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睡我”顾云舟掀眸看着景郁。
“嗯”
看着明显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景郁,顾云舟再一次肯定, 景郁对自己的跟焦躁毫无察觉。
顾云舟没再说话, 斯条慢理地喝着景郁熬的花蟹粥。
说实话,勾引景郁的难度很大, 顾云舟出现结合热的前两年,各种方法都试过了。
如果普通的方法真管用, 他们俩早滚八百次床单了。
虽然是顾云舟帮着景郁学会屏蔽外界多余的信息, 但他也不知道景郁到底生成了什么样的屏蔽机能。
不要说他了, 就算景郁自己也不知道, 要不然这几天也不会焦虑地摁着他在床上亲,实际什么事也干不了。
昨天晚上顾云舟查了很多相关资料, 像景郁这种情况, 几乎没有先例可寻。
就连见惯疑难杂症的洪教授, 对此也束手无策, 还得靠顾云舟自己摸索。
晚上下班后, 顾云舟先去了一趟情趣自动售卖机, 买了两张ao的片子。
他们国家在这方面非常开放,只要年满十八岁,就可以观看成年影片,这不犯法。
但是观看涉嫌未成年的片子是很严重的罪名, 最少三年的刑罚。
因为没有利益, 市场上就不会流通这种片子, 所以哪怕只是观看, 也是属于犯罪。
吃了晚饭, 顾云舟拉着景郁看科教片。
看了这么多年小黄文,景郁脑子里也没有ao结合的概念,顾云舟觉得文字描写,远不如视频来得更加直观刺激。
片子的节奏很快,播放到六分钟时,就进入了正题部分。
原本景郁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影片,看着看着就不太对劲了。
见影片里面的男人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腹肌沟壑分明的精壮体魄,景郁蹙了蹙眉头,伸手要去关片子。
顾云舟眼疾手快地拦着他的手,然后暂停了影片,问他,“怎么了”
aha抿着薄薄的唇,没有说话。
见他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顾云舟稍微一琢磨,就明白原因了。
“你看吧,我去洗个澡。”顾云舟站了起来,他扫了一眼景郁嘱咐,“一定要看完。”
强烈的占有欲,让景郁没办法接受顾云舟看一丝\不挂的其他人。
怕他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顾云舟去洗澡了。
临走之前,顾云舟给景郁打开了影片。
这种片子没有什么剧情,但由于里面男主的体能很强,哪怕没有情节,也拍了一个多小时,为了卖钱分了上下两部。
景郁并不喜欢这种片子,但顾云舟让他一定要看完,他也只能看下去。
顾云舟擦干头发从浴室出来,景郁刚好看完,他面色淡然地移动着鼠标关了视频。
“看完了”顾云舟问。
“嗯。”
“视频内容你记住了多少”
aha不说话了。
看他这样,顾云舟就知道景郁估计连个头发丝都没记住。
“那你看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感觉”顾云舟继续追问。
aha摇了摇头。
什么也没记住,什么感觉也没有,窍更是没开。
景郁这个反应,在顾云舟意料之中,所以他没有任何失落。
这种片子的受众群体一般是beta,普通人在看见这种直白火辣的视频,肾上腺素会激增,刺激着性体,从而产生。
beta大多都是视觉动物,但aha不是,他们更加忠诚信息素。
尤其是高a值的aha,这种片子根本引不起他们的性趣,甚至不如自己的伴侣随便勾勾手指头管用。
这也是景郁看小黄文从来不动情的原因,他不会因为不相干的两人运动,就会产生。
对他来说,小黄文就跟普通小说没什么区别,片子再刺激,他也是看过就忘。
