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第五个黑化男主19这么见外,又不是……
看出了眼前这两人的错愕,这姑娘用那双仿佛会放电的深邃眼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俞鹿,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来“初次见面,我叫奥劳拉戈麦斯。”
俞鹿一愣。
这是因为戈麦斯家族是拉塔罗舌的一个颇有名气的大家族,做的是与药物研制相关的工作,并将药物源源不断售卖到各个星球这是他们明面上的业务。
不过,戈麦斯也和许多类似社会地位的家族一样,背地里会干一些违法的人体试验研究的事儿。也许不能说是“暗地里”,因为这些行为基本都是在拉塔罗舌政府的默许下进行的。作为回报,戈麦斯家族会为拉塔罗舌政府特殊的服务。
这些内幕,都是偶然一次从保罗那里听回来的。保罗虽然不上战场,但在猎隼里也是很重要的老人了,要探听到这些事情并不难,可信度也颇高。
戈麦斯家族和政府军合作多次,关系千丝万缕,难怪这位奥劳拉小姐会出现在政府军司令女儿的订婚宴上了。
只是没想到对方是冲着她来的,还无视了站在一旁的亚瑟,这似乎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吧。
心念一瞬转,俞鹿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这位奥劳拉小姐,已经又靠近了半步,说“那你呢小甜心,你叫什么名字”
一边说,奥劳拉还一边用大拇指,轻柔地摩挲了一下俞鹿的虎口位置。
亚瑟“”
俞鹿“”小、小甜心是什么鬼啊
等等,她似乎悟到了奥劳拉为什么会盯上自己了。莫非对方感兴趣的,其实是女人
既然知道对方的身份,没必要得罪对方。俞鹿就镇定自若地报上了早已安排好的假名字和假身份,然后想办法尽快打发掉对方才行。她可不想注意力一直被分散。
旁边的亚瑟忍不住皱起了眉。
先前因为俞鹿推着他去认识女孩子而带来的烦闷,被这段意料之外的插曲而挥散了。按理说他不该介意俞鹿和同好。但此刻,他却平生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感觉到了货真价实的郁闷,以及一种领地被入侵的警惕。
“你的名字真好听,你是东方人的血统么”奥劳拉笑眯眯地说“我好喜欢你的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像是黑夜一样的颜色。”
多数人在社交时,遇到了不熟悉的人,都会站在一定距离外。奥劳拉却有些热情过度了,越靠越近。俞鹿试图用社交辞令让她自动离开,她却好像听不懂似的。
亚瑟的眉头微跳,终于忍无可忍,上前了一步,挡在了俞鹿跟前,微笑道“奥劳拉小姐,幸会。”
有了亚瑟的阻拦,分散对方的注意力,俞鹿总算可以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了。
就在这时,俞鹿和亚瑟的微型耳麦里,同时响起了帕特里克冷静的声音“乔伊斯他们传回消息,复兴派那边有动作了,目前在林子外交火。还有人试图闯入这里。亚瑟,你现在去后门那边,拉斐尔需要你的帮助。”
亚瑟的目光几不可见地变了一下。但他不是分不得轻重缓急的人,吸了口气,无奈地找了个借口,有些担忧地看了俞鹿一眼,就快步离开了。
俞鹿也准备借口自己要上洗手间,摆脱掉奥劳拉。
系统“宿主,确定不换个借口吗你们都是女的,她万一说自己也想去,那怎么办”
俞鹿“”竟是有几分道理。
好在,这时,厅中正好响起了一段轻快的舞曲,原来是跳舞的时候到了。宴会的主角哈特的女儿玛蒂娜,将手交给了未婚夫,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第一个踏下了舞池。
奥劳拉还要说些什么,忽然,眼珠在俞鹿的背后一定。
俞鹿意识到了什么,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帕特里克优雅的声音“这位小姐,介意和我跳一支舞么”
这是给她解围来了。俞鹿松了口气,忙不迭道“跳跳跳”
终于借这个机会闪人了。借着人群掩饰,他们晃到了一个角落里,并没有真的下舞池跳舞。
“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拉我下去跳舞呢。”
“舞池里的人太多,会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不利于看着玛蒂娜。”帕特里克瞥了她一眼,忽然问“你想和我跳”
俞鹿摆手“免了,我又不会跳舞,不想踩脏你的皮鞋。”
“”帕特里克眼里闪过了一丝笑意,说“刚才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奥劳拉缠上”
