气道。
梁临漳的手握着她,“我怕你冷,出去走走吧。”
“帮我涂防晒霜。”姜欢撒娇。
“好。”他爬起来。
梁临漳抹了一点白色膏体在手上,朝着她光滑的背涂上去。她的皮肤很滑,这一点,他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他疑惑地问:“宝贝,你自己之前涂过了是吗?”
因为带子上都沾得是。
姜欢头也不回:“是啊,之前我没涂好。”
“难怪,”梁临漳笑了,“你总是笨手笨脚的。”
姜欢不服气用小腿踢他的大腿,不轻不重,他只感觉大腿一片冰凉。
“宝贝,”他凑过来,“我弄好了。”
姜欢被他挤到了角落:“你要怎么样?”
“亲我。”他声音几乎轻到听不见。
姜欢故意道:“不知道你说什么呢,再给你一次机会。”
梁临漳直接点上她的唇,接着两个人躲在被子底下抱起来。梁临漳也不是什么愣头小子了,他的手就乱碰起来,两个人看着沙滩人少,又有东西挡着,就胡作非为。
姜欢哼哼唧唧的:“嗯,你为什么全弄进去了啊?”
被子里面全是汗,黏黏的,一股男人的汗臭味。
他温暖厚实的大掌摸着她的肚皮,“我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有个小孩喊你妈妈,有个小孩喊我爸爸。”
她迷迷糊糊的躺在旁边。
美帝嘛,外面很多情侣都是黏在一起。
“把被子掀开。”她不想开口了。
梁临漳反驳她:“不行,你太冰了,现在好不容易把你弄暖和,还有,在国内穿那么少,我是不允许的。”
“我才不听呢。”姜欢无意识道。
他心里发气,直接又弄了她两下。
日落夜降,女人细细的喘着,又控制不住喊了两声。
梁临漳摸着她:“听到了,我说什么来着?”
“不许穿衣服……”她昏迷似的呢喃。
“不对。”他打着她的圆润。
“哼——不许穿太少。”
“还有?”
姜欢秀眉攥起,“要早点怀孕……”
“要早点怀孕。”他重复了一遍,手搭在她的肚皮上。“早点生小孩,早点回归家庭。”
他一点也不希望姜欢出去,在荧幕前拍戏。
梁临漳直觉很准,姜欢不是一个安于家庭的人。
希望,小孩能绑住她吧。
他很爱她,很想和她在未来一起生活,希望睁开眼睛,姜欢就系着围裙给他做早餐,这种生活他觉得自己能过一辈子。
梁临漳叹息着给睡着的女孩拨去挡住脸的乱发。
她现在还太年轻,心还在外面,等她知道了外面生活的苦,就会回来了。
因为很多女人,都因为一个温馨的家庭而停滞了脚步。
第二天,他带着她来到了唐人街。
“来这里干什么呀。”姜欢抱怨道。“我们在国内就吃中餐的,我不想到这里。”
梁临漳叹气:“不是。”
他带着她来中医馆。
“大夫,你帮她看一下,是不是体寒。”他问。
那个长的不太像华国人的华裔看着她,“过来,我把下脉。”
姜欢坐过去:“我没体寒。”
老中医问了她的经期、饮食习惯还有把脉,最后确定了。
“没有,很正常,可能只是皮肤凉。”他确诊,“如果不放心,可以开几幅药给你吃。”
“不了。”
没病吃药才会吃出病。
姜欢得意:“我才没有体寒,是你体热才对。”
结果梁临漳真的有体热。
他凝重的坐在前面,和老中医聊起来了。
姜欢等了半天,她最后撇着唇去门外玩手机去了。
【猫耳妹妹:陆哥,你来找我吗?你很忙?】
【A:昨天忙。】
【猫耳妹妹:出来吗?】
【A:又调戏我?】
【猫耳妹妹:不可以?】
他没回。
但过了一会:【A:尊听君便。】
屏幕那边的少年开心的在床上打滚。
昨天他没反应过来,因为少女的热情让他心生胆怯。
但反应过来后,他才懊悔自己失去了什么。
姜欢才不是一个听从他人意见的工具人。
【猫耳妹妹:不了吧,我觉得你让我觉得没什么兴趣,我还要陪着我朋友到处玩呢,买衣服逛街,很累的。】
【A:我可以帮你拎。】
她和梁临漳逛街,陆旬在后面帮她拎包?
