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来, 目光闪亮如星辰,薛静影被他看的不知怎么的心乱跳起来, 莫名不适的想要避开,就被水沉璧掰住头狠狠吻了下来, 耳边还听到他一声沙哑又低沉的轻唤:“静影。”
落下来的吻很粗暴,薛静影被他吻的气喘吁吁无力招架, 想推开他又敌不过他的力气,他能感觉那人滚烫的身体在他身上不停厮|磨, 还有他腿|间极待发泄的炙热欲望。
想起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薛静影眼前一黑, 连忙奋力用手抵住他的胸口,结果身上的人更难缠的搂上来, 一边难以抑制的喘|息, 一边就想去扯薛静影的衣物。
薛静影奋力挣扎,水沉壁按住他的手制住他,两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弄的衣衫散乱,气喘吁吁, 结果还是谁都无法如愿。
身体里乱窜的热息让水沉壁越来越难受, 他难过的拧起眉, 额上汗珠不断,但身下人却左扭右扭的怎么都不肯乖乖依了他。他难受的唔一声,觉得自己热的快要爆炸了。
他抱住薛静影拼命磨蹭,想缓解那股沸腾的热度,头也埋在了薛静影肩头, 一边在薛静影的耳朵上猛亲,一边压抑的粗喘,他低沉的声音也带上了像骗小孩一般的诱哄:“静影,静影,我好难受,好难受,你乖乖的不要动好不好。”
说着,又重复了好几声你乖乖的,声音里有哀求又示软,身体也像撒娇一样的在薛静影身上拼命磨蹭,薛静影被他蹭的难受,转头就看到水沉璧从埋着的肩头抬起来,他脸上潮|红的都是汗水,身体也滚烫的不行,眼睛里都是迷糊的水雾,似乎已经不剩多少理智只有本能了。
他就那么望着薛静影,薛静影与他对视,不知怎么就从那湿漉漉的眼睛里看出了可怜兮兮,他突然心头一软,推拒的手便去了几分力道。
他抵着水沉璧的手一不那么用力,水沉璧便觉察出来,他面上一喜,抱着薛静影就在他唇上猛亲了一口,大手一挥便扯开了他的衣衫,月光下,薄薄内衫下白皙又劲瘦的身躯在月辉下若隐若现的展露出来,腰腹间还有些圆润。
水沉璧呼吸一热,根本没注意到这些,俯在他身上手便摸了上去,等薛静影回神过来上身已经失守了,他懊恼的想自己怎么突然昏了头,再想反悔却也推不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了,暗自恼怒间,还听到身上的人又在耳边软软的诱哄:“静影,我这里也好难受,你摸摸我好不好。”
说着,抓着薛静影的手便往自己身下放。
薛静影倏的收回手:“……”
你再敢得寸进尺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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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正天,山林湖边,隐隐能听到压抑的低吟和暧昧的轻|喘,居于上方的人一遍一遍的吻着身下的人,身下的人已经浑身是汗,不停急|喘,几乎快无力招架,但身上的人似乎还无法餍足,一遍一遍后又吻上来轻声诱哄着再一次,再一次就好,身下的人黑着脸想打他都提不起力气,只能软软的躺倒在衣物上任由他随意折腾。
等身上人满足的偃旗息鼓的睡去,已经快近天明了,身下人已经感觉连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推开还紧紧搂着自己的人,想穿上衣衫结果衣衫还被满足睡去的人压着,怎么都扯不出来只能放弃,他暗自咬牙,最后便直接拿过旁边的外衫套上,回头看一眼还睡着的人怎么都不太甘心,捡起地上的另一件内衫便直接丢进河里,这才心里舒坦了几分,然后大步走远。
傅九坐在树梢上,嘴里叼了根草,正百无聊赖的听着树林里的风声,突然就听到一浅一重的脚步声走过来,他低头就见自家教主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他连忙飞身落地,走到薛静影面前,挤出笑小心翼翼的道:“教主。”
薛静影黑着脸绕过他,走到傅九呆的那个树下,就见树下还躺了个昏睡的女人,女人一身暴露的大红薄纱,面上浓妆艳抹,一看就知道是傅九从秦楼楚馆里掳过来的。
看到这女人薛静影又想起刚才的事,几乎一口银牙咬断,他回身瞪了傅九一眼,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回教了你就去领罚。”
傅九摸摸鼻头,想起刚才湖边看到的事,讪讪笑着不敢接话反驳,又唯唯诺诺的凑上去,不多时,两人便消失在了山林里,那风月女子也被傅九又怎么来的又怎么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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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快日上正午了,湖边沉睡的人才醒过来,他一睁眼看看四周脑子里便是一片混沌,丝毫想不起昨天的事,片刻后,记忆才有一点回笼,不过回想起的都是中了那闻人弘度春|药之前的事,后续的事他脑子里便一片模糊了,回想起来也只有断断续续的记忆。
不过却还是隐隐约约的知道昨夜似乎与人乱|性了,虽然这里已经没了那人踪迹。
水沉璧捂住头,想起昨夜似乎隐隐把一个不相干的人看成了薛静影,还与人有了肌肤之亲,他眉宇便皱起来,心里不知道对自己还是对那个人有了怒意,看着自己身上纵|欲的痕迹,他捂住了额头。
片刻后,他才站起身来,不过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内衫了,只能把地上铺着的外衫捡起来,看着那捡起来的精致软缎青绸,水沉璧面色凝滞,看来那药真的把他毒去了神志,他居然把一个圆滚滚的男人认成了薛静影。
水沉璧抓着那青绸,手慢慢握紧。
他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风声,他侧头,目光凌厉:“是谁?”