顾云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见不管用他也就放弃让景郁看影片下部的想法了。
景郁去洗澡的时候,顾云舟用笔划掉了日记本上的第一条。
看片学习,这招对景郁不管用。
景郁是个宅且恋家的人,有着很强的领地意识跟筑巢倾向。
筑巢倾向是指,aha对oga一种占有眷恋的行为。
具体表现是,下意识收集oga的衣服为自己筑巢,会格外依赖伴侣的气味,喜欢在自己的领地跟o亲热。
顾云舟觉得特定的场合,会形成景郁特定的行为模式。
如果打破在家亲热这个特定的模式,会不会减弱景郁身体屏蔽的机能
为了验证自己这个猜测,顾云舟在姿乐酒店约了一间总统套房。
将近二百平米的套房,自带起居室,办公区,偏厅,还有家用厨房,以及空间宽敞的浴室。
顾云舟没选那套有着超大落地窗,可以看到京都外滩景色的总统套房。
他怕吵到景郁,所以选了一个相对便宜,但环境幽静的。
虽然不明白好端端的,顾云舟为什么会在酒店订房间,不过景郁也没多问。
明天正好是周六,可以不用早起,顾云舟在来之前,给自己打了诱发提前结合热的药剂。
原本顾云舟应该在两天之后出现结合热,但要是那天他订酒店住,景郁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这种药剂打完后一个小时就会有效果。
顾云舟跟景郁在家里吃了晚饭,才开车去了姿乐酒店,到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
趁着药效还没发作,顾云舟先去洗了个澡。
浴室不远处是大理石的吧台,景郁坐在高脚凳上等顾云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丝熟悉的气味沿着缝隙溢出来。
景郁抬眸去看浴室。
味道越来越浓郁,像是山间野蛮生长的菱叶绣线菊,带着蔷薇科灌木特有的野性,肆意滋长。
他被引诱着推开了浴室的房门。
三喷头淋浴塔的水流很大,雾气漫上了单独用透明玻璃隔开的浴室。
雾水朦胧中,隐约能看见一个修长匀称的轮廓。
浓郁的信息素,混杂着雾气,将景郁包裹,淹没。
aha的喉头滚动。
药效已经完全上来了,顾云舟手脚发软,体内的情潮一波一波袭来,汹涌至极。
顾云舟扶着钢化玻璃,才勉强站稳。
“我提前结合热了。”顾云舟的声音很哑,熏染着情欲。
他坦荡自然地对aha说着自己的需求,“进来,我需要你给我标记。”
景郁跨步上前,对上顾云舟那双莹润潮湿的眼睛,他的眼底逐渐幽邃。
将顾云舟摁在钢化玻璃上,景郁急迫地吻着。
焦躁的aha无声的掠夺着oga的呼吸,在他唇间辗转缠绵。
一路吻下。
在碰到顾云舟耳根后面的细腻白皙,对方反应很大地猛地咬住了唇。
察觉到顾云舟的异常,景郁捧住他的脸,俯下身专注地吻着。
一阵阵酥麻,自喉间燎原之火似的蔓延到了腰腹。
顾云舟轻微的闷哼了一声,修长的脖颈无意识向后拉,抻出紧绷漂亮的线条。
酒店的灯打出蜜一样的颜色,朦胧在两个人身上。
第二天醒过来已经早上九点了,顾云舟不用睁开眼也知道旁边是空的。
不太平整的大床上,只有顾云舟一个人躺在上面。
醒了几分钟的神儿,顾云舟才下床走出了主卧。
“还没刷好”顾云舟靠在浴室门框上,语调懒洋洋的。
“快了。”景郁认真回了一句。
虽然换了一个环境,但还是没改变什么,景郁强大的屏蔽系统,让他只能欲求不满地抱着顾云舟一顿乱啃。
比平时还热情,比平时还焦躁。
但跟平时一样硬不起来。
顾云舟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最后累的实在受不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景郁精力依旧,但见顾云舟困了,他也不会打扰。
无处发泄精力的aha,去浴室打扫卫生了。
顾云舟睡到半夜觉得不对劲,爬起来把景郁挖回到了床上。
