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缩水了是什么体验
发觉自己从虎口里逃出来又掉进狼窝又是什么体验
这些小丑全经历了, 经历了第四类接触被外星人抓走到神庙千辛万苦逃了出来掉进陷阱,虽然回到了地球,却不是原本的那个。
他现在只有七岁。
光溜溜地被绑在洗手台下的管子上, 像条小狗似的被拴着。卫生间外则传来老爵士乐的声音,和那个被他称作母亲的女人与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声音。
“那个崽子怎么样了”外面的男人之一粗声粗气地问。
“克莱姆, 你可别打他的主意。”
“啪臭女人有你说话的份吗”男人恶劣地吼道。
小丑挣扎着想扭开绳子, 可是没动几下胃就一阵抽搐,小丑稚嫩的脸阴下来, 那个女人又饿了他几天
门嘎吱一声开了,高大健硕面容狰狞的男人拎着一袋面包进了来看着被捆在水管上的孩子,不着片缕。
小丑的脸跟他未来的头发颜色一样绿, 他记得这个男人,不仅经常毒打他,还猥亵过他。
室外又传来暧昧的调笑声。
进来的男人反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狭窄的卫生间在他进来后变得格外拥挤。
小丑的身体记忆促使他往洗手台更里面的角落躲去,他想起来了, 他想起来了,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睡在这里的。
“克劳, 小宝贝”男人恶心地叫着他的名字, 抓着他的脚踝想要把他拖出来
“滚开”小丑发出断了气似的尖叫, 这具幼小的身体本能地挣扎,不断地蹬着双腿,可那点恐惧激起的力气很快用尽了,他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拖了出去。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那关上的门,外面男女寻欢作乐的声音, 肮脏的地面, 饥饿的胃都在往后几十年反复折磨着他。
该死
与其陷入这个梦境或者过去, 不如呆在那个诡异的神庙还来得比较好。
心中的恐惧被无限放大,现实与梦境交错,小丑觉得他应该是在做梦,既然是做梦那就什么都好说了,在被拖出来的瞬间,他抓起了洗手台上的剃须刀刀片,在男人想凑过来时抓着刀片朝他腿间划了上去
嘿嘿,自找的。
男人喷血跪倒,不可置信地看向解着绳子的男孩。
男孩半边身体全是他喷出来的血。
“克劳”
小丑并不打算放过这个童年阴影般的男人,他再次举起刀片,这一次在男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刀片切开了他的喉咙。
不知道多少次练就的高超割喉技术,小丑又被喷了一身的血。
他拿起花洒冲了下身体,再次感到了饥饿。
得从这里出去,然而外面至少还有一男一女,而他不是他们的对手,他看了眼窗户,爬到洗手台上打开了它。
老旧的窗户拦网轻易地被扯开,窗台积了厚厚一层灰,小丑坐在窗台上打量着外面的结构,真是稀奇,他在这间老房子里曾经住了几十年却从没有打开过这扇窗户,为什么没有来着那个女人说外面都是堆积的杂物和垃圾。甚至还有动物发臭腐烂的味道,小丑疯狂的眼神盯着地面一角堆积着垃圾的瓦楞纸箱中腐烂了一半的猫咪的尸体,他记得这只猫。
还给它取了名字。
原来它没有跑掉而是死在了这里。
什么时候的事,好像是那个女人把他绑起来把麦琪拖走的时候,对了,她还拿了剪刀。
小丑走过去,蹲下来,看着麦琪的尸体,尾巴、眼睛、爪子都不见了,残留着干瘪毛皮的小巧头颅上,一半头皮被撕了下来,双眼空洞地看向天空。
卫生间外那个女人疑惑地说“克莱姆发生什么了吗”
她问的小心翼翼,可见有暴力倾向的男人不止打过她的孩子。
可惜,这个男人已经不会回答她了。
“割断喉咙你会慢慢的窒息死,享受吧。”
外面的敲门声逐渐急促起来,“克莱姆,你还好吗”
“钥匙呢”
小丑毫不犹豫地跳下窗台。
魏尔玛是韦恩庄园的一名普通的女仆,负责厨房的的甜品,因此她每天都能做一些甜品带回家中独自享受,她虽然没什么钱但却活的很开心,由于会理财,从十年前开始工作起每个月都有一笔小数额的存款放进独立帐户里,十年来也积攒了小小的财富。
再努力一点的话她就能买下一个好街区的小公寓了。
生活充满了希望。
魏尔玛掏出钥匙进门,小小的公寓被收拾的一尘不染,蕾丝窗帘,照射进夕阳温暖日光的飘窗,粗布的格纹床品,田园风的地板和桌布,还有睡着猫咪的藤椅
她捡起地上的毛巾毯,把包和大衣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走进厨房将蛋糕从盒子里取出放在七彩图案的盘子里,再拿起玫瑰手柄的勺子。
无论谁认识她都会觉得这是一个懂生活有情趣的好女人。
魏尔玛今年23岁,土生土长的哥谭人。她有着赫本的发型与刘海,穿一条过膝的一字肩伞裙,手腕脖颈上都戴着不太圆润的珍珠项链。
她无疑是美的,可又不那么有侵略性。
不够圆润的珍珠说明她没什么钱,时髦的打扮又显得她不像个女仆。
魏尔玛哼着i ove you baby把白色的森林猫从躺椅上抱了起来,把小碟子放在了猫咪头上。
猫
这时,隔壁房忽然响起了一声尖叫。
魏尔玛放下勺子,头疼的叹了口气,隔壁住的是她的同事,虽然同在韦恩庄园当女仆,可是她和琳达完全不熟悉,韦恩庄园所有人都知道琳达的精神不是很好。
