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旗袍

    来到楚骞的别墅外, 方吾秋并没有见到人。

    打电话过去，楚骞没有接听，只回复了一句：“等我。”

    整整两天, 他都没有看到楚骞的人, 除了那条简单的短信外, 没有任何的消息。

    直到两天后, 正在剧团排练的他，刚刚下戏，就看到楚骞气喘吁吁站在剧团门口。

    彼时方吾秋还穿着戏衣, 画着漂亮的戏妆, 蹲在地上收拾舞台的装饰物，还是鱼子闫最先看到楚骞, 戳了戳他的手臂，道：“师叔祖，你看谁来了。”

    方吾秋倏地抬眼, 站起来，正见着楚骞雀跃地跑来, 一跃跳上舞台, 把他直接抱住：“秋儿秋儿！”

    “啊……楚骞, 怎么了？”方吾秋欢喜的表情还没有扬起，就被惊讶打乱。在感受到楚骞起伏不定的胸膛时, 似乎连带自己的心也开始砰砰直跳，喉头没来由地吞咽两下：“楚骞，你这两天去哪里了？”

    楚骞顿时眉飞色舞, 笑声清朗，也来不及回答方吾秋的话，直接把他抱离地面，大声叫着笑着，欢呼雀跃地抱着他转起来。

    火红的裙摆倏地飞扬散开，牵起飘飘荡荡的弧度，一如蝴蝶展翅飞舞。

    “秋儿，秋儿，他们同意了，同意了！”楚骞一边转一边笑着喊，喜悦从眼底渗出来，迫切的欢喜快要装满整座剧团。

    方吾秋发髻的簪子随着转圈泠泠声响，听到楚骞的声音后，惊讶地睁大眼睛，惊喜地问：“他们……？”

    楚骞终于放开方吾秋，“我爸妈回来了。”

    说到这里，方吾秋又惊又喜，但害羞于自己的表情被旁边的两人看到，只是抿着嘴唇暗笑，拉起楚骞就往后台的准备室走。

    两人一走，童山芙目瞪口呆站在原地，目光俨然还停留在刚刚方吾秋他们站的位置那里。

    鱼子闫走过来，伸手在他眼前招了招，好笑道：“看呆了？看什么。”

    “他们，他们的关系……”童山芙僵硬的扭着脖子，完全不敢相信刚刚自己看到的。

    平素文静温柔的秋秋居然那么被人抱着，在娱乐圈由着铁煞影帝冷面霸王之称的楚骞，竟，竟会笑得这样开心。

    “太亲昵了吧。”童山芙把话补充完整，愣住了。

    鱼子闫看她大惊小怪的意思，心道小姑娘居然现在才意识到师叔祖和楚骞的关系，难怪这样。他笑了笑，直接就说道：“是情侣，不，算是夫夫啊。珊瑚你现在才知道啊，不然干嘛每回楚骞来的时候，他俩都腻歪在一起。”

    “不是吧。”童山芙夸张地哇偶一声：“我知道互相有感觉，但没想到发展这么快。”

    “天哪噜，我师父……那，楚影帝不就是我师娘了？？呜呜呜好幸福啊。”童山芙双眼冒精光，捧着腮美得不能自已。

    ……

    后台准备室里，楚骞跟着一进去，就忍不住抓着方吾秋的手揉揉捏捏，脸上的甜味快要变成蜜糖溺出来。等着方吾秋找了椅子坐下后，他更是化身狼狗，俯着身，一直抱方吾秋的腰，完全都不松开哪怕一秒。

    方吾秋被他缠得无奈，垂眸看着他，抬手，在他毛茸茸的头上rua了一把，结果惊得狼狗子猛抬眼，深邃的眼睛目不转睛：“秋儿，你知道吗，爷爷，爸爸妈妈他们都同意了，我们结婚吧，不，不还要等等，我还没有求婚。”