俞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问道“你认得她吗”
“戈麦斯家族不是良善之辈,不要和他们往来。”帕特里克仿佛没听见她最后一个问题,淡淡地说“包括刚才与你搭话的奥劳拉,少和她沾上关系。”
“好好好,我知道了。”俞鹿不会怀疑帕特里克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帕特里克的语气很平静,她却似乎听出了一丝厌恶。
她似乎没听说过猎隼和这个家族有什么过节,连交集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时候,耳麦里传来了拉斐尔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气声“老大,我们这边基本搞定了。有个孙子想逃出去发信号,亚瑟追着他出去了。我需要包扎,让医生过来。”
俞鹿点头,拿起手袋就往后门快步走去。
这座古堡的后门在后院,相当隐蔽,墙垣较矮,也是猎隼当初预计的可能会被复兴派的家伙选做突破点的地方之一。
地上躺了几具被一刀捅中心脏的尸体,看衣着都是哈特的保镖。果然,在真正的亡命之徒面前,这些保镖不过是花架子而已,居然一声不响就被对方干掉了。
周遭静悄悄的,环境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彩色的碎玻璃,沾了一些血,摆设的盆景也翻倒了,泥土撒了一地。看起来,这里不久前才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打斗。透过彻底皲裂的玻璃窗户,能看到里面躺了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应该是复兴派的家伙。
俞鹿别开视线,小心地避开了那些碎玻璃,环顾一周,很快就在一棵树下找到了拉斐尔他虚弱地靠在了围墙上,一只手臂被玻璃划得鲜血淋漓,腹部上用一件外套裹着伤口,外套上都是大块的血迹。
俞鹿的脸色一白。
出这么多次任务以来,这似乎是拉斐尔伤得最重的一次。她急了,忙不迭跑了过去,蹲下来,叫道“拉斐尔,没事吧”
拉斐尔虚弱地睁开眼睛,拉住了外套,嘀咕“你还是别看了。”
“不看怎么给你处理伤口。来,让我看看。”俞鹿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外套掀开了,却发现下面的衬衣是干净整洁的,根本没有伤口。
俞鹿懵了一会儿。抬头,对上了拉斐尔恶作剧一样的笑容,顿时恼了,使劲地锤了他的肚子一下“你别开玩笑了行不行”
“我操,你真那么用力,我有内伤懂不懂。”拉斐尔脸色一变,猛地坐了起来,捂着肚子,悻悻然“没事也要被你打出问题来了。”
“活该,让你装。打出问题就当给你长个记性。”俞鹿冷哼“手伸出来我看看。”
拉斐尔撇了撇嘴,将满是血痕的手伸了出去。俞鹿皱眉,仔细地给他清理伤口上那些可怕的碎玻璃。
在打斗时肾上腺素疯狂分泌,是感觉不到疼痛的。现在接触到了消毒药水,倒是能感觉到痛了。
拉斐尔忍着没吭声,托腮看着别处,慢慢地重新瞟回了她的脸上“真的生气了”
俞鹿懒得理他。
“这么凶,看来是真生气了。”拉斐尔自言自语,忽然凑近了她,笑眯眯地说“这样,我亲你一下,别生气了好不好”
俞鹿“”看来是宴会上喝的酒发挥作用了,这人又开始浪得没边了。
“来嘛,亲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俞鹿这一次早有准备了,将手背挡在了嘴唇前。拉斐尔挑挑眉,却还是不躲不闪,在她的手心轻轻吻了一下。
假如没有隔着手,吻到的就是嘴唇了。
深知这家伙就是这样的性格,俞鹿也不生气,瞥了他一眼“还有心思想这个,看来你还不够疼。”
拉斐尔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不不,就是因为太疼,所以才要分散一下注意力。”
“你以前和保罗是这样分散注意力的吗”
拉斐尔一愣,低笑了几声。
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撑着下颌,侧着头,看着她唉声叹气“你们东方人不是有句话叫做一回生两回熟吗又不是第一次亲了,还这么见外,我伤心了。”
神他妈的“见外”啊。俞鹿嘴角猛地抽动了一下,正要说什么,这时,却听见了身后传来一阵响动。
拉斐尔抬头,随口对后方的人打了个招呼“亚瑟,什么时候回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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