这个年代还没有普及精神病的观念,大家只是觉得琳达偶尔有些神经质。
比如她未婚就领养了孩子,总是欲说还休地看着托马斯先生,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似的。
老爷和女仆是情人关系不稀奇,可是托马斯不是这种人。
并不是指他对女仆不感兴趣,而是托马斯的偏好不是琳达这样的女人。
他对魏尔玛更感兴趣一些,哪怕他结婚了。
也就是太太才容得下琳达,不然她早就被赶走了。
悲哀的是太太从来没有在意过她。
隔壁琳达的尖叫还没有停,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她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看,毕竟是同事。
可是,琳达或许不会感谢她
琳达对她隐隐有着些敌视。
这点魏尔玛感受到了。
因为托马斯对她表达过好感,有时会找她搭话,但是魏尔玛并没有打蛇随棍,和托马斯韦恩保持着距离。
琳达却以为她有意勾引托马斯,甚至从她手上抢走了托马斯
这间房子的隔音真糟糕和琳达的尖叫真恼人。
紧接着又是男人摔门离开的声音和琳达的哭泣和咒骂。
好像发生了什么,她悄悄地踮着脚反锁了门,并且用毛巾遮住了门缝。
果然,几分钟后急促地敲门声响了起来。
“开门魏尔玛,我知道你在家。”隔着一扇门,她听到琳达压抑的嗓音,“我需要你的帮助。”
难道我是什么乐于助人的性格吗魏尔玛咬着蛋糕想。
“魏尔玛”
“魏尔玛你这个表子”
琳达骂累了才走。
魏尔玛走到浴室放了洗澡水,点燃香薰蜡烛,将晾干的浴巾从阳台拿下来。
租这间屋子时,它的阳台和隔壁一样脏,魏尔玛花了很大力气才收拾得干干净净,不仅摆了一张小圆桌,还放了一把遮阳伞。
她没事喜欢坐在这晒晒太阳什么的。
抱着浴巾,魏尔玛在浴室门口换上专用拖鞋,把头发披散下来,脱掉衣服裹上浴巾晃着走进浴室。
她试了下水温,稍微有些烫,这样正好。
躺进浴缸愉悦的发出哼声,仿佛每个细胞都在欢呼,唉,浴缸和被窝真的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但是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魏尔玛睁开眼睛,在不大的浴室扫了眼。
猛地
顿住。
洗手台管道后狭窄的位置塞着一个又瘦又小的棕色头发的小孩。
她差点没叫出来
闹鬼了
尖叫还在喉咙里,她忽然觉得这个“鬼”有些面熟。
拜良好的记忆力所赐,在加上她也不是会在意小孩子的人,有印象的孩子寥寥无几,其中便是千娇百宠的韦恩小少爷,还有就是被琳达收养的倒霉蛋。
看来,这就是那个倒霉蛋了,魏尔玛打量着他。
这个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跑到她家来了,从哪进来的
还有他怎么在这种地方睡着了
而且还把自己塞进那么狭窄的地方,怎么做到的
不足床头柜高的男孩一身淤青,瘦的肋骨脊骨凸出,小脸也是尖尖的没有一点婴儿肥。
连那些流浪儿都没有这么惨。
更别提娇宠的布鲁斯少爷了。
魏尔玛皱眉,琳达她跟她脱不了关系。
魏尔玛站起来,裹上浴巾浴袍,赤脚走到角落,蹲下来。
“孩子”
小丑正在做噩梦,从两个阳台之间的缝隙钻过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绿色的植物,多彩的花朵,干净的飘窗和窗帘都很陌生,他小时候从来不知道一户之隔是这种地方。
窗户反锁着,但是难不倒他。
撬开锁后这具年幼遍体鳞伤还饥饿的身体就撑不住倒下了。
小丑跟着眼前一黑,然后他就被关进了一个漆黑的地方,能听见看见却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
他听到“克劳”惊慌的逃窜,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本能地躲进了浴室,藏在了最熟悉的洗手台下。
他躲的那样好。
直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脸。
小丑同样感受到了温热的掌心。
“孩子”
像受惊的小动物似的孩子睁开眼睛看到一张美丽的脸正困惑为难的看着他。
年幼的克劳还不能准确地分析出人脸表达的多重情感。
但他分的出这个漂亮的女人并不对他怀有恶意。
面对一个脆弱的小动物,人的恶意便会被释放出来。
“你能出来吗”魏尔玛说,并递过去一大杯加了浓浓牛乳的麦片。
小克劳接过,一点不剩灌进肚子,还狼狈地从鼻子呛出一些。
“慢点啊。”
她继续微笑,“出来吧。”
小克劳迟疑着从水管后爬了出来。
然后他被提起来放进了浴缸里,水很热,而且很香,让他的伤口都不那么痛了。
他被洗刷的干干净净的,套上了不太合适的衣服,然后被塞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床上、
魏尔玛把保鲜盒里的牛腩热了一遍,切了些土豆洋葱胡萝卜放进去煮化,切了一大块面包放在小丑面前。
“晚安,吃完了就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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