这个脑洞简直太有画面感了,她被逗笑了。
梁临漳大步跨出来:“欢欢,你笑什么?”
“我刚刚看见人说笑话。”姜欢笑得不行,“笑死我了。”
“和我讲讲?”
姜欢先转移话题:“对了,你的身体没事吧?”
“没事,”梁临漳摸她的头,“就是要多吃点清淡的,不要吃太辛辣,多喝水,还有和你多做几次,泄火。”
他凑近她的耳尖说。
“哼,不正经。”姜欢抱怨,“我把你教坏了,把我以前可爱的梁临漳还给我。”
“我们都结婚了嘛。”梁临漳无奈。
可能结婚真的促进了男人的成长。
吃自助餐不会给她剥龙虾、剥水果壳的梁临漳,现在终于知道要先给老婆选东西,要给老婆剥龙虾,吃新鲜的东西都先要给老婆尝鲜。
比如现在,他带着透明手套,笨拙的给姜欢剥起龙虾。
姜欢托着下巴,古人云,男人都要被调.教。
古人诚不欺我也。
跟恋爱经历少或者无的小白谈恋爱、和跟一个恋爱经验丰富的男人恋爱,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和前者谈,凡事都要教,也不懂女人心,发脾气只会适得其反。
和宋起在一起,他们看一眼就对彼此心知肚明,两人都善于营造气氛,情话都是当日常说。
一种像是无法抑制沦陷的坠落快感。
梁临漳剥满了一整个盘子。
他讨赏赐似的递过来。
“老公太厉害了。”姜欢夸他,“剥的好整齐啊,而且还很快。”
梁临漳抿着唇,还是不习惯被人夸。
她带着手套握着一只龙虾:“啊——”
他抑制住喜悦,期待着凑上去。
“好吃吗?”她问。
他点头。
姜欢笑:“因为我喂得是最好吃的啊,老公还想我喂嘛?”
梁临漳不好意思:“你喂吧。”
“亲亲老公。”姜欢不知廉耻的笑。
他害羞的垂下眼,“那么多人呢。”
“哎呀,反正又不是国内,那么多人认识我。”她戳了戳脸上的酒窝,“在国内,天天出行戴口罩,即使我不红。”
万一和旁边男的上热搜,她就完了。
梁临漳安慰:“你会火的。”
“不会,因为你也不支持我。”姜欢秋后算账,“我叔叔和我说了,你说要我退到幕后,要我当资本家,你太讨厌了,叫我读无产者读的东西,现在教我当资本家。”
他手肘撑着桌子:“以后,尽量别和你叔叔在一起,而且屁股决定阶级,我以后准备当资本家,当托拉斯。即使我还是无产的想法,我的行为却收到了阶级属性的控制,我将来会是一个资本家。”
“没有背叛利益的阶级,只有背叛阶级的个人。”姜欢哼声。
“姜欢,”他严肃道,“儒家对我影响更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姜欢沉默了。
半天她才哼唧:“资产阶级的婚姻都是没有实质名义的公.妻制。”
梁临漳笑了。
“这一点我会维持共产的想法的,”他伸出手,刮了刮她的小翘鼻。“你本身就是这个观点下的自然属性结合,我爱你。”
你爱她自然属性,她可爱你的社会属性。
而且男人那张嘴她信个屁。
爱到情浓是宝贝,爱到淡时你是谁?
姜欢笑的毫无芥蒂:“老公,我也爱你。”
两个人缠.绵的说着情话,虽然多数是姜欢死皮不要脸的说。梁临漳脸皮就比她薄一些,原本在生意场上还能调侃几句的他,回家里就是被小娇妻哄得晕乎乎的份。
因为他恋爱经验少啊。
她忽然问:“为什么说要和我叔叔离远一点啊。”
“哦,因为……”他忽然闭嘴了。
姜欢踹他,“我好奇,不会告诉别人的,快说!”
梁临漳坚持不下:“好吧。”
“你叔叔最近做了一点事,被他妻子发现了,宋姐在搞他。”他道,“宋姐很可怕的,什么都厉害,性格也爱掐尖,他们婚姻是不是不好啊?”
