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Chapter84火弩｜箭

    哈利在圣诞节的时候收到了一把火弩｜箭，看在他那把光轮2000完好无损的份儿上，绝不可能是麦格教授或是学校里的谁送给他的。罗恩自从这全世界性能最好的扫帚被拆包之后，就一直对它虎视眈眈的，好在哈利不介意给自己的好友多看上几眼。

    “我猜是布莱克，他是你的教父，好不容易从阿兹卡班出来当然要送一个像样的圣诞礼物。”赫敏穿着睡衣抱着克鲁克山坐在公共休息室的大沙发里，说着自己的见解，“他可能觉得你的光轮该退休了。”

    罗恩赞同地点了点头：“要我说，伙计，光轮虽然是火弩｜箭以外最好的系列，可是最新出版的《魁地奇扫帚种类及其特点解析》里写了，它们的尾端微微倾斜，虽然不致命但仍旧是障碍。你要是在比赛里使用火弩｜箭，我敢打包票格兰芬多的比赛一定会无往不胜！”

    “可它太贵重了……西里斯怎么能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哈利抚摸着火弩｜箭的扫帚柄，他当然是喜欢麦格教授送给自己的光轮，但火弩｜箭实在是太完美了，不论是细节设计还是出色的内置性能都让他爱不释手。

    何况，还是西里斯，他的教父送给他的第一份圣诞礼物。

    “贵重？”赫敏不像哈利和罗恩那么痴迷魁地奇，对扫帚的价格显然不是很了解。

    “整个斯莱特林的扫帚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么一把火弩｜箭！”罗恩的眼睛里冒着狂热的火光，“真不愧是布莱克！出手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我敢打赌，马尔福的爸爸才不会给他换成火弩｜箭。”

    自从圣诞节前的霍格莫德回来之后，哈利觉得自己身边发生的都是好事情，除了海格和巴可比克那件事。他们三个人在假期的第一天就去拜访了海格，这个两倍成人大的混血巨人哭哭啼啼的，因为卢修斯.马尔福的投诉被支持，这件事正式被交给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处理，他认为巴可比克难逃一劫，因为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里的人都是些恶魔。

    虽然格兰芬多的三个人都觉得海格的观念跟他们正常巫师有出入，海格的“有趣”和“可爱”在他们眼里都有些“可怕”了，不过巴可比克确实没有任何伤害人的意思，再加上这次是跟马尔福做对，三个人意见一致站在了海格这边，并想办法为他出谋划策。

    圣诞节这几天他们几乎都在忙这件事，泡在图书馆差一些可以借鉴的案例。当然他们也有别的事情要操心，譬如每天都要用书本充实自己的赫敏，又像是罗恩，他的耗子斑斑最近的状况很不好，瘦成了皮包骨，不吃不喝，甚至在掉皮，每次看见克鲁克山他都要发火，弄得赫敏也脾气暴躁。

    开学后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是拉文克劳对斯莱特林。

    霍格沃茨校内魁地奇比赛跟国际比赛一样都采取积分制，每两个队之间比赛获胜的队得一分。上个学期结束之后，拉文克劳占据了第一的位置，如果没有什么变动，就算下个学期第一场比赛输给斯莱特林也不会动摇优势地位，显然戴维斯不认为斯莱特林能胜过他们，看在他们队里有个实力强劲的找球手的份儿上。

    但等到拉文克劳真的赢了斯莱特林之后，格兰芬多的位置就变得很微妙了。按照伍德的话来说，就是下一场比赛他们一定要赢拉文克劳，否则就会彻底错过角逐第一的机会。好消息莫过于哈利有了火弩｜箭，格兰芬多获胜的几率大大增加了。

    因为魁地奇紧锣密鼓的加训，哈利变得忙碌起来，他没有像萨沙或是赫敏那样选了那么多课，但在上次摄魂怪袭击魁地奇球场的时候，虽然没有正面接触他还是受到了摄魂怪的影响，只是不至于昏厥。跟卢平谈过之后，卢平决定教授哈利守护神咒，从这个学期开始。

