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那边也很快就回信了, 说随时欢迎粟老爷一家来, 还说粟叶一直盼着粟老爷去呢,想着粟老爷他们能够快点过来。
得了这个信, 粟老爷也就让人赶紧去置办礼品。这么多年没去,总不能空着手去吧,还要置办厚礼。
算起来上一次去乔家还是送粟叶出嫁才去的, 这一转眼二十几年就过去了, 不由的感叹一声时间过得真快啊。
不过当务之急当还是赶紧处理好粟豹和乌依依的婚事,粟家和乌家都算是豪门, 这婚事自然事低调不了,肯定得大办特办。
说起这乌依依那可是乌老爷的掌上明珠, 一直以来乌老爷都很宠爱这个小女儿。乌老爷家那可是人丁兴旺,生了八个儿子才得这么一个闺女,宝贝的紧。而且乌依依还特别的聪明,是乌老爷得力助手。
此番出嫁乌老爷都说了,不远嫁。当然也顾及男方的面子也不入赘就是婚后要在潮州这边生活。
至于粟家这边,粟豹原本就不得粟二叔的喜欢,加上粟家二房还有粟虎在,对于这样的安排,粟二叔没得意见, 就是要求回京都在摆席。
乌老爷对此也没有异议,两家人很快就谈妥了,然后就商量大婚事宜,准备在年前搞定。
很快婚期也就敲定了, 一切筹备工作也在紧锣密鼓之中就行着。大婚前日粟虎还找到了陈向北一起喝酒。
“唉,我差点忘记了,你这个人最无趣了,不喝酒的。唉,小妹就是管的太宽了 ,男人喝点酒怎么了?”粟豹只好自斟自饮起来。
陈向北则是笑着摇了摇头,他不喝酒倒是和粟锦儿无关。
“豹哥你这是借酒浇愁啊,怎么马上当新郎官了不高兴吗?”
“我说大兄弟啊,我大婚呢,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嘛,咱俩什么交情,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不是发愁,我就是想着以后压力好大,以前太混了。”豹哥想起自己以前的日子,尤其当赌鬼的那段日子,可不是一般的混啊,现在都悔死了,大好时光就那样浪费了。
“哈哈哈,有压力才有动力,好好干来得及,你还年轻呢……”陈向北又劝了豹哥一阵子,还不容易安抚了他。
大婚进行很是顺利,乌家嫁女也很风光,这件事情算是过了,随后就一起回京都在摆酒,这一来一去也就到了年关了。
徽商商会竞选的事情,陈向北从西蜀回来就考了体能,体能谁是他的对手啊,所以他的排名第一。
他排名第一之后,沈慕寒则是以马上要过年很忙为由将比赛推到了年后。
粟老爷因跟着去乔家,也没有在这方面计较过多,想着正好有时间带着粟锦儿他们去晋中。
“锦娘,小姑和大姑是不是一样?她怎么嫁那么远?”
粟大姑陈向北是见识过的,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对于粟小姑粟家没人提及过她,她的存在感比粟大姑还要低。
“小姑是个很新派的人,也是一个很大胆的人。她和乔姑父是自己谈的,当时我爹气的半死,唉……”
随后粟锦儿就把粟小姑和乔姑父的事情说了一番。
原是乔姑父这人是天生的克妻的命,先后娶了三个妻子都是过门没有多久就亡了,在山西那边都说不到婆姨。后来他就南下打点生意,然后在一次瞧见粟小姑,就对小姑开始猛烈的追求。粟小姑就沦陷了,只是粟老爷打听瞧姑父克妻的事情,一直不松口答应这门婚事,粟小姑以死相逼才嫁进乔家的。
“我小姑长得打眼啊,你不要看我爹和我大姑长成那样,我小姑可不是那样呢。她长得特别好看。”粟锦儿说起这个之后,好似想到什么,嘴角还带着笑呢。
“好看?能有锦娘你好看吗?”说着陈向北趁着粟锦儿不注意,对着她的脸就是一亲。
赟哥儿和晴姐儿两个人坐在小床上看到了,学着陈向北的样子也玩起了亲亲。
一下子就被粟锦儿给瞧见,当即就红脸了:“你瞧瞧你,孩子们都学到了。”
陈向北瞧见两个孩子已经坐起来,还瞅着自己看,当即就碰了碰粟锦儿的鼻头笑道:“看到就看到呗,哈哈哈,爹爹来了。”
陈向北说着就一手一个将两个孩子捞到了怀里,小家伙们就咯咯的笑了,当然小手也开始各种不老实了,就开始挠人了。
“锦娘把小剪刀给我,指甲要剪了,这小家伙下手老狠了,你可不能抓你老爹我的脸 ,我可是靠脸吃饭的。”
粟锦儿听了也乐了,“就你,还靠脸吃饭呢,这个给你,小心一点。别剪到肉了。”
给小家伙剪指甲,粟锦儿通常都是选他们睡觉的时候才剪,当然陈向北艺高人胆大,选择醒的时候剪。
粟锦儿抱起了赟哥儿,让陈向北专心给晴姐儿剪。
“剪指甲的啊,我的乖孙让姥爷抱抱!”粟老爷从粟锦儿的怀里抱起赟哥儿,赟哥儿老喜欢粟老爷,就开始扯他的胡子,粟老爷偏宠着他,还乐呵乐呵的笑。
“赟哥儿不要拽姥爷的胡子跟你说多少遍了,你……”说着粟锦儿就上手去打赟哥儿的手。
不要看赟哥儿小这反应倒是挺快的,见粟锦儿的手上来当即就把小手缩回来,紧紧的抱着粟老爷的脖子,可怜兮兮的看着粟锦儿,眼里已经含着泪花了。
“锦儿你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啊,你瞧瞧你把孩子吓的。”粟老爷就护了。
“你就惯着他,不能惯!”粟锦儿很是无奈,而那边晴姐儿瞧见粟老爷抱着赟哥儿就不愿意了,张手就要粟老爷抱,粟老爷自然乐呵呵的接过来抱起来,一口一个乖孙的喊着。
一家人又是闹做一团好不开心。普通人所求的怕就是这般吧。儿孙绕膝盖,三世同堂。
年后粟老爷就领着粟家一大家子人浩浩荡荡的启程去乔家。
京都离晋中不远,马车快行两日可达,因而粟老爷他们时间充足,走走停停玩玩闹闹的。
“真的是见鬼了,怎么到哪里都能遇到他?”粟老爷小解回来,一路上骂骂喋喋的,心情看着很不好。
粟锦儿瞧着他的样子,便上前去问:“爹你遇到谁了?”
