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9.
我想了一下我刚才说的话——这句话有哪个地方不能当真吗？我没想明白，所以我的眼神里很自然地就流露出了迷茫。
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欢呼声，因为布斯巴顿的学生们一个一个地跨过了年龄线，他们也全部把名字都投了进去，芙蓉惊人的外貌让许多男生用如痴如醉的目光望着她。
可是少年只看向我眼底。
“开个玩笑而已啦。”修摆了摆手，“我当然知道这些都是真的，桑妮学姐一直对我都很好，可是这些……”他顿了顿，“弗立维教授告诉我们，圣诞节的时候会有舞会，学姐知道吗？”
“舞会啊，我不太想去。”既然修看起来不想说什么，我也就不便追问。
“诶——”修很惊讶，“可是应该会有很多人邀请你做舞伴。”
可是那些人都不是德拉科啊……我的确可以和别人跳舞，但我不想到场去看他跟其他女孩跳舞，还不如不去呢。
“到时候再说吧，还有一个多月呢。”我岔开了这个话题，于是修也就不再追问我。
我和他的相处总是这样，一方不去说，另一方就很体贴地不去追问。可是有时候情人之间需要的是坦诚，而不是过分的体贴——正如同我很久之后才意识到，我对他很好，可那些好，并不是他想要的。
晚宴的时候，很多人都坐立不安，因为大家迫切想知道谁会被选为勇士。对此我十分怀疑，我和佩格是全场吃的最安心的人，我甚至把茜茜的布丁吃掉了，在她听弗雷德重复“真希望是安吉丽娜（被选中）”的时候。
……反正她还可以吃乔治的布丁，不是吗？
邓布利多站起来的时候，礼堂瞬间鸦雀无声。裁判团的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太一样，有的人紧张，有的人面带笑意，只有克劳奇先生看起来与大家格格不入，似乎觉得这一切索然无味，并为此感到些许厌烦。
除了南瓜灯之外的蜡烛，所有蜡烛都熄灭了，礼堂一下子陷入了半明半暗的状态。火焰杯放出了夺目的光芒，比礼堂里的任何东西都明亮，我觉得那迸射出火星的蓝白色火焰有些刺眼，但大家都默默注视着、等待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有些紧张起来。
要选出真正的勇士，代表他自己、他的家族、他的学院、他的学校，用他的智慧、他的正直、他的勇敢，去争夺危险又至高无上的荣耀。
这一瞬间，我仿佛感觉格兰芬多、斯莱特林、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四个学院是一体的，因为它们有共同的名字——霍格沃茨。
高脚杯的火焰变成了红色，一道火舌窜到空中，从里面飞出一片被烧焦的羊皮纸，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而邓布利多教授则是接住羊皮纸，念出了上面的名字：“德姆斯特朗的勇士，是威克多尔·克鲁姆！”
意料之中的答案，在掌声与欢呼声平息后，第二个勇士出现了：“布斯巴顿的勇士，是芙蓉·德拉库尔！”
接下来就是霍格沃茨的勇士了，邓布利多抽出了第三张羊皮纸，他大声地说道：“霍格沃茨的勇士，是塞德里克·迪戈里！”
礼堂中爆发出一阵欢呼，每个赫奇帕奇都在跳上跳下，尖叫着、跺着脚，虽然我也为塞德里克感到高兴，不过我还是想说我不认识此刻恨不得跳到天花板上的厄尼。
塞德里克笑着离开了礼堂，和前两位勇士一样。这下选拔尘埃落定了，邓布利多教授开始说一些大家都知道的鼓励的话语，然而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被高脚杯吸引了，因为它吐出了第四张羊皮纸，让全场都震惊的存在。
半晌之后，邓布利多教授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哈利·波特。”
