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块、腹肌,还有姚松贺口中的陆哥。
薄遥反应过来隔壁班的oga讨论的是谁了。
两个人屏幕都是黑的,薄遥顺着姚松贺看的方向望过去,都穿着白底绿条纹的校服,在班里还能看个轮廓,现在完全分辨不出谁是谁。
只能问旁边的人“他在哪里啊”
间隔满打满算不超过十五米,而且陆淮景正在往他俩坐的地方走。
“就那儿呢。”姚松贺指着一个地方,见他还在到处瞟,忍不住吐槽“不是,兄弟你这近视不是一点点的严重啊”
薄遥“”
他现在非常后悔昨天没回自己家重新拿副隐形眼镜。
日抛,每天用完就扔的那种,包里只有四天的,昨天就用完了,这几天一直在同桌家里住着也没想过要回去。
薄遥小声地反驳“我是因为有散光才这样的。”
姚松贺安慰他“害,没啥事,过会儿论坛上肯定会有视频或者图的,到时候看看静态也行。”
“再不济我还能给你找我们部门的要高清无码的,那可比别人用手机拍的要带感多了。”
薄遥愣了一下,嫌弃地道“你这话说的像是在搞颜色。”
姚松贺的嫌弃丝毫不比他的少,“你懂这些也很说不过去好吗。”
薄遥“”
马赛克从密密麻麻的变成了稀稀疏疏的,薄遥看到陆淮景的大概动作了,似乎是在撩衣服,常年裹着的地方比手臂白了一个度,像是上好的白瓷,是纯白釉的色调。
脸上的汗擦干净了就放下来了,薄遥没看到想看的画面,人走过来了,把他旁边的椅子拉近了坐下,“你俩就一直在这里打游戏”
陆淮景刚跑完一千米,丢球两个的他懒得去,摸会儿鱼还得参加跳高和所有项目里最折磨人的三千米长跑。
身上的热意未消,汗也在流,血液加速循环的时候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
秋高气爽的季节,临海市的温度适宜。
然而薄遥现在被同桌熏的有点热,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点,手臂也收回来了。
“也没多久,就整了一两把。”姚松贺回答他。
游戏打到后期等待复活的时间长,陆淮景回来了屏幕才再度亮起,赶紧把手机递给他,“正好,兄弟我这把晋级赛,巨难打,帮帮忙吧。”
“晋级赛”
小测不计入下个学年排班的结果,不过毕竟是考试,成绩出来后排名要贴在教室门口的。
考前的两天一班的学习氛围紧张,以前中午开黑的人全去了图书馆,陆淮景记着周末的时候姚松贺离王者还有一个小段。
接过来看了眼右上角的战绩,拿着c位,打的却是112的超鬼战绩,他没忍住笑出了声,“你打晋级赛还练英雄”
姚松贺前面躺的太舒服了人飘了,“我这不是想着有遥哥嘛”
陆淮景又去看薄遥的战绩,273,一个队总共就拿了30个人头,另外三个队友也送了不少。
显然是带不动另外三个,一起排的现在还在拖后腿。
陆淮景朝后仰,姿势放松,“想过自己还有另外三个队友会很菜的事儿么”
“那没有。”
星耀局没什么难度,陆淮景还能空出手捏同桌的脸,“打的累不累”
薄遥用力地点头,“超累的。”
晚上下楼的时候陆淮景嘱咐过薄遥来看自己比赛,刚才跑步的时候一直在找人。
结果他倒好,躲一边打游戏就算了,还是和一个aha玩的双排。
要不是看他打的卖力,陆淮景是真不想让这号晋级,胜利语音播报出来了,随手截了个图准备还回去,健康系统却提醒了要下线。
两个小时,他走没多久就开始玩了。
陆淮景看了眼在旁边观战的姚松贺,眼睛危险地眯起,“这就是你说的打了一两把”
姚松贺最近换了薄遥给推荐的阻隔剂,价不高效果还好,现在什么都闻不到,就觉得一会儿冷一会热的,身体还先一步做出反应打了个哆嗦。
“你别在意那些细节噻。”姚松贺一边搓胳膊一边道“反正遥哥那号不限制时间,你俩晚点也能甜蜜双排啊”
陆淮景笑的意味不明,起身把旁边的人拉着了,“走,陪我去趟卫生间。”
薄遥说了个好,在路上的时候问“你一会儿还有项目吗”
“多着呢。”现在跑道是高一在用,弄好回去应该就是高二的三千米。
陆淮景出来洗手的时候还惦记着薄遥躲旁边玩手机的事儿,“刚才比赛怎么不来看”
薄遥和他解释“一开始是看了的。”
手上都是泡沫,冲掉之后的手白乎乎的,陆淮景抽了纸给他擦,“后来呢”
这种亲密的动作越做越习惯,薄遥不用他提醒都会自己主动换手,“人好多,而且没戴眼镜看不清。”
他习惯戴隐形,望过去的时候眼睛是亮的,不过戴没戴眼镜还是能看出些许的区别。
陆淮景隐约记起周四那天他说要回家拿东西的,只不过意志不坚定,出个校门的功夫就忘记了这茬。
把自己鼻梁上架着的摘了下来,上扬的桃花眼,黝黑的瞳色,没了镜片的遮挡眼角的小痣明显,“要不用我的”
一千米也是体力活,两圈半跑下来出的汗也多。
额前的头发被打湿了,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烦,陆淮景撩上去了,额头光洁饱满,眼镜摘下来后五官愈发明亮张扬。
肯定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发表我可以我愿意是oga也没关系之类的言论的。
薄遥给他戴回去了,摇头拒绝“我不要。”
他用的是不要,而不是不用。
一个字的细微偏差,想表达的意思却是天差地别。
眼镜腿架的有点歪,陆淮景抬手扶正,问“怎么呢”
睫毛颤了颤,薄遥随口编了个理由“就走路的时候头会晕,很晃。”
对于不适应框架眼镜的人来说的确会有这方面的毛病,但几周前陆淮景见过薄遥在自己家胡蹦乱跳的样子。
老师办公楼里的卫生间,平日里就人烟稀少,这会儿外头正举行着运动会就更没什么人了。
陆淮景看了眼薄遥身后的墙,不到两步的距离,仗着身高优势把人逼到墙角,锢在手臂之间。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个习惯。”
被压着的oga不想看他,“什么”
薄遥的头发长长了,遮住了正在泛红的耳尖。
陆淮景给他顺到了耳后,食指曲起抵住了他的下巴,“糊弄人的时候耳朵会特别红。”
没用多少力气小网友就配合地抬起头,陆淮景轻轻地笑了声,补充道“还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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