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黑化男主6

    以口渡印不就是要亲她的意思么

    俞鹿的眼珠子瞪得滚圆,流露出了一丝惊悚,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桓行素从上方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什么不可能”

    俞鹿据理力争“你的仙奴那么多,难道每一个找你要诏令的仙奴,你都会亲他们么”

    如果桓行素点头说“是”的话,她以后就再也无法直视他身边的仙奴了

    “当然不会。”桓行素睨了她一眼,淡淡道“量体裁衣,因材施教。”

    俞鹿“”

    神他妈因材施教

    大概是因为磨蹭了太长的时间,消磨了耐性。桓行素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说“你究竟想不想要不想要就算了,你在府里面待着吧。”

    说着,他就作势要起身,不陪着她继续闹了。

    这怎么行,错过这个村恐怕就没有这个店了。俞鹿连忙抬起身,急切地伸出了两条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口吻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些撒娇示弱的语气“我要呀。要的,仙君快给我。”

    桓行素身子一僵,沉默地看了她两秒,忽然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用齿尖碾着、啃噬着她的唇,既像在泄愤,也像在报复。

    一只修长的手,悄然捏住了她皓白的后颈,力气很大,不让她转头,将她钉死在了床上。

    他好凶。俞鹿拧眉,仰头承受着,被迫咽下晶莹的唾沫,喉咙颤悠悠地咕哝着,娇喘咻咻,含含糊糊地抱怨着“我舌头麻啦”

    一双小狐狸眼半眯半合,媚态横生,顾盼有神。跟喝醉了酒似的,哼声也软绵绵的。

    狐族之媚态,在床榻上展露三分,就足以让凡夫俗子酥麻入骨,欲生欲死。连神仙也不能幸免。

    桓行素略略抬起了身子,和她分开了唇,呼吸灼热,话语却冷酷异常“你不想要龙印了么”

    他趴在她身上,头发散乱,披了下来,遮住了半张面容,眼睑却泛着桃花色,唇也浮现出了糜烂的红意,异美秾丽,仿佛刚啜过血的魔物。

    俞鹿看得心颤,有点想翻身逃跑了“不要了不要了”

    “不可以不要。”桓行素根本不让她走“嘴巴,再张开一点。”

    俞鹿闭着眼睛,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被他吃掉了。身体摩挲之间,她的衣裳也松了。

    刚才晚饭吃多了鸡腿,她睡不着,在被窝里偷偷给自己按摩肚子,为此特意解了衣带。

    如今衣服一失守,手也很容易游移进去。

    就在腹部被触及时,俞鹿却露出了明显不舒服的表情。

    桓行素微微一怔,眼神清明了一些,略略撑起身子,重新摸了摸她的肚子。

    胃部那儿,有点硬邦邦的。估计是吃撑了。

    桓行素蹙眉,坐了起来,不让俞鹿乱动,先给她带上了衣服。同时,手上带了仙法,放在她的腹部上,给她舒缓着难受的感觉。

    以前俞鹿就很喜欢变成狐形,被他拍着摸着睡觉。如今被熟悉的节奏安抚着,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不过,这一觉,她睡得也并不安稳。梦见了自己被一条玄龙所缠,冰冷的鳞甲划过了她最细嫩的肌肤,缠得她呼吸不过来。

    醒来时,俞鹿的眼缝渗出了泪水,骨头里还渗着一股痒意。

    桓行素早已不在了。她已经回到自己的小床上了。

    俞鹿拥被爬了起来,身子忽然一软,趴了回去。

    她看向窗外,眼下正是三四月份,也是狐妖发情的季节。妖怪的身子,也会比往常更敏感。眼眸水润含情,情绪激动就能轻易湿了眼眶。身子骨也软绵绵,还会散发出一股妖怪才能感受到的“可以交配”的气息。

    这玩意儿,就像一张有弹力的网。你不去瞎撩拨它的话,即使是春季,身子也不会有太大反应。偏生昨晚她被勾起了瘾,又没有酣畅淋漓地发泄出来,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所以醒来后,会有那么强烈的感觉残留。

