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leslar酒吧位于银座一个高档小区附近,这间酒吧以其极高的消费水平和夜间活动而闻名,常常成为上流社会人群夜间活动的消费地点。
不光是酒水和音乐,也是因为这里偶尔会请来一些明星表演。
因为有达官贵人观看,所以想一夜成名被捧红的机会其实很多。
“你看到了吗?刚才回去的那个客户乐成那副德行,嘿嘿,他还不知道今晚就是他的忌日。你说是吧,大哥?”
酒吧里舞台上演奏着舒缓的音乐,在离舞台不远的黑暗角落,Vodka看着手里写着“外务省总括吉冈昌人”的名片。
刚结束一单空手套白狼的交易,现在他正得意洋洋。
“大哥?”见Gin半天没理自己,他又叫了一声。然后又自顾自道:“啊,你在看待会要出场的那个歌星是不是啊?她的歌声永远那么叫人陶醉,你说是吧?话说从来没听过大嫂唱歌呢,和这位歌星比起来怎么样啊?”
Vodka大着胆子调侃道,“这位歌星又生的一副美人胚子,原来大哥真的喜欢的其实是这种类型吗?”
话音刚落,自觉失口
另一个黑暗的角落,偷听的苗小花掰弯了手上用来挖冰淇淋的不锈钢勺子。
呵呵,喜欢这种黑漆漆的印第安人?
Vodka你下次犯蠢我绝对不帮你求情了!绝对!苗小花恶狠狠地想。
这时Gin的桌边走来一位端着酒杯的侍者,将一杯酒放在Gin面前,“这是苦味马丁尼,是那位歌手请两位的。”他看着台上的女星。
Vodka美滋滋地拿起酒杯,道:“那我们还真应该赏她个面子哦。”
“那我请你喝点XYZ怎么样啊Vodka,你应该会赏我面子的,对吧?”忍无可忍的苗小花,站起身走过去,然后抢过Gin嘴里的烟直接插进了酒杯。
“大......大嫂?”Vodka一愣,额头上滑下一滴冷汗。
原来大嫂一直在附近吗?那他刚刚说的......
看着苗小花的死亡注视,Vodka感觉大难临头。
“终于忍不住了?”Gin抬头看着满脸怒气的苗小花,慢悠悠道,“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晚上不要吃冷的?”
“我......”苗小花突然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她指着Gin道,“我不出来是不是你今晚就要跟那个女明星滚床单了?”
Gin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很自然地接过她的胳膊,顺势环住她的腰,然后往下一带,苗小花就倒下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凑到苗小花耳边,带着烟味的沙哑声音悄悄道:“我只跟你上/床。”
苗小花狠狠地踩了一下他的脚尖。
虽然高跟鞋踩下去确实很疼,但是Gin自然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
“好戏看够了吗?”他看着那个侍者,“Vermouth。”
“诶?”Vodka一愣。
那个笑眯眯的侍者摘下了脸上易容用的面具,漏出Vermouth那张脸。
“真是不可爱。”摘下面具的Vermouth道,“就开个玩笑嘛,你这个表情很可怕哦。”
Gin看了她一眼,没理她。
“你有时候真的很烦诶Vermouth。”苗小花说,“唔,Gin现在的表情就是这么说的呢。”
分明就是强行解读。
“我只是看到某人垂涎人家歌星的美色,放着家里出来的可爱小猫咪不管,才稍微逗你一下罢了。”Vermouth一番话又让Gin遭受了苗小花的怒视。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像你这样出名的女明星,被人看到跟我们一起不好吧?”Vodka低下头道。
“你放心,”Vermouth把有些凌乱的金发用橡皮筋扎起,“其他客人的眼睛盯着待会要上场的那位歌星,都来不及了。”
“言归正传,我让你找的那个东西,你找到没有?”Gin松开了苗小花,又点了一支烟。
对于这个人一谈事情就喜欢抽烟的习惯表示非常不满,但是不满归不满,苗小花也只能由着他去,坐在旁边的位置上一边听着这两个人谈话一边看着台上即将出场的女明星。
“这个嘛,真要说的话,还没找到正主呢。”Vermouth总算整理好了头发。
“什么正主啊?你知道是谁就透露一下嘛。她到底在什么地方嘛。”Vodka感兴趣地问道。
“没用的哦Vodka,这个女人从来都是守口如瓶,你又不是才知道。”苗小花拍了拍Vodka的胳膊,道,“与其这样问,你还不如陪我打游戏,说不定我高兴就会透露你Gin小时候干的蠢事哦。”
“这......”感受到了自家大哥的死亡注视,Vodka识相地闭上了嘴。
“阿拉,谢谢夸奖。”Vermouth一点也不介意这是嘲讽,“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俗话说越是有秘密的女人,越有魅力不是吗?你家的小猫咪不也迷的你团团转?”这句话不止说自己,她甚至是看着一脸不爽的苗小花说的,双关的意味十分明显。
“我快吐了。”Gin一针见血评论道。
“先不说这个,之前逃走的小猫咪,你找到了吗?”Vermouth胳膊搭在Gin肩膀上,扭着腰问道。“阿拉抱歉。”在遭到苗小花的怒视之后迅速收了手。“你家的小猫可真是占有欲强烈呢。”
苗小花手腕上两条灵蛇张着嘴巴,金黄的竖瞳冷冰冰地看着Vermouth,意识到自己玩笑开过头了,Vermouth也收起了那副玩笑的不正经表情。
“还没呢,不过一定会找到的。”Gin朝两条蛇勾了勾手指,两条蛇就果断抛弃了苗小花蹭到了Gin的手上,Gin戴着手套的指间擦了擦灵蛇的头,“我这个鼻子,向来对叛徒的味道最敏感了。哼,到时候一定会让她尝尝什么叫恐怖。”
“在那之前,你该回家了。”苗小花掐灭了他的烟,在他耳边道,“难道你今晚想martini?”
