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不知道为什么福泽川突然凶了那么多,但从这个角度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只不过他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变好。
他不知道福泽川到底有没有异能,但是即使有,他也不觉得那是什么战斗型的异能。就他观察而言,近身战上福泽川可能连太宰都打不赢。而偏偏接下来的事充满了危险。
不管这个福泽川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他都不愿意将对方暴露在危险之中。
所以中也还是很不高兴。
福泽川同样很不高兴,他期待剧情有所变化和他本人要多生事端参与进来是两码事,现在太宰这种把他拖下水摆明了想看戏的态度让他非常火大。
但是中也在,他没办法太放飞自我暴露本性——如果他不想现世跟着掉马被拆穿的话。
回去之后说服妈妈让我改名字吧,福泽川有些绝望地想,可他又想,他的妈妈连搬家都不愿意,怎么可能会让他改名字呢?
福泽川更绝望了。
为什么他旁边这两个人可以都没有妈妈?下午三点在外面乱逛都不会被按着打。
他也只是想想,没真说出来,如果真的说出来了的话,他有预感他死的样子绝对不会比那次被佐助和中也同时堵走廊差。
快到目的地时,福泽川忽然收到一条短信,是白濑发过来的,问现在能不能给他打个电话,对方显然不知道他现在不在学校。
中也瞥了他手机一眼,看向正前方的花园,说道:“你先在这里等我们吧,里面挺危险的。”
“好。”福泽川当机立断地应了下来,顺便找了个好点的地方看戏,“那我就在这边等你们出来吧。”
“一个人留在外面也危险吧?”太宰笑着说道,“更何况我现在是伤员诶,你们应该……”
“太宰。”福泽川清了下嗓子,“我很高兴你愿意跟我一起留下来……”
“走了。”没等他话说完,中也就拽着太宰的领子把人拖了进去。
看着人十分有活力地挣扎着离开的背影,福泽川叹了口气:“这样完全不行啊……”
他喃喃着,给白濑那边打了个电话:“喂,白濑吗?嗯,我说肚子痛从教室里暂时溜出来了……”
“啊啊,我知道了,那边的事就交给我去交涉好了。上次中也君不是才说不要去河对岸吗?要是让他知道了会生气的哦。”
“没关系,只是小事而已,大家都是同伴嘛。”福泽川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丝绒袋,抽出一张牌。
圣杯侍从。
“我也只是有点人脉,不过也刚好有那么一点人脉……这段时间因为担心你们也发展了一下的。嗯嗯,明白的,我知道。”
应付完白濑之后,福泽川挂了电话,垂下眼:“……该用什么东西交换呢?”
圣杯侍从,敏感纤弱顽皮,虽然不算完全意指,但在这里能对上的只有太宰一个人。
“啊,要不然就用占卜吧。”
前方传来密集的枪声,看来两方已经交火了。福泽川换了个角度争取能看清楚一点,方便下次如果要挨打找个好看点的死的姿势。
说起来上次也有这样一件事啊,不过当时自己在做支线任务,也就是太宰说的那个调查荒霸吐的事,所以中也还跟白濑他们闹地有点不愉快。
可惜等他弄明白为什么会有“调查荒霸吐”这样一个支线任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错过了什么。
但这不代表他就得跟他们一块来!
等到两人出来之后,福泽川顺势提出去咖啡厅之类的地方坐一会梳理一下情报。
早就知道一切的中原中也当然不会拒绝,有察觉到中也知道些什么而又想看戏的太宰也没能拒绝。
然而坐下来之后,福泽川人又开飘了。
“为什么你们都不上学?”
“因为不想去啊。”太宰说道,“没有必要吧。”
因为各种关系而没能上成学的中也:“……”
这怎么接话。
“也是。”福泽川叹了口气,“你们没一个打你们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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