强迫症有点严重的aha勉强睡到早上六点,然后悄悄起来又去浴室,干昨晚没有干完的活儿。
景郁清理浴室不为其他,就因为这里沾染了顾云舟大量的信息素,他不会让酒店员工来打扫,所以亲自上阵。
aha干什么都不会敷衍了事,做就会做到极致,比五星酒店的标准还要高。
顾云舟头疼地摁了摁太阳穴。
景郁刷完浴室每个角角落落,然后又把床单洗了。
虽然经常见景郁洗床单,但那是家里的,看他给酒店洗,顾云舟觉得十分违和。
他们俩要退房的时候,正好酒店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进来收拾。
看见干净整洁的套房,以及洗好的床单,工作人员瞠目地看着这对ao。
回到家,顾云舟就重重地划掉了日记本上的第二条方案。
顾云舟扶额,这招对景郁不仅不管用,还让他给酒店免费打扫了一遍卫生。
七号打烊工厂的员工,在门口检测刚改装过的跑车性能时,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开了过来。
车门打开,身形高大的aha从里面走了下来。
“傅哥。”工作人员跟他打了声招呼。
傅雨棠朝他挥了一下,然后径直走了进去。
出入这里的大多都是京都有名的纨绔弟子,喜欢车,也喜欢折腾车。
傅雨棠穿过一楼大厅,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公共区坐着几个扯皮的富二代,原本大家说说笑笑,气氛非常热闹。
直到穿着一身灰色连体工装服,身形修长的aha上来了,所有人就像被摁了消音键的工具人,齐齐哑了。
见大家安静了下来,傅雨棠问,“刚才你们在说什么呢”
薛梁最先反应过来,他晃了晃手机,笑着问,“没什么,大家坐一起磕农药,傅哥玩一把不”
“我怎么好像听见顾云舟这三个字
傅雨棠瞥了他一眼,尖尖的眼角像蝎尾,平平常常一扫,蛰的人头皮发麻。
在场所有人顿时面如土灰,感觉自己半截身子都埋地底下了。
谁都没想到傅雨棠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所以才肆无忌惮的谈了起来。
顾云舟就是傅雨棠的一颗雷,踩不好了会炸。
“傅哥,我说了你可别生气。”薛梁看了一眼傅雨棠的脸色。
“我一哥们家里是开酒店的,今天我过去找他的时候,在酒店看见了顾云舟跟景郁从里面出来。”
薛梁没敢说,他们俩开了一间套房住了一晚。
傅雨棠哦了一声,转身走了。
他这反应太冷淡,也太诡异,薛梁跟身后的人对了个眼色,谁都不知道傅雨棠这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大家面面相觑时,走出去的傅雨棠回过身。
“没事别他妈打听别人的闲事,一个个吃饱撑的”形状漂亮的桃花里,凝着阴鸷戾气。
“”
谁也没敢在这个时候还嘴。
骂完,傅雨棠才走了。
三楼是个台球厅,还有几台电玩游戏机,傅雨棠玩了五把,输了五把。
最后他还是没忍住给顾云舟打了通电话。
虽然他是不太相信,景郁不举了这么多年,会突然就行了,但两个人能他妈好端端的去酒店开房
心情不好的aha,将一双长腿横在游戏机上,急躁地用手指敲着一旁的铁架。
电话刚拨出去,傅雨棠立刻就挂断了。
上次他给顾云舟打电话,是用的自己手机,依照对方的脾气肯定给他拉黑了。
傅雨棠连忙下楼,从自己办公室抽屉里,扒拉出一盒电话卡,随便抠了一个,然后熟练地换上了。
陌生号打过来时,顾云舟正在用笔记本查资料,他看也没有看手机,捞过来直接接通了。
电话一通,傅雨棠抓时间问,“你跟景郁去酒店干什么”
因为这事憋气了一上午的oga冷冷地骂了一句,“关你屁事”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断线的声音,傅雨棠不仅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我艹,吓老子一大跳。”