    楚骞懊恼地猛拍了下脑袋，慢慢起身，但双手还是黏在他身上，哪还有平素在外面那种冷淡的模样。

    说起求婚，方吾秋脸红了红，主动忽略这个话题，转而疑惑地眨眨眼睛：“都同意了……？”

    楚骞得意地笑笑，凑近在他脸上啄了下：“还不是因为你太可爱，谁不喜欢。”

    这算什么理由，方吾秋不相信，眉心皱了皱。

    楚骞亲昵地揉了揉他的眉心，想起这两天家中发生的事情，决定不告诉方吾秋，佯装轻松地同他解释：“喏，我就只是把你的照片拿给他们一看，爸妈就乐的笑眯起眼睛，催着我赶紧把你带回家。”

    说着，楚骞就挑挑眉头，一脸事实如此的模样。

    有这么夸张？方吾秋不敢相信，表情越来越疑惑，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全部都是不解。

    “看看，我说了你又不信。”楚骞故意一撇嘴，表情伤心。

    见他如此，方吾秋忙摇摇头，道：“也不是，我只是在想，这么简单，那楚爷爷呢？楚爷爷也同意了吗？”

    楚骞扬眉，重重点头：“你别胡思乱想，反正我说成了就成了，你现在就准备好当我老楚家的媳妇儿吧！”

    他抱着方吾秋，把他整个人抱在腿上。

    两人面对面坐着，楚骞搂紧他的腰，不停在他锁骨和脖子亲吻，连声唤着：“媳妇儿，媳妇儿。”

    “我不是女孩子，不要这样喊。”毛茸茸的头发糊着方吾秋的脸痒得很，不由得朝后昂了昂脖子，反倒却更把皙白的颈侧送了上去。

    楚骞亲吻的动作更狠，喉咙压抑着急需爆发的情意，哑着嗓音说：“那喊你什么……老公……”

    方吾秋脸爆红，“别。”

    “哥，不管是媳妇儿还是老公，我要你，就对了。”楚骞薄薄的唇瓣滑过意味深长的笑，嗓音低低的，沾了醉浓的红酒，那浑身荷尔蒙的气味简直要把方吾秋迷醉了。

    方吾秋被他勾得身体发软，情不自禁地抬手，圈紧他的脖子，头也压在他的肩上。

    两人交缠着抱在一起，充斥着浓郁旖旎的准备室逐渐安静下来。

    方吾秋靠着靠着，居然在他肩上睡着了。楚骞把他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准备室里面的卧室小床上。他也没有走，坐在床边，眼睛里全是方吾秋温柔漂亮的睡颜。

    楚骞眼神渐渐恍惚。

    事实上，如秋儿所猜想的一样，得到爷爷和父母的同意，没有那么简单。

    在他两天前接到爸妈电话，离开这里时，回去就被斥责了。爸妈专注研究学问，算得上现在常常说的“老学究”一类的人。但对于同性的恋情，两人比爷爷要开放许多。

    大抵早年就去国外求学，追求浪漫，向往自由，性格也开放。

    但家中因为楚骞大伯楚眠的事情，对同情恋情一向是耿耿于怀，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外人什么性向，他们管不着，但这种事情轮到自己家里时，就不会轻易略过了。

    楚骞刚回去，就被三位家长三连骂，混合打。

    但他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放弃的，不管怎样，都坚持要和方吾秋在一起。爸妈到底疼他，听说方吾秋是个优秀的孩子，也没怎么逼他了，只是楚爷爷心里有梗，害怕楚骞同当年的楚眠一样。

    到底也是心疼。

    楚骞在家里整整跪了两天，只是喝水，没有吃饭，但身板依旧挺直，声也不吭一下。直到后来，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找来了。

    男人和楚爷爷聊了大半个晚上，不知说了些什么，爷爷居然松气，同意了他和方吾秋的事情。

    楚骞对男人感激不尽，想重礼厚谢他，却被对方拒绝，并交给了他一张拍立得照片，笑道：“是方，方吾秋吧，他落下的照片，物归原主，祝你们幸福。”