我们齐齐地看向了哈利，而哈利看起来也惊呆了。
我几乎是一瞬间就觉得这不可能——双胞胎兄弟的小把戏都没能骗过年龄线，哈利才四年级，而且他犯不着去做这种“送死”的事情，哦对不起，我一瞬间把穆迪的形容代入了……我只想说，这种活动非常的危险，他没必要这么做吧。
人要做一件事，总是有目的、有诉求的，他出过的风头已经够多了。可是火焰杯决定的事情是没办法改变的，我看向火焰杯，它是不是坏掉了，这不是三强争霸赛吗？三强、三个学校、三个代表，现在搞什么，四强争霸赛？哈利自己算一强？
哈利显然觉得他不太强：“我没有把我的名字投进去，你们知道我没有。”
没有掌声，礼堂里响起了议论声，赫奇帕奇那边非常不满，因为他们没想到霍格沃茨的勇士有两位，这也就意味着，哈利会争夺塞德里克的荣誉；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同学们目光里充满了不信任，拉文克劳们似乎在讨论哈利是怎么骗过年龄线的，至于斯莱特林……别人我不知道，德拉科可能会怀疑是不是邓布利多偏袒哈利。
但是，哪有人会把偏爱表现为想让对方处于危险的处境啊！
哈利被迫离开后，我们也议论了起来，弗雷德和乔治都想知道哈利是怎么做到的，罗恩则是神情非常复杂，比起赫敏的担忧，他似乎也相信哈利真的背着他投了名字……
“你觉得呢？”茜茜担忧地问我。
“我看有人想要谋害哈利，让他送死。”我用了很严重的词语，“可是世界上那么恨他的，恐怕只有那个人了。”
“伏地魔？”茜茜不假思索道。
“……或者他的手下。”对这个名字我有些不适，“就像世界杯时出现的那些面具人一样。”
“很有道理，可他们是怎么混入霍格沃茨的呢？”她皱着眉说道，“骗过火焰杯，恐怕需要高级魔法吧。”
“先别想这个事情了。”我拍了拍她的手，“你知道的，这意味着什么。”
“……”
茜茜和我对视一眼，在男生们还在议论纷纷的时候，跟对面的赫敏一起沉默了。
这意味着我们身旁是潜藏着一个很厉害的叛徒，学生恐怕是不能做到的，所以这应该是位成年巫师……不，学生或许也可以做到，只要他不是真正的那个同学，复方汤剂或者夺魂咒都有可能。
但随便怀疑别人是内鬼，只会从内部动摇我们的信任，更何况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对方确实是神秘人的手下。
同学们聚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里尖叫着欢呼着，因为大家本以为荣誉会属于赫奇帕奇，没想到格兰芬多这次也会大出风头。罗恩神情郁郁地回了宿舍，我和茜茜、赫敏都很担心他和哈利的友情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哈利回来之后，也没有人愿意听他说话，大家似乎都坚信，是哈利用了很高明的手段得到了这次机会。
所以人为什么要出风头呢？处在风口浪尖上的人，没有人会听他的声音、他的心愿。热烈的生活虽然很好，但我更喜欢平静和安定。
艾谱莉老师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双面镜无法及时联系到她，那边始终在黑暗里，可能她和小天狼星换了新的躲避地点吧；还好哈利可以用猫头鹰联系他们，而我也把最近的事情写了信告诉爸爸妈妈。
“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了。”爸爸回信给我，“听你的描述，我也不认为一个曾经导致神秘人死亡的男孩有什么必要参与三强争霸赛去证明他的勇敢……你这学年也多加小心，另外，跟厄尼说一下，让他不要对哈利有太多不满……算了，他的性格就是那样，我亲自写信告诉他吧，至少他不要让你这个做妹妹的像二年级那样左右为难。”