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了。
Gin站起身搂着她的腰,道了一句:“回去吧。”
然后就把刚上场的女明星和Vodka扔在那里了,至于Vermouth,那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不合时节的万圣节派对?Vermouth又在搞什么鬼?”两天后,苗小花躺在Gin腿上,看着手里的邀请函,实在想不出Vermouth玩的哪一出。
“明天晚上七点钟,就要在那个港口召开了吧。”坐在沙发上看书的Gin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书页,道。
“你让Vodka混进去了?”
“啊,因为Vermouth也会去,上面让我们查探一下内情。我现在对那女人爱搞神秘的做法也非常反感,就算没有获得许可也无所谓,她敢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我绝对不放过她。”
“即使她很讨那位的喜欢也一样。”
苗小花看着自己手腕上那条已经十分浅淡的伤疤,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有些事情确实不能让Gin知道。
结果第二天晚上的时候,苗小花和Gin坐在保时捷里,两人在港口蹲点,果然就蹲到了其实根本没上那条派对船的Vermouth。
“她这样把你手下Calvados叫出来经过你同意了吗?”苗小花用看着Gin笔记本电脑上的监控画面。
找到他们在哪里之后,派出身上装着监视器的灵蛇,藏在暗处观察的话根本不会被发现。
“没有。”Gin咬着牙道,“不过也没关系,他既然这么喜欢这个女人,敢无视我的命令跟着出来,就要承担自己造成的后果。”
“不听话的手下没必要留着......这样吗?”
就在这时,Gin的电话响起。
“工藤新一?”
“是啊,也就是大哥你之前用组织的要宰掉的那个小子。”
“不好意思啊Vodka,我向来不记得被我宰掉的家伙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怎么?你是说那个死掉的小子现在又变成冤魂出现了?”
“额......不对,这件事说起来非常奇怪......”
“行了,我会好好调查的。”Gin挂断了电话。
监视器中,变小的Sherry出现在了画面里。
“现在不去把她解决掉吗?”苗小花侧过头问Gin。
Gin慢悠悠地点了一支烟道:“不急,她既然看出那是Sherry了,等会可以借此来试探她是否忠心。”
可是Sherry却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毛利兰护在了身下。料定Vermouth不会轻易动自己,以惊人的行动力躲过了Calvados所有的子弹。
苗小花嘴里的棒棒糖差点掉出来,“她怎么在这里?”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Vermouth就被打伤了。
“原来是叫Calvados吗?身上有□□散弹枪和三把□□,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军火贩子呢。”
端着散弹枪的赤井秀一从黑暗中走出。
Gin咬牙道:“Rye......”
“他就是那个将要成为你的搭档结果差点把你抓住的家伙?”苗小花看着屏幕里那个戴着针织帽的男人,感觉稍微理解了一点Gin为什么恨他得咬牙切齿了。
某个方面来说两人十分像了。
“哼,走了。”Gin踩下油门发动了车子。
“不去管Vermouth真的可以吗?Calvados也被干掉了哦。”
“她要是就这样落到FBI手里,就不是她了。至于不听话的家伙,解决掉吧。”对于Vermouth的处境没有半分要帮忙的意思。
苗小花拿出虫笛吹了起来,人耳听不到的音波传到不远处的码头,灵蛇吐了吐猩红的信子,尖锐的牙齿咬在了被赤井秀一捆住的Calvados脖子上。一秒钟后Calvados彻底没了气息。
“解决了哦。”灵蛇从窗外游进来,苗小花右手发动献祭,将它们收回身体里。
另一边Vermouth已经逃脱,察觉到集装箱上面不对劲的赤井秀一匆匆跑回去查看,却发现原本想留着审讯的人已经死亡。
脸上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漏出来的脖子上是两个深深的血洞。
“毒蛇吗?”
突然想到什么,他那张冷脸上罕见地出现一丝惊疑。
天快亮的时候Gin和苗小花到另一个港口接到了下船的Vodka,在回去的路上苗小花挡不住困意靠着后座睡着了。
Gin接到了Vermouth的电话。
“你说你被赤井秀一打伤了?”
“额,对,我不小心被他发现,用散弹枪打断了三根肋骨。”
“哦,他就是一年前你在纽约扮成抢匪引出来却没能杀死的FBI啊。”这话说的满是漫不经心的嘲讽。
“如果是扮成普通的劫匪,他也许会比较放松戒心吧。”电话那头的Vermouth喘了几口气,“早知道会有今天,那个时候我就应该把他解决掉。”
“这家伙,搞不好以后也许会成为我们的一颗银色子弹,必须要尽早解决掉才行。”
“哼,这个世上能一发就把我们破坏的银色子弹,根本就不存在。”
“总之我现在正在20号线上的一个电话亭,你能来接我吗?刚才出了点状况,我现在动不了了。”
“在这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件事情,有个叫工藤新一的小鬼,你知道吗?”
“很抱歉,我不知道。”那头的Vermouth顿了一下道。
“我知道了,十分钟后我会到你那里。”Gin挂断了电话。
Vermouth这个女人的立场也开始动摇了吗?
他冷笑了一声。
这一声冷笑让昏昏欲睡的Vodka清醒了大半。看着自家大哥阴沉的脸色他罕见地机智了一次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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