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隐的这句话,暗含深意。
不同于之前,对此事一知半解。
只凭着直觉想要靠近祁宴。
说着,佐隐再次垂首,在另一侧的耳垂是落下一吻。
獠牙在上面磨丨蹭着,带起一阵酥丨麻。
有湿润的感觉,透着温热的气息吹拂。
佐隐在祁宴颈间轻轻丨啃丨咬着。
这一瞬的清明让佐隐用尽了足够的耐心,无限的温柔全都给了身下的人。
这是他认定的主人。
佐隐的血脉强大,他是狼人一族的王,发丨情期似乎也格外漫长。
血脉之力沉甸甸的压了上来,却在最后一刻收敛,变得无比温和。
祁宴抬眼。
佐隐额角清晰可见的一层薄汗沾湿了颊边的碎发,浸着水的发梢凝上了一颗水珠。
他在忍耐。
“吻我。”
祁宴轻浅的声音响起。
“不必忍耐。”
简短的两句话,佐隐面对祁宴时本就薄弱的自制力,此刻一击溃散。
缓缓升起的,是骨子里的兽丨性带来的强大占丨有欲。
佐隐不再犹豫,俯身而下。
充满侵丨略丨性的一吻。
缠丨绵又漫长。
一直到天边第一抹晨曦划破天际。
浅金色的光晕代替了银色的月辉,罩在大殿中宽大王座上交丨缠着的两人身上。
佐隐眉宇间的暴戾早已消散,被餍丨足取代。
垂眸看向祁宴时,柔意盈满一双眸子。
“主人。”佐隐嗓音低沉磁性,带着情丨事后的沙哑。
祁宴稍稍抬眉。
对视的刹那。
佐隐心跳漏了一拍,陷进了那双幽暗深邃的黑眸中。
想亲他。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半晌。
佐隐低头将祁宴唇瓣的水迹舔丨尽,没再去看祁宴此刻露出的是各种令他心动的神情,重又埋头。
开口时声线暗哑,带着点闷闷的,“主人”
祁宴眉梢微挑。
佐隐往旁边挪了挪。
一动,就让祁宴察觉到了他的异状。
还没消下去。
佐隐也没得寸进尺。
今天的这些,足够他回味一阵。
“我再抱抱主人。”
佐隐低声诉求,“缓缓就好。”
收敛了身上不安分的气息。
佐隐埋头在祁宴颈间,发丝若有似无擦过他的耳廓。
祁宴微阖上眼,“嗯。”
轻轻浅浅的蔷薇花香顺着微风掠进大殿,环绕着两人。
带走一切浮躁。
发丨情期的佐隐,缠了祁宴一整晚。
度过发丨情期后,佐隐尚维持着半人半兽的形态,坐于王座一端。
祁宴唇角勾了勾,饶有兴致的打量佐隐现在的模样。
佐隐深眸望进他眼底。
耳根的热度维持了一晚上,现在好似习惯了般,佐隐微挑起唇,复又坐过去,低下头。
一双巨大的狼耳朵垂了下来,暴露在祁宴面前。
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经过两种血脉之力的冲突。
不断排斥又融丨合,佐隐收敛气息。
祁宴凑近了些,抬手附上去,捏了下耳朵,又被那粗丨砺的触感刮丨挠。
佐隐闭着眼,增强五感,感受着祁宴指尖抚过时的触觉。
每一分都不放过。
眼中露出一抹笑,开口时止不住笑意,“尾巴要吗”
任何他身上可以用来讨祁宴欢心的,他都想全数捧到祁宴面前。
巨型狼尾巴随着他的意动,往前探了探。
佐隐沉沉注视着祁宴伸过来的手。
收下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佐隐愉悦的想。
祁宴笑睨他。
在佐隐的凝视下,缓缓收回手。
“走吧。”祁宴低声说,发丨情期已过,眼下要做的就是,“去圣庭。”
符咒到手,地宫的禁制如同虚设。
那些看守黑袍人同样不被他放在眼里。
知道自己的意图被看穿,佐隐笑了笑,在祁宴说到“圣庭”后起身。
一只手牢牢将祁宴的手攥在掌心。
狼耳朵和尾巴尽皆收了回去。
祁宴偏头看了看他。
佐隐又是一声低哑的笑,“回来再给你摸。”
两人到的时候。
地宫的警戒似乎没有想象中那般,从黑池到石室,毫无戒备。
祁宴眉头微拧。
佐隐也渐渐觉出不对来。
再继续往里走去,进到那个摆放营造血液盛宴祭台的刑房。
墙面的各种银具器具早已不见,四面墙壁空空如也。
最不得不让他们注意的。
是祭台的消失。
这里被动过。
佐隐侧头和祁宴相视一眼。
都从对方眸中看出警惕。
上次进入时,圣庭有所察觉。
所以在第一时间,就清理了这里。
祁宴面色微冷,“走。”
异能在话落的瞬间运起,瞬移出了石室。
他们的身影刚一消失,石门打开。
圣庭圣子从门外缓步而入,走路的姿势没有了第一次出现在祁宴面前时的怪异。
“见鬼,居然没有”雌雄莫辨的声音似在喃喃自语,说话间渐渐展露出原音。
地宫的阵法被触动,圣子第一时间就往石室里赶。
没想到又扑了个空。
圣子眉毛皱得死紧,再次说话时声音变得尖利,“该死的,竟然敢用这种破阵骗我看我不把你的皮肉剐下来喂给那些神鹫”