“至于卡卡洛夫，他曾经被指控是食死徒，但最后因为贡献出了什么名单，所以脱罪了。”爸爸写道，“好像是穆迪抓的他？所以两个人互相看对方不满是正常的。”
“我们真的和穆迪教授没有什么来往。”妈妈则是这么写道，“但他是一个很正直的傲罗，你看到他身上的那些伤了吧。很多人都很注重自己的外貌，可他不在意这些。他少了一条腿、一只眼睛、半个鼻子，这都是为了抓住那些残害无辜者的家伙。无论怎么样，他都是一个值得我们尊敬的人。”
我忽然意识到，我好像对穆迪确实缺少一些敬畏，畏惧有，但敬重过少。或许是因为我没有经历过那种逃亡，不知道他的辛苦，又或许是因为我由于德拉科的事情，对他先入为主，有一些反感。
这样是不对的，我对自己进行了深刻的检讨。
从今天开始，我要在心里恢复对穆迪的敬称。虽然他对德拉科做了不好的事情，但他依然是值得尊敬的，嗯……勇士？
哈利以为一旦大家习惯了他是勇士，情况就会有所好转，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是大错特错了，其他学院的同学都觉得这件事很不光彩。赫奇帕奇们一直和我们关系不错，但他们也都在草药课上表现的非常冷淡，正如同爸爸担忧的那样，厄尼和贾斯廷都不跟哈利说话了，尽管他们和哈利在同一个托盘上移植跳跳球茎。
当一个跳跳球茎扭动着从哈利手里挣脱、在他脸上重重打了一下时，他们都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起来。
“……”
对于哈利来说这并不是最糟糕的，别的学院的同学不理解他的事情，他早就在二年级就经历过了，可是二年级的时候，罗恩是相信他的啊！然而现在的罗恩和赫奇帕奇们没有什么区别。对于我来说，罗恩在这件事上表现的像个笨蛋我也没办法，只是厄尼——
下课之后我堵住了厄尼要跟他讲道理，厄尼没有直视我的眼神，他想绕开我离开温室，然而他想左走我就往左边挡他，他向右走，我就往右边挡他。
于是厄尼叹了口气，他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贾斯廷已经帮他说话了：“桑妮，这件事我们真的不能站你们格兰芬多，波特做的很不地道，不是吗？”
“我就问你一句，二年级时是谁背了长久的罪名，却又解决了密室事件，除掉了那个害你变成石头人的蛇怪？”我看着贾斯廷说道。
“……这是两码事。”贾斯廷嘀咕道。
“所以我跟厄尼说话，和跟你说话，也是两码事。”我耐心地说道，甚至还对他笑了笑，“你可以先走一步吗？”
贾斯廷同情地看了一眼厄尼，不顾厄尼求助的眼神，匆匆逃离了温室。
“好了，现在就咱们兄妹俩了，有什么你就直说吧。”厄尼说道，因为接下来还有人要用温室上课，所以我们一起走了出来。
“还是刚才那件事——这不足以证明哈利的人品吗？他有什么必要去用这种小偷一样的方式，去窃取荣誉、偷盗机遇？”我问厄尼，“这一定是有人想要害他，用了什么特别的方式！”
“人是会变的。”厄尼有些动摇，“再说了，哪有人一天到晚盯着他想害他……”
“正直不等于没有理智。”我不高兴地说道，“你其实也知道，可你只相信你想要相信的事情，哪怕真相就在你眼前。”
“你还不是一样？”厄尼也有些不满地说道，“二年级的时候就这样，你总是那样理智、那样聪明，那样的站在别人那边，明明我们才是兄妹！”他大声地说道，“以前是某个家伙，现在是波特……桑妮，我知道你经常是对的，可是你不清楚塞德里克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麻烦你在思考问题之前不要把我当做是一个同级生、一个赫奇帕奇，你从情感的角度关心一下，我是你的哥哥！”
“你要不是我哥哥，我干嘛要管你啊？”我非常生气，“所以你现在是指责我冷血？我总是向着别人？三年级的时候是谁为了你得罪了特拉弗斯，在世界杯的时候差点被人家送上一个恶咒？”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厄尼辩解道，“我是说你不能对我这么苛刻，我也没想过当你哥哥会这么累。”