    男人匆匆过来，匆匆离开，楚骞看着放在手心的照片，懵了。

    后来，爸爸告诉他，那是大伯曾经的爱人。

    居然是他，而且，听他的话，好像是和秋儿见过一面。楚骞从钱包里取出拍立得照片，左右瞧了瞧，那上面是他和秋秋的合照，秋秋笑得温柔，他薄唇微微抿着，侧脸，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

    他眼底藏着温柔，把照片放在方吾秋的枕下。

    ……

    一个月后，方吾秋携坛阳剧团终于回到了京市。

    为期三十天的戏曲义演在各个省市的乡镇开启，坛阳剧团如今的名气颇丰，去义演的时候也有越来越多的戏曲爱好者来听戏。

    坛阳戏到底是没有资料记载的地方戏，各地乡镇最初听说要唱坛阳戏的时候，都抱着看热闹看稀奇的心思，以为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入流东西。可在听过方吾秋三人唱后，几乎有大半的戏曲爱好者都沉浸在美妙的坛阳戏里，惊喜地瞪大眼睛。

    纵然现在许多戏曲都会借鉴其他戏的精华，互相研讨，互相成就，但值得注意的是，每种戏曲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特性，独一无二，需要慢慢品味。

    坛阳戏因为她太过特殊了，不管是唱词，唱腔，还是曲调，风格都与寻常的戏曲大不相同，且方吾秋直接将坛阳戏的精华，从虞朝越过百年搬运过来，历史遗留的厚重感，沧桑感，都全心全意付诸在戏里。

    不同凡响的坛阳戏，在越来越多的推广传扬中，被无数的人知晓并喜爱。

    但方吾秋并不会死笨笨的只唱这一种，闲暇时候，他会学习其他的戏曲，认识其他戏优秀的地方。

    他最近迷上了评弹，从义演回来后，就急不可耐地想抱着琵琶唱。

    还想直播给粉丝听。

    而在义演的这段时间里，楚骞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新的剧组，这次是拍国家文委会筹办的历史宣传片，用时不久，在方吾秋回来的前两天，就已经杀青。

    两人个把月没有见面，楚骞刚刚收到方吾秋回来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去机场接他。

    楚骞开着车，先把鱼子闫和童山芙还有一堆行李送到剧团后，就带着秋秋去商业城一家低奢民族服装屋。

    若说为什么不回家叙叙思念，亲亲热热，非要刚回来就去服装城，那只能说秋秋沉迷评弹一发不可收拾，特别想早点唱给直播间的观众厅。

    他为了这次的直播，准备买一身旗袍。

    刚刚送走鱼子闫和童山芙后，秋秋就坐在副驾驶，津津有味地和楚骞谈有关评弹的事，还说要买旗袍，趁着因为义演许久没有直播，今天晚上就好好唱唱，算作给大家的福利。

    他选择的评弹是《无锡景》，听过许多大家唱，正跃跃欲试着。

    楚骞拗不过他，所幸秋秋没有很累，便应着他的要求，带他去商业城采购直播需要用到的衣物。

    “秋秋，别急啊，我们慢慢逛。”

    楚骞刚下车把口罩帽子等戴好，就看着方吾秋已经在找那家低奢民族服装屋的地址了，他失笑，走过去，牵起方吾秋的手。

    “慢点，我知道地址，带你去。”楚骞捏了捏他的手，捏着捏着就与他十指交缠，手心的温热暖融融的，一直传去了心里。

    服装屋路途不远，两人边走边聊，聊得莫过于分享个把月来遇到的事儿。

    “园林就要上映了，除录制宣传片，还走了两城宣传。”楚骞突然想起来，卖关子道：“秋儿，还记得我们一起唱的主题曲吗？”

    方吾秋神情惊喜：“我记得，怎么样了。”

    楚骞眉飞色舞：“我前两天已经听到了，特别好，秋儿，你真厉害。”他总是不遗余力地夸赞方吾秋，每每都闹得对方格外脸红。

    “太好了。”

