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咬牙,色字头上一把刀,说得果然不错。
“我会满足你的要求,但同时...有一份工作给你。”
阮黛欣喜,有事情可做真是太好了。如果能出去兜兜风...要知道就算是花,总待在一个地方也是很无聊的。
两个人玩笑一会儿,中也出房间时怅怅呼出一口气,他打了个电话给下属,“把我最近的别墅收拾出来,再去买点唱片和书籍什么的,哦,要女人喜欢的那种...”
“女人?”
他回过头,森先生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中也...有女人了?”
...
“老男人不要碰我!”阮黛厉声喝道。
还是个美大叔的森先生脸色有些黑,亮出了指尖夹着的手术刀。
刀!看他要把自己花瓣削掉的架势,阮黛不情不愿扭了扭身体,缩回了花瓶里。
“真是有趣又无聊的异能。”森先生给阮黛做完细致的检查,道:“只要坚持幻想自己是花,身体的所有机能都是像花一样么?”
“最妙的是,这孩子还有幻想症,也就是说,她天然地相信自己就是一朵花,要想打破她的异能,就得说服一个幻想症病人认清自己是人类---这根本不可能。”
“但无聊的是,这种异能能干什么?”森先生嫌弃地脱下手套,对患者刚上位的家属中也道:“作为空气清新剂是个好主意,你知道我们的地牢里的气味实在是...”
“你休想!”阮黛撩起自己的秀发,得意,“中也说已经给我找了份好工作,你这个糟老头子就不要插手了。”
青年湛蓝的眸子波动了一下,有点尴尬,“嗯,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阮黛气坏了,花就这么没有地位么?!她突然意识到,比起存活,生活的尊严也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她看了看自己美丽的身体,那样孱弱无力,香气芬芳,却很难真正摄人心魂。
女孩子有些郁闷了。她柔软的双臂交叠在瓶口,轻轻叹气。一双潋滟的眸子里满是茫然、忧郁,空空映着玻璃窗切割的蓝色天空。
两个男人都有点愣神。
如果是太宰这样的惜花人,说不定阮黛会听到一番很治愈心灵的甜言蜜语。但可惜,面前一个是正正经经的母胎单身少年,一个是阅尽繁华的资深女儿控。
“要不...我带你去骑摩托?”中也试探着提出了建议。
“不了。”阮黛难过,细声细语道,“我要去地牢。”
“不是说不想去么?”
“我就要去就要去!你管我!”
中也憋屈地要命,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
森先生似笑非笑,让年轻人自己去苦恼去吧,他还有可爱的小玛丽要担心呢!
阮黛指挥着中也把她送入地牢,她也不打算待在花瓶里了。本来嫌泥土比较脏的,但现在为了成长成更美艳强大的的花,花盆显然是个更合适的选择。
一个完美的花盆应该如何布置呢?
她霸道地吩咐拆掉中也的圆形浴缸,在缸底铺满最富营养的黑土。女孩子满意地斜斜倚在缸壁上,再让人把土填满。
乌黑的泥土一点点没过她洁白纤长的腿,一直埋到腰际,女孩子微微动了动,惊奇地发现这种凝实的感觉还不错。尝试吸取泥土里的养分,来自大地的精华慢慢渗进她的身体,她感觉到汩汩能量在自己血液中流转。
要成为一朵什么样的花呢?
艳丽的,芬芳的,带刺的,结果的?
不不,不要结果。
阮黛想到一种花,或者不能称之为花,精致小巧,甜蜜怡人。
等我成长成那种花,哼,我要你们都溺死在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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