原来是虚惊一场。
要是景郁真把他标记,顾云舟不会是这个态度,他肯定会直接说。
傅雨棠着实松了一大口气。
方案一连失败两个,顾云舟还不能对景郁发火,因为对方比他还要急躁。
景郁就像一条追着自己尾巴咬的笨狗,因为咬不到尾巴,急的直用爪子刨地。
他一直不得其法,所以只能焦灼地在顾云舟身上拱拱咬咬。
“小舟。”aha的声音仿佛深陷迷途的羔羊,但黑沉沉的眸里,分明是难消的情欲。
身体机制跟他本身的渴望背道而驰,但景郁毫无察觉,他甚至不明白怎么回事。
他现在只想把顾云舟锢在身边,融于血肉,镶入骨髓。
顾云舟能感受到景郁对他的滔天情欲,但他暂时想不出办法解决问题。
他对景郁也有着无数的渴望。
但他不能急,他要是急了,景郁更急。
顾云舟摁住在他颈窝拱来拱去的aha,“躺回去。”
虽然处在焦躁状态,但听见顾云舟这话,景郁还是乖乖躺到了顾云舟旁边。
他黑漆漆的目光锁着顾云舟。
见顾云舟倾身靠近,景郁绷紧的肌肉立刻动了动,他想要起来,但被顾云舟抱住了。
“你冷静冷静。”顾云舟在景郁头上揉了一把。
见景郁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顾云舟拂开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了他光洁饱满的额头。
顾云舟低头吻了吻景郁,“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是想睡我的意思吗”
景郁对睡有着自己一番见解,所以他点了点头。
结果却换来oga一句,“你知道个屁。”
顾云舟的手还搭在他的额头,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他。
这不是顾云舟第一次这么说,但这次的口吻比上次随意懒散了很多,不像生气的样子。
所以景郁乖乖躺着。
顾云舟轻吻着他,“我又不跑,你怕什么”
知道景郁迫切想跟他结合,有一部分原因是害怕他离开,所以潜意识想要标记他。
顾云舟给这条大犬撸着毛,一点点安抚他的焦躁不安。
“而且,你才欲求不满几天”顾云舟将唇贴在景郁耳边,他的气息如同羽毛般,拂过景郁的耳畔。
“我都肖想你好多年了。”
顾云舟开始跟景郁一块看小黄文了。
一对ao坐在沙发上,人手一本著名文学巨作。
顾云舟懒散地靠着景郁,翻看着手里的书页,努力学习着。
他已经很多年没看过这玩意儿了,也只是在帮景郁挑书时,会偶尔翻看前几页,把把质量关。
景郁看a书,r级小影片没感觉,记不住里面的内容不要紧。
顾云舟可以给他写一本,主角是他们俩的小说。
如果是他动笔写的话,景郁有很大概率会真正看进去。
论文他写过不少,但没接触过真正的小说,尤其是这种带颜色的。
顾云舟学习了三天,翻看了十几本,扒清楚这种文的套路后才开始动笔。
他虽然不是专业写手,也没有实战经验,但好歹有真情实感。
一篇三千多字的纯炖肉,顾云舟写了一下午就搞定了。
知道景郁有强迫症,顾云舟检查了两遍错别字,然后才打印了出来。
因为景郁的不开窍,再加上个人的恶趣味,顾云舟人生第一篇小黄文,是他压着景郁这个aha为所欲为。
景郁看文速度不快,他花了二十多分钟,才看完这篇口味特殊的小黄文。
见景郁看完了,顾云舟问他,“你现在记得里面的内容吗”
景郁的视线从a纸上移开,他抬头望着顾云舟,瞳孔漆黑如点墨,“这是你的写”
顾云舟嘴角弯了弯,给景郁看之前,他就说过是自己写的。
景郁的记忆力超群,更别说二十分钟之前,顾云舟说的话,十年前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他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再确认一下,这也变相说明,景郁记住了这篇文的内容。
