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就像无骨的蛇, 软绵绵的趴在他的坏里,水润润的眼睛就跟小鹿一般, 她仿佛是吃可可爱爱长大的。
最目瞪口呆的莫过于奚洋, 他一时不谨, 竟然让温润扒过去了,他心里紧张的一笔,上前磕磕绊绊道:“阿章呀, 今天是阿润的生日,他一时太高兴了, 喝太多了,我现在就把他抬回去,就不打扰你们了。”
他心里都忍不住暗骂温润好几声, 这厮真是没有眼力界的,牧章在约会啊,温润在这个时候掺和进来做什么?
殊不知,牧章好不容易才抱道失而复得宝贝,一时之间, 竟没有半分想要撒手的心思。
“无碍,你们好好玩吧, 我先送他回家, 今天的消费都报我的账上。”青年慢条斯理的说道。
他一面抱着温润, 一面在奚洋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带着温润打道回府了。
奚洋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温润不是说,他们已经七年不联系了吗?怎么一照面就……
然而, 奚洋忽略了一点。
牧章为什么要去国外?还不是因为他打架斗殴,差点就要被学校记大过。
然而,他为什么要打击斗殴?那还不是因为他见着有人欺负温润,他这才控制不住自己的“麒麟臂”。
温润就像温顺的猫儿一般,任凭他抱着,时不时蹭蹭他的下巴。
殊不知,牧章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眼前的小团子,任凭对方在他的怀里撒野,在他头顶扎小啾啾。
牧章明明说好要把他的带回家,可是车子在温宅面前停了好久,他却迟迟没有没有开门,看着眼前醉得糊里糊涂的小家伙,他猛地踩了一脚油门,把人带去了他的别墅中藏了起来。
是的,藏了起来。
他就像大熊给自己屯过冬的粮食一般。
温奶猫是个粗心鬼,他一直认为牧章不理他,什么时候都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短信。
殊不知,牧章的手机很早就被别人偷了,他重新买了手机,办了电话号码,注册了微信,重新添加温润做了好友。
准确说他添加了好几次,温润都没有通过他的好友申请,他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告诉对方,自己就是牧章,只能够拐弯抹角的表示自己跟温润一样,自己是温润的同班同学,想加个好友,方便日后联系。
温润就是一个小迷糊精,他一门心思放在自己的作死值身上,连班里同学的脸都没有认清,更不要说微信号了,牧章成功在温润的列表里面躺列了。
每年的逢年过节,温润都可以收到牧章发的消息。
或许是太惶恐了,又或者是他不知道如何释放自己的关心,他每次都得把自己的问候短信,问候信息,写得跟人家一键转发似的,仿佛只有在这样才不会人怀疑。
暗恋就是这番滋味,宛如苦涩的药,只能够把喜欢藏在心里。
当前的他实在不能够给温润带来什么,所以他害怕听到温润的拒绝,更害怕自己会给温润带来麻烦。
这份心思,他更是压在心里,故作冷淡的关心,每次温润发心情,他都是默默点赞,宛如没有感情的点赞机器人。
“阿章,阿章……”
胡乱扑腾比划的温润就像不停嗷嗷叫的猫儿,牧章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本以为小家伙是醉酒了,抱着几分贪心,便偷偷把人带回了自己的别墅,哪想到小家伙一直缠着撒娇他,弄得他焦头烂额的。
温润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理直气壮道:“亲亲。”
牧章的脸当即就红了,默默的别开脸,说道:“我们这样做不合适。”
他怀里的撒娇精可不管这些,见他没有主动,小团子马上急了,顺势想要亲过去,偏偏他比牧章矮了一个头,哪能亲得到嘴呀,只是刚好亲到了牧章的下巴。
见此,小崽子备受打击。
殊不知,他的举动刚好勾起了牧章的欲望。
牧章搂紧着他,黑眸深邃不已,那眸子里潜藏的火山仿佛在刹那间爆发了一般。
他认真的捧着温润的脸颊,询问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可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你现在要跑还来得及。”
醉鬼温润哪里晓得他话里的厉害,顺势咬了一下他的喉颈,挠人小猫的模样尽显。
牧章一下子反客为主,带他去更深的欲望之中。
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温润作大死,死到不能再死了。
这两个人就像干柴遇烈火,一触即燃。
一个春宵,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这才结束。
一觉醒来的温润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车碾过一般,这一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不说,这腰更是火辣辣的疼,仿佛被大章鱼牢牢的缠着,不得脱身一般,苦逼得不能再苦逼。
他刚一翻身,就对牧章英俊的脸,一时之间,他是彻底傻了。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目光往下一看,两个人就像赤条条的泥鳅。
温润:“……”
他身上的青青紫紫,足以说明昨天战况的激烈,弄得他有几分不知所措。
他一个反派炮灰竟然睡了男主了?
他睡了男主了?
他内心就是一个大写的卧槽,他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他竟然玷污了男主冰清玉洁的身子。
他小心翼翼的掰开牧章的手指,想要麻利的脚底抹油,哪想到牧章的手指,他还没有掰完,就听牧章的声音响起。
“你要去哪?”
温润的身体一僵,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的转过头去,喃喃道:“你醒了啊?”
“嗯。”
牧章欺身而上,顺势咬住他的耳垂,漫不经心道:“你这是要去哪?”
温润讪讪的笑着,“我想要去洗个澡。”
是的,温润本来就是个娇生惯养的主,这一身的黏腻更是让他无所适从。
闻言,男人二话没说,直接将他横抱起来,直接把他送去了浴室。
温润:“……”
大可不必,他可以自己来。
偏偏那人还故意装模作样道:“如果你需要我伺候的话,随时喊我就可以了。”
温润:“……”
算了吧,他自己可以的!
温润这回正在瞳孔震荡,卧槽,他跟牧章睡了?睡了?
他不是作死系统吗?不就是作作死就可以回家了吗?他怎么作死作到男主的床上了?光是想想,温润就窒息不已。
完了完了,他完了!
而且,他明明记得男女主打得火热,这怎么这火就突然烧到了他的身上。
温润沉着脸,一副我脏了,我要死了的模样。
直到他看到自己的作死达到百分之九十五,他觉得他又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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