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到这里。”入江奏多拍拍手。
德川和也先一步拿到了五局的胜利，此时听见入江奏多的出声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不打完吗？”洛霞站起身。
“不了，不过在结束之前。”入江奏多拉开了铁网的门，“你和我打三个球。”
洛霞歪了下头：“好”
德川和也在原地停留了几秒，接着和入江奏多交换了位置，走出场地。
顺手将铁网拉上。
入江奏多站在对面的场地里，将网球拍在手里翻转了一下：“你来发球。”
“好。”不知道入江奏多想要干什么，洛霞还是听从地将网球抛了起来，一个简单直线球。
入江奏多在网球飞来的瞬间，看向洛霞。
洛霞正要抬脚往前，突然脚上增加了一股已经熟悉了好几局的阻力：“？”
不同于德川和也回球后才产生奇怪的状态，和入江奏多的对打，在洛霞发球后就开始产生这样奇怪的状态。
入江奏多扬起球拍准备击球。
却发现视线内标记出的洛霞的弱点位置在改变。
双眼一眯，入江奏多还是将网球击打向了即时变换的那一个点。
落点在洛霞的脚边。
不用跑动。
洛霞舒口气接着挥拍。
挥拍的时机把握得微妙，这种在放慢后的时间里做的任何调整，在正常的流速下都会起大作用。
斜拉回球迅捷而快速。
入江奏多站在原地没有追向网球，而是认真地看着洛霞。
“怎，怎么了吗？”洛霞低下头看了看自己。
嗯，衣服被滚的确实很脏。
“没事，继续吧。”入江奏多退回之前准备接球的位置。
接下来的两个球，入江奏多在接回了洛霞的发球后，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回击。
仿佛只是为了接一个发球而已。
三球打完，入江奏多站起身。
“测试结束了吗？”洛霞站起身后，又用自己的手背抹了抹脸。
放下看的时候果然手背上也一抹痕迹。
看来脸上已经花了。
“之后还有体能测试。”入江奏多将球拍收到网球包里，“没问题吧？”
“没有。”洛霞摇摇头，抬脚跟上入江奏多的脚步。
“等一下。”德川和也在洛霞经过的时候出声。
“嗯？”洛霞动作一顿，侧过脸来看着他。
德川和也没有上前，也没有继续说话，反而退后两步让鬼十次郎上前来。
“把脸上擦擦。”鬼十次郎递来一张小方巾，“干净的，没用过。”
“谢谢。”洛霞接过这条白色的小方巾，看着上面柔软的细毛和没有启用过的纯白的颜色有些迟疑。
白色弄脏可不好洗。
“这是训练营统一用品，不够再去拿就是。”入江奏多插话来，伸出手，“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了，不用了。”洛霞看着入江奏多越靠越近的手，直接将毛巾盖在脸上擦拭起来。
细软的毛触感果然很棒。
一会也去拿一条好了。
洛霞将小方巾放低在手里，盯着看了看小方巾，又抬头看向鬼十次郎。
“你拿去吧。”鬼十次郎摆摆手。
“谢谢鬼前辈。”洛霞暗暗松了口气，没有想到自己的脸上脏成这个样子。
揉搓时候的力道，让运动后本来就红扑扑的脸更红了一个色调。
洛霞仰头看向鬼十次郎。
鬼十次郎会意地左右看看：“干净了。”
洛霞点点头，将小方巾叠好放进自己的裤兜里。
“好了好了，我们出发吧。”入江奏多出声催促了一下，说完这句话就迈步走了起来。
“好。”洛霞应道，又朝着德川和也和鬼十次郎告辞，接着才几步小跑跟上离开的入江奏多的步伐。
等着两人走远，鬼十次郎侧头看向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的德川和也：“感受？”
不过这种帮忙拦住人提醒擦脸的事情，就说明了洛霞暂时在德川和也这里被记上了名字。
“嗯。”德川和也回答得不明所以。
“下次还打吗？”鬼十次郎从另外的角度问道。
“打。”德川和也低头看了看自己握着球拍的手，转身朝着网球场里走去，“继续练习吧。”
“好。”鬼十次郎进入网球场内。
……
体能测试。
总是漫长而又转瞬，痛苦而又
没有甜蜜。
洛霞走出测试场地的时候，脚上软绵绵的，手上软绵绵的，连同身心都有一种自己可以立地成仙的虚脱感。
浑身的劲都被抽走，在现在休息的时候又慢慢回拢。
工作人员确实很了解他们的工作——如何测试得到运动员的极限又可以让他能够有足够的体力继续参加下一样的测试。
测试的流程都很明确，从局部到整体，一点点让运动员测试，一点点消耗尽体能。
“顺道一起进行一□□能测试吧”的入江奏多则表现得只是去溜了个弯一样。
洛霞在心里将入江奏多的危险等级提高了两个等级。
“今日便没有什么了。”入江奏多将洛霞的网球包一并背过，“我先送你回宿舍吧，休息一下，然后去吃饭。”
“哦对了。”入江奏多眨眨眼，“一会可以去专门的放松按摩室按摩一下，不然明天你会没有办法继续运动。”
按摩室。
“嗯。”洛霞双眼一亮。
“放松完正好时间到饭点，可以去吃个饭。”入江奏多继续说着。
“嗯嗯。”洛霞点着头，忍不住开始思索今天的晚饭吃点什么。
“每一次体能测试完后的按摩放松是强制进行的，名单已经送到了按摩室那边，如果你不去，还会有工作人员来提醒你去。”
“不过运动后的按摩放松就需要你自己去预约了。”
“嗯嗯。”洛霞表示明了地继续点头。
“明天你的训练表应该就出来了，到时候教练组会安排你的训练。”入江奏多补充道。
洛霞持续点头。
入江奏多收住了话看着洛霞机械地点头动作。
过了几秒。
“？”洛霞停下点头。
“好了，就这样。”入江奏多对着洛霞点点头。
洛霞点点头表示知道。
入江奏多笑出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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