“你就是这个意思！”我要气死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想跟我是一家人？”
“我没有这么说！你总是曲解我的意思！”厄尼皱眉道，“为什么你不能像帕德玛和帕瓦蒂相处的那样，跟我好好相处呢？”
好端端地他提帕德玛做什么？
“你也不看看人家修是怎么跟秋相处的！你想要个帕德玛那样的妹妹，我还想要个修这样的哥哥呢！”我瞪了厄尼一眼，然后我们彼此僵持着看着对方，不欢而散。
伤人的言语是利刃，我们兄妹俩因为外人，互相给了对方一刀，因为太熟悉，我们知道捅哪里最合适。
这真是非常可笑。
我最近绝对不要搭理厄尼了！
我还要去上保护神奇动物课，于是我正准备向禁林那边走去，却听到有什么东西不小心摔到了我旁边，我诧异地回头看了过去，发现那是个酒瓶。
有点眼熟……我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到了穆迪教授。
“哦，麦克米兰小姐。”他点了点头，拄着手杖准备弯腰去捡那个酒壶，“年纪大了就有点手抖。”
“教授，我来帮您。”我主动帮他捡了起来，把酒壶递给他。
穆迪定定地看了我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我觉得他是穆迪，又不是穆迪。
“我只是碰了一下它的外面，绝对不可能下毒。”我只好这么说道。穆迪从不喝外面的东西，他只喝自己的酒壶，大约是因为他常年的经历，让他对别人充满了不信任吧。
“在我的眼皮底子下可没人能做到这些。”穆迪接过了酒壶，“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啊？
“我感觉麦克米兰小姐对我的态度好像好了许多。”穆迪饶有兴趣地说道，“在跟自己的哥哥吵架之后还能保持良好的心态，我收回之前的话——麦克米兰家的家教其实还不错。”
这人果然有病吧，我难得对他尊敬了一点，他还讽刺我跟厄尼吵架？
“因为妈妈告诉我，您是一个勇士。”我坦诚地说道，“令人畏惧的外表和过于警惕的性格，都是您和食死徒战斗后留下的勋章，所以我理应尊敬您。”
“……”
又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一瞬间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气氛好像僵了一瞬。
“勋章？真是至高无上的赞誉。”穆迪笑了笑，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了，“根据你们刚才的对话，我发现你哥哥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我和厄尼吵架是一回事，别人来评价我们又是另一回事，在外人面前，我从来都是维护他的。
“他只是太正直了而已，赫奇帕奇们有他们的一套处事原则。”我皱眉道，“而且教授您不觉得您这个话讲得，一听就是独生子吗？”
“哦？这你都能看出来。”穆迪有些惊讶。
“因为有兄弟姐妹会是很幸福的事情，虽然有时候会争吵，但是真的遇到了困难和危险，他永远都会是我最坚强的后盾和最后的港湾。”我认真地说道。
“那还真是可惜。”穆迪并不怎么觉得可惜地说道，“亲情这种东西……”他跳过了这个部分，“但我很高兴听到你和我有同样的想法，要知道在当时，就连那两位校长都不赞同我。”
嗯？是说哈利的事情吗……
“卡卡洛夫甚至还说我是那种‘如果午饭前没有发现六个人想谋杀他的话，就觉得这个上午是浪费了’的家伙。”穆迪嗤笑一声。
噗——我也有些想笑，这个形容还蛮准确的，不过穆迪在学生们面前倒没有那么夸张。