    萨沙也不例外，在战胜了斯莱特林的那场比赛过后，拉文克劳甚至没有心思开庆祝会，队长戴维斯分析了形势，说到格兰芬多时他的脸色都苍白了。

    “听说波特有了新扫帚，就是那个火弩｜箭，全世界最好的扫帚。前两天我还看到伍德红光满面兴致勃勃地吹嘘它的性能，说波特在训练中的表现如何的出色。”戴维斯咬牙切齿地紧紧盯着萨沙，“我不是想降低士气，那对我们完全没有好处，我们也要加紧训练，尤其是你索科洛夫，我不想唾手可得的第一就这么被抢走，能不能获得决定性的胜利，就看下次比赛了。”

    包括戴维斯在内的六个人全部盯着萨沙，好像下次跟格兰芬多的比赛是否能获得胜利全都取决于他。萨沙不想否认，这是事实，就在前两天哈利还让他确认是不是布莱克送过来的，他近距离接触了那把扫帚，光凭那种手感和外型设计，他都忍不住想用这扫帚飞飞看。

    当然灵媒仅凭这把扫帚没办法确定它的来源，它是直接从魁地奇商店寄出的，除了商店店员没有人接触过这把扫帚。但就像赫敏推测的那样，萨沙也相信是西里斯送给哈利的。

    萨沙此时此刻万分想诅咒西里斯，就因为他的这份大礼，他都能看见自己一月份将会在怎样的疲惫中度过了。萨沙没有在队里提过自己选修了全部课程的事，实际上他和其他的拉文克劳之间一直保持着距离，除了卢娜和秋，同一个魁地奇球队的见面还会打招呼，剩下的见了他都避之唯恐不及。

    不过说到火弩｜箭，或许他可以和威克多尔聊聊这个，萨沙相信威克多尔已经在用它了，他有时候还能在《魁地奇纪事报》上见到威克多尔的名字，无外乎夸赞威克多尔的技术，并称其为百年来最出色的找球手。

    灵媒知道威克多尔.克鲁姆是天生属于球场的男人。

    萨沙掏出那瓶意味不明的玫瑰精油，坐在书桌前摊开一张空白的羊皮纸，说来也怪，圣诞节前忙着解决自己能力过剩的问题，他寄出那封“一半恭喜一半发泄”形式的信之后也没有收到回复，他没多想就这么在记忆里搁置下来，直到收到圣诞礼物。萨沙还特意翻了翻那个小盒子，里面没有任何信件，只有一张表明这个礼物来自威克多尔的卡片。

    只是拿起羽毛笔，萨沙反而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了，重生十几年来萨沙第一次如此怀念麻瓜的手机和社交软件。

    戈德里克在一边笑的十分暧昧：“随便聊聊扫帚什么的，你不就是这么打算的吗？要我说，那个傻大个与其拐弯抹角送什么玫瑰精油倒不如直接送花，一切尽在不言中啊。”

    萨沙手上的羽毛笔硬生生把羊皮纸戳出个洞来，他斜眼瞪着戈德里克：“你再说一遍？”

    “你情商不低啊，别告诉我你没察觉到。在保加利亚那段时间，那个傻大个儿的眼神简直就像你手上的羽毛笔，你就是那张被戳烂的羊皮纸。”戈德里克叹息着摇了摇头，“可惜啊，你跟赫奇帕奇那只蠢天鹅现在就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然以我过来人的经验，还是傻大个儿更适合你。”

    戈德里克说完才发觉一旁的萨拉查用一种深邃的目光盯着自己，好像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犯罪者。感受到那让他有些窘迫的目光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抿了抿嘴默默地用手捂上，表示他不会再多说一句话。

    萨沙盯着两个灵魂看了许久，最后重新拿出一张新的羊皮纸。

    “就当你没说过。”

    ［给威佳，

    上次之后一直没有收到你的回信，我只是有些担心，希望你的赛季顺利，当然我确信你做的不错，看在报纸上那些新闻的面子上。

    我见到了火弩｜箭，货真价实的，我的好朋友从他的教父那里收到的圣诞礼物。我相信你一定是第一批开始使用火弩｜箭的，你用上它肯定是如虎添翼，再多夸赞的话我也说不出口了，你大概也听腻了。

    不过……它看上去真不错不是吗？只是我真的发愁了，我们队长接下来的一个月的训练不肯放过我，如果输了我们学院今年又要错过获胜的机会了。算不上抱怨，只是我选修了所有的课程，多少让我力不从心。好在只有一个月，不然我会忍不住给我那朋友的教父下诅咒的，你明白，通灵者的诅咒总是，有些不大一样。