    “嗯，等上映，我们一起去看。”

    方吾秋哪能不应允，当即就重重点头。

    很快就到服装屋，这里专卖的是民族服饰，旗袍是其中最多的一类。看到两位气质不凡的先生走进来，商场的导购员连忙迎上来：“先生，请问需要些什么服饰呢？”

    方吾秋道：“旗袍，谢谢。”

    导购员愣了下，良好的素质让她礼貌笑笑，随即带着两位走到旗袍区域。

    鲜少会有男人购买旗袍，导购看到难免惊讶。不过也可能是位家中女性购买，便没有多想，赶紧带着他们走到透明壁柜挂着的旗袍区里。

    “这里是最新款的旗袍。”导购员示意。

    “谢谢。”方吾秋认真地一件一件看。

    《无锡景》是江南地区的民间小调，清新淡雅，柔和的可以媲美绵绵的流云。方吾秋知道这首曲子的风格，所以尽可能的避免选择大红大紫颜色的旗袍，着重挑选清淡的颜色。

    他顺着壁柜转了一圈，目光定在一件暖玉白色的旗袍上。

    星星点点的墨色花点缀在旗袍上，没有大片都是花，多修饰在身体的右侧胸前和腰身处，整体看起来清雅，充满古典韵味。

    方吾秋一眼就看中了这身旗袍，请导购员将它取下来。

    “您好，这身旗袍名叫挽墨，仅此一件，你需要看看尺码吗？我去帮您取过来。”旗袍的尺码必须要很准，穿起来才能把身体的优点勾勒地匀美，所以，寻常购买旗袍时都是自己亲自过来试穿。导购员便礼貌地询问了句，担心先生选择的旗袍不符家中女性的码数。

    谁知她却看到这位温柔秀气的先生，嘴角弯了弯，噙着丝丝缕缕的笑，摇摇头：“不用，我试试就好。”

    “啊……哦！那好，您请往这边来。”导购员也是反应迅速，一闪神的功夫，赶紧将方吾秋带到旁边的试衣间。

    居然是亲自试？导购员心头惊讶，目光下意识去看方吾秋的身材。

    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长腿细，长得俏，简直是穿旗袍最美的身材，只是……胸那里好像少了一点点，导购员想到这里，眼睛不自在地落在方吾秋的胸前，可才看两秒，就感受到了一阵剜人的目光迅猛地射过来。

    导购员被吓得一抖，赶紧垂下眼。

    过了几秒后，感觉到眼前覆满了一层阴影。她偷偷一瞄，原来是黑衣黑帽黑口罩的先生正站在她和方吾秋的中间。

    楚骞看了眼导购员，面色不悦。

    他让方吾秋去试衣服，自己就坐在试衣间对面的沙发椅上，很有耐心地等。

    自从被楚骞横了一眼后，导购员可不敢再那样了，认真努力地给客户服务。过去大概几分钟，试衣间的门打开。

    楚骞眼底闪过惊艳，蓦地站起来，当时就石更了。

    ……

    “秋儿，我帮你穿。”

    晚上直播前，方吾秋正在卧室换旗袍，谁知门被推开，楚骞低哑的嗓音携着诱惑，出现在他耳畔。

    声音里是慵懒的调儿，方吾秋被吓了一跳，落在盘纽的手指还来不及动作，就被楚骞包裹在手掌中。

    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明晃晃的被楚骞捕捉进眼底。

    楚骞顺势，在他锁骨亲了下。

    “别亲，等会要直播……”方吾秋挣开他的手，捂住裸在外面的锁骨，低声说：“有印子。”

