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宇有些意外的看着他, 关于她和白颂遥发生的事,顾明宇这几年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据他所知, 俩人已经毫无瓜葛。
顾明宇看向斯越搂着白颂遥的手,微微蹙眉, 所以这是旧情复燃的意思
当然,顾明宇也是最近才知道斯越到底是什么背景,他们同处一个圈子,知道最近的斯家真正继承人回国, 斯辰应对得很是疲乏, 目前这两兄弟正在正面对抗, 却也能看出是斯越势头更强劲。
“斯总, 这恐怕是我和白小姐之间的事。”
他们都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这时候的顾明宇知道要给斯越面子。
然而斯越却不太理会他, 看向白颂遥,仔细凝视她面容几秒,低沉开口“不喜欢跟她合作, 那么我呢”
白颂遥没太明白。
斯越牵住他手, 笑了笑“我不是说过, 要给你开一家娱乐公司跟我走吗”
白颂遥一愣, 这话,他的确是记得, 可没有想到在那样境地之下的斯越依旧没有恨她, 这么多年也一直记着这件事。
白颂遥低头, 遮住眼中神色。
梁厉带人进来,看到办公室里有些不好的氛围,笑了笑,问“这是怎么了”
刚刚斯越到场,没有人敢拦,但梁厉始终不放心,便上来看看。
顾明宇“梁总,你之前可没有提到,斯总会来跟我们抢演员。”
梁厉挑眉看向斯越。
斯越一直牵着白颂遥的手,白颂遥也没有挣脱,她的乖巧令他神色微微柔和,“白颂遥,是我的人。”
公司里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俩人牵在一起的人,没想到一个顾明宇不够,又来了斯越。
果然啊果然,果然娱乐圈能逃过白颂遥魅力的人没有几个,看眼前这两个人的架势,仿佛要争得头破血流。
斯越看白颂遥,“你怎么说”
白颂遥正要开口。
斯越“不准说不。”
他嗓音微哑“五年前你已经说过一次了,颂颂,别对我这么狠。”
白颂遥心被揪了一下,他应该拒绝的,当初让他离开自己也是为了让他活下来,现在越来越接近她梦境里的时间,她更不应该心软。
可是
可是斯越这么求她的模样,她真的不忍心再看一次。
“梁总,我选择与斯总合作。”
她低声“也只是合作。”
这句话只有斯越听见,他唇角微僵,继而不动声色的握紧她的手。
五年来他每一天都控制着自己没有回来找她,只想配得上她,给她想要的,现在的他什么都有,也不会再放她离开。
梁厉问“你想好了”
“嗯。”
顾明宇神色一沉,又是这样,几年前他没有争过斯越,几年后还要重蹈覆辙吗
他神色微冷看向梁厉“那贵公司和我们的合同”
梁厉“这也是我的错,没有问过颂遥,这个”
斯越“我来赔。”
斯越助理站出来对顾明宇说“顾总,白小姐需要赔多少违约金,都由我们公司全部承担。”
白颂遥“不用,我可以自己赔。”
斯越看她一眼,大掌捏了捏她手心“用不着你。”
他给助理一个眼神,助理颌首,看向顾明宇“顾总,我们先离开吧。”
顾明宇现在完全被人摆布,但是他却也不能和斯越作对,他的地位和他相比完全是天差地别。
他看向白颂遥。
斯越眯眼“她是你能看的吗”
两个男人目光对上,气氛有些剑拔弩张,梁厉打圆场,“顾总,你看,要不先离开”
顾明宇紧绷着脸色转身,梁厉带上所有人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斯越和白颂遥时,白颂遥这才挣脱手,“斯总怎么会来”
斯越看着她“叫我名字。”
“我们不熟。”
斯越逼近“不熟”
极有压迫性的男性气息笼罩在她面前,白颂遥微微愣神,少年人真的长大了。
“亲过,抱过。”
他愈发靠近她耳畔,快要吻上她,低沉问“你告诉我,不熟”
白颂遥双手放在他胸口想要推开,斯越反而拉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搂紧她腰肢,眼神紧紧地看着她“不过,我的颂颂倒是长大了。”
他掌心缓缓向下,十分暧昧,白颂遥拉住他手,斯越闷闷地笑出声,“怕什么就是逗逗你。”
他本质还是没有变。
白颂遥脸色虽没什么变化,心里却有一丝异样。
男人忽然将她横抱起来,“这五年,你过得怎么样”
白颂遥冷了冷眼“斯总,这是在我办公室。”
“办公室,也不错。”
“斯越”
他眉心舒展,温柔低声“终于肯叫我名字了。”
斯越将她放在沙发,单膝跪在她面前,伸手摩挲她眼尾,她睫毛颤动时落在他指腹,斯越爱不释手,轻轻地抚摸“我想听你全部告诉我,关于这五年,你想我吗”
白颂遥直视他眼睛“不想。”
斯越笑着轻刮她鼻子“颂颂学会撒谎了。”
“但是。”
他倾身靠近,白颂遥不得不将背紧紧贴在沙发上,斯越低沉道“我很想你,每分每秒。”
她睫毛动了一下。