“你是怎么看待对方如何蒙蔽了高脚杯的事情？”穆迪问道。
“或许是很高级的魔咒，混淆咒吧？”我思索道，“大部分人都只想着改变年龄去参加比赛，可是一个学校只能选一个人，就算年龄混过去了，塞德里克也已经被选中了……如何保证哈利一定会参加呢？”
“你也说了，是一个学校一个人，所以是三个人。”穆迪提醒道。
“啊！”我恍然大悟，“您是说，只要制定第四个学校，而那个学校又只有哈利一个人……”
“这只我的猜测，我的工作就是按黑巫师的思路去考虑问题。”穆迪满意地说道，“很好，还有个没有完全傻掉的学生，霍格沃茨还有救。下次上课的时候，我也有本书想送给你。”
我们就好像真正的师生那样，完全看不出之前发生过对峙，他引导我的思路、他指点着我，还要送我一本书。
“茜茜和赫敏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我连忙说道，“您太客气了。”
“过于谦虚有时候是一件坏事。”穆迪摆了摆手，“去上课吧，不然你要迟到了，这次你可是真的有课。”
什么？我微微睁大了眼睛，所以穆迪知道上次德拉科说的下节课是魔药课，是骗他的？！
他笑了笑，好着的那只眼睛里，是我看不清的神色：“如果你执意不要那本书，才是真的浪费了这个上午。”
没有六个人想谋杀他，他只是单纯想送我一本书。
“……谢谢教授。”
我匆匆忙忙地赶在上课之前来到了海格的小屋，然而我一到那里就听到德拉科正在嘲讽哈利：“啊，看啊，伙计们，这就是勇士。”
他对着克拉布和高尔说道：“你们有他签名的书吗？最好赶紧叫他签名，我怀疑他在这儿待不长了……三强争霸赛的勇士有一半都死了……波特，你认为自己能活多久？我猜大概是第一个比赛项目开始后十分钟吧。”
有时候我会觉得现实有种割裂感——德拉科可以在我面前故意示弱，只是想让我看到他有多委屈，来获取我的承诺，我们对此乐此不疲；但他在哈利面前，却总是故意挑衅，让人看了有些咬牙切齿。
海格让我们每个人用绳子拴住一条炸尾螺，带它去散步，大家都非常害怕，德拉科厌恶地看着箱子：“带这玩艺儿去散步？我们到底应该把绳子拴在哪儿？拴在它的刺上、炸尾上，还是吸盘上？”
海格给我们做示范：“拴在中间，嗯——恐怕你们需要戴上你们的龙皮手套，作为一种额外的预防措施。”他把哈利喊了过去，我偏过头看了一眼，大概能猜到他应该有什么话想跟哈利说。
但是我们面前的炸尾螺才是相当棘手，大家自觉地组了小队，很艰难地把它拴好，然后又很艰难地在草坪上步行。我和赫敏、罗恩一组，我们都认为每个组必须要有个男生——因为现在的炸尾螺有三英尺多长了，力气大得惊人；而且它们长出了厚厚的、盔甲一样的壳模样介于巨大的蝎子和拉长的螃蟹之间，很难控制。
“我现在不想吃它了。”我听到佩格跟布雷斯说道，“我感觉它可以把我吃掉。”
我很高兴佩格终于对炸尾螺有了正确的认知，然而一声令人惊恐的噼啪声响起，我们面前的炸尾螺的尾巴爆炸了，推着它向前跃进了几米，我和赫敏、罗恩一起被拽得摔倒在地。
真是倒霉透了，虽然我不讨厌海格，但我真的很讨厌炸尾螺，我觉得我们的保护神奇动物课可以换个内容，现在需要保护的不是神奇动物，是我们啊！
要不是这节课可以跟斯莱特林一起上……唉。我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手拉着绳子，另一只手去拉赫敏，旁边传来了德拉科的嘲讽：“韦斯莱，你也太差劲了，居然连一只炸尾螺都拉不住，害得女孩子摔倒，真糟糕啊。”
“你自己有克拉布和高尔两个大块头帮忙，好意思说我？”罗恩很生气。
“哦？怎么，想让我跟你换？”德拉科挑了挑眉，半真半假地说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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