因大意不小心触碰到阵法的两人,此刻已经出了地宫。
正往首城中心的方向而去。
首城,圣庭真正所在。
有圣主摩迪坐镇。
此刻的首城,整座城池随处可见黑袍人,城中行走的人类皆是双目失神,如同行将就木的死尸。
面目僵硬,四肢垂直,一行一步间犹如提线木偶。
这才是真正被丨操控成傀儡的人类,经主城的炼狱黑池冲丨刷身体,再经过所谓的圣水洗濯,完成圣庭的洗礼。
成为没有灵魂的躯壳。
甫一入城,佐隐就猛地停下了步子,同样停下来的,还有祁宴。
不单单是人类。
血族、狼人,皆宛若提线木偶般四落城中。
传言中的圣庭,圣洁而神圣,进入后就同落入主神的怀抱。
曾是人人向往的伊甸园。
此时此刻,灰暗的气息侵袭了整座主城,死气无处不在。
好比死亡如影随形。
天使刺给了摩迪足够的底气。
带来能和血族十三氏族抗衡的假象,蒙蔽了他的双目。
区区人类,不过是依附歪门邪道却得了长生,自大使得他忘了自己的本来面貌。
一个肮脏到灵魂连恶魔都不愿接待的垃圾。
通过神圣的假名为自己的作孽洗脱以得安心,妄图成神后能够将整个世界玩丨弄股掌。
祁宴轻嗤一声,“让我们去看看这位伟大的圣主。”
看看他给这个世界造成了多大的污染。
一个不配出现在世界上的垃圾。
侥幸存活万年是他的好运。
那么现在,他的好运到头了。
迟早有人揭开他的假面,将他的好运带来终结。
雄伟华丽的教堂,绘制成彩色玻璃的长窗,描画着繁复花纹的地板,顺着台阶往里看去。
中央摆放着雕制而成的巨大金色神像。
古老透着庄严,神圣的威压四散开。
祁宴的视线没有阻碍的对上了神像的眼瞳。
诡谲而又阴森的猩红竖瞳。
不是主神会有的慈和圣洁的模样。
“这是”佐隐也朝着神像投去一瞥,微愕道,“摩迪”
号称主神在人间的使徒。
圣殿供奉的,居然非神像,而是摩迪本人的圣人像。
就在佐隐出声的刹那间,圣人像的猩红竖瞳凝成实质,带着神圣威压朝他二人投射过来。
落下的力量,灼穿了一整块地板。
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
“这里有机关。”祁宴冷声开口,话落闪现到佐隐身边。
两人同一时间离开了圣人像的扫射范围。
“什么人”
发出声音的是一位灰袍人,嗓音听起来是个青年人,身材挺拔健硕有力。
他看样子在圣庭地位很高。
幽冷的目光穿透掩盖他面容的灰袍,落到了两人身上,“擅闯圣殿,有准备去死的觉悟了吗”
祁宴面色冷淡。
一旁的佐隐则在他视线看向祁宴的一瞬,双眸凝出幽蓝色的光。
灰袍青年好似一眼就看穿了佐隐,“狼人。”
说着,他又朝祁宴看去。
佐隐眸子眯起。
血脉之力瞬间爆发而出。
抬起的手上,尖利的爪勾能够轻易捅丨穿灰袍人的心脏。
“啊,实力不错。”灰袍人没有看出祁宴的底子,只在佐隐展露出血脉威压时赞了一句,同时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他。
狼人一族早就被灭族,什么时候又冒出这样一个强大的家伙了。
佐隐眸中染上一抹嗜血的幽光,活动两下脖颈发出轻微的咔擦声响,冷峻的眉宇间被戾气包裹。
灰袍人对上直直迎上来的佐隐,灰袍下的瞳孔骤然紧缩,面对他的攻势连连后退。
手上的实力远没有嘴上功夫来的厉害。
不到几秒,灰袍人“噗”的喷出一口血,穿过斗篷撒到身前的地板上。
佐隐眯缝起眼,以看待死物的眼神看他。
没有人能觊觎祁宴。
看一眼也不行。
“先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佐隐唇瓣微动,用没有一丝起伏的冰冷声线说道。
祁宴看了看佐隐的背影,黑眸中有红芒闪现。
佐隐一步步走向灰袍人。
灰袍人往后退了退,咬牙喊道“别过来”
佐隐冷冷一笑,脚下不停。
灰袍人斗篷下的表情狰狞一瞬,手上突然开始动作,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
只见黄光一闪。
祁宴神色一变,瞬移上去拉开了佐隐。
“嘭”的炸开一声巨响。
灰色烟雾升起。
佐隐被祁宴带离圣殿前的空地。
烟雾还未散尽。
腰上就缠上了一双有力的臂膀。
佐隐搂住了他的腰,垂首在他脖颈轻蹭,“主人。”
祁宴“嗯”了一声。
佐隐的唇瓣在他的颈间吻了吻,“想亲您了。”
作者有话要说烟雾弹吻t
我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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