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气死羁羁的一百种方式不是
一个平常的周五, 五个人约在酒吧见面。
路迢迢以一头耀眼无比的莓果棕亮相,一侧耳边还染了时下非常流行的挂耳染。
妆容精致,红唇妖艳。
进包厢第一眼, 其他四人齐齐吓成了jg。
“操不是, 我们路姐呢门边这个妹妹是谁啊”常昼差点摔了杯子“我路姐呢路姐呢”
陈羁说“哪儿来的qq空间非主流”
孟觉倒还算平静“你刚去上台表演了”
路迢迢靠着门框, 夸张地摆了两个能上时尚杂志封面的ose, 越过三位直男只问林知酒“怎么样”
林知酒说“好女团啊,好看”
路迢迢满意, 进来在她身边坐下, 倒了杯酒。
林知酒凑过去, 扒拉着那一撮奶茶灰色的挂耳染,“这不是假发片”
“当然不是。”路迢迢嫌弃地躲开她的手, 撩了下头发说“都是姐姐的真头发。”
“好看, 好漂亮。”林知酒又忍不住去摸摸, “比你上次那个绿色的好看。 ”
路迢迢没好气,睨她一眼, “废话。”
“您又受什么刺激了”常昼问“被你那小男朋友嫌老了”
路迢迢踹他一脚, 道“今天你的酒全收费。”
常昼乐呵呵“行啊, 爷最近刚好有点没地儿花。”
服务生进来,送了几瓶酒,
还有五杯颜色漂亮的鸡尾酒。
人聚齐,五个便各自手持了一杯。
陈羁提前警告林知酒“抿一口。”
林知酒联合孟觉常昼路迢迢,齐声嘘他“能不能别扫兴”
陈羁“”
不出所料, 林知酒当晚又喝醉了。
她以前就不听陈羁的屁话,现在更嚣张。
尝到一款味道有些甜的白葡萄酒, 就接连喝了好几杯。
结束时两颊都染上了微醺。
“羁羁”林知酒喊他“你背我”
陈羁叹气, 蹲下身。
林知酒笑嘻嘻地圈住他脖子趴了上去。
路迢迢把她的包塞到陈羁手里, 林知酒乖乖冲他们仨摆手“拜拜”
到此为止,其实还算正常。
本就是来喝酒的,两人过来时就没自己开车。
司机在外面候着,陈羁背着人出去时,眼尖地下来打开后车门。
林知酒就在此时勒紧了陈羁脖子“吁吁”
孟觉笑道“真当马呢。”
陈羁咳了好一阵“祖宗,你要勒死我”
“不回家。”林知酒铿锵有力道“我们去蹦迪,美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陈羁冷酷道“梦里蹦吧。”
林知酒“你不爱我。”
陈羁“”
林知酒当下就不乐意了,扑腾着要下来。
若不是后面那三人眼瞧着赶上来摁住那只小酒鬼,差点就能人仰马翻。
常昼头疼道“羁儿啊,你看着她不喝酒是对的。”
“放我下去,我才不要你背我。”林知酒瘪瘪嘴,松手直接搂住路迢迢,哭唧唧道“迢迢,你带我去蹦迪吧,去嘛去嘛。”
陈羁只能先把人放下来,包递给司机让先放上车。
他拉住林知酒一只胳膊,抬手在她后颈按了按“别闹。”
林知酒好像还真乖了点,但要听话也是不可能的
表情可怜,双眸闪着泪光。她抱着陈羁一只胳膊,整个人都贴上去“不回家好不好”
坚硬抵上柔软。
陈羁垂眸,无奈道“不许蹦迪。”
林知酒又不开心了,抱住一旁的路迢迢就开始哭诉“我不回家,回家四个马会打我,呜呜呜我不回去。”
陈羁“”
常昼“哈”
孟觉“”
路迢迢“”
三人都快把陈羁瞪穿了。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陈羁低着声问当事人。
林知酒抱着路迢迢不撒手,看都不看陈羁“就有你打我屁股,呜呜呜每次我说疼你还都不”
孟觉常昼与路迢迢“”
就他妈无语。
所幸,剩下的话全被陈羁伸过去的一只手捂住了嘴巴才没说完。
人也拉了回来。
但另外三位成年人,哪能猜不到什么意思。
林知酒被捂着嘴,也要发出为自己鸣不平的声音,呜呜嘤嘤的,反正也没人听得清。
她还想顽强地挣扎,这回直接被陈羁打横抱起,司机有眼力见地拉开车门。
林知酒就被关进了后座。
陈羁跟着上去,随即吩咐司机开车。
连跟路边的三人告别都没顾上。
也不知是忘了,还是急着离开此地。
车影很快消失在路尽头。
路迢迢手臂环在胸前,半晌才说“怪不得每次都拦着不让喝。”
常昼点头“我可算是见识了。”
“羁儿刚才是不是耳朵红了啊”孟觉问。
常昼拍大腿“啧,没注意真他妈红了”
孟觉一笑“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路迢迢“难得。”