    谢谢你的圣诞礼物，我会好好使用的。

    等你的回复。

    萨沙］

    “你确定最后两句不是在撩他吗？”

    萨沙险些捏断手里的羽毛笔，他嘴角抽搐着给了多嘴的戈德里克一个扭曲的微笑，先不说戈德里克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学会了俄语，他就不明白看着很正常的信件结束语，怎么就在戈德里克嘴里变成了“勾引人的话”来。还是说他现在的女人缘真的那么差劲，能看上他的都是男的？好吧，这只是气话，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他意外的并不排斥。

    只是这个不排斥的对象，灵媒自己也搞不清楚。

    换个说法，他不想搞清楚。

    萨沙把写好的信折好装进信封，去西塔顶楼的猫头鹰棚屋让他家的老卡尔把信寄出去。实际上自从二年级密室事件，北欧渡鸦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海伦制作了专门的商品目录寄给曾经买过东西的巫师，还购入了三只新的猫头鹰用来送货，之后老卡尔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他专属的邮差。

    转天早上，萨沙一边煮咖啡一边神情恍惚地查看今天的课程表，他说不上几个小时前的梦是不是预知梦，如果是的话，或许下次见面的时候他就不得不把威克多尔揍一顿了。

    “你是不是梦见了什么？”萨拉查见萨沙这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由得问了一句。

    萨沙把书今天要用的课本塞进书包点了点头，顺带往小坏的自动补充的食盆里加了一袋猫粮，才换好衣服走出宿舍。

    “我昨天就是多余写那封信。”

    那十有八九就是个预知梦。

    戈德里克听到这句话倒是来了兴致：“你到底梦见什么了？那个傻大个儿跟你告白了？”

    “更糟糕，”萨沙走在走廊里，这个时间大多数学生都在大厅吃早餐，四下冷清得很，“我梦见跟格兰芬多队比赛，可我手里拿的扫帚不是光轮。”

    萨沙发誓他第一次见戈德里克笑得这么有让人想出手打人的冲动，丝毫没有霍格沃茨创始人之一兼格兰芬多第一任院长的风范，虽然萨沙觉得这种风范从没有在戈德里克身上体现过。

    “真不是我说，那个傻大个儿是真的傻，说他财大气粗还是简单直接？”戈德里克幸亏是灵魂，不然萨沙要以为他会笑岔气。

    一月中旬的某天早上，被一阵啄窗户的声音吵醒的萨沙，睡眼惺忪地望着窗外的鹰隼一阵无言，黑色鹰隼的爪子上抓着长条状的包裹，用脚想都知道自己两周前的预知梦实现了。

    连着两周忙得有气无力的萨沙甚至连生气的想法都没有，拖着步子走到窗前给鹰隼开了窗，这只大鹰隼冲进窗子把包裹甩到地上，在空旷的房间里穿过床柱盘旋了两圈才昂首挺胸地站在窗框上。

    萨沙从床底下拉出一只盒子，里面都是一些肉干，这只鹰隼不吃猫头鹰粮还很挑食，他这里也不能保存生肉就只能用肉干代替。

    这次寄过来的不只有扫帚，还有一封很简短的信。

    ［给萨沙，

    保加利亚国家队给每个队员都配置了火弩｜箭，它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样得心应手。这把是我父亲之前预定的，算是多出来的，不要介意。

    希望你们学院能获得胜利。

    威佳］

    “我怎么可能不介意。”萨沙说着拆开了包裹，漂亮的闪闪发光的扫帚呈现在他的面前，就像之前在哈利那里看到的那把。火弩｜箭微微颤动着，自动悬在了半空中，可以清晰的看到最上端的金色序号，扫帚末梢完全平滑呈流线型，跟之前的光轮系列完全不同，只是看就能知道这是一把多么完美的扫帚。

    “可惜不能现在就骑上你转几圈，戴维斯要是知道了恐怕会疯的。”萨沙摸了摸面前的扫帚像是安抚，扫帚似乎能感应到他的想法滚进了他的手里，“好孩子。”