斯越一直注意她神色,轻声问“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白颂遥将他推开,“斯总现在什么都有了,还谈什么补偿。”
斯越被他推得稍远,低头一笑。
他坐在她身边,“说要给你开公司是真的,你可以随时离开这里。”
白颂遥“我不会离开这里。”
“也可以。”
白颂遥打量他神情,大概是时间过去太久,曾经肆意的少年沉稳内敛了不少,白颂遥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你真的,是斯越吗”
斯越抬眸“你觉得呢”
是和斯越一样的眉眼,但性格却没有以前那么浮躁了。
“你变了很多。”
斯越淡笑“颂颂,五年过去了。”
是啊,五年过去了。
斯越眼神描摹她脸庞“你也变了,更漂亮了。”
从前她的漂亮是少女的漂亮,而现在的漂亮是风情万种的漂亮。
斯越压低声线“更有女人味了。”
白颂遥脸色沉了沉“斯越”
他低低笑出声,“但有一点没有变,不禁逗,总是用这样张牙舞爪的小模样掩饰害羞。”
白颂遥拿起包要离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斯越起身,她回头“你做什么”
“跟你一起走。”
“不准跟着我。”
斯越挑眉“偏要。”
白颂遥“你什么时候这么脸皮厚了”
斯越想了想“刚刚决定,毕竟要重新追求你,是得脸皮厚点。”
白颂遥蹙了蹙眉,快步从办公室出来,公司里的员工都在大厅讨论他们正在办公室里发生什么,就看到主角俩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来,白颂遥脸色有些凝重,而斯越却面带一丝笑意。
白颂遥走出公司,戴上墨镜,斯越问“我送你回家。”
“不用。”
斯越却拉住她手“这是在你公司外,如果被拍到,就说不清了。”
白颂遥“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
斯越“那。”
他走近一步,抬起她下巴,两张脸越来越近,男人的呼吸落在她脸上“这样呢”
白颂遥面色有些红“斯越,你”
他忽然吻了一下她唇“还是一样。”
白颂遥愣神的看着他。
斯越笑“一样的甜,和十七岁的你一样。”
白颂遥脸色复杂,斯越叹了叹气,双手捧着她脸“好,别生气,我不送你,我们慢慢来。”
斯越退后一步,“上车吧,我看着你离开。”
白家派来接她的车就停在公司外,车里的司机看到俩人亲吻的情景,惊讶不已,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男人可以这么近距离靠近小姐。
白颂遥很快转身拉开车门离开。
坐在车里,她思绪有些混乱,闭了闭眼,告诉自己不去想关于斯越都事。
车开到白家,远远看到白望山杵着拐杖站在门外。
只是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却像个六七十的老头一样,白颂遥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两年的白望山衰老得这么快。
医生也查不出什么问题,因为白望山身体不太好的原因,公司也有些顾不上。
白望山看到白颂遥下车,笑着走过去,“回来啦。”
白颂遥语气淡淡“嗯。”
“进屋吧,吃饭了。”
女儿难得回来一次,白望山心情不错。
白家还是从前那些佣人,王嫂自从夏悠那件事之后便死心塌地的跟着白颂遥,不敢搞出任何的幺蛾子,此时见到她,乐呵呵地将人迎进去,“好久不见小姐了。”
白颂遥和白望山坐在餐桌旁,白颂遥问了句“最近身体怎么样”
白望山“老样子,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但看现在这样子,是没办法再管理公司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进公司”
白颂遥当初进入娱乐圈是为了把夏绮的气韵抢走,但是这一世的夏绮已经进了监狱,有了这个前科以后是进不了娱乐圈的,那应该,她也可以从娱乐圈退出来了吧。
“我有在计划。”
白望山点点头“我最近看新闻,总会看到你去孤儿院看一个男孩儿的新闻,是怎么回事”
白颂遥也不隐瞒“夏悠的孩子。”
白望山一愣,随即面色铁青“夏悠的孩子你替她养孩子你不是讨厌她吗”
白颂遥抬眼“我是讨厌夏悠,但是要怎么做呢难道让孩子自生自灭,我和杀人有什么分别”
白望山沉默了,有些不高兴的嘀咕“既然你都把他送进孤儿院了,为什么还要去看他”
白颂遥自顾自的吃饭,随口说了句“他现在已经跟夏悠和夏绮没有关系了,也跟我没关系,我去孤儿院不止看他,也看看别的孩子,以后应该不会去了。”
白望山点点头“这样也好。”
又问“我听说,斯越回来了。”
白颂遥筷子一顿“你怎么知道”
