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的望月搞过一个大新闻后,接下来的日子就回归了平常。
虽然不用高考呆在家, 但是白天治哥经常不在家, 中也也忙, 约不出来中也的望月再度萎靡。
好惨, 明明想追求中也却连人都见不到……
虽然晚上中也通常比较有空,但出去玩的话还是白天玩的时间长吧……难不成她要去找个由头去尼桑的公司实习?这样一来是不是就可以就近见到中也了?
但是治哥的公司是贸易公司,和科研沾不上关系嘛……
惆怅, 这就是大人们的社畜生活吗?
说起来,中也才22岁,这年纪很多人才刚大学毕业呢, 中也工作的时间真早——不过日本人的话在高中结束后就开始工作还是蛮正常的。
尼桑和中也在工作,工作日的话织田作也在武侦上班吧,辻村君是警察肯定也要工作,而安吾先生看起来就是早已被工作驯养成功的社畜,更不用说了。
唉,明明很闲却没有朋友可以玩……为什么我的朋友都是工作了的大人?
太宰望月一时间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的社交情况。
都说社交情况反映了一个人的性格, 而交的朋友都是比自己年长之人的话……这不就是说明我性格稳重成熟嘛!
但是没有人一起玩耍……远在东京的同学们现在也要上课
……说起来她要不要回去上学啊,这么无聊……
——算了,这个之后再说吧。
“银小姐,今天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呀!”太宰望月一边喊着一边兴冲冲地跑过去。
决定了, 今天带上中也送的发卡,舍四进五就是和中也一起出去玩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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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
银和她排队买到了可丽饼。
火辣的阳光照在脸上带起阵阵热意,望月忍不住抬手挡住前额遮一遮。
蓦地,她抬手的动作一顿。
——我发卡呢?!
太宰望月慌忙抬手在发顶摩挲, 从左往右摸了一圈都没发现自己带出来的玫瑰发卡。
她有点方。
这可是中也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
她站不住了。
银发现了望月的动作,关心地问道:“望月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发卡——我的发卡好像掉了。”太宰望月道,“银你有注意到我的发卡吗?”
银非常抱歉地看着望月,看起来简直像是要下跪赔礼了一样:“抱歉望月小姐,属下没有看到您的发卡掉在哪里了。”
感觉到银似乎很愧疚,望月连忙摆摆手表示不是她的错。
太宰望月努力回忆了下发卡掉到了哪里——毕竟发卡这种东西不是手机,不能打个电话看看掉到了哪里,丢了就很容易找不到。
“啊!我想起来了!”太宰望月惊喜地原地蹦跳一下,“——我想起来了,就在海边!”
“我记得我当时在蹦着走,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我当时光看了手机钥匙没掉就没放在心上,原来掉的是发卡吗。”
根本不给银反应的时间,太宰望月快速道:“那个,银,不好意思得让你在这等一下了。我传送去那边找一下发卡,找到就回来。”
“等、等一下望月小姐!”银叫住了望月,不知是不是错觉,望月觉得银的表情似乎有些慌乱。
然后太宰望月听到银说:“那个,我可以安排人手去那边找您丢失的发卡,这种事您就不用自己去了吧。”
太宰望月没察觉有异,她不在乎地一摆手:“没事,我传送过去也方便,而且我自己的话也知道走过哪里也好找一些,就不用麻烦别人了。”
“不不,为您服务不是麻烦……”“那我先过去啦!”
银来不及阻止,太宰望月已经瞬移走了。
银愣愣地放下手臂,表情凝重地给太宰先生发去信息。
[BOSS,望月小姐即将闯入港黑的战斗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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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回到了上午她和银去的滨海公园。
这说是公园,倒不如用废弃的荒地更适合来形容,除了中心半米高的废弃花坛外,看不出来这在过去是一个公园。不过就是那个花坛也早就没有花了,现在生长着到人胸腹部这么高的荒草和荆棘。
虽然有人为铺设的石头小径,但过长的杂草完全淹没了地面上的道路,走在路上,高过脚面的草丛扫弄的脚踝有些痒。
这种叫不上名字的废弃公园当然不是银推荐的旅游地点,只是望月出门时临时起意说,“要不我们去海边吧”于是她们来了海边这,等到了海边,望月又忽然对这片郁郁葱葱的公园起了兴趣,于是她们又来这走了走。
想到这,太宰望月忽然走神想到,她本来还想往深处走些的,但走在她身后的银不知为什么突然脸色变了下,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提出来林深蚊虫多,正好快到午饭的时间了,不如回市中心去吧。
银当时脸色变化,好像是在看了手机之后?
太宰望月虽然见到了银的反应不过她没有多想什么,依了银的话回了横滨市中心。
不过即使这时候望月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她在心里只是闪过了这一回忆然后视线下降在草地上认真寻找丢失的发卡。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某个废弃建筑体中——
“这就是沃尔夫冈的所有残部了吗?”立原道造恶声恶气地说完就将面前的人用脚踢着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喂——混蛋们,是谁给你们胆子招惹我们港口黑手党的啊?”
广津柳浪站姿笔直优雅如上个世纪的英伦绅士,他步履从容地走上前来:“立原,不要浪费时间了,已经留下了足够的活口,剩下的都处理掉就好。”
说着就从长风衣的口袋里拿出了香烟和打火机,正要惯例地抽一支烟。
——工作结束后的一支烟最是别有风味了。
然而此时变故突生!
