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伯明翰已经快一周了,解雨臣给我安排的师傅是个三十来岁的缅甸男人,我叫他“jackson”,他不会说中文只会说英语,幸好我在美国待过,交流还是没有问题的。
解雨臣给我安排的住处是伯明翰的红灯区,治安非常的差,白天就时常有人打架斗殴,偷窃在这里更是家常便饭。我的师傅住的地方离我大概一百多米,这几天他测试了我的体力、力量等几项指标,惊奇的说我是他见过身体素质最卓越的人,简直就是为了打架斗殴而生的,拍着胸脯说一定把我训练成这条街上的扛把子。
根据缅甸男人的说法,我的力量速度没什么可挑剔的,他会教我把这些东西运用到格斗当中去。
接下来的日子惨不忍睹,在将近两年的的时间里,我被jackson虐待的体无完肤,他总能想到各种各样变态的方法来让我保持高强度的训练和警惕性,某种程度上,我觉得他和黑瞎子挺像的。
两年后的一天,jackson跟我说:“miss江,我对你的教学结束了。剩下的你自己去实践。”他这话来的太突然,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jackson看我这样又用英文跟我说了一大串,说他能教给我的都教了,剩下的我要自己去亲自实践,不然就是在纸上谈兵。
jackson很快就离开了伯明翰,按照他的建议,我决定留在伯明翰增实践我这两年来所学到的东西。
今天是我头一次晚上单独出现在这条红灯区,街道两旁全是酒吧夜店和一些水果摊,霓虹灯下有很多穿着暴露的性服务者在拉客,时不时从小巷子里传来醉汉的打骂声,我只是在这条街上走了五分钟,最少看见三个扒手。
我一个亚洲人在这群高大的白种人中显得有些另类,本来亚洲人和欧洲人相比就显小,再加上一群浓妆艳抹的白人女性的衬托,我看起来就像个刚刚进城的山里土包子,感觉一看就是很好欺负的样子。我这样一个看起来弱鸡的不行的外国女性很快就被几个不怀好意的白人混混搭讪了。
“Hey, little sister, which country are you from”(嘿,小妹妹,你是哪个国家的?)
我皱了皱眉,语气不善的说道:“china。”
这群无赖吹了声口哨,一边哄笑一边说道:“Beautiful miss China, we will treat you well.”(美丽的中国小姐,我们会好好招待你的。)
周围的鬼佬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围观着我和那群无赖,甚至还有人在一旁挑唆那群无赖。我看着这群鬼佬就恼火,仗着自己有神药加持,顿时恶向胆边生,抬起脚就揣在那个为首鬼佬的胸口,我这一脚用了力气的,那个鬼佬被我踹的飞出去,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剩下的几个混混见状脸色阴郁的把我围住,看样子是想动手。我突然有种莫名的兴奋,脑补出了我在遥远的异国他乡痛打这些洋垃圾扬我国威的场景。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被那六七个混混围攻,身上被人踢了好几脚,痛得要死,最后勉强寻了个空子落荒而逃。
我一路狂奔到住所,气喘吁吁的倒在床上,还好没被认识的人看到我装/逼失败的蠢样。
处理了身上的一些淤青,我侧着身体躺在床上,身上传来的钝痛让我明白经验是件多么重要的事,如果今天换做是黑瞎子,他肯定能做到在众人面前无伤装/逼,完美退场。我有灵药加持还被别人打的抱头鼠窜,要是被黑瞎子知道的话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呢。
接下来的两年里,我在伯明翰各个地方的红灯区不断辗转闹事,因为用这些无赖来练手自己心里也没什么愧悔,这边警察对红灯区打架斗殴事件处理的很敷衍,处于一种基本不去管的状态,我也不担心警察来抓我,而且这些地方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有案底的,也不会去报警。
刚开始我被打的很惨,纵然我力气速度再怎么碾压正常人,但被好几个人围攻还是讨不了多少好处,被别人打到关节脱臼是常有的事,有次招惹到了厉害的□□组织,还被别人在后背打了一枪,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太菜了。
被打的多了慢慢的也学会了怎么打架,虽然跟黑瞎子这种金字塔尖尖上的高手比不了,但勉强也能算金字塔上层的人了。不得不感叹那个药物的强大,像我这样的菜鸡都能做到这样,如果在其他人身上说不定能把黑瞎子打趴下。
在红灯区待了快四年,我基本只要身体还算好就出去闹事找架打。刚开始心里还会有点抵触,但后来习惯了竟然也觉得挺爽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对看不顺眼的人大打出手。我开始理解那些有暴力倾向的人了,因为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暴力是解决问题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我觉得现在我的状态差不多了,不说有多厉害,但总不至于拖别人后腿,想了想觉得是时候回国了。我跟解雨臣打电话说了回国的事,解雨臣也觉得差不多了,让我尽早回来。
得到解雨臣的允许,我简直是归心似箭,英国人的食物是真的单调,我纯粹用来填饱肚子,至于品尝,不存在的。
我买了后天飞北京的机票,在经历了十多个小时后我终于又踏上了祖国的土地。现在是北京时间十点多,我现在赶去解宅的话还能吃上午饭。我打了出租车直奔解宅,刚走到解宅就在门口看见的一个久违的人影。
“哟,真是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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