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成六年前的沢田纲吉,看到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场面,绝对会害羞尴尬到不知所措,不是吓到昏古去就是被打击到失去了颜色。
嗯,要是看到这个场景的是别的男人,也绝对会被三个妹子,尤其是身为彭格列拆迁办一员战斗力不俗的库洛姆,给联手暴打。
这些年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沢田纲吉十分淡定地在第一时间移开了自己的目光,十分绅士风度地转过身,自觉地面壁。
“你们三个稍微注意一下啊,万一有外人进来了,看到你们这样就不好了。”
沢田纲吉满心的无奈。
不提生活在正常家庭的京子和小春,就是在六道骸那坑货凤梨精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教导下画风清奇的库洛姆,这些年也是在纲吉的细心呵护下一点点掰直茁长成长的。
包括库洛姆那和六道骸如出一辙的凤梨审美。
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判断似乎出了什么差错。
库洛姆就不必说了,绝壁还是六道骸那个家伙的锅。
京子和小春……
想到两个人被reborn教导过的经历,尤其京子还是reborn的关门弟子,近些年随着实力和智力的增长,胆子愈发地大了的沢田纲吉毫不犹豫就把锅扣到了某不在场的大魔王的身上。
“没关系的,库洛姆有在房子周围布置幻术,有什么人进来她马上就会知道的。”用最快的速度吧自己整理好了的京子歪着头解释道。
纲吉:所以你们是知道我进门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啊!我在你们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闺蜜?好姐妹?我是个男的啊!
“纲先生你想太多了,关系好的女孩子这样一起玩是很正常的。”小春也整理好了自己,没有半点心虚,元气十足地握拳道,“这可是女孩子之间感情的证明啊!”
纲吉:我女孩子认识的少,熟悉的就你们仨和奈奈妈妈,顶多算上碧洋琪一平尤尼,你们可别骗我。
真的没有过女朋友也没有调查过女孩子私底下的相处方式的纲吉对此表示怀疑。
问题是小春她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算了,你们先休息吧,库洛姆这段时间天天加班也累坏了。”
纲吉颇为无奈地走出卧室门走向厨房准备做饭。
好在他的厨艺也还可以,不知是不是遗传了自家老妈这方面的天分,即使只学了没多久,这些年来不说饭来张口也是几乎顿顿都是有人端到他面前的,现在做起这些来也还算得心应手。
左手写假条右手批假条给自己放假的纲吉自觉已经是一条连翻身都懒得的咸鱼了。
没有批不完的公文,没有赤字的财政,没有杀不完的敌人,没有时时刻刻环绕着的阴谋诡计,放假的日子简直是天堂。
一边利落地提刀切菜,纲吉一边美滋滋地想着。
“库洛姆酱看着好像很累的样子。”小春看着连衣服都懒得整理就半梦半醒昏昏欲睡的靠在床头的库洛姆六年如一日苍白到看不出血色的脸,很是忧心。
即使一直用幻术维持生命,但是……
“我没事的,只是最近稍微忙了点而已。”像是知道她的所思所想,在自家boss的强烈要求下拆散了凤梨头散开了半长的碎发的紫发少女睁开了她唯一的一只眼睛,“boss特意减少了我的战斗任务,比起其他人来说我已经很轻松了。”
看上去柔弱得宛如菟丝子的病弱少女,谁又会把她和“里世界的至高王座上的虚幻之花”,彭格列最诡秘莫测的雾之守护者之一,世界顶尖的三大幻术师之一联系在一起呢。
“对了,赤司家那边是怎么回事?总觉得有些奇怪。”小春询问着消息最灵通的两个好友。
“赤司家的继承人,赤司征十郎,希望能够和彭格列达成合作。”库洛姆解释道。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她提起赤司征十郎的时候的那一丝异样。
幻术师可是连自己都能欺骗的存在,作为其中的佼佼者,要是她想,即使是最强大的幻术师六道骸,或是能破除一切虚妄的沢田纲吉,她也有可能骗过去。自然,也是因为这两个人全然地信任她对她毫不设防。
“合作?”出声的却是京子,很快她也反应过来。
“是了,按照他的性格,也不愿意借助彭格列的力量进入里世界。那也就是说……”
“正经做生意的人,也无缘无故也不愿意涉黑吧。”小春思索着,“应该只是想和彭格列明面上的产业达成合作,扩大自家的势力。”
“我记得这种情况,应该是门外顾问那边的事吧。”京子看着厨房里忙活着的纲吉,脸上不由自主地带了几分笑意。
“三天后的宴会,真是让人头痛。”虽然喜欢热闹但绝对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的库洛姆闭上眼睛。
她可是答应了骸大人,绝对不能让不怀好意的人接近boss的。
一定要寸步不离才行。
“我倒是觉得会有很有意思的事发生。”
京子拉着小春,和库洛姆一起在床上躺下。
“小春之前也说过,有个学生也会去的吧。”
“是这样的,是个很乖很乖的好孩子呢。”
三个人此时都闭着眼睛,没有人看到京子的表情像极了reborn恶趣味发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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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座城市,某个隐蔽的安全屋里,一个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绑满了绷带的右手捂在脸上,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
是哭,是笑,谁也说不清。
同样缠着绷带的左手是一封拆开来的信,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却令收信人当场大脑空白。
当初那个人死去的时候没哭,当他真的活过来的时候,他却哭了。
【吾友太宰,
得同门相救,一切安好,现平安顺遂,还望珍重。
来日方长,必有重逢之时,勿念。
——织田作之助】
是织田作的笔迹,他不会认错的。
这段话的意思就是,他还活着,以后还有相见的机会,让他不必来找他。
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你到底又在哪里?
即使织田作已经刻意掩盖了痕迹,作为一个拿剧本的人,太宰治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写信的纸并非是普通的信笺,而是质量上乘价格昂贵的办公用纸,在欧洲的使用范围较广,而且绝对不是一般的企业能够用得起的。
字迹工整,但还是有些迫切紧张,不小心写的错字也被强行改正。而以织田作的习惯,写错了一个字他绝对是要整张纸重新写的。显然时间紧迫,不知是帮他带信的人时间紧张,还是他本人时间紧张。或许两者都是。
或许织田作现在被禁止与外界交流,不,与其说是被断绝了与外界的交流,不如说是有人不允许织田作和他的联系。
同门相救,也就是说这和他的师门恐怕脱不了干系。
太宰治仔细回想,记忆里理所当然地找不到任何织田作的过去,更别提什么师门。
他从来没谈论过他的过去,只因他将目光投向了未来。
来送信的人,实在是可怕。
睡个午觉,一封信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的桌子上,还查不到任何有人来过的痕迹。一开始太宰治都汗毛倒竖。
“真是麻烦。”
看来织田作的师门,有些了不得。
也不知冒着被老师暴打的风险来送信的,是织田作的哪个同门。
就算织田作不希望他去查,但只要织田作不知道,他就还是个听话的好少年。
太宰治这么想到。
毫无违和感。
余光瞄到放在床头柜上的中也的卡,太宰治瞬间冷静下来。
今天上午,中也的卡就用不了了。
以小矮人的性格,至少也要等到他把这张卡上的钱全部花光以后才去停卡。
本来他以为是森先生给他找不自在,套路了中也。
现在看来,似乎不是森先生的手笔。
不知道森先生知不知道,他的好女儿瞒了他多少事。
不过,不查就不查呗。
干嘛让中也断了我的生活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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