就在立原道造脚下的敌人忽然睁开眼睛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原来刚才那奄奄一息的样子只是惑敌的策略!
“去死吧!!”脚下的敌人从怀中掏出了什么,立原道造离得太近了以至于躲避不能,瞬间就被炸飞出去!
与此同时,像是呼应着这声爆炸,后方隐藏着的敌人也开始了激烈的火力反扑!
“砰砰砰砰砰砰————”
忽然间响起了密集的枪响声,怒吼与厮杀的声音不绝于耳!
废弃的公园中——
太宰望月:“……什么声音?”
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周围空落落的环境。
没人啊……这偏僻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来。
……装修?
正要看声音的来源时,忽然在阳光的照射下,地面某处闪过了一道尽数的反光。
“啊——找到了!”太宰望月露出惊喜的笑容,连忙上前两步弯腰从草地里捡起玫瑰发卡。
掸掸上面沾上的草屑后,望月用手指揩去发卡上的污秽。
找回来啦!
——还要继续带着吗?会不会再掉?
之前好像弄得太不牢固了,这次卡牢一点应该就没关系了。
……还是放到口袋里安全点?
正在思考问题的太宰望月一时没有关注周遭的环境,下一刻眼前突来飞来重物袭击——
“呀啊!!!————”
尖叫声旋绕着飞上了空中,包围在四周的两方阵营下意识装弹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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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港口黑手党本部大厦的太宰治:“……望月在沃尔夫冈埋伏的地方吗。”
视频通话的对面。
自太宰望月走后,银便快速进入到港黑下属的某个安全屋内,银正单膝下跪,垂首向首领报告:“是,属下未能拦下使用瞬移能力的望月小姐。”
“首领您是否要下令让黑蜥蜴镇压沃尔夫冈的袭击后注意避让望月小姐?”
太宰治:“……”
得不到回应的银抬头看了一眼太宰治,有些意外地看到他思考着的、但同样很平静的表情。
只此一眼,银就又低下头不再直视首领。
看到首领的表情,她觉得首领应该有自己的谋划,她无法揣测深不可测的首领的想法。
“误入了吗……”太宰治轻声喃喃着,手指轻点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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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望月的叫声引来了周围的武装者的注意力。
分属沃尔夫冈阵营的武装力量虽然浑身都是最精尖的军事装备,但港口黑手党的武斗派都拥有着特种兵一样的作战力,更别说在港口黑手党中都属于很凶暴的黑蜥蜴部队。
尽管被敌人的陷阱弄得狼狈了一会儿,但在绝对的武力压制面前,达不到绝对压制级别的计谋能起得作用也异常有限。
很快,战斗的状况就再次倾斜向了港口黑手党一方,黑蜥蜴这边也能分出力量探查战斗中心的异常情况。
但就在这时,一声磅礴的虎啸声从边缘传来——
广津柳浪脸色一变:“糟了,是中岛先生的异能失控了!”
这次的战斗分别由黑蜥蜴的百夫长广津柳浪和直属于首领的游击队队长中岛敦分别带队完成前锋突击和后方包抄的战斗任务。
而广津柳浪之所以知道中岛敦是异能失控,是因为他知道以现在的局势、以沃尔夫冈现在的残部并不需要游击队队长中岛先生虎化进攻,而且中岛先生一旦虎化就有一个重要的问题——中岛先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异能!
在战场上,一旦需要中岛敦解放异能的力量时,港口黑手党的人会先一步退离战场,因为虎化后的中岛敦是没有意识的,他不分敌我、只有杀戮的本能,任何人在他身边都会有危险,而且虎化中的中岛敦也没有解除异能的意识。
所以中岛敦常年会带着黑色的厚重铁环,不仅外侧有锐利的勾爪装饰,内侧也有同样的勾爪,在中岛敦虎化时就会深深嵌入白虎的脖颈,用疼痛刺激中岛敦的意识恢复。
而此时的广津柳浪额角流下一滴冷汗,难道后方那里还有隐藏的精神系异能者吗?
中岛先生一旦异能被开启,从后依次往前,所有在场的港口黑手党成员都会面临危险——他们这里可没有能够制约中岛先生的武力,甚至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
忽然,广津柳浪只觉眼前闪过了一道白光。
虎化后的中岛先生竟然没有在后方大开杀戒而是直奔前方的战场而来!
广津柳浪手中的“落椿”异能蓄势待发——
“喂!你这家伙给我清醒一点!”高空中传来了青年有些暴躁的声音,然而这声音却带给港口黑手党众人无比的安心感。
港黑众人欢呼:“——是中原干部!”
“太好了!”
……
一道快如闪电的黑影从天而降,几乎与白光同一时间落到地上,然而如果有眼力出众的人将能看到那道黑影的速度远远快于白影的速度!
骑着机车赶到的中原中也刚来就看到了中岛敦的失控,来不及停好机车就直接跳车飞向失控的中岛敦。
两人落地后在地面砸出了一道深坑。
尘埃被风吹散,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被按伏在地上的、正在恢复人形的中岛敦,还有按住他后肩单膝跪在旁边的中原干部。
在港黑众人放下心来的同时,不远处的太宰望月仿佛陷入了呆滞:
“……中、中也?”
作者有话要说:掉马前一秒
今天的加更同样在三点奉上,以及我的存稿箱要见底了(捂脸)
日常求作收,实在不行我就用加更来激励一下吧(捂脸)
作收每有一千我也加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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