顾云舟没回这句话,反而笑着问,“我还画了一张图,想看吗”
景郁幅度很小地点了一下头。
顾云舟画的是小说中一个情节,他将景郁压在沙发上,捏着他的下巴吻他。
居高临下的oga,拥有绝对的掌控主权。
而被压在身下的aha黑发凌乱,衣扣半解,露出了线条清晰的锁骨,以及精壮收窄的腰身,上面还印着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顾云舟继承了他母亲的基因,在绘画上面有很高的天赋。
这张画他画的情色,却不艳俗。
aha看到后,漆黑的眸动了动,他克制地抿住了唇。
顾云舟屈膝,将腿抵在景郁的两腿中间,倾身压下。
他白皙的指尖在景郁削薄的唇上,细致而色气地摩挲着。
“喜欢吗”顾云舟俯身慢慢压下,微翘的嘴角压在景郁耳边。
oga的声音含着笑意,气息落在景郁耳畔,是酥酥的麻意,像细小的电流。
有一种疯狂的东西蓦地在心底里炸开。
景郁僵硬地坐在原地没动,修长的手指攥得发白,深邃的眼底滚着一层又一层的漩涡,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似的。
顾云舟含住他的唇瓣,轻飘飘的问,“你知道睡跟睡的区别吗”
湿润的唇碰上来那刻,景郁身体的某根弦突然断了。
他的手掌猛地扣住顾云舟的后脑,长舌探入,深深地吻着身上的oga。
他不知道睡跟睡有什么区别,但他好想跟顾云舟待在一起。
永远都待在一起。
那天虽然景郁没回答他有没有懂,睡跟睡之间的区别,但顾云舟觉得他是开了点窍。
见这个方案有效果,顾云舟每天会抽出一些时间,写小作文给景郁看。
oa恋在这个世界过于惊世骇俗,有违身体生理构造。
但景郁这个强迫症没有挑顾云舟的逻辑bug,接受度非常高,他没有任何不适。
只要顾云舟写,他就看,对谁上谁下没什么怨言。
顾云舟只是夹带私货地写了两篇oa,第三篇他很常规的写了ao。
让硬不起来的aha,在小作文里硬了好几把。
虽然看完之后,景郁还是没有突破自己的屏蔽机能,硬起来。
顾云舟就,很头疼。
景郁的情况比想象的还要复杂很多,也难怪之前死活不开窍。
在写了一个星期的小作文,周六晚上顾云舟决定施行下套方案。
顾云舟让景郁上床坐好之后,就用布蒙住了他的眼睛。
aha刚洗完澡,半干的黑发垂落,有几绺散在黑色的眼带上,一滴细细的水珠滚落在他窄挺秀气的鼻尖。
顾云舟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
被黑色眼带蒙着的眼睛,无声地动了动。
景郁不知道要顾云舟要干什么,他坐在原地,仔细听着顾云舟的动静。
顾云舟撕开一颗糖果的包装袋,将糖放进了自己嘴里。
一种淡淡的奶香糖果味,从他唇缝溢出,随着他的翻咬,气味越来越浓郁。
景郁的食指动了动,他不自觉开始数顾云舟咀嚼的频率。
直到oga突然吻过来,景郁才停止了自己的行为。
顾云舟的唇柔软湿润,唇齿间带着一种奶香味的甜味,在景郁嘴里化开。
景郁五感很强,不太喜欢吃太过刺激的食物,包括糖他也很少吃。
那颗糖顾云舟已经吃完了,只是嘴里还有残留着一点甜味。
“甜吗”顾云舟稍稍跟景郁拉开距离。
景郁嗓音带了一丝沙哑,“很甜。”
他寻着顾云舟的气息想吻他,但被顾云舟摁住了。
景郁味觉很敏感,能吃出糖果里的香精味,所以他不太喜欢吃糖。
顾云舟这么做,只是想景郁更直观的去感受。
他开口,“现在,你不要用眼睛看,去听,去感受。”
“什么都不要想,只听我一个人的声音。”
“也感受我一个人的存在。”
顾云舟的唇贴在景郁耳后,说话时有一丝极淡的奶香味。
“好。”景郁很配合地闭上了眼睛,在这个时候,顾云舟忽然用舌尖舔了他一下。
景郁猝不及防,他打了个激灵,被顾云舟吻过的耳朵,整只都麻掉了。