第二天是休息日,林知酒醒来已经十点。
头倒不疼,她模糊地想起,昨晚回家,陈羁逼着她喝了一大杯蜂蜜水。
卷着被子翻了个身。
陈羁不在,偌大的床上只她一个。
似是感觉到什么,她手伸进被子里,在屁股上左右揉了揉。
昨晚的记忆以片段式从脑海中闪过。
比如趁陈羁去洗手间,做贼似的一连喝了好几杯酒。
比如撒泼耍赖地不要回家。
比如当着孟觉他们的面,说陈羁打她屁股
林知酒“”
酒精害人不浅。
恰好此时,主卧的门被人从外面拉开。
陈羁走了进来。
身上穿着的还是宽松的白t短裤,手里端了一杯温水。
瞧见林知酒睁开了眼,他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
林知酒却像是有预感的,拉起被子立刻缩回去。
她听到杯子放到床边的声音,没来由缩了缩肩膀。
被子被拉开,陈羁倾身低下,眸中染上层挑逗的笑意“现在知道害羞了”
林知酒不说话。
“以后最多喝一杯。”陈羁又道“而且必须我在。”
说完,低下头去,高挺的鼻梁在林知酒脸上蹭了下“听见没有”
林知酒讷讷点头“嗯。”
听见这一声应,陈羁便把人抱了起来,往洗手间走。
她身上是一件白衬衫,很宽很大。
扣子没扣几颗,露出来的锁骨及往下有星星点点的红痕,绵延至柔软之处。
“我为什么穿着你的衬衫”她问。
陈羁看了她一眼,约是瞧见林知酒脸上的迷茫,便说“你昨晚非要穿,不穿不做,也不睡觉。”
林知酒“”
我要戒酒
林知酒被放上洗手台,照例垫了块毛巾。
陈羁平静地说完那句,看着人莫名笑了下,而后便去给她挤牙膏,林知酒抬起眸,发现他喉结边上有一片紫红,颈侧甚至还有一道两三公分的红色指甲痕。
不用想就知道怎么来的。
林知酒抿了下唇角,在心底准备把戒酒提上行程。
因为昨天见到路迢迢的那头漂亮的莓果棕,林知酒也突发奇想地想换个发色了。
下午时便要拉着陈羁去店里做头发。
陈羁欣然应允。
毕竟他当时也只是以为林知酒要给自己染。
到了店里,他便无聊地坐在沙发里开了把游戏。
林知酒在和tony挑发色。
没一会儿功夫,陈羁听见林知酒喊他过去。
她指着一张色卡让他看“这个好看吧”
陈羁低头略过一眼,粉不粉紫不紫的一个颜色,反正他看了不觉得这玩意儿染在头发上能好看。
可听林知酒略微上扬的语气,陈羁自然懂,点点头便说“好看,就这个吧。”
林知酒笑了,拽住他的袖子“那给你也染这个。”
陈羁“”
“我不染。”他肯定道。
林知酒拍拍他,示意他弯腰。
陈羁顺从,林知酒够到他发顶,指间勾了一撮“就染这么一点儿。”
陈羁立刻起身“那也不行。”
他面无表情地强调“你想都别想。”
说完就准备抬脚往一旁沙发走,望了一眼坐在茶几边的人。
林知酒表情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你不爱我。”
“”
“你连个情头都不愿意和我染。”
“”
神他妈情头。
陈羁目光无神“微信头像也不见你和我换,每次不是大黄就是小九。”
“情侣头像算什么情头,情侣发色才是真正的情头。”林知酒哼一声,冲他抬抬下巴,有几分颐指气使“你染不染”
陈羁叹口气,游戏都没心情打了,挂着机扔在一边,走过去拉了把椅子坐下。
表情有点儿视死如归。
“能不能换一个”
“不要,这个薄藤粉紫好看。”
“这个灰色的”
“不要我选的,那就给你染绿的。”
陈羁“”
“你想气死我”他问。
林知酒眨眨眼睛,无辜地说“没啊。”
算了,谁让他供了个祖宗。
陈羁深呼吸,打最后的商量“染一根行不”
林知酒“你果然不够爱我。”
“”
行吧。
捣鼓了整整一个下午。
林知酒发质稍软一些,只漂了一次。
陈羁为了发顶那一撮,足足漂了三次。
到最后完成时,陈羁都没抬头看一眼镜子。
表情几乎可以说得上生无可恋。
他比林知酒结束早。
看见那一撮成品时,她的眼睛都亮得不像话。
“让我摸摸”
陈羁低头,把脑袋伸了过去。
林知酒对那一小撮简直爱不释手“好好看啊”
陈羁我为爱情牺牲了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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