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事实是物质及其规律,意识则是主观的。
客观事实决定主观意识,只有在遵守客观规律的基础上才能发挥意识的作用才能取得实践结果。
我的主观意识想让我现在杀去风纪委员活动室跟云雀恭弥在线激情真人格斗,双方厮杀的番茄酱乱飞你来我往打个天昏地暗你死我活。
而客观现实是:上回在云雀恭弥面前演的那出,光是回忆起来我就羞耻的快要以头抢地尖叫出声,恨不得像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到沙子里一辈子。
综上所述,哪怕现在气的仿佛脑袋旁边有一万只叮当猫在飞,哪怕已经气成了一只河豚,我也只能委屈巴巴的在心里小声逼逼几句。
身体因为迟来的不适而颤栗着,我低着头行走,总能听见身后不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有学生或好奇或争议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嗯…因为这张得天独厚的脸,我的回头率向来不低,再加上体育馆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一路走过来…我感觉自己已经快麻木了。
——这种强迫性的脱敏疗法直到我走出校门才略微好转一些。
身旁穿着校服的男女们结伴行走,我混迹在人群里,把耳机里的音乐放到最大,皱着眉闷头往家走。
生活费到这个星期结束就不够用了,下个月单靠系统给的部分也只能过得拮据……我觉得是时候考虑一下打工的事情了。
说真的…我对这么久过去了我居然还是个好人这件事感到叹为观止,如果我愿意的话,暴富的方式很多,像是黑银行的系统从别人的账户里拨钱、按照轮回的记忆来炒股操盘,再夸大点…单枪匹马杀去银行我估计自己都能全身而退。
只不过,就像某个只想当普通人的超能力大佬一样,我也只想做个普通的吃土女孩,每天打打游戏熬熬夜再睡睡懒觉,然后在那个棉花糖精把这个世界毁灭的时间段之前按下重置的按钮。
在成功人士忙着改变世界的时间里,我仅仅是保持着不被世界改变就已经拼尽全力了。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在某天放弃抵抗,真的不怀好意的去接近任何一个重要的角色进行所谓的“攻略”,要知道,哪怕再怎么不懂感情,我也清楚只有真心才能换真心。
嘲讽的勾起嘴角,我不禁想到:如果最后所有人都从那耀眼的光环下清醒过来,看见一个如此卑劣无能的人的他们,会不会像现在的我一样感到窒息和恶心呢。
在我思考着各种可能性的时候,一个黑影从墙边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接近我,我还没反应过来,额头上传来的一股大力几乎在瞬间把我带到了地上。
“啊好痛…”我嘟囔着,爬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龇牙咧嘴的同时想着还好今天穿了安全裤。
我不用偏头就能看到不远处的沢田纲吉,或许是刚才里包恩的偷袭太过戏剧性了,他呆滞的看着这边,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再近看,他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极具喜剧色彩,不用细想就知道遭受了怎样非人的待遇。
现在不是磕R27的时候,我在脑子里暴风摇头,眼睛瞪着那个把我踹倒的罪魁祸首,语气很是怨念:“这么对一个美少女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里包恩威胁一样的对我亮了亮□□形态的列恩,我的身子僵了一瞬,他才恶劣的笑着说:“哪个国家的美少女会在裙子底下穿这种没品味的东西。”
我听罢很不服气的把裙子撩起来——南瓜裤在我看来就是可以外穿的短裤所以没关系啦,我指着里面对密恐患者极其不友好的一只只神烦狗说:“汪酱怎么就没品位了?!”
“啊啊啊啊啊!!”眼看事态朝着一个越来越奇怪的地方发展,沢田纲吉急忙冲上来把我的裙子拽了下来,他红着脸指责我:“女孩子怎么可以随便在大街上掀裙子?就算穿着安全裤也不可以!”
我眨了眨眼有些迷惑——总感觉兔子姬好像拿的是老妈子的剧本,我挑眉,起了逗弄的心思。
意味深长的盯着他还拽着我裙摆的手,我幽幽的说了一句:“…沢田你现在看上去好像个变态噢。”
沢田纲吉看着自己的手,眨了眨眼睛,很快的从头顶一路向下,到最后连着脖子和耳垂也一起变得一片通红。
我看出来了他的窘迫,只是…
“你到底还要拽多久?”
虽然害羞的27很可爱,但我还是有些不愉快,裙子很难熨的好嘛,这件我明天还要穿的。
“对…对不起!!”沢田纲吉终于反应过来,他大声道歉的同时好像抓着什么烫手山芋一样的把手用力一甩。
“……”说实话…我觉得有被冒犯到。
由于他甩手的动作太大,我感到□□一股清风的同时,传来了十分清晰的布料撕裂声——我的裙子终究不能违背物理法则,在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的乱七八糟定律下,被撕开了一个豁口。
哦豁。
我和沢田纲吉同时僵在了原地。
沢田纲吉脸色突然爆红,他低着头完全不敢看我,结结巴巴的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出口。
复读一遍:害羞的27很可爱,但这个时候我完全没有心情去欣赏,我感觉我的脸已经垮了下来,一股无法抑制的想用六角螺丝刀突刺进他太阳穴的欲望在我的心中熊熊燃烧。
可能是我的脸色太过难看,沢田纲吉搓了搓手臂,身子小幅度的抖了一下,但他识趣的没有逃跑,缩在原地一副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的样子。
下一秒,他被我按在地上扒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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