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似曾相识恭喜您抽中伪装魔法再补买一些章节即可解除。 外头的安瑞听见动静, 忙不迭靠近门口,又不敢往里头窥探,只低着头着急询问“殿下”
“咳, 无事。”谢峥随口应了声,眼睛不离桌上。
所以啊, 你要孝敬,挣的银子都交给我,存着的银子也都交给我, 以后我才能
谢峥提笔就写一派胡言
儿子你别不信啊,我这是投胎转世
我爹依然健在
健在健在就对了。祝圆哼了声我记得你说自己年过五十, 儿孙绕膝。这么一算, 你爹怎么也得有七十了吧老人家身体真好啊。看你再装。
谢峥果然不说话了。
祝圆再接再厉咱们俩这状况, 啥秘密都瞒不久,身份总有暴露的一天,何必躲躲藏藏的, 何不干脆坦然相对, 日后才好相处。你说对吧
言之有理
祝圆窃喜那
谢峥挑眉你可先做表率
祝圆呵呵了我突然觉得, 隐匿身份也挺好玩的。
谢增勾唇那, 银钱之事
给我留着祝圆用力扫毛笔, 差点没把墨字糊成一团, 就算没爆马,我也可以让人去接头
爆马何解
我这边呢,通常用马甲哦, 也就是马夹,来表示一个人的不同身份,换句话说,是用马夹指代这人批了层皮。爆马呢, 也就是暴露真实身份的意思。
芜县之人为何有多重身份
怎么跟一个老古董解释呢祝圆挠头不是在真实生活中的身份扫过桌上几本话本,眼前一亮,忙补充,是类似字号的东西,比如有些话本上留的并不是作者本名,而是字号,那也算是马甲。
谢峥字号就字号,整些有的没的。
祝圆当然不知道他心里如何吐槽,接着道反正呢,这水泥方子的钱,拿不拿在我,你得给我留着,具体多少,就看你的良心了。她想了想,不放心,又补了一句,起码五百两
可
看来这厮有钱的很。祝圆窃喜就这样说定了,谁反悔谁没有小叽叽
谢峥
木有小叽叽的祝圆毫无心理压力地扔开笔好了我要去看书了,勿扰。
谢峥微哂,搁下笔,将桌上书写过的纸张揭起,揉成团,扔进火盆,拿起火折子一燎,火光倏地冒出半尺高,很快便蔓延到其他纸团。
火光熠熠。
谢峥盯着火苗出神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守在外头的安瑞陡然高声行礼,“不知皇上前来,有失”
“行了行了。”承嘉帝笑骂了句,“这声儿洪亮的,可见老三没亏待你啊。”
谢峥倏地惊醒,随手扯了几张抄书的稿纸扔进火盆,想了想,又抽了几张团成团扔进去,然后快步走向门口。
“咿呀”轻响,书房门被从外头推开,几人鱼贯而入。
谢峥忙跪下行礼“父皇”
承嘉帝摆摆手“起吧。”抬脚继续往里走,“大白天的关门作什么”
谢峥起身跟上,随口道“正在习字,关门求个安静。”瞅了眼桌边窗户,补充道,“开着窗户,透亮得很。”
承嘉帝点点头,完了抽抽鼻子“什么味儿”视线一转,就看到犹带火苗的火盆,登时皱眉,狐疑的视线扫过来,“在烧什么”
“废稿罢了。”谢峥神色不变,两步上前,将火盆边上只燎了边角的宣纸抽出来,用力甩熄上面的火星,再随手捏熄余烬,递过去,“上回论孟子,发现儿臣还有许多不明之处,索性多抄几遍。”
“哦挺好的。”
随侍的德庆忙接过去,将纸张边缘检查了遍,确定没有火星子了才呈递给承嘉帝。
承嘉帝接过来,低头快速扫了眼。上面残余的词句果真是孟子内容。他状若无意般扫了眼火盆,隐约可见字迹内容,瞅着也是孟子无疑。
他捏着纸张,又看了两眼,问“写得挺好的啊,烧它作甚”
谢峥扯了扯嘴角“不过是废稿,留着作甚。烧了,也省得被那起子小人仿了去作祟。”
承嘉帝哑然,然后没好气“我看全后宫也找不到比你这院子还安分的下人了,你担心个啥”他说的是月前谢峥大发雷霆,杖毙了院子里好几号人的事。
当时这事闹得不小,也确实震慑了不少人,短期内他这院子估计是后宫里最安稳的了。
说起来,事情的由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过是几名太监看谢峥年岁还小、又是不太管事的,借着他的名头贪昧财物,也不多,算起来也不值几个钱。
换了别人,约莫就是打一顿或撵去慎刑司了事,按照谢峥原来的性子,约莫也是低调行事,慢慢把人换了走。