    事实上，不仅是戴维斯，拉文克劳全体队员在训练时间准时在魁地奇球场集合，看到萨沙手里的火弩｜箭时，吓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梅林！这是火弩｜箭？我没看花眼吧？”

    “梅林的袜子，索科洛夫你不会把波特的那把偷出来了吧？”

    “不不不，上次波特训练后把扫帚带到大厅的那次，我特别注意过那把扫帚的序列号，跟这把完全不同，这个是更早生产的。”

    “也就是说，我们也有火弩｜箭了！让格兰芬多那群就知道炫耀的白痴见鬼去吧！”

    戴维斯过了半晌才稳定自己的情绪，天知道他看到火弩｜箭的时候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他看萨沙的眼神都与以往完全不同了，那双眼睛里闪着精光，他向队员们招了招手让他们围过来。

    “听我说，我有个主意，我们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就快比赛了，最好是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只要这次赢了格兰芬多，我们今年就赢定了！索科洛夫，我知道你和波特关系不错，你没告诉他吧？”

    萨沙摇了摇头，他跟戴维斯的想法差不多，比赛时给对手一个小小的“惊喜”又何妨？

    “当然，当然，仅凭一个扫帚不能让我们放松训练，索科洛夫跟波特去‘公平较量’，我们也不能懈怠，上次跟斯莱特林要不是索科洛夫抢先抓到金飞贼我们就输了。斯莱特林那帮混蛋就只会耍小动作，格兰芬多比他们强，他们都是堂堂正正去争夺胜利的。伍德，他是个好队长，但他们的作战计划比不上我们，只是韦斯莱兄弟实在让人头疼……”戴维斯说着他们的训练计划，最后甚至让萨沙训练的时候带着两把扫帚，万一有人来看他们训练，就用光轮掩盖过去。

    也正因为这样，萨沙很清楚火弩｜箭和光轮的区别，他用火弩｜箭飞了两圈再换成光轮就完全不适应了。如果非要比喻，光轮就像是麻瓜的滑盖机，而火弩｜箭就是智能机，光轮跟火弩｜箭相比简直是古董了。连光轮都有如此明显的差别，萨沙怕是永远不会想再用学校的扫帚飞着是什么样的了。

    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的比赛在二月初，这一天也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萨沙也难得的出现在了大厅里，鉴于后面的比赛他打算久违的好好吃顿早餐，当然他没带扫帚。格兰芬多长桌那边热闹非凡，他们都认为哈利的火弩｜箭应当获得某种荣誉，它是一把国际水准的扫帚，理所应当的，他们都围在哈利身边，热情比起之前第一次见的时候丝毫不减。

    “早安，亚历克斯。”塞德里克朝着萨沙笑了笑，他刚刚恭喜哈利得到了这么好的扫帚，他之前错过了它在大厅的第一次露面，“我不想打击你，但是今天格兰芬多赢的几率很大，火弩｜箭真的很酷。”

    “真的？”萨沙不怎么想在这个时候看见塞德里克，尤其他说的话还这么打击人的时候，他的心情莫名的诡异起来，“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就赌比赛结果。”

    塞德里克过来之前，刚好听到珀西和他的女友佩内洛打了赌，赌比赛结果，十个加隆。

    “那么，赌注是什么？”塞德里克舔了舔嘴唇，好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那么僵硬，“十个加隆？”

    萨沙摇了摇头，在餐桌边坐下，从浮在长桌上空的餐架上拾起一个牛肉三明治。

    “一个承诺，如果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件事，相反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件事，什么都可以，就算你找我要十个加隆都行。”

    当塞德里克在看台上看到萨沙手里的扫帚，他就知道萨沙为什么要跟他打赌了。

    拉文克劳的队伍先一步出场，看台上掌声雷鸣，有些拿着望远镜的学生瞥到萨沙手里的扫帚时都不由得拽住身旁的人连声问“那是不是火弩｜箭？”，等到格兰芬多的队伍上场看台上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哈利和其他队员站在伍德身后，他正对着萨沙，他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的好友，以及对方手里那把怎么看都跟自己手上如出一辙的，火弩｜箭。哈利毫不意外他的队友们的表情跟自己是一样的，甚至是伍德，从戴维斯脸上那隐晦的笑意他就能想象得到。