转头的瞬间便见两个黑衣的暗卫落下来半跪在地,他未着寸缕,那两个暗卫也不敢冒犯,恭敬的低着头没有抬头,只是俯首行礼道:“主上。”
有一个还给水沉璧递上了一套衣物,水沉璧凝眉看他们两眼,手一扬把那衣物吸过来,穿上后才转头看向那两名暗卫,道:“你们怎么寻来此处的?”
那两个暗卫互看一眼,低头道:“回禀主上,昨夜我们突然看到放信号弹,便循着信号弹找了过来,后来就在官道上看到十六失血昏倒在地,我们把他救醒后,他说了主上中了陷阱一事,我们便急急寻了过来,在湖边看到……,然后便等在了这里。”
水沉璧闻言明白过来,看着手上的青绸,他沉默半响,道:“这人什么时候走的。”
暗卫疑惑的抬头看他,扫了眼他手上的外袍,才有点明白他问的是谁,不过还是不太确定,便道:“主上是问薛公子吗?”
“薛公子?”水沉璧闻言抬眼,扫了眼手上的青绸,忽的呼吸一屏,手下握紧:“你们说他是薛静影?”
那两名暗卫看他,有些莫名的点点头,道:“是,属下们看着快破晓的时候薛公子走的。”
水沉璧看着手下的青绸,心头那股不明怒意瞬间去了,脑子里突的隐隐想起昨夜的一个画面,那张熟悉又冷淡的绚丽面孔躺在自己身下,满脸嫣红是汗蹙着眉又嗔又怒看着自己的样子,他的心突的一动,眼眸透亮,片刻光芒隐去,面上又沉静下来。
暗卫们看着他,不知道怎么主上刚醒的时候面色阴沉,一会忽的又开心起来了,然后又忽的没了表情。
不过好在他已经没有怒意了。
水沉璧收了思绪,便正色问起昨日他中毒的情况,那暗卫便一一禀报上来,昨日他们寻来后,便找到了他们打斗的地方,地上伤亡一片,护卫里找到了几个还活着的,已经送医了,而西域公主被闻人弘度劫走,闻人弘度昨日派人没寻到主上,便已经带着人马离了云岫县,他似乎要带着公主回南疆,现在南下到留仙镇了。还有西域使者昨日没有等到你们过来,现在十分担心的在驿站等着,吵着要自己出来寻,属下还没有禀报使者公主被劫走一事。
水沉璧闻言点点头,朝着他们道:“你们一人随本尊回驿站向西域使者禀报,一人派人马去追闻人弘度,势必赶在他回南疆前救下西域公主,本尊处理好西域使臣会南下和你们会和,有重要事飞鸽传书过来。”
“是!”两名暗卫拱手,不多时,三人便消失在了山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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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静影和傅九又转回了云岫县的客栈,薛静影沐浴之后换了身衣衫出来,原先的衣衫交给傅九:“拿去扔了吧。”
傅九接过不属于自家教主的白色锦衣乖乖听话出去扔,等扔完回来,就见薛静影已经整装完毕了,之前那身伪装和人|皮面具已经破了,薛静影也懒得再折腾,他连肚子都没有遮掩,直接戴了半块面具。
见傅九进来,他便问起那太子和老妪这两日出驿站了没有。
傅九刚想和他禀报这个,便说道,今天手下的弟子来报说近两日那太子都没有出过驿站,而那老妪被薛静影刺了一剑,太子叫了驿站的大夫去看,这些日那老妪便一直在驿站休养,便未外出。听说太子本来这些日是要下金陵去武林盟的,但是前日西域使臣来落了驿站后,他便一直在与亲近招待西域使臣亲近,这几日都没了要离开驿站的迹象。
薛静影闻言眼眸眯起,在客栈房间里走了几步,道:“看来得想个办法进那个驿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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