可不巧,谢峥不再是原来的谢峥了。
他直接把慎刑司的人喊来,在他的院子里,当着所有太监宫女的面,将相关人员全部杖毙。连他身边的大太监安福也因监管不力,被打了个半残。
凄厉痛嚎响彻皇子院落。
不到半天功夫,前庭后宫都知道皇三子杖毙了一堆下人。
别人还未有任何表态,谢峥的生母淑妃便气得躺了半个月,见都不见他。
原来谢峥身边的人全是已故太后给安排的,太后逝世后,除了两名大太监安瑞、安福,剩下的这两年已经被她给慢慢换了个遍。谢峥此举,不亚于是往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等了足足半个月,谢峥都没上门解释个一言半句,憋不住的淑妃才把人叫过去,结果又被气了一顿,这才借着由头罚他抄了十遍礼记
总之呢,这么大的事,自然逃不过承嘉帝的眼,只是在他眼里,谢峥此举算得上雷厉风行、治下有方,压根没放在心上。
如今谢峥走到哪儿,别的不敢说,太监宫女们那都是小心翼翼伺候着的,他自己院子里就剩那么几个人,还全都听完看完了那天的惨状,哪里还敢搞事
听他提起这茬,谢峥作势欲跪“儿臣惩罚太过,万望父皇见谅。”
承嘉帝摆手“没有怪你的意思,是得震慑震慑这帮狗奴才,省得一个个不知道谁是主子。”
谢峥停住动作,垂手听话。
“不过,你这脾气也忒大了点,哪至于全部杖毙了里头好歹还有你母妃给你安排的人。”
谢峥依然沉默。
承嘉帝看了他一眼“你这性子真是越发不可爱了。”虽然以前也不多话,也比现在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好。
恰好安瑞端着茶进来,他顺势扫了眼,想到什么,开始四处张望,发现屋里只有一名太监后立马皱眉,“你这院子现在少了足有一半人了吧不打算补上吗”
谢峥漠然“足够了,人多了是非多。”当然,这只是场面话。
他只是名未成年皇子,宫女太监这些,没有主事妃子给他安排,他如何添加人手想到他那装聋作哑的母妃,谢峥心里冷笑一声。
承嘉帝皱了皱眉“要是有事,连跑腿的都找不齐。”
谢峥垂眸不语。
承嘉帝瞅他一眼,想了想“行了,回头我给你送几名干活的。”
谢峥自然不会推辞,甚至跪下谢恩。有了承嘉帝的插手,他院子里起码不会有旁人的眼线。
至于承嘉帝呵,偌大后宫,哪里没有承嘉帝的眼线,倒不如坦坦荡荡把他的人收进来,博得好感。
承嘉帝过来也不光是为了下人之事,他是来听听谢峥对潞州的一些想法的。
俩人在书房里聊了近一个时辰,承嘉帝才离开。
没多会儿,谢峥院子便接到旨意,偕同工部侍郎陈正浩、员外郎张惠清前往潞州修理堤坝。
随同旨意而来的,还有福宁宫赏下的四名太监、四名宫女。
恰好养伤的安福也回来了。
谢峥干脆把他跟安瑞叫到跟前。
“你俩是皇祖母给我留下的人,看在皇祖母份上,我自会对你们高看一眼。”他倚坐在高椅上,漫不经心地敲着茶几,缓慢开口。
跪在底下的安福、安瑞恭敬地听着。
“我不需要你们多会经营,也不需要你们会些什么阴谋诡计。在我这儿,忠心是第一要务。”谢峥冷笑,“否则,我身为皇子,淘换个把下人是轻而易举。”
安福、安瑞齐齐打了个冷战。
“院子里的下人以后全部交给你们,把人调教好,忠心规矩不可少。若是搞什么歪门邪道,该罚的罚,该撵的撵,别管他们什么来头。”
安瑞这段日子跟着谢峥胆子稍微大了点,硬着头皮问了句“今儿皇上送来的”
谢峥轻哼一声“哪里送来的都一样,下人就是下人,犯了错就当罚,无需照顾谁的面子。”
安瑞、安福对视一眼,齐声应喏。
说完正事,谢峥接着看向安福“我罚了你,你是否记恨在心”
安福连忙磕头“若不是主子开恩,奴才现在怕是已经草席裹身、葬身乱葬岗,岂会对主子有怨言。”他叹了口气,“终归是奴才失职,管着主子的院子,竟然不曾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架空世界啊
把橡胶木挪到大衍来大家看个乐子就好。
令,我试试看今天能不能二更,,,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