    俞鹿趴了一会儿,脑海里浮现出了各种杂七杂八的猜测桓行素会不会不止想欺负她、奴役她,还在馋她的身子呢

    不过,如果他真的馋她身子,昨天晚上,怎么会什么都不做呢。

    果然,还是想欺负她吗

    对了,差点忘了,还没看过龙印

    俞鹿爬了起来,找到了镜子。运转妖力的时候,果然感觉到了舌头底下微微发烫,出现了一个隐隐泛光的复杂图腾。

    桓行素没有骗她,有了这枚龙印,她真的可以跨出仙府的门了。

    虽说她现在的身份是仙奴,总不可能天天在外面闲逛。不过,“不可以出去”和“可以出去,只是她选择不出去”,差别可大了。

    没有仙奴会在主人起床后,还躺着呼呼大睡的。俞鹿梳洗了一番,就出去了。

    正好碰上了锦儿。锦儿似乎不知道她刚起来,正在召集人手帮忙干活。一问,原来他们准备出去整理卷轴。

    上仙界的管辖范围很大,绝境山就相当于总部。天帝每天都要看很多奏折。戮仙君有时间也会为之分担一二。桓行素大概忙去了,白天都不会回来。

    而寒池那边的宗卷室,今天需要将那些陈年的案卷搬出来整理、让阳光晒一晒,人手不足,文曲老君就叫了别的仙宫的仙奴去帮忙。

    俞鹿正闲着没事做,便叫锦儿捎上了她。

    路上,她跟锦儿打听了龙印一事。

    “什么龙印,你说的是进出府的通行诏令吧”锦儿疑惑,拨开了额发,运转灵力,果然,额头上浮现出了一枚指甲大小的光斑,跟俞鹿舌下的龙印完全不一样,要简单很多。

    俞鹿忍不住想摸一摸“桓仙君是怎么给你的”

    锦儿躲开她的手,一边说“我这枚诏令是刚进仙府的时候,仙君亲手给我点上的。”

    “那龙印呢龙印又是什么”

    “龙印是召唤符,如果得到了仙君的龙印,无论在天涯海角,仙君都能第一时间找到你。”锦儿白了她一眼“不过你就别瞎想了。”

    “哦”

    所以,龙印是用来监视她的

    文曲老君是一个看起来很和善的白发白须老头,来帮他忙的仙奴很多。

    寒池说是池,其实和凡间的内海差不多,比湖泊要大得多,漫无边际。周边都是红粉的树林,美不胜收。

    每个人都干一点儿活,落在俞鹿身上的工作就不算繁重了,她分到了一块空地。

    地上铺满了书卷,在金灿灿的阳光照射下,发出了淡淡的纸页香味。

    俞鹿要守着它们,直到太阳下山。

    午后的风拂面而来,俞鹿靠在一株大树上,开始还在编草蚂蚱,慢慢地就打起了瞌睡。

    就在半睡不醒的当口,忽然,有一阵带着电流的“滋啦”声在旁边响起,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却已经来不及躲开了,有一簇带着白光的影子冲她而来,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

    俞鹿大惊,瞬间身体就麻了,跌坐回了原位。

    这是一柄软剑。她挣扎了几下,气喘吁吁,都无济于事。

    一阵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一个耀眼的神君转过了树林,出现在了俞鹿的面前。

    他的年纪应该还小,因为外形并非青年,只是一个桀骜的少年。鹰眸在她身上定住了,他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绝境山上,怎么会有妖怪”

    系统“是烆阳神君。”

    俞鹿听到这个名字,就知道不好了,瞬间就想逃跑。

    烆阳神君,天帝的另外一个儿子。

    他的母妃是水之大族里,蛟族的公主。早年和天帝产生了一些误会,间接导致她早逝。为此,烆阳和天帝的父子关系,一向不怎么样。长年都住在水族的地方,连天帝这次的寿宴,他也没有出席。估计还不知道妖王献美人祝寿这件事。

