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是女人的命啊,福满忍不住哭了:【翠花,我秃头了,你昨天为什么不提醒我人设要崩了!】
翠花凉凉道:【我提醒了啊,可我被你的黄色废料淹没了,你都没听到我说什么。】
“怎么办呀?秃成这样我怎么见人?”福满捂着滑稽的秃头哭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想起了自己的36D和翘臀,急忙摸了摸,还好,还好,该凸出的还很凸出!
福满哭唧唧:“翠花,我再也不崩人设了,救救孩子吧,我不想当秃头!”
系统看父母哭得可怜:【早知道这样了,就克制一下嘛,好了好了,别哭了,一周后头发就会长出来了。】
“真的!”福满不由激动又惊喜,也不哭了,“头发会跟原来一样长一样多吗?”
系统:【差不多吧。】
福满松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是不是不管什么惩罚,过几天就会恢复?”
系统:【那就不一定了,人设崩的越厉害,惩罚就越重,恢复不过来也不是没可能的,你还是克制一下自己比较好。】
福满瑟瑟发抖!
“那我被惩罚的这几天,如果人设崩了的话,还会受到惩罚吗?”凡事要问个清楚!
系统无奈道:【惩罚期间,不会再被重复惩罚。怎么,你还想再崩一下人设?】
福满挑了挑眉,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万一呢?她这几天不能出门,谁知道陆远会整什么幺蛾子?!
*
陆远是第一次知道,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是那样不同。最让他欢喜的是,福满回应了他,说明他不是单向的!
睁眼闭眼,都是福满,他跟丢了魂儿似得,想她,想见她,可是连着三四天都没见她出来,问了自己家奶奶,才知道那丫头生病了。肯定是那天下雨着凉了。
陆远从县城百货大楼买了糖水罐头和麦乳精,想去看福满,可又怕被人说闲话。
想让自己奶奶捎去,她老人家肯定又会问七问八的,最主要是他想亲眼看到福满。
夜里,陆远站在福满院子门口徘徊着,这墙头他一跳就进去了,但好像不合适,会吓到她吧。
可他又担心的紧,真翻墙头进去,又怕林奶奶陪着福满。
陆远想来想去,还是没敢翻墙头,只是把自己买的东西扔在了院子里。
早上,奶奶起来,看院子里一个包,捡起来一看,俩糖水罐头和两桶麦乳精。她不由一愣,这是谁的东西啊,怎么会在福满的院子里?
这东西可贵重啊,赶紧拿回去问福满:“福满,你看,这院子里不知道谁放的东西。”
福满打开书包看了一眼,罐头和麦乳精,这悄悄放院子里,肯定是陆远了,他肯定担心她又见不到人,着急了:“我也不知道谁的。”
奶奶有点发愁了:“那咋办?咱不能要这来历不明的东西。”
福满便说:“奶奶,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放这儿的,不好张扬,先留着,等过两天我问问清楚,再把东西还回去。”
“也只好这样了。”吃过早饭,奶奶就回自己家去了,福满翻了翻书包,找到一张纸条,上门龙飞凤舞地写着两行字:你哪里不舒服,我很担心。
昨天夜里想翻墙头进去看你,怕吓到你,没进去,这是给你买的,好好补补!
陆远好像只读到初中,但这字写的是真不错。不过,幸好他没翻墙进来,不然受到惊吓的不是她,而是昨天夜里陪着她的奶奶!
福满因为秃头不敢出门,外面流言蜚语就出来了,说她病得挺严重的,可能快死了,还有说她得了什么传染病的,说什么的都有,这可把陆远急坏了。
陆远再也按捺不住了,担心的吃不下,睡不着的,看不到她,自己这心就没办法放下。
到了夜里,陆远再次来到了福门家门口,直接翻墙进去了。放轻脚步走到家门口,本想推门进去,可又觉得不合适,便轻轻敲了敲门。
福满还没睡呢,每天在家里憋着,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早就黑白颠倒了,听到有人敲门,心里猜测是陆远。
她拽了一块头巾裹在头上,来到了堂屋门口,压低了声音问:“谁啊?”
“是我。”
果然是陆远,这家伙,胆子真是大,她打开了门,就着夜色看到他黑绰绰地站在门口,“大半夜,你咋来了,赶紧回去。”
陆远直接推了她进门,急急地问:“你哪儿不舒服?为啥不看医生?”