顾云舟看到景郁这个反应,轻笑了一声,然后伸手去解景郁的睡衣扣子。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景郁能感受到oga指尖的温度。
衣服被顾云舟脱下来,落在床上时发出的细微声音,也被景郁捕捉到了。
顾云舟眯着眼毫不掩饰地盯着aha的好身材。
宽厚的肩背十分优越,劲瘦的腰腹线条紧收,勾勒出蕴含着极强爆发力的肌肉轮廓。
白皙的指尖,从景郁的下颌,一路滑下,掠过他的突结,锁骨,沿着清晰流畅的肌肉,最后停在腰腹部。
景郁仿佛被定住穴似的,他僵着没动,肌肉蓄起块状。
顾云舟的手就像燎原之火的最初那一小簇火苗,在景郁体内蔓延开。
那股火势沛不可挡,汹涌至极。
就在景郁被这种汹涌,不可名状的东西折磨时,他听见顾云舟开口了。
“景郁,我是谁”他问他。
“顾云舟。”
“我是你的oga。”顾云舟纠正他。
景郁笑了,菱形的唇角翘着,被蒙住的黑眸漾着初春的水,润物细无声着。
顾云舟看着他唇角那点笑意,怔忪了片刻,才起身用舌尖撬开了那条细细的唇缝。
“你还记得我写给你的那些小说吗”
顾云舟的眼睛慢慢地眯了起,薄薄的眼皮如刀片般锋利,但眼底却滚着炽热的情欲。
“那是我对你的。”顾云舟拉过景郁骨节分明的手,将他贴到自己的心口。
“景郁,你能感受到吗”
oga将脸埋到了他的颈窝,浅浅的呼吸声,伴随着心跳,被景郁悉数听到了。
一段隐藏在最深处的记忆,逐渐浮现出来。
顾云舟是十八周岁的前一个月,出现了结合热的初期症状,他对景郁的情潮来势汹汹。
为此顾云舟找了很多相关资料,他有整整两大抽屉不和谐的刊物。
其实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有意识在引导景郁,所以才找来学习。
某一次顾云舟让景郁帮他拿东西时,景郁不小心打开过那个抽屉。
入目就是一本封皮露骨的刊物。
一个全身赤果的aha,手闲闲搭在自己重要的部位,古铜色的肌肉,张扬着野性的美感。
景郁拿起来后,发现下面还是这种类型的书籍。
他不知道顾云舟为什么要看这些,但他的oga在看其他aha。
还是不穿衣服的。
景郁记住这本杂志,以及被杂志压在下面那本小说的名字,他尝试网购,买了两本一模一样的。
快递寄来的当天,就被顾云舟发现了。
当时景郁坚持要看,顾云舟心想,你看看也好,所以他留下了那本小说,把杂志扔了。
因为杂志里面不仅有不穿衣服的aha,还有不穿衣服的oga。
那个时候顾云舟年少轻狂,他觉得自己看是在学习,景郁看就是精神出轨。
后来顾云舟又给景郁买了两本书,原本是想着让景郁学习一下。
结果景郁看完就忘,顾云舟又想,用这个锻炼景郁的遗忘能力也不错。
时至今日,景郁已经有一书房的垃圾书了。
“你才欲求不满几天”
“我都肖想你好多年了。”
“你知道睡跟睡的区别吗”
“我对你的。”
“景郁,你能感受到吗”
顾云舟这几天的话,在景郁脑海里蓦然炸开。
他之前不明白顾云舟为什么会看那些东西,现在好像明白了。
景郁解下来眼睛上的布,他看着顾云舟,漆黑的眼睛闪着细碎的光。
“你看过不穿衣服的aha。”景郁突然说。
什么
顾云舟蹙了蹙眉头,不知道景郁在说什么,除了这只笨狗外,他还看过哪个aha不穿衣服了
但听景郁这话,不像是在说他自己。
景郁这个后账找的顾云舟一头雾水,但景郁的记忆力超群,而且不说谎。
既然他这么说,那肯定是确有其事,虽然顾云舟自己并不记得有这么一档子事。
“那又怎么样”顾云舟挑眉反问。
“就算看过,我喜欢的人也只有你。”
顾云舟话音刚落,景郁就吻住了他。
景郁半跪在顾云舟面前,吻他时睫毛微颤,难耐地叫他的名字。
“小舟。”我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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