    反而是天帝出于弥补心理,很宠爱这个小儿子。

    至于性,烆阳和他那个与妖为善、和谁都能聊到一块的兄弟弋慕,完全是两个极端。

    傲气,慕强,嫉恶如仇。疏远父亲,却十分敬仰自己的小叔公戮仙君。

    当年在魔界平叛时,作为副将的烆阳也在现场。桓行素因为一只狐妖而分心受伤的事,他自然也知情,难怪对妖怪外没有好脸色。

    不过说起来,仙族人对妖怪的态度大多如此。弋慕那种天然喜欢妖怪的,才是奇葩中的异类。

    如果仅是这样,俞鹿还不会紧张到想逃。

    她会汗毛倒竖,是因为,在那一个预示了未来的噩梦中,她也见过烆阳。

    在原剧情中,桓行素是不会堕魔的,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仙君。在千年后,成长为合反派的符离,掀起了仙妖大战。烆阳就是桓行素身边的一员大将。俞鹿看到了他在镇压妖族时,对妖怪之首,抽筋扒皮,尤为残忍。

    剧情崩坏时,她落到了桓行素的手中,下场不明。而在原剧情里,她仅是符离的妃子,和桓行素没有交集。在桓行素心里,是“查无此妖”的状态。他没有为她堕魔,自然也不会让人抓她到自己眼前。

    所以,在原剧情的仙妖大战里,她其实是直接死在了烆阳的手中的。无怪乎她见到他这张脸就发抖。

    “我不是混进来的坏妖怪,我是妖王送上来给天帝陛下祝寿的”俞鹿急于解释,一张芙蓉俏脸都涨红了“你,你没看见我在干活,在晒书卷吗”

    烆阳一愣,这才注意到了满地摊开的书卷。

    这会儿的烆阳,和千年后不同,还是一个性子颇为单纯直接的少年。发现自己误解了俞鹿,嘴巴也还是不肯饶人“谁让你是妖怪,我的法宝感觉到妖气,自然就会冲上来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将剑收回来了。

    俞鹿身体一松,瞧见自己的两只手腕浮出了几道红痕。估计身体上面也有。

    可惜了,烆阳她得罪不起。

    大概,狐族有一种天生的直觉,可以预测吉凶。

    四年前,她敢缠着桓行素,是因为预感到,自己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真的伤害自己。

    而烆阳,绝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家伙。

    如果惹毛了他,她肯定会在他手里吃苦头。

    烆阳将软剑收回了剑鞘中,打量着她,狐疑道“我刚才明明看到你没有干活,在偷懒睡觉,你是哪个宫殿的仙奴”

    结果这话没说完,俞鹿就转身跑了。

    烆阳不由怒了,再次出剑,将她捆住了“不回答我的话就走,找死”

    “你是什么妖怪,狐妖么”烆阳蛮横地将俞鹿拖了回来,被这小妖怪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撩起了一丝丝戏弄的兴趣,叉着腰,端详她“我还没见过妖怪化形的过程,你变个原形我看看,我就放你走,如何”

    俞鹿挣脱不了,看到这张比噩梦里的烆阳年轻了几岁,眉梢眼角却都异常熟悉的脸逼近了她,心里越来越慌了,情绪一个激动,眼睛就倏然憋红了。

    这一幕落在烆阳眼里,就像是他把她吓哭了、凶哭了一样。

    烆阳“”

    他见过的妖怪不多,但基本都是作恶多端,被他亲手收了的。还真是没见过如此娇气又脆弱的妖怪,被他绑了两下、大声质问几句,眼睛就红了。

    明知她是个妖怪,也有些可疑,但不知为何,烆阳眉头紧锁,还是不由自主给她松绑了,语气也软了些许“你哭什么哭,我只是问你几句话,又没有欺负你。”

    俞鹿“”

    这还不叫欺负,什么叫欺负

    算了,既然烆阳以为他凶哭了她,她就将错就错,利用他的愧疚心好了。

    一松绑,俞鹿再度撒腿就跑。这次她总算没有被拦住了,嗖地一声钻进了林子里,很快就没了踪影。

    烆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越想越是懊恼,就喊了一声“喂,你先给我回来,我还没问完”

    作者有话要说脑洞小剧场

    烆阳卧槽,你哭什么好,狐狸,你引起我的注意了

    俞鹿你想多了,我只是情绪激动的正常反应。冷漠

    池鱼二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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