“还能是谁,不是那个李鲸落,李大人吗?你说他咋的阴魂不散,走哪都能遇到他。”
还真的是巧了,李鲸落此番去的也是乔家,就是粟老爷要去的乔家。只是不同于粟老爷去探亲,他是去公干。
方才粟老爷和李鲸落两人是在茅房遇到的,粟老爷顿觉尿路不畅了,心情很是不爽。
“爹,遇到也就遇到了,等着我们走了也就分开了。他和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犯不着为了他那样的人生气,不值当。”粟锦儿说着就把晴姐儿抱到粟老爷的身边。
粟老爷一看晴姐儿一下子心情就好了 ,对着她的小脸蛋就是一亲。晴姐儿估计觉得痒了,让了让,随后就咯咯的笑了。
而此时李鲸落则是站在粟家马车外,听着这个小儿笑声觉得十分的刺耳。
一想到粟锦儿有了孩子,而他却只能抱养,李鲸落心里就不平衡了。最近他还打听到夏氏也再嫁了,如今也怀上了,说是胎很稳,比之前的四胎都要好。李鲸落这下子几乎可以肯定不能生养是他的问题。
“我竟然不能生孩子!”李鲸落咬牙切齿的恨道,却也无可奈何。而粟锦儿则是不同,她竟然来了一对龙凤胎。
一想到这里李鲸落竟是急火攻心,吐出血来,晕倒在粟家马车旁,当然很快就被人发现了。
粟老爷一听顿觉晦气,往哪里吐血不好,竟然吐在粟家马车上。
“你们还干看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找大夫,真的是倒血霉了。”粟老爷嘴上虽说里李鲸落晦气,却做不到见死不救。
陈向北刚刚在和粟虎一起忙着给车队准备粮草,又雇佣了一下当地人做保镖,说是最近山匪出没很不太平,有备无患。
“啊,吐血晕倒了?这么严重,因为什么事情吗?”
陈向北回来听到这个事情第一反应自然是震惊了,想着是不是又与李鲸落发生口角,又看了一眼粟老爷,难不成是粟老爷派人给打的。可是瞧着粟老爷表情显然不是。那怎么回事呢?哈哈哈,任由陈向北如何聪明也绝对想不到李鲸落是被他气吐血的。
因李鲸落的事情,粟家不得不耽误一阵子,给他寻了大夫,大夫瞧了说没有大碍,只是不要动气,需要好生静养。
粟老爷一听没啥事情,就对大夫言道:“那就好,医药费你从李大人要。”
就是这么的现实,以前李鲸落是粟老爷女婿,用他多少银钱都无所谓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医药费自然要李鲸落自己出了。
“啊?两位不是一起的啊?”大夫挂起药箱很是奇怪的打量了一下粟老爷。
“多谢大夫,医药费我待会儿让小厮与你送去便好,我与粟老爷乃是旧相识。”李鲸落如今意识已经清醒了,心情也好多,胸口也不堵。
“不敢当,小老儿岂能和李大人是旧相识,咱俩不熟。既然李大人无事,小老儿也就不打扰了,走了。”粟老爷见李鲸落死不了,也就长袖一甩直接离开。
这只是一个去往晋中乔家中的一个小插曲,没耽误两天后他们就到晋中。
乔家自然也早早派人来接,来的是乔家二郎也就是巧姑父。
“大哥你可来了,叶娘自从知道你要来,天天盼着你来,总算把你们盼来了,来来来这边走,我爹他们都在家里等你们呢。”
乔姑父就领着粟家一众人直接前往乔家大院。这也是陈向北第一次走近乔家大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四更,此为第四更,明天继续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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