    “我不咬，轻轻的。”虽然是这么说，但楚骞担心他害羞，还是没有胡乱亲了。

    看见楚骞今天终于没像过去那般黏着他不放，方吾秋松口气，继续扣纽扣。楚骞也没动，站在旁边，双眼痴缠地看着他手指的动作。

    那眼光太直白了，明明只是看，却好像在doi。

    方吾秋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这儿，当即在心里怒斥自己胡思乱想，两颊铺满红晕。

    他动作因此稍顿了下，楚骞见状轻轻勾唇，欺身上前，认认真真地，帮他把一颗颗的纽扣扣好。

    穿好后，楚骞忍不住惊艳。

    已经看了方吾秋穿两次，服装店一次，现在一次，但每回看着，他都情不自禁心动，恨不得把眼前的人锁进怀里。

    想到这里，他呼吸不由得加重，再加重，眼神幽深一片。

    察觉到楚骞情绪地变化，方吾秋心里一慌，忙后退两步，脸颊染上绯红，支支吾吾道：“我还要直播，别……”

    楚骞艰涩地吞咽两下，深深看着他，眸子里若有若思：“好。”

    方吾秋松了口气，转身去看全身镜，满意地点点头。

    楚骞同样在看镜中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秋儿穿着颜色清雅的旗袍，却一举一动，不，是站在那里动也不动，都能让自己感觉到焚身的情.欲。

    他难耐地吞了吞口水。

    那旗袍的下摆垂到方吾秋的膝盖上方，笔直纤白的长腿一览无余，还有旗袍的摆侧，开着衩，露出的地方隐隐约约藏着性感。

    立领的款式，把他的脖颈处锁得紧紧，明明包裹得严丝合缝，什么都没有露出来，却更让楚骞不能抑制，想直接扒开。

    但他好歹还是忍住了，没有直接办他。

    ……

    九点，直播正式开始。

    方吾秋抱着琵琶端坐在电脑前，微笑道：“好久不见，我是主播方吾秋，感谢大家来到我的直播间。”

    他才刚开口，直播间就爆炸般的闪现玫瑰花，虽然是一朵两朵的打赏，但人数之多，短短几秒就铺满了整个屏幕，叫方吾秋看花了眼。他停顿片刻，才笑道：“感谢大家的打赏，今天的直播内容是无锡景，希望你们喜欢。”

    开场介绍说完，这时候，方吾秋才有空去看弹幕。

    【巧克力星球】：卧槽卧槽神仙！！！！！！你们不要拦我，我要穿进电脑里面抱秋秋……！尼玛居然是旗袍啊嗷嗷嗷嗷嗷，旗袍旗袍，我天，我……

    【戏曲宝藏】：楼上的姐妹不要再“我”了，我帮你补充，我晕了，我虚了，我身寸了。

    【遥远】：好清雅端庄的旗袍，但秋秋穿着好尼玛勾人啊，我想爆亲！！！

    【爱绿萝】：仔细看看，真是绝了，虽然秋秋没有胸，但肩膀好美，肩颈弧度绝了，脖子好细好长天鹅颈嗷嗷，还有腰，老娘最羡慕的腰啊，盈盈一握。

    随着疯狂的弹幕爆炸发出，屏幕也继续被玫瑰花包围。

    方吾秋看着他们的评论，有些难为情，轻笑了笑，手指拨在琵琶上，准备开唱。

    他柔曼的身体包裹在旗袍里，抱着琵琶，面向直播间，嘴里咿呀唱起新学的江南小调：“我有一段情呀，唱畀拉诸公听……”

    娇甜软腻的嗓音和以往秋秋清越的声有些相差，但此刻听着，却不觉得突兀，看着秋秋清丽的面容，仿佛他真的是从江南来的。

    直播间观众感叹了下，随即就想起，秋秋确实曾经说过自己是江南坛阳镇的人。

    【戏曲宝藏】：旗袍配琵琶，绝配！！！

    【蓝色电风扇】：妈的我现在就去喊我全班同学都来听，绝美秋秋一定要去闪瞎他们的眼。

    正在观众因为第一句唱词纷纷惊叹时，被刻意压低的喘声，突兀地在直播间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的唱词“我有一段情呀，唱畀拉诸公听……”非原创，选自《无锡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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