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伦敦回来之后就意味着又要回到那种令人不愉快的生活中,不过这样的“不愉快”绝对是针对苗小花一个人的。
解决了Cider的事情之后Gin趁机把英国分部肃清了一遍,紧急停掉了一部分地下的黑色势力,这样的举动遭到了Rum的不满,但是Boss意外地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在Gin把英国分部的卧底名单和这次交易的资料拍在Rum脸上之后,那个装模作样的家伙才终于闭嘴。
Rum的报复就是让他去解决掉最近那个很活跃的议员。
刷出英国这边的卧底名单和虚假账目之后苗小花着实惊了一把,当时她还在漫不经心地喝饮料,网站弹出来的时候差点在高级餐厅作出不雅举动。脑子里冒出“这都被卧底成筛子了她不想干了只想走人”这样的想法,遭到了Gin冷眼的镇压。
吐槽归吐槽,但是工作还是得做。
毕竟这个组织以后怎么样,还说不定。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几天前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跟做梦一样。现在她无意间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的时候都有一种“这不是真的吧”的感觉,于是为了让自己不要总是被吸引注意力,也为了避免组织里的人问东问西,她找了根银链子把戒指当项链挂在了胸前。
Gin问的时候就说“是等结婚的时候你再给我戴上”这样的理由好了,反正不能承认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有荡漾的少女心什么的。
其实事情的起因是某天上午在靶场玩自己好久没碰过的狙/击/枪的时候被Chanti调侃了半天。
那个女人笑的眼角的蝴蝶纹身都扭曲了,不敢置信那个冷酷无情的Gin居然会有这种浪漫细胞,最后是被苗小花死死捂住嘴才让她不至于被出现在靶场的Gin一枪爆/头。
就这样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把这个藏起来。
不是每天都有任务,所以回来的这段时间,Gin在策划下一次的暗/杀,她就在旁边心安理得地划水打游戏。在第三遍通关游戏之后,苗小花一甩手柄,还是闲不住出去晃悠了一下。
结果就碰到以前学习音乐的老师,邀请她去老师开的音乐学院做特别指导。
堂本音乐学院,这所日本知名的音乐学院有着日本数一数二的资源和教学环境,最近还新建了一个音乐厅,邀请她去担任顾问。
为了这个音乐厅还特意去德国搬了一架管风琴。
反正也不用每天去打卡上班,就当是帮下小小的忙吧。不过说到底居然会请她这个没什么名气的连音乐家都算不上的......
“没关系的,你的‘绝对音感’的很多人都没有的哦,一定能帮上忙的。”堂本一挥这么说着,苗小花想了想于是答应了。
其实原因是她也想去碰一下那个管风琴。
把新换的号码留给堂本一挥后,苗小花现在正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一边挂着游戏一边给点注意力到新闻上。
电视里放着这几天的新闻:
“堂本音乐厅将于下个月......”
换台。
“怪盗基德,这次你绝对逃不掉了哈哈哈哈!”铃木财团的铃木次郎吉在进行着对怪盗基德的第数不清多少次挑衅。
换台。
“无人探测机‘白鸟’将于本日发射前往火星......”
换台。
这次是一个政治访谈。
玄关的大门打开了,一身湿淋淋的Gin从外面进来。
“诶我说你多少次了让你下雨就带把伞你怎么就是不听。”苗小花接过他脱下来的大衣,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唠叨叨,“就算你大衣防水你好好考虑一样要是感冒了怎么办,这种天气很容易感冒的......我就唠叨了你不许瞪我!”
“我没那么脆弱。”Gin无奈地看着她。
苗小花一脸严肃:“不行,麻麻担心你——嗷痛!”
“我也跟你说了很多次了别把我当儿子养,”Gin在她头上敲了一记,结果看她眼泪汪汪,明知道她是装的却还是忍不住担心地揉着苗小花的头,“打到哪了?疼不疼?”
“骗你的!”苗小花拍下他的手,做了个鬼脸。
“我就知道。”Gin摘下自己湿淋淋的帽子,扣在苗小花头上,然后自己转头去了浴室。
苗小花吐着舌头,把Gin湿淋淋的大衣挂在了干衣机里,又去拿了浴袍放在浴室,把Gin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
同居之后做这些事情越来越熟练了,这让她有种确实是“在交往”的微妙感觉。
就是有时候不可避免地会有这种Gin直接打开浴室的门淡定在苗小花面前擦头发换衣服的情况。
苗小花僵着脸转过身,面无表情“啪”地关上浴室的门。
呵,男人。
想用美色勾引她,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到底是怎样的心态,他居然能像无事发生一样现在还在一本正经地给她交代明天的工作。
“很完美的计划啊,感觉不太需要我。”苗小花托着腮看着Gin放在茶几上的地图。手上剥着橘子投喂着Gin。
今天买的橘子很甜,下次可以考虑多买点。
“虽然这次重点是Kir,但是如果是你的东西的话,就算那个人自己再强,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下毒的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
“距离最少要25尺,这是我的极限了。至少得让他接触到媒介才行,那么安排狙/击的话,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暗杀,算是一种威慑吗?”