    霍琦夫人也没想到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居然也有火弩｜箭，市面上的天价扫帚就这么出现在霍格沃茨，还是两把。作为裁判她克制了自己兴奋的心情，先让两队的队长握了手，然后下令让所有队员跨上扫帚，并吹响了比赛开始的哨声。

    “他们开始了！本次比赛的惊喜程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两把火弩｜箭！两把！除了格兰芬多的哈利，拉文克劳的找球手索科洛夫使用的同样是火弩｜箭！根据《分类飞天扫帚》这本书的说法，火弩｜箭将是参加本年度世界杯赛的国家队的首选！”评论员李.乔丹激动地大喊着。

    哨音响起的时候，萨沙和哈利就用超过所有人的速度拔升到半空中。

    “萨沙，你的火弩｜箭是什么时候买的？”哈利被吓到了，倒不是因为萨沙对他们隐瞒了这件事，只是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还记得上次拉文克劳对斯莱特林的时候，萨沙用的扫帚还是光轮2001。

    “你不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这个吗？我们可是在比赛。”萨沙简单地扫了扫下面的球场，试图感应到金飞贼的能量，“比赛结束后跟你们说。”说罢，便冲着一个方向加速飞过去。

    哈利反应不慢，他意识到萨沙已经看到了金飞贼便紧随其后。两个人的速度太快了，就像光束一般在两队队员的中间穿梭，所有人都能在他们身后看到残影。哈利原以为萨沙可能在对扫帚的熟练度上不及自己，他在火弩｜箭上已经练习了一个多月了，可他不得不承认萨沙在这方面的天赋，他们之间不相上下。

    解说席上麦格教授打断了李.乔丹对火弩｜箭源源不断的描述，希望他能转述比赛。

    “只不过提供一点儿背景资料，顺便一提，火弩｜箭有一个内置自动制动装置和……”

    “乔丹，火弩｜箭给你钱做广告了吗？继续评论！”麦格教授没好气地说道。

    李.乔丹清了清嗓子：“很好，球现在在格兰芬多手里，格兰芬多的凯蒂.贝尔冲向球门！拉文克劳的戴维斯上前拦截，他没有成功，格兰芬多得分！”

    萨沙最开始并没有发现金飞贼，他只是误导哈利跟着自己的行动，并且配合自己队的击球手给哈利带来一些阻碍，他成功了，他身后的哈利差点儿被游走球撞到。这个计划很大程度要让他去配合击球手，火弩｜箭的性能远远胜过其他人的扫帚，这也没有让他错失寻找金飞贼，从能量过剩之后他一心二用的能力也越来越强了。

    拉文克劳把全部都压在了萨沙的身上，他们追球手负责干扰对方的行动，击球手则是努力给哈利带来障碍。这致使拉文克劳的球门守备不严，不多时两队的比分就变成了“四十比零”。

    哈利是在被拉文克劳的击球手穷追不舍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被萨沙摆了一道，他当下便迅速升空好摆脱击球手的干扰，那时他终于看到了金飞贼的影子。金飞贼在远离拉文克劳的场地，靠近下面的位置，他又极速俯冲过去，可萨沙又紧紧跟了上来，这时弗雷德抽出空档将游走球击向萨沙，为哈利争取了时间。

    萨沙和游走球擦了过去，看台上一阵惊呼，他完全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加速向金飞贼的方向冲过去，不过数秒之间，在哈利的手几乎要碰到金飞贼的时候从哈利的眼前冲了过去。

    多亏火弩｜箭优越的平衡性能，哈利才没从扫帚上摔下去。

    当格兰芬多再一次进球的时候，霍琦夫人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音。

    “拉文克劳的找球手亚历山大.索科洛夫抓到了金飞贼，拉文克劳胜利！”李.乔丹没想到赛况发展会如此之快，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好歹拉文克劳那边也是火弩｜箭，而且是比赛之前他们都不知道的。可这么一来，拉文克劳今年会获得魁地奇杯的胜利，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哈利跳下扫帚先拉文克劳的队员们一步拥抱了萨沙，虽然有些挫败但他并不失望，萨沙是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他从不怀疑这一点。

    “别忘了跟我们说你扫帚是哪儿来的。”哈利表示，就事论事，就凭这个“惊喜”，他是不会轻易放过萨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