白望山“我好歹还没有退休,怎么不知道你和他有什么打算”
白颂遥听不明白这话“我和他能有什么打算我们已经分开五年了,不可能在一起,你还做着把我嫁给豪门联姻的美梦”
白望山被白颂遥讽刺的话弄得有些委屈,他这几年已经在改了,可这个女儿一直对他都是淡淡的,也不太搭理他。
要不是他身体不好,白颂遥估计都能跟他断绝来往,也不会偶尔抽时间回来陪他吃顿饭。
白望山讪讪的道“爸爸没有这个意思,我打听过,觉得他挺喜欢你的,你都长大了,也应该谈恋爱了,爸爸现在身体不好,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你嫁人。”
白颂遥蹙了蹙眉,“你安心养身体,其他的事别想。”
白望山点点头,“你没有在商界,你是不知道,最近斯越和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斯辰争得厉害。”
白颂遥微微一顿,斯辰
几年前见过,以后就没有听过他的消息了。
白望山又说“你还不知道吧,前段时间斯辰和杨柏悦结婚了,两家联手想要搞垮斯越。”
白颂遥有些食不知味“那斯越”
白望山也看出白颂遥对斯越余情未了,笑着说“倒不用担心他,斯越还挺有手段,自立门户,挖了斯辰公司不少人,现在斯辰有些乱了阵脚,怕是要不了多久,斯越就可以拿回斯家了。”
白颂遥点了点头,白望山给她夹菜,“多吃点,你看你瘦的。”
白颂遥淡淡道“我是女演员。”
白望山笑了笑“你始终要回家管理公司的,不是吗”
她始终是白家的小姐,白望山也没有别的孩子,偌大的家业是需要人管理的。
白颂遥将白望山家的菜放进嘴里。
白望山眼睛一亮,心情好了不少,“以后多来家里呆一呆,多陪陪我,我都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白颂遥“这种话少说一点你可能会活得更久。”
白望山也不气,笑着点点头。
白颂遥离开白家的时候,白望山出来送她,忽然说“颂遥,最近我总是做梦。”
白颂遥看了他一眼“人做梦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这个梦很奇怪,我看到你在梦里死了很多次,可是你明明好好活在我眼前啊。”中年人的声音带着沧桑孤寂和不确定,还有些遮掩不住的害怕和担忧。
白颂遥愣神的看着他。
白望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这又是在提示着什么吗
白望山握住女儿的手“颂遥,不管你信不信,爸爸真的知错了,爸爸在梦里看到你死去,心痛难忍,你是我的孩子,我自然希望你好好活着,你一定要好好的。”
白颂遥脸色不变“知道了,你进屋吧。”
她坐上车,司机开车离开。
白颂遥神色渐渐变得复杂,到底是为什么呢
几天后,白颂遥赶完通告接到黄阮电话,“颂遥,你在忙吗”
“怎么了吗”白颂遥问。
黄阮说“我和小雪都想你了,出来聚聚吧。”
白颂遥点点头“好,把地址发过来。”
白颂遥按照地址过去赴约,黄阮和张小雪已经在餐厅里了,见到她便打趣。
张小雪“大明星终于有空啦”
黄阮“想见你真是不容易啊。”
白颂遥笑了笑“你们吃了吗”
黄阮“等你呢,点菜吧。”
三人点完菜边吃边聊,张小雪比以前活泼多了,一直叽叽喳喳,黄阮和白颂遥倒是一直听她说。
结束聚会,俩人将张小雪送回家,结伴离开的时候,黄阮忍不住感慨“没想到我们三个人中,竟然是小雪变得这么活泼。”
白望山也同感的点点头,“我记得你以前也挺活泼的。”
黄阮摇头“我从来没有活泼过,我那样,是为了讨你欢心。”
白颂遥倒是怔住了。
“颂遥,我最近一直在做一个梦。”
白颂遥有些意外,黄阮看着她说“我的梦境里,你几次三番的死去。”
白颂遥心跳有些快,白望山和黄阮居然都做了这个梦那斯越呢
“你为什么会做这种梦”白颂遥尽量保持语气平静。
黄阮眼眶微红“不知道,但是我有一种,很强烈的对不起你的感觉。”
她忽然抱住白颂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死和我有关系呢颂遥,你告诉我不是,你告诉我,你是好好活着的,你没有死。”
白颂遥感受到黄阮的害怕和恐惧,听到她的哭声,她本想推开她,痛斥她从前的行为,但是这几年的相处又浮上脑海,黄阮的讨好,她的低眉顺眼,她面对自己各种各样的讽刺和冷漠时,依旧笑脸相对。
白颂遥叹了一口气,伸手抱住她,拍了拍她后背“我没死,我还活着。”至少这辈子是这样的。
黄阮哭着点点头“梦是反的,都怪我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居然做这种梦。”
白颂遥拿出纸巾给她,黄阮破涕而笑“真好,你今天竟然没有骂我,我还有些不习惯。”
白颂遥拍了一下她额头“省省吧。”
黄阮将眼泪擦干净,“对了,夏绮昨天出狱了。”
白颂遥点点头。