福满推了推他,“就……就是头疼,没大事,你快回去吧。这大半夜的被人看到会说闲话的!”
“就待一会儿!”陆远好几天没见到她了,又听说她生病,担心了好几天,现在总算见到人了,哪里舍得走,直接进了门,“你,去躺着。”
“我,我真没事,你快回去。”福满想把他推出去,可她那点力道有什么用?还没推两下就被他直接打横抱起来放在了里屋的炕上。
福满见他黑摸着在找什么东西,小小声地问他:“那个……你在找啥?”
“洋火呢?我点灯。”这黑漆马虎的,他都看不到福满的脸,亲眼看到了才踏实。
福满可不想点灯,万一他一个激动把她头巾弄掉,那自己的秃瓢不就被他看到了?
做为一个美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自尊会受伤的,“别找了,没洋火了。”
陆远这才作罢,转身坐在炕边,就着夜色拼命地想看清楚她的脸,无奈一片模糊,虽然觉得福满精神不错,但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真没事?”
“今天好多了,真没事。”福满真怕他摸她的头,一摸光溜溜,他大概会吓一跳,“你,你怎么还翻墙头……多不好呀。”
陆远要不是太担心她,哪里会半夜来翻墙头,“好不好都翻了,你想骂就骂!”
福满自然是没有骂他,两人都到这地步了,他就是翻墙进来,她也不怪他,何况,他肯定是担心她,又不能光明正大来找她才这样的,而且刚才敲了门了,算是勉强不触碰底线了。
不过,两人好些日子没见了,一想到之前在窝棚里的画面,都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夜色最容易催生暧昧和情愫,尤其是孤男寡女,在这小小的屋子离,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就像那天在窝棚里,紧张、冲动、无措、想要靠近和需索。越是这样,气氛就越是不对劲。毕竟,那天两人互相探索了彼此的身体。
福满两只小手十指紧扣在一起,陆远则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伸手,摩挲着握住了她的手,低低沉沉喊了一声:“满儿。”
他的手十指修长,温热粗粝,将她的手包裹着,拇指在他手心里摩挲着,有点痒痒的,她咬了一下唇,低低应了一声:“嗯?”
低低的一声,像极了了猫儿的叫声,惹得他心头发热,一把将她拽到怀里紧紧抱住,“我,我不行了!”
“啊?什么?”福满的心脏砰砰地乱跳,脑袋也有些晕晕乎乎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哪里不行了?
陆远将脸贴在了她的小脸上,声音粗噶的道:“我想天天跟你在一起,想一直这样抱着你,想跟你睡一块儿。你嫁给我,让我照顾你,护着你!这几天看不到你,我快疯了!”
“我……”福满差点就喊出我愿意,可想起系统的恶毒惩罚,让她把真实的想法压了下去,有些郁闷的道:“我,我现在还不想结婚,而且,我得听奶奶的话。”
陆远知道福满是没勇气嫁给他,因为他是大家眼中的怪物,残忍暴戾,又冷血无情,所以也不逼她,只是很干脆的道:“那我等你!”
“那,那我一辈子都不嫁人,你也等吗?你,还是……娶别的姑娘吧。”
“胡说什么!”陆远板起了脸,声音也变得凌厉起来,“你要是不嫁,我等你一辈子。这辈子,我陆远非你不娶!”
福满的心里热热的,不管这话的期限是多久,但此刻,她是欢喜又感动的。想想系统说过,惩罚期间不会再有别的惩罚,她恶向胆边生——
噘起小嘴来,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黑糊糊的看不清,亲歪了,正亲在他嘴角上。
陆远一时间愣在那里,虽然蜻蜓点水一般,可足够让他疯狂,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亲上了她的小嘴。
福满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承受着他如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许久之后,他粗喘着气躺在她身边不再继续下去。
福满小声嘀咕:“那个……你是不是不行呀?啊……”
刚说完,就被陆远打了屁股,小嘴又被他恶狠狠地亲了一下,只听他粗声粗气说:“没结婚之前,不行!”
福满真不知道该夸他理智还是保守,都这样了还能把持得住,也是厉害了,她有点小羞愧,自己是不是太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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