姜欢告诉他:“是啊,叔母的孩子不是叔叔的,他们俩一点都不相爱,叔母只是看着叔叔条件好,怀孕下嫁给他的。”
梁临漳叹气:“难怪。”
一个想要逃,一个想要追。
不管宋希香如何想,只要顾望书做出要离开这个婚姻的姿态,她就会拿出一切来绑紧他。
“忘记提醒你了,你叔叔要是想和你融资,一定不能同意。”梁临漳道,“千万不能,他做的事情违.法。”
大概率偷税漏税、再不济国际走.私,实在过分就是官商勾结。
姜欢忽然凑近他:“如果他倒了,你有想过要他的钱吗?”
她手上一边动着,给陆源发消息耳提面命。
“他是有钱。”他承认,“可是你叔母在呢,拿不到。”
姜欢诱惑他:“如果我叔母死了呢?”
“她、她还年轻!”
姜欢的酒窝深邃:“很简单啊,你到他们公司去,说给顾望书做事,然后背地里给宋希香当间谍,两面做事,拿了顾望书不干净的钱就做了账本推给别人,你会干干净净的,到时候他们肯定会闹的不可开交,甚至自相残杀,而你怎么搞空都不会被发觉。”
梁临漳惊在原地。
少女看着他紧张的脸庞,噗嗤一笑:“很好,看来你没有做这种事情,坑我的亲戚的思想。”
他呼口气。
“不是这种说法,”梁临漳道,“钱很重要,但取之有道。”
他补充:“而且真照你这么说,这个会计的本事要很高,请他的费用就不菲。而且假账没那么好做,偷非法的钱,洗.钱是个问题。与其搞这种坏心眼,还不如搞自己的事情。真到了两个人自相残杀的时候,站他们两个都不对,我应该站到第三方,跟那些大佬一起搞空,在弄些事情让他们方便,我在后面捡汤喝。”
“为什么?”姜欢疑惑。
“你傻啊,吃那么大头的东西,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梁临漳斥责,“你吃人家那么大笔的资产,自己有能力握得住吗?被人家商场横行三十多年视为对手,专门搞你个下马威,还不如趁机给他们卖个好,他们心里也念着你是个不错的人。生意场上要广结善缘,哪怕你东西做得再好,没人脉也不行,要多交朋友。”
姜欢哦了一声。
她还以为他不懂洗.钱呢,她可以教他。
“那看来,我还要好好学习。”姜欢气馁了。
梁临漳宽慰她:“没关系,你商业知识不清楚,我帮你报一个MBA,里面还有很多来学习的人,有些达官贵人的太太,进去多学点知识,还能多交一点朋友。”
认识了这些人之后,她的事业路很顺利很多。
而姜欢心里想的却是,她记得一个小三被恨不得甩开她的老板丢几十万去了一个MBA里,结果小三在里面找到了比老板还高几个等级的人,小三倒给老板几百万封口费。
因为她让老板别告诉新男朋友,她以前做小三。
姜欢笑出了声。
梁临漳目光严肃。
“好,好的。”她诚恳,“都听梁老师的。”
他笑了,又刮她的鼻子。
梁老师对她十分大方,陪她逛街,姜欢只选了几样东西,还给梁老师买了衣服,两个人回了酒店之后,梁临漳还强迫她喊老师。
还说一大堆劝她早生育的洗脑话语。
“听见没?”梁老师强迫她。
她抱怨:“听见了。”
姜欢躲在被子里。
梁临漳还给她转账了,她看着手机信息显现出来了一长串零,她想:陆源几天都求不到的启动资金,她睡一觉就可以了。
姜欢上去,吧唧的又亲了梁临漳一口:“梁老师,你太好了,我的事业之路,没你可不行啊。”
“就会说好话。”梁临漳翻过身。
他嘴上不承认,心底却是喜滋滋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去做橙光游戏!!
橙光太好玩了。
==========
科普:资本家的婚姻:看社会属性,就是门当户对。是实际上的公.妻制(很多情.妇)
共.产者的婚姻:看自然属性,才艺和脸还有其他优点,爱情集合。是被称为公妻制的一夫一妻。(但对只有社会属性,就是投了个好胎条件一般的。或是自然属性有缺陷的一点也不友好。)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