黄阮“你要去见她吗”
“当然,我会抽时间去,谢谢你。”
黄阮“还跟我客气,有事尽管吩咐。”
俩人在分岔路口分道,白颂遥坐上车,透过车窗看到黄阮站在车窗外对她挥手。
夜晚下了点小雨,黄阮边挥手边跟着车走了几步,白颂遥心里忽然有点异样的感觉。
她收回目光,对司机说“送我到我别墅。”
司机把车开过去,白颂遥下车却看到斯越站在她别墅外。
小雨还没停,俩人都站在雨幕中,斯越忽然大步走过来,牵着她手将她拉到躲雨的地方。
他轻轻擦了擦她脸上沾上的玉珠,白颂遥静静看着斯越“你最近有没有做什么梦”
斯越看她“什么梦”
男人温柔一笑“我倒是日日夜夜都梦见你。”
白颂遥蹙眉“斯越,我说正经的。”
“白颂遥。”他忽然低唤“我也是正经的。”
雨声渐渐大了,他靠近,眼神一瞬不移静静看着她,低沉的声音问“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白颂遥偏过脸,斯越立即捏过她下巴,令她不得不看着自己“我要听你说实话。”
白颂遥“没有喜欢过。”
斯越看着她眼睛,嗓音沙哑“所以你一直都在耍我吗”
“是。”白颂遥心口窒闷,黄阮和白望山的反常已经让她不太清楚事情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她不能再拉着斯越坠涯。
斯越看了她半响,忽然重重地吻下来,白颂遥推不开,她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赢了。”
夹杂着些许怒火的声音过后,她耳边又传来斯越千般不舍的声音“真的,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吗”
白颂遥闭上眼,回避他视线“不愿意了。”
似乎是一个世纪之后,她听见他暗哑的嗓音“好。”
“我放手。”
白颂遥一怔。
他愿意放手了吗
明明应该是高兴的事,可白颂遥却觉得可悲极了,连忙低下眼睛,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泪。
斯越退开“原本觉得能挽回你,可没想到,你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但我不怪你。”
他伸手轻轻摸摸她头发,眷恋地道“我最爱的颂颂,以后一个人也要过得幸福。”
白颂遥脑海中快速闪过什么,快得她抓不住。
斯越收回手“我要走了。”
白颂遥强压紊乱的心绪,点了点头。
斯越低声“我可以,最后抱你一下吗”
白颂遥握了握拳头,就当做,给自己最后的礼物吧,她强忍颤抖的嗓音,冷静道“可以。”
斯越微微俯身,轻轻抱了抱她。
这个怀抱很温暖,很包容。
斯越柔声“再见。”
白颂遥咬住唇“再,再见。”
俩人分开,她有些狼狈的开门进屋,很快将门关上。
斯越在门外站了一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收回目光,神色渐渐冷了下去。
现在,该去做最后的事了。
白颂遥这一夜也睡得并不好,早起的第一件事,准备去夏绮和夏悠以前的家。
这么多年没有见到夏绮,她十分好奇她现在已经成了什么鬼样子。
时隔几年再次踏入这里,竟然让白颂遥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夏绮家院门大大的敞开着,白颂遥有些奇怪的往里走,靠近屋子,听到里面打斗的声音。
白颂遥快步往里走,推开门,夏绮正被一个身穿黑色斗篷,戴着兜帽的人按在地上。
夏绮目光惊恐,看到白颂遥,似乎想要呼救,可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颂遥微微眯眼,心里闪过一个可能,快步走上去想揭开那黑衣人的真面目,却被一层无形的电流弹开。
夏绮还在挣扎,身体似乎十分疼痛,疼得她面容扭曲狰狞,渐渐的,她没有了力气,用力握住黑衣人的手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砸在地上,整个人断了气,惊恐的眼睛也逐渐闭上。
黑衣人的衣袍忽然开始抖动,似乎有什么无形的气流爬进了夏绮的身体,紧接着,刚才的黑色衣袍像一副空架子失去了支撑,徒然落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夏绮突然再次睁开眼睛,她转头看向白颂遥,俩人目光对视上时。
夏绮诡异一笑,“好久不见,白颂遥。”
是夏绮,是从前三世里那个夏绮。
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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