“是这样没错,毕竟这个世界,如果只靠发达的肌肉和言论的‘正义’,可是很短命的啊。”
电视访谈上的男人站起身,还在一脸正气凛然地发表着正义言论。
地下靶场。
自从上次偷偷调侃了Gin之后Chanti现在看到Gin总有一种心情复杂的感觉。
今天一大早是惯例的训练之后就到了靶场练/枪,凯文·布朗已经在她和Korn手底下死了四次了。
老实说Gin突然冒出来她莫名心虚了一下,这就导致最后一枪有些偏了。
“看来极限是600码了啊。”那个Vodka用着陈述的语气,Chanti这个时候却感觉这个笨蛋在嘲笑自己。
“到此为止了。”
“等一下,”她喊住了Gin,“让我再试一次。”刚刚她绝对是分心了。
“没那个必要,”Gin道,“这次的任务最多也最多在两三百码。”
“啊,这么说的话——”
“Chanti,Korn,有工作了。”
上午十点,杯户町某个地下停车场。
先是去接了Vermouth,然后在等着Kir的时候,苗小花和Vermouth在保时捷的后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从化妆品聊到好莱坞的电影,话题是那种Gin根本没法插嘴的。
结果十点已经过了十几分钟,Kir才开着车姗姗来迟。
“怎么了Kir?我们不是约好的十点见面吗?”被两个女人聒噪了一早上的Gin终于得到了解放。
“非常抱歉,因为我发现有奇怪的车子跟着我,以防万一稍微绕了点路。”Kir道。
“应该没有问题的吧?”
“嗯,是我太多虑了,所以那把从车门后指着我的伯/莱/塔,能收起来了吗?”Kir道,“如果因为奇怪的顾虑把我杀了的话,就没人能帮你们除掉DJ了。”
Gin不满地哼了一声,“你可以放心,就算没有你的帮助,我们今天也能解决掉他。”
“好久不见啊Kir,从我搬走之后一直都没见到你了。”苗小花凑后座探出头给Kir打了个招呼。她们之前是邻居来着。
“诶?”原本自信满满的Kir,在看到从后座伸出头给她打招呼的苗小花,稍微惊讶了一下,手指握紧方向盘,她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有cachaca在的话,我们的计划也就万无一失了。”
“不要说这些废话了,”Gin按着苗小花的头让她乖乖坐好,“那最后一次确认,你说说看。”
“时间是十三点,地点是艾迪P,负责访问DJ的我,会将他引导到那个位置......”
Chanti的车缓缓停在Kir车的旁边,“对对,我等着哦Kir,你可要让猎物进到我这望远镜头的正中央,让我好好乐一乐啊。”
Chanti在组织里的人缘总是很奇怪,也是明面上看Vermouth非常不爽还能不被使绊子的人之一。
Kir和她的关系实在不怎么样,不如说能和她有话说的也只有玩/枪这种话题。
“阿拉,Chanti,Korn也在啊,真让人放心。全靠你们了哦。”Kir正好是和她关系能在明面上保持稍微好点的之一。“我们的功绩虽然无法公诸于世,但是失败一下就会广为流传的。”
“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一般大众是都不可能知道的。这就是组织的做法。”但是可以让某些人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以随便乱触碰的,Gin在心里补了一句。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Vermouth看了看手表,“快点收拾吧,希望你们尽可能不要让我和cachaca出场好吗?”
“让我出场的话可是会很恐怖的哦。”苗小花接了一句。
“喂这算什么?为什么?”Chanti激动地从自己的奎蛇跑车上下来,跑到Gin的保时捷后窗边上,“为什么这个女人也在这里!”
众所周知,Chanti恨死Vermouth了。
“我根本没听到过啊,这个擅自把Calvados带出去还眼睁睁看着他被杀的女人要加入这个计划。”Chanti仇恨地盯着Vermouth,那个眼神简直就像Vermouth杀的是自己一样。
然而被她恶言相向的对象一脸无所谓。
“回车上去Chanti,”对于这两人之间的恩怨Gin一向懒得理会,但是这不代表纵容吵架影响任务,“带Vermouth来是为了以防万一。”
“可是......”
“这也是那位大人的命令。”
Chanti“切”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修罗场啊修罗场。”苗小花小声感叹道,拍了拍前面Voaka的椅背,“你说是吧Vodka。”
“啊哈哈......”Vodka干笑了两声,作为无辜的小弟他谁都得罪不起啊。
“不过地点居然会选在艾迪P,”Vermouth点了一支烟,“还真是名副其实的狩猎场不是吗?”
“诶——”Vodka转过身疑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呵呵,你多少也稍微研究一下那边的历史吧,Vodka,毕竟你的大哥也是那边的。”Vermouth道。
感觉自己是个笨蛋的Vodka默默转过身。
“道理我都懂,你们可以不要老让我抽二手烟吗?”苗小花嫌弃地捂住鼻子,“这玩意伤身体还天天抽。”
“你可以换个车的甜心。”Vermouth没心没肺地对她眨了眨眼。
Gin默默地掐灭了自己的烟,“那不重要,问题是外面的雨。”
“没事的,”Kir道,“根据气象,下午会放晴。”
于是确定好了接下来的行程之后,Kir回去了电视台,Gin和Chanti的两台车往杯户公园驶去。
完全不知道这场